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268章

作者:笔下宝宝

  等闫解放走后,客厅里只剩下他们父子俩,至于老三闫解旷在读高中,这会儿已经开学了。三大妈则带着闫招娣,娘家一起串门子去了。

  “爸,您那儿还有我的事儿要交代吗?”闫解成目光掠过正低头沉思的闫埠贵,言语间带着一丝急切,“要是没我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先撤了,成不?”闫解成这是着急回去造小人呢,不由得他不急。

  闫埠贵突然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闫解成,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疑虑:“我总觉得这事透着股不寻常……老大,你实话实说,这事儿背后,是不是跟刘之野有所牵连?”

  “现在,这里只有咱们父子俩,你就跟我交代一下,好让我心里好有个底……”

  闫解成一听,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了“O”型。这桩事的来龙去脉,唯有他与葛叔平两人心知肚明,就连许大茂也只是在捕风捉影。他不禁纳闷,父亲究竟是如何洞悉此事的?

  “不是,爸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是有人告诉你的?谁呀这是?”

  闫埠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甭管是谁,就告诉我是与不是?”

  闫解成矢口否认道:“没有的事,怎么可能跟刘哥有关系,您老是想多了……”

  闫埠贵闻言,不悦地哼了哼,“你这孩子,打小就不会说谎,一说谎眼睛就乱转,习惯成自然了。”

  “还有你和葛叔平那眉来眼去的,以为我瞎了吗?前阵子频繁往刘之野家跑,是不是去通风报信了?”

  “怎地?连你爹我都不相信?”

  “嘿!你爹没瞧出来啊,你还有当地下党的潜质?

  闫解成吞吞吐吐地说:“我……嗨,您老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还特地来问我干嘛。”

  闫埠贵压低嗓音,试探性地问:“我就是想跟你确认一下,这事儿跟刘之野有没有关系?你给我说说,到底咋回事,我可不想因为不清楚状况,得罪了刘之野。”

  闫解成只好默默地点点头,“您老英明,这事确实是跟刘哥有关。不过,这也怨不得他,是秦淮茹跟李怀德他们俩自己个儿找死……”他一只好五一十的跟闫埠贵说起了来龙去脉。

  闫埠贵闻言,便喃喃自语道:“难怪,这姓李的突然被人给搞下台了,感情儿还真是刘之野下的狠手!

  你说这秦淮茹与李怀德凭着好日子不过,为什么非要去招惹他干嘛?这下可完犊子了。”

  闫解成在一旁点头附和,轻叹道:“嘿,谁说不是呢!我也纳闷,秦淮茹对刘哥这恨意从何而来?莫非真是因为两家旧怨?可那都过去多久了,她怎么还如此耿耿于怀?这心眼儿,未免也忒小了点儿,真是……够狠的。”

  闫埠贵眼神微闪,言简意赅地吐露:“此事恐非表面那般简单,背后定藏曲折。”言罢,他向闫解成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其自行领悟。

  闫解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咝!她与刘哥之间……这简直难以置信,刘哥阅人无数,怎会看上她?”

  闫埠贵淡然回应:“若真有意,此事便不会如此复杂了。只怕正因刘之野未曾垂青于她,才让她由爱转恨……”

  闫解成惊愕之余,脱口而出:“秦淮茹竟能心狠到如此地步?”

