作者:笔下宝宝
直到,李怀德的出现,秦淮茹感觉报复的机会来了。她要报复所有人,觉得就是因为他们的漠视,冷酷无情,才把她逼成如今这副样子的。
然而,对付寻常之辈或许游刃有余,但面对如刘之野这般身份显赫、地位尊崇的人物,李怀德却不敢贸然行事,深恐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而且,鉴于两人昔日深厚的友情,并无丝毫利益纠葛,李怀德断不会轻易对刘之野下手。
毕竟,刘之野并非等闲之辈,其地位稳固,人脉网络亦不遑多让于李怀德,两者在权势与影响力上可谓旗鼓相当。
为了一个女人而树此强敌,实属不智之举。李怀德,此人能从平凡中崛起,攀龙附凤,直至今日之地位,其能力与手腕,自是不容小觑。
可是,是人就走缺点,李怀德最大的毛病就是贪财好色。而今,秦淮茹便成了他难以抗拒的软肋,仿佛是他命中的劫数,无法逃脱。
魔化蜕变后的秦淮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与手腕,犹如狐狸精一般,将久经情场的李怀德彻底迷惑,令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有人不禁好奇,一个抚养着三个孩子的寡妇,何以能深深吸引如李怀德这般人物?
在我看来,这完全在情理之中。情感的世界,本就难以用世俗的标尺去衡量,此类故事,在人间烟火中屡见不鲜,不足为奇。
据传,东汉末年,汉中之地,张鲁之名赫然崛起,其基业之始,竟源自一位深居简出的母亲。
他这位母亲,岁月悠悠,孤身守节,却以非凡之智,悄然间为子铺就了权势之路。
她迷惑了当时权倾一方的益州牧刘焉,使得张鲁得以借势而起,在汉中割据数十年,书写了一段传奇。
刘焉也不是善茬,他是东汉末年的皇亲贵胄,他是最早看出了今后时局地混乱的,就想找一个给自己安身立命的地方。
结果朝中的侍中董扶就建议他,可以去四川巴蜀之地,那里物庶民丰,又远离战火,可以开创帝王基业。
刘焉一听,当然高兴,便很快通过帮助益州平叛剿匪的机会,趁机占领了西川,成为益州之主。
在刘焉掌握了西川之后,便开始了自己的“皇帝梦”,自然要广泛拉拢当地各界个势力人士。
其中,有一位很重要的人物,就是五斗米道的首领,是一位美女,历史上名没有留下她的名字,我们只知道,她就是后来接管了五斗米道的张鲁的母亲。
张鲁的父亲去世的早,他的母亲是东汉末年有名的巫师,年龄虽然大了,但驻颜有术,颇有姿容,与少女相差无几。
史书记载,张鲁母“常往来焉家”,刘焉没事就将张鲁的母亲往家里请,这一来二去的,就被这位徐年半老的美妇给彻底迷惑住了。
以至于,他都能容忍张鲁后来割据汉中,彻底隔绝益州与关中的联系。与这个女人,是不无关系地。
比起雄霸一州,成为土皇帝的刘焉。这样的人物,都能沉迷于美色,而利令智昏,李怀德这样的就更不算什么了。
经不住秦淮茹的软磨硬泡,李怀德终是松了口,答应对付刘之野。
但他是个老阴逼了,向来行事谨慎,不愿与刘之野发生直接冲突,决定先智取,力求找到刘之野的软肋,再作打算。
如此布局,既显其深思熟虑,也符合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然而,刘之野此人近乎完人,他既不恋财帛,亦不迷美色,行事果敢,工作能力卓绝,更在人际交往中游刃有余,品德高尚,如此人物,着实让人难以寻觅其软肋,无从下手。
李怀德与秦淮茹经过长时间的周密策划,却始终未能窥见刘之野的丝毫破绽,这不禁让两人心生挫败,情绪一时跌入谷底。
李怀德沉吟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劝慰:“以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没必要和刘之野硬碰硬,这路不通,对我们无益,何必执着于此,徒增烦恼呢?”
秦淮茹一听这话,情绪瞬间失控,她高声疾呼,语气中满是决绝:“不,我誓要让他身败名裂,非如此不可!”这句话,透露出她内心的执着与复仇的渴望,仿佛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我求你办点事,遇到些困难,你就打退堂鼓,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既如此,咱俩就算了吧……”
李怀德一听这话,脸色微变,连忙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哄道:“哎,我的小祖宗,别气了,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办法……”话语间,他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歉意,试图平息她的怒火。
秦淮茹背对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随即转过身来,语气依旧冰冷而直接:“那你想好了办法没有?”
李怀德急道:“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别急啊,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哎!有了……”
秦淮茹闻言急忙转身道:“你有什么办法了?快说来听听……”
李怀德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眼神中闪烁着不言而喻的意味,向秦淮茹发出了一个微妙的邀请,示意她有所表示。
秦淮茹假装宜嗔宜怒地,对着他的脸温柔地亲了一口,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大老爷,您就快说嘛!”
