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267章

作者:笔下宝宝

  重点提及了贾张氏曾经的作风问题、贾东旭英年早逝的悲剧、秦淮茹因李怀德而陷入了囫囵,以及家中尚有三个年幼子女亟待抚养的重担。

  这番叙述,闫埠贵也是本着就事论事的原则,让苏主任对贾家的现状有了全面而深刻的理解。

  待闫埠贵的话语落下,苏主任并未即刻回应,他缓缓地将身体倚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整个办公室随之陷入了一片静谧。

  过了片刻,苏主任的神情变得凝重,他直言不讳地对闫埠贵说:“闫大爷,这事儿您找我,我也是爱莫能助。秦淮茹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她的命运只能交由国家的法律来裁决。”

  “犯法的事,我怎么能去给她求情?这样做,是置党纪国法于何地?”

  “她们家没了秦淮茹,确实是比较困难。剩下的是老的老,少的少的,也不能就这么干看着……”

  “这样吧,您先回去等消息,我再与街道办其他同志商量一下,看看能否商讨个法子,帮一帮她们家。”

  话已至此,苏主任立场坚定,直言不会为秦淮茹之事亲自求情,但亦非全然不顾。

  他却应允了会设法为贾家日后的生计想办法,确保他们能有条出路,这份承诺虽不显山露水,却透露出他深谙人情世故,愿意在规则边缘寻找解决之道。

  闫埠贵也只得见好就收,说实话这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像秦淮茹那样的所作所谓,今后没人管她们家都很正常。

  “苏主任,谢谢,我替贾家的老少们感谢您!”

  “您客气了,这都我应该做的,应该的……”苏主任客气的将闫埠贵给送出了门外。

  ………………

  南锣鼓巷深处,古朴的95号四合院静谧地伫立着。

  夕阳的余晖轻轻洒在青灰的瓦片上,为这古老的院落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葛叔平,平日里总是忙碌于外,今日却意外地提早回了家。

  刚跨过那斑驳的门槛,他的目光便与正从巷口推着车缓缓归来的闫埠贵不期而遇。

  闫埠贵,一身整洁的中山装,脸上挂着几分下班后的轻松与释然,显然也是刚结束了一天的辛劳。

  闫埠贵一见葛叔平归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热情地招呼道:“葛科长,您回来的可真是时候,我这儿正有桩事儿想向您请教呢。”

  葛叔平闻言,脚步一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随即以他一贯的干练口吻问道:“哦?三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闫埠贵道:“还是到家里去说吧!”

  “那好!”葛叔平从善如流地道。

  闫家。

  葛叔平顺手一撩门帘,爽朗地喊道:“三大妈,您这又整啥美味呢,香气扑鼻啊!”

  三大妈闻声,脸上笑开了花,连忙应道:“哎呀,葛科长,您可真会赶时候,锅里正炖着鱼呢,香得很!正好,您就留下来,咱们一块儿尝尝鲜?”

  “嚯!有鱼啊!是三大爷自己个儿钓的吗?”葛叔平笑着道。

  三大妈嘴角一撇,不屑地回应:“唏!他哪有那能耐?这是解成昨个去刘家庄帮忙时,你们刘叔给送的。”

  正说话间,闫解成听到这边地动静儿后,他便从倒座房里来到了前院,手中拎着一网兜鲜活的“胜芳蟹”,那些螃蟹似乎还在网中欢快地乱爬着。

  “呦!老葛,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今儿个你是有口福了。”说着他还扬了扬手中提溜的螃蟹,得意地跟葛叔平挤眉弄眼道。