  闫埠贵意味深长地说:“你岂不知,‘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世间万般毒,最毒不过妇人心。”

  不得不提,闫埠贵此人精明过人,仅凭闫解成几句简短的话语,便能将刘之野与秦淮茹之间的纠葛,洞悉得八九不离十。

  而且,他的推测并非空穴来风。实际上,早在前年那场洪水之后,便已有迹可循。

  秦淮茹的种种举止,即便是再粗枝大叶之人也能察觉地出,这位俏寡妇耐不住寂寞,开始想男人了。

  不过,她一个年轻寡妇,要肩负家庭重担,想找个男人作为依靠,在旁人眼中也无可厚非。

  然而,令闫埠贵始料未及的是,这秦淮茹心中的那个人,竟然是刘之野。

  然而,刘之野身为有家有室的正派之人,显然并未对秦淮茹产生情愫,更未与她有逾矩之举。这份未果的情愫,终是激发了秦淮茹心中的爱怨交织。

  念及此,闫埠贵猛然警醒,连忙对闫解成叮咛道:“你这番话,务必守口如瓶,莫让旁人知晓。一旦风声走漏,让某些有心之人借机将将屎盆子扣在刘之野的头上,那不是屎也是屎了。”

  闫解成坚决地点了点头,嘴里嘀咕着:“若非您老人家非要追根究底,我本是打死也不肯透露的。”

  闫埠贵站起身,言简意赅地说:“行了,你回去吧。我得去找你易大爷和刘大爷,商量下老贾家往后的事儿。唉,说到底,他们家还有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需要咱们操心呢。”

  …………

  “杨厂长确已会面,他直截了当地表示无法为秦淮茹求情,毕竟秦淮茹触犯了法律……”

  “然而,杨厂长并非不通人情之辈,他应允会对贾家施以适当的关怀与帮助。”

  “怎么照顾?”闫埠贵皱着眉头道。

  “嗯,杨厂长答应,可以由贾家人来接替秦淮茹的工作岗位。秦淮茹的工资待遇可不低啊,一个月有着五十多块的收入,这足以支撑她们四口之家的日常开销。”

  “那好,咱们这就去找贾张氏,商量一下去厂里接班的问题。”闫埠贵面露喜色,这确实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秦淮茹的后勤工作非常轻松,对贾张氏来说足以胜任。

  易忠海凝视着满脸兴奋的闫埠贵,眉头微蹙,心中暗自嘀咕:“别高兴得太早,贾张氏那脾气,这事儿能否成还两说呢!”

  不过,他也没有出言打击闫埠贵与刘海中的积极性,默默地跟着俩人来到了贾家。

  “噔噔瞪!”

  “贾嫂子搁家没?”此时天色已晚,院子里乘凉的邻居们陆续返回家中。

  三位管事大爷结伴,来到了老贾家,面对紧闭的门户和屋内透出的沉沉黑暗,闫埠贵鼓足勇气,毅然决然地叩响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门没关,自己个儿进来吧。”屋里贾张氏幽幽地说道。

  闫埠贵三人对视一眼,只好硬着头皮摸黑进了屋,“嘿!我说贾嫂子,你好歹给我们开个灯啊,这黑咕隆咚地……”

  “没钱交电费……”贾张氏道。

  “砰!”

  “哎呦!我是踩着什么东西了?”刘海中,小心翼翼地走在最左侧,没想到其他两人没事,单单他不小心踩着了一个水盆。

  “嗯,水盆?这里怎么会有……”刘海中摸黑看不太清,于是拿手一抹,然后往鼻子上一闻,“呕……踏马的,我这是踩着屎尿盆啦!呕……”

  易忠海凭借着微弱的记忆,在黑暗中摸索,终于点亮了贾家客厅的灯光。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在场的众人一阵反胃。

  一只倾倒的屎尿盆,狼狈地躺在光滑的地砖上,污秽之物四散开来,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忍受的恶臭。刘海中的左脚不幸“中招”,半只脚都被屎尿覆盖,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呕……”闫埠贵与易忠海再也忍受不住,连忙捂住口鼻,冲出了贾家,跑到院子里大口喘息,试图将那股恶臭从肺中排出。

  尽管这些屎尿是自己拉的,但在屎尿盆上加个盖子,确实能减轻那股刺鼻的气味。

  如今道好,就连贾张氏自己也难以忍受这浓烈的恶臭,跟着众人匆匆逃离了客厅。

  “贾嫂子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闫埠贵摇头苦笑,他见过懒惰之人,却未曾见过如此极致的懒惰。