李怀德这才得意的一笑,道:“你且听我说,他既然没有破绽,再们可以无中生有嘛!”
秦淮茹一听就有些泄气道:“这有什么用,假的就是假的,调查清楚了,他屁事没有。”
李怀德阴阴一笑道:“嘿嘿……你不懂,有些事情,没你想想的那么简单地。”
“这党员干部只要是被调查了,就会影响得到他,别的不说今后他地仕途就会有很大的影响。”
“况且,姓刘的也不是一点错误没有,你以为他就是那么的大公无私,我不信,别的不说,这么多年来那些物资……”
秦淮茹一听,眼眸瞬间璀璨如星,她紧紧搂住李怀德的脖颈,再次深情地印上一吻,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老爷,还嘚是你啊!”
“咱们,把他搞倒了,正好把他手里地这个渠道给抢过来,这可是个泼天的富贵啊!”
李怀德闻言得意地哈哈大笑,“所言极是,姓刘地这些年风光无限,如今也该轮到我李某人尝尝甜头了。”他心中早已对刘之野掌握的丰厚物资渠道垂涎三尺,只是时机未到,一直隐忍未发。
此刻,机遇悄然降临,他凝视着秦淮茹,眼中的满意之色愈发浓厚,心中暗忖:“此女,还真是旺我啊!”
秦淮茹也跟着笑了一阵儿,急不可耐地道:“那咱们这就去……”
李怀德轻轻摇头,老谋深算地道:“唉,此事不宜操之过急。老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若要对付刘之野,我们绝不能贸然行事,率先露面。需得谨慎布局,方能稳操胜券。”
“应该先有别人出面去告发他,然后我们再踩上一脚,嘿嘿……”
秦淮茹紧锁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疑虑:“这告发之事,究竟该由谁来担当?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又有谁敢轻易涉足这趟浑水呢?”
李怀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说许大茂这人怎么样,他与刘之野是邻居,要是他出面告发刘之野,这可信度就很高了是吧?”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算计,仿佛已预见了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许大茂,比泥鳅还滑不溜手,他敢去告发刘之野?况且,他们几个都是穿一条裤子的,怎么会背叛刘之野呢?”
李怀德道:“你不是说他老婆,貌似与刘之野之间有不正常的关系吗?”
秦淮茹道:“我那只是猜测,做不得真的!”
李怀德狠狠地道:“那就无中生有嘛!这样,你想办法去告诉许大茂,就说他老婆娄晓娥背着她……”
…………
就这样,不明真相地许大茂,被秦淮茹忽悠了,怒火中烧,就想着去告发这对狗男女。
可是在归途之中,许大茂的思绪逐渐清晰,他深知刘之野的品性,断非那等能涉足兄弟情义禁地,诱拐他人妻室之徒。
第358章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至此,许大茂是和盘托出,将李怀德与秦淮茹二人是卖了个一干二净。
碰上许大茂这样的猪队友,也算李怀德与秦淮茹倒霉。他们的暗中筹谋尚未见光,便已被刘之野洞悉先机,一切诡计瞬间化为泡影。
“好你个李怀德,本想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忍让你一回。没想到你竟然得寸进尺,还想着谋害我。”
“既然你先不仁,那别怪我后不义了。”
刘之野胸中怒火中烧,对那些将他的仁慈误解为软弱的人嗤之以鼻,真以为他好欺负啊!
对于李怀德,刘之野心中自认已是仁至义尽。李怀德似乎忘却了,他那副厂长的宝座,实则源自刘之野的谦让。
若非刘之野心有他属,毅然拒绝了厂内的提拔,李怀德又怎能有此机缘?这一切,李怀德是心知肚明的。
再者,刘之野素以慷慨著称,行事间尽显大方之风。细数过往,李怀德从他那里受益匪浅,诸多恩惠,不胜枚举。
然而,这李怀德却似那健忘的鱼儿,对刘之野的恩情全然忘却,一旦情势有变,便翻脸无情,实乃令人唏嘘。
刘之野对此恨意难平,他暗自发誓要对李怀德展开反击,誓要将这狡诈之徒彻底击垮,让其再无翻身之日。
李怀德虽然是副厂长,但是还没有完全掌握权利,正是对他下手地好时机。
相较于行事稳健的刘之野,李怀德仿佛周身布满了漏洞,每一处都可能成为致命的软肋。
仅凭刘之野目前所掌握的些许线索,就足以让李怀德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这盘棋局,他怕是要难以下咽了。
然而,面对如李怀德这般背景错综复杂、职位显赫的官员,要想办他,就得务必深入搜集其违法乱纪的铁证,力求一击中的,彻底将其拉下马。
否则,打蛇不死反被咬。
李怀德此人,犹如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一旦挣脱束缚,势必反噬。
若其真相大白,闹明白是刘之野在背后布局,那么刘之野的处境将岌岌可危,不容小觑。
转眼间,距那场风暴的酝酿仅剩一年光景,届时,李怀德将稳坐红星厂权柄之巅,权势滔天。
刘之野本人或许无畏无惧,但他身边的人恐怕是难以幸免,他的至亲、挚友乃至麾下亲近他的同事,也会被牵连在内,肯定会李怀德这小人进行打击报复。
所以,为了这些人,刘之野也要想办法搞倒李怀德这样地小人。
刘之野不敢赌,他现在毕竟不是孤家寡人,肩上承载着诸多责任与牵挂,不容他轻率一搏。
因此,他必须精心策划每一步,旨在彻底扳倒李怀德的同时,确保自己的身份安然无恙,巧妙掩盖刘之野的幕后角色,以免李怀德身后地势力察觉,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每一步他都需谨小慎微,既要展现雷霆手段,又要深藏不露,确保计划地万无一失。
刘之野心中思绪万千,迅速盘算着各种可能,而许大茂则被他不经意间晾在了一旁,显得格外落寞。
许大茂心中忐忑,声音微微颤抖,对刘之野说道:“刘哥,这事儿……您看,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畏惧与期盼。
刘之野未作多想,只是静静地颔首以示应允。
许大茂窥见此景,心中窃喜,暗自庆幸自己似乎躲过一劫,遂正欲转身,欲要悄然离去,以免再生事端。
他身后的刘之野突然又喊了句:“回来!”