  不用问,这肯定也是刘家庄的特产。

  闫解成,现在是供销社系统内的一名副科级干部,就职于采购科,职责重大,专司为供销社搜罗各类物资。

  他的工作性质独特,常需穿梭于各地,因此,不必拘泥于办公室里坐班。

  这年月,供销社系统内的干部地位不一般。闫解成的这个副科级,要是换成其他单位的正科级,他都不乐意换。

  别说供销社里的干部,就是普通的售货员,那也是“八大员”之一。

  所以说,供销社是这年代非常吃香的单位,就是普通工作人员的地位也很高。

  尤其在百货大楼工作的营业员,更是备受羡慕。

  因为这时期物资匮乏,售货员能够得到稀缺的物资,比如布匹、大米、油等等。

  他们的工资也相对较高,还有一些奖金和补贴。很多售货员都是干部的亲戚或子女,他们每月从大单位里分到很多好东西。

  而普通人家要排队购买日用品,供销社的售货员却可以优先得到,这也是他们受人羡慕的原因之一。

  闫解成倚仗着刘之野这棵参天大树,加之刘家庄源源不断的物资供给,在供销社系统内如鱼得水,混得风生水起。

  据系统内部流传的小道消息,他极有可能在年底之际,荣升采购科副科长之职,享受正科级待遇,这一消息在圈内悄然传开,引得众人侧目。

  闫解成风生水起,老闫家自然也跟着沾光不少。瞧那闫埠贵与冉秋叶,在学校里的地位悄然攀升,校领导们纷纷示好,毕竟这年头,谁不想手头宽裕点,弄点计划外的紧俏物资?没供销社那层关系,门儿都没有。

  闫家因此成了不少人眼中的香饽饽,日子愈发过得滋润起来。

  大院里头,街坊邻里若有所需而不得,无需焦虑,三大妈一出马,供销社里的售货员们无不笑脸相迎,给足了她面子。

  至于那些姐妹们围拢来的甜言蜜语,简直是三大妈虚荣心的最佳滋养品,让她心里头那个美呀,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老闫家,如今早就今非昔比了。

  闫埠贵当上了正儿八经的校领导,其长子闫解成则在供销社系统内崭露头角,身为科级干部的他,已然成为系统内炙手可热的人物,未来可期。

  谈及闫解成的对象冉秋叶,虽仅是一名小学教师,却拥有高等教育的背景,还出身名门,书香气息浓厚,与闫解成堪称佳偶天成。

  闫家次子闫解放,如今已非池中之物,于街道办任职干事,凭借刘之野的助力,前程不会差到哪儿去。

  因此,尚是单身的闫解放,迅速成为南锣鼓巷青年中的香饽饽。

  就凭这家庭条件,前来说媒的媒婆们更是络绎不绝,几乎踏破了老闫家的门槛。

  挑来挑去,闫解放就挑花了眼。最终,他看上了一位姓于的姑娘。

  这位名叫于莉的姑娘,芳龄与闫解放岁数相仿,在东郊煤厂工作,穿着打扮,就能看出来其家庭条件尚可。

  她的双亲,皆是西山煤矿的资深工人。家中尚有一妹,名曰于海棠,正值青春年华,如今刚从中专毕业。

  闫解放对于莉情有独钟,并非出于旁的原因,纯粹是因其出众的容貌。诚然,她或许未达到甘凝那般倾国倾城的境地,却也绝不逊色于王秋菊的姿色,自有其独特韵味。

  于莉的相貌,与闫解放的嫂子冉秋叶可谓旗鼓相当,皆是温婉动人,各有千秋。

  而相较于娄晓娥,于莉更是显得出众许多,让人难以忽视她的存在。在闫解放的眼中,于莉便是那抹最亮眼的色彩,让他为之倾心。

  于莉也对闫解放非常满意,闫解放长得小帅,还是干部身份,其家庭条件很好,嫁过去自己也不会跟着吃苦。

  最主要的是,闫解放对于莉是真心实意的好。

  ………………

  老闫一家可都是聪明人,他们知道如今这来之不易的生活是因为谁才得来的。

  所以,他们家也没有因为刘之野搬离了四合院,从而就疏远了与刘家人的感情。

  恰恰相反,他们两家反而来往的更加密切,不说逢年过节的互相走动。

  就说这平日里,有事没事地,闫解成也都会往刘家庄跑。

  再向刘竟斋夫妇细细道来,他们四合院中近期发生的点点滴滴,大事小情,权当慰藉他们心中的那份深切挂念。

  毕竟,这方天地也承载了他们两口子十多年的生活记忆,哪能说放下就轻易放下,那份情感早已深深扎根于心田,难以割舍。

第374章 为贾家奔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余,气氛渐入佳境。

  “葛科长,”闫埠贵几杯酒下肚,脸颊泛红,话匣子不由自主地打开了,“听说那李怀德一案,里头的水可是深得很?不知秦淮茹在这里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几分好奇,将话题自然而然地引向了秦淮茹。

  葛叔平举杯的手蓦地僵住,眼神瞬间锐利,他微微眯眼,直截了当地问:“三大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是谁让你跟我打听这事的?”