第375章 秦京茹的机会

  刘海都快疯了,他强忍着翻涌的恶心感,踉跄着步至水龙头下,不顾一切地冲刷着那只沾染了污秽的左脚,誓要将那令人作呕的屎尿痕迹彻底洗净。

  “呕……呕……玛德恶心死我了……”

  刘海中愤愤不平地嘀咕:“真是好心没好报,贾张氏,下次我再插手你家的事,我就跟你一个姓!”他反复冲洗着自己的双脚,那股难以言喻的屎尿味儿似乎仍顽固地缠绕着他,让他心生厌恶。

  这边闫埠贵与易忠海捂着口鼻,脸色也不好看。

  他们见过懒得,但是没见过这么懒得。看这屎尿盆的份量,感情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积攒起来的,还没到数九寒冬,人们半夜冻的出不了屋,就地解决的时候啊。

  “老嫂子,您说,让我们说你什么好!”

  “这几年,政府的卫生防疫宣传知识,是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你咋就没养成个好习惯呢!”

  贾张氏面露尴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哎,家里孩子多,我一人实在忙不过来,就让他们在家随意解决了……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贾张氏其实也知道她做的不对,如今卫生防疫运动乃是国家重点大事,政府严令民众们严格执行,她可不敢再在这事上跟院里的管事大爷犯混,这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这时期的爱国卫生运动,夏国自上而下非常重视,也是我们党把群众路线运用于卫生防病工作的伟大创举。

  新华夏成立以来,在党的领导下,除“四害”、“五讲四美三热爱”、“三讲一树”、卫生城镇创建等群众性卫生活动深入开展,大幅提升了全民健康水平和文明卫生素质。

  早在新华夏成立之初,那时候城乡疫病流行,群众缺医少药。

  为了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问题,1950年2月至1952年初,卫生部等部门曾联合开展春季防疫运动,在受鼠疫威胁的地区普遍发动群众防鼠捕鼠、防蚤灭蚤、打扫卫生,在老根据地、黄泛区及皖北、苏北等灾区开展了消灭虱子、讲究个人卫生的运动。

  夏国领袖还曾题词指出:“动员起来,讲究卫生,减少疾病,提高健康水平,粉碎敌人的细菌战争。”

  随后,全国范围的城乡迅速开展以消灭病媒虫兽为主要内容的防疫卫生运动。

  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此类运动是保卫祖国的一项政治任务,在爱国主义思想指导下进行的,于是被称为爱国卫生运动。

  夏党中央在《关于卫生工作的指示》中提出“以卫生为光荣,以不卫生为耻辱”的口号;城市农村的爱国卫生运动则以“两管五改”为重点:管水、管粪,改水井、改厕所、改畜圈、改炉灶、改造环境。

  随着轰轰烈烈地爱国卫生运动持续开展,有效控制了鼠疫等突发急性传染病的流行,人民群众的健康状况得到大幅改善。

  可见这时期,卫生防疫是有多么重要。比如说大家现在习惯喝开水,其实也是从这场卫生爱国运动养成的好习惯。

  装着开水的保温杯,一度是现代夏国人自嘲“中年危机”的流行标志,提起对夏国游客的观感,外国人脱口而出的是到处找热水。

  这些都给人们一种印象:喝开水是夏国人根深蒂固的习惯。实际上,喝开水这个习惯正是在爱国卫生运动中养成的,历史并不长。

  解放前的老京城,大多地方没有自来水,最早是井窝子送水,后来有了自来水,但一条街可能就一个自来水管,挑了水到家里,搁在水缸里。

  稍微讲究点儿的人会沏茶,大部分劳苦大众、小孩儿就着喝,咕嘟咕嘟灌一气,灌完了就走。”

  与喝生水同样令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时候容易得病”,“孩子们得蛔虫病的太多太多。”