吓得许大茂浑身就是一哆嗦,如丧考妣地心道:“完了完了,到底是没躲过去这一劫!”
“刘哥,您还有何吩咐?“”许大茂面哭丧着脸,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紧紧锁在刘之野身上。
他深知,刘之野一旦动怒,后果绝非他能轻易承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只见刘之野伸出手,朝着许大茂的脸摸去。
许大茂心头一紧,眼皮猛地一合,生怕又迎来一顿拳脚相加。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刘之野并未动粗,只是悄无声息间,手中多出了一张洁白的卫生纸,轻柔地为他拭去脸上的鼻血,动作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关怀。
“大茂,哥跟你道歉,是我不对,不该打你,我刚才真是气昏头了,你能原谅我吗?”
许大茂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受宠若惊的神色,他连忙摆手道:“刘哥,您言重了,这事儿全怪我,是我糊涂,轻信了旁人的挑拨,错怪了您。”他心中暗自嘀咕,自己何时见过刘之野如此和颜悦色地对待自己,这份宽容让他既感动又愧疚。
刘之野紧紧揽着许大茂的肩膀,言简意赅地说:“大茂,咱们同住一院,情同手足。往后,别让那些外头的风言风语轻易动摇了咱们的兄弟情谊,记住了吗?”
许大茂眼眶微红,语气诚恳地对刘之野说道:“刘哥,您的话,弟弟铭记在心。从今往后,我许大茂定当改过自新,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都是秦淮茹这骚货想害你,我一时不备才着了道了。”
“刘哥,咱们这就找她去,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院好邻居,竟然心肠这么狠毒。”
“啧啧,这骚娘们,我闹不明白地是,她为什么就这么恨伱呢?”
刘之野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言不由衷地道:“兴许是,与前几年我与她们家的矛盾有关吧!”
“大茂,你附耳过来……”
许大茂闻令,将耳朵靠近了刘之野。
“大茂,我要求你,就当今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继续跟她虚与委蛇……”
只见许大茂不断地点头,回应着刘之野,“懂!”“明白!”“您瞧好吧!”
等刘之野交待完任务,许大茂狠狠地道:“刘哥,您放心,干别的我许大茂可能不成,论玩这心眼子,他们都不是个儿,您就瞧好吧!”
刘之野赞赏地道:“好!就看你地表现了,这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咱们兄弟一场,我也不会亏待了你,风物长宜放眼量嘛……”
许大茂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回应着:“是是是,刘哥说的对!”
看着化身铁杆小弟的许大茂,刘之野心中一动,决定“打一巴掌,再给一個甜枣吃。”
“大茂,听说你跟娄晓蛾一直没有孩子,是你身体出了问题?”
许大茂闻言一愣,脸上随即不自然地道:“刘哥,这没有的事,您别听他们胡咧咧!”
刘之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大茂啊,咱俩这交情,你还跟我来这套虚的?咱俩之间,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别忘了,我也是懂医的。”
许大茂仍旧固执地不愿面对现实,他深知这病症虽非不治之症,但名声上终究不那么光彩。
一旦此事泄露于外,恐怕会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让他颜面尽失,沦为笑柄。
见许大茂依旧执迷不悟,刘之野只好直接说道:“你看你这舌头,舌淡苔白,眼睛水肿,面色晦暗,是不是最近腰酸背疼、尿频、尿不尽……”
许大茂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了“O”型,刘之野所描述的每一个症状都精准无误地击中了他的痛点,让他瞬间忘却了刚才的矜持与遮掩。
“刘哥,您真是神了!说的全中,我这毛病,您可有法子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急切与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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