  “您老必须跟我说清楚喽!”

  闫埠贵察觉葛叔平面色骤变,意识到对方可能产生了误解,连忙澄清:“葛科长,您误会了,完全是场误会。我别无他意,仅是我们几人出于对贾家的关心,想了解一下秦淮茹的情况罢了。”

  “这秦淮茹被抓走后,音讯全无,家中仅余老少四人相依为命,经济命脉骤然断裂,生计堪忧,时日一长,恐将难以为继啊!”

  葛叔平听闻此言,紧绷的面容渐渐松弛,深知此案尚处审理与取证的关键期,一切细节皆被严密的保密网所笼罩。

  此刻,竟有人在这风口浪尖上向他探询案情,不禁让他心中生出了几分警觉与疑虑。

  “三大爷,真是对不住,有些话现在我还不能说,此案尚属保密状态中。”

  “我劝你们也瞎打听,别人躲都还来不及呢,你们却非要往这上面凑,也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

  闫氏父子,身为干部,自然具备一定的政治嗅觉。葛叔平一番话,虽言辞犀利,却字字珠玑,令他们三人瞬间心生寒意。

  “哎呀!”闫埠贵连忙应道,“多亏葛科长及时点醒,我们只顾着邻里情长,竟忽略了有些事是不该我们乱掺和的。”言罢,三人神色凝重,显然已深刻领会其中利害。

  葛叔平神色凝重,言简意赅地说:“三大爷,你们心里有个谱就行,都消停着吧。世事无常,有些事非我们能左右的。至于秦淮茹,我只能说一句,她的问题可能不少,还是让她家里早作打算为好。”

  闫氏父子闻言,脸色骤变,心中惊骇不已。他们原本以为秦淮茹不过是李怀德的情人,虽有违伦理,至多落得个道德沦丧、侵占公物的罪名,几年牢狱之灾便能了结。

  而今,葛叔平的话语间透露出的严重性,却远非他们所能预料,仿佛秦淮茹的处境比他们所想的更为棘手。

  “这……这老贾家,今后可怎么办?她们家中无其他依靠,棒梗尚年幼,离能独当一面出来工作至少还需五六年光景。而贾张氏又是个好逸恶劳的人,这一家子人的未来,真是让人揪心啊!”闫埠贵现在却忧心不已。

  大家都是多年的邻居,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在日常生活的琐碎中,他们或许会有磕磕碰碰,但这些都不过是生活里的小插曲。

  然而,每当谁家真正遭遇困境时,这份邻里之情便显得尤为珍贵。街坊邻居们无不心生挂念,纷纷伸出援手,能帮则帮,不遗余力。

  身为大院管事大爷的闫埠贵更是如此,以前的他爱算计抠门是因为他家里条件不允许,但是自从他家翻身后,这样的小缺点便再也没有了。

  所以闫埠贵现在是真心在为贾家老少考虑。

  宴席结束,闫家人送走了葛叔平。

  闫埠贵拦下了正欲离去的闫解成与闫解放两兄弟,沉声道:“你俩给我等会儿再走,我还有几句话要叮嘱。”

  兄弟俩闻言,目光交汇,皆是满腹疑惑,不知父亲此番拦阻,究竟有何要事相商。

  闫解成笑着重新坐下,对闫埠贵说道:“爸,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闫解放紧随其后,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是啊,爸,我这住处离这儿可不近,得早点动身,免得晚了没人给我留门。”

  闫埠贵瞪了闫解放一眼道:“回去晚了,就搁家里睡,怎么着?家里还住不下你这个大干部了?”

  闫解放嘴角一撇,显然对回家居住毫无兴趣。以前与弟弟闫解旷共挤那张破旧不堪的床铺,早已让他心生厌倦。

  这好不容易熬出头了,他才有了自己的窝,可不愿再回到那逼仄的空间里自找苦吃。

  闫解放转正后,成为了交道口街道办事处的一名干事。他得益于刘之野老婆甘凝的帮助,他比其他人提前获得了住房分配。

  这间住所非同小可,乃是南锣鼓巷边上一隅四合院。虽不比声名显赫的95院那般宏伟,却也别有一番风味,乃是解放前原房主夕精心翻建之作,房屋状况之佳,还远胜95号院的状况,让街坊邻居们不禁纷纷羡慕不已。

  给闫解成分配的是二进四合院里的前院东厢房,建筑面积达46.5个平方,面阔三间,当中的明间开门,两侧的次间为连屋,不设屋门。

  这间东厢房还配有一耳房,大概有七八个平方,可以作为厨房,或者库房卫生间来使用,比闫解放家里的房子可强太多了。

  实际上,闫解放能拥有这栋房子,完全算是命运的眷顾。这么多人眼巴巴地盯着这房子,不成想让他悄无声息地得了去。

  就说,于莉在与闫解放谈恋爱,当初她一次来这房子时,第一眼便被其宽敞明亮的格局所深深吸引,而打动。

  尽管于莉的家庭条件尚算不错,但她们家所居住的房子,却远不及此处的开阔与雅致。

  所以说,单单这间东厢房,无疑为闫解放增添了不少底气,言谈间自信满满,挑剔也变得理所应当。

  就连闫解成目睹了闫解放的居所后,心中那份羡慕之情溢于言表,眼红不已,更遑论那些外人,其震撼可想而知。

  大喜过望的闫解放,在得到此房后,便急不可耐地迁入新居,而闫解成作为兄长,弟弟搬家这等大事,他自然得有所表示。

  他可是师从“破烂候”,多年来在古董艺术品鉴赏这一行里摸爬滚打,积累了丰富的眼光与经验。

  此番,他便利用自己的专长,精心挑选了一套上乘木材打造的老古董家具,作为对弟弟乔迁之喜的贺礼。

  “老二,你跟小于的进展如何?最近怎么没见你把她带回家给大伙儿瞧瞧?”

  “是不是你们俩之间有什么小误会,闹别扭了?”闫埠贵憋了一眼闫解放,依旧不放心地问道。

  闫解放闻言就有些挠头,其实他跟于莉处的好着呢,只不过是俩人都喜欢过二人世界,不喜欢经常回家来而已。

  但是,他也能说实话,只好撒谎道:“爸,我们俩挺好的,您老甭多心。只是于莉她们单位最近实在太忙了,这样等她闲散下来时,我一定多带她回家看望你们。”

  “嗯,好!”闫埠贵应声点头,轻抿一口香茗,随后稳稳地坐回那把历史悠久的太师椅上,俨然一副家族掌舵人的风范。

  这把太师椅,确为古董级藏品,历经百余年风霜,与家中其他精心搜集的考物件一样,见证了岁月的流转。这些皆是闫解成精心收集而来,但是刘之野却看不上的东西。

  “近来,你腾出时间,携小于归家一趟,你也老大不少了,我觉得你俩也谈的差不多了,不妨就当着她的面,咱们商讨一下你俩的婚事。”

  “成的话,就再约她父母也见个面,看看她们家还有什么要求……”

  闫解放兴奋地道:“哎,好的爸,我一定尽快带于莉回家。”要说让他娶于莉,他肯定是一百个愿意。

  闫埠贵道:“记住喽,你可别当耳旁风。好了,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他边说边像驱赶苍蝇般,对闫解放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其离开。

  闫解放麻溜地起身道:“哎!得嘞!”随即,他朝闫解成投去一个狡黠的眼神,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默契的笑,随后,他便癫癫地离开了现场,背影中带着几分得意与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