  因为自来水普及率低,人们饮用最多的是未经消毒的河水、井水、湖水,有的地方甚至淘米、洗菜、刷马桶都在一条河里。

  所以,长此以往,随着饮水进入人体的细菌、寄生虫有多少可想而知,抵抗力弱的人群染上痢疾、蛔虫等肠道传染病也就不足为奇。

  为了让老百姓养成卫生习惯,把防病知识教给他们,那时的卫生宣传基本做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

  除了政府工作人员,参与宣传的更多是主动无偿工作的大量卫生积极分子。

  当时,在各级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之外,全国各地的小区、大院都纷纷成立了卫生小组。

  以老京城为例,早在1949年清洁古城时,京城里就开始组织居民中的基层卫生组织,到1951年全市16个区已有11000余个卫生小组。

  爱国卫生运动开始后,卫生小组的积极分子身体力行,检查、宣传并进,带动群众讲卫生。

  比如,龙须沟一带差不多每条街都有一个卫生委员会,每十户人家有一个卫生小组,规定每星期检查卫生三次。

  在卫生小组长和积极分子的带动下,过去胡同两边堆满的垃圾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最偏僻、最小的胡同也没有一点垃圾了。

  以南锣鼓巷为例,居民在积极分子的带动下,都自觉地把卫生工作贯彻到日常生活中去,很多大杂院都订了轮流值日制度,各户轮流负责街道、院子和厕所的保洁工作。

  咳咳……话题有点扯远了,啰嗦了这么一大堆,实则意在强调在这年月里,卫生防疫之重若泰山。

  那时,无论是哪个基层角落,皆将防疫视为头等大事,紧抓不放,丝毫不敢懈怠。

  即使是,到了八十年代,国家更进一步,还将卫生防疫工作给写进了宪法里。

  所以,贾张氏此举,实则有违道德以及政策,需对她严加批评和管教。

  从细微处看,她忽视个人卫生;从宏观层面论,这无疑为疾病滋生提供了温床,危害众人的健康。

  在南锣鼓巷95号那四合院里,这等行径已多年未现,贾张氏此番行为,着实令闫埠贵等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闫埠贵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贾张氏,心中怒火中烧,暗自思量:“此事若被外人知晓,咱们院子今年那卫生模范的荣誉,怕是要泡汤了,说不定还会招来一顿严厉的批评。”

  易忠海眉头紧锁,一手掩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道:“贾嫂子,您就别搁这儿杵着了,赶紧把家里拾掇拾掇,这成何体统!”

  贾张氏讪讪道:“哎……哎,好……好,对不住,真是对不住……”她此刻意识到颜面尽失,目光再次扫过那些对她指指戳戳的邻里们,心中懊悔如潮水般涌来。“唉,老贾家的名声如今是真臭了,早知当初,就不该……”

  …………

  等贾张氏收拾干净,马上都要深夜了,刘海中一气之下直接回了家。

  留下闫埠贵与易忠海这哥俩,则嗅着空气中那依旧残留的骚臭味,继续苦逼的与贾张氏说起了来意。

  “贾嫂子,我直截了当地跟你说吧,为了你家的事儿,我们几个已经跑了好几趟厂领导和街道办,但情况并不乐观……”

  “相信你也知道秦淮茹的所作所为,恐怕短时间内她是出不来了……”

  “你家眼下的处境,确实需要早些筹谋打算。生活还得继续,咱们得往前看,为您以及三孩子们多考虑些今后的出路和对策。”

  贾张氏闻言,惊地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就哭丧开了:“这可如何是好呦!她这个挨千刀的,可把我们娘几个给害惨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闫埠贵眉头紧锁,显然对贾张氏此刻的反应感到极为不耐。“贾嫂子,事已木成舟,懊悔无益,咱们还是着眼当下,想想对策吧!”

  贾张氏眼眶泛红,哽咽着说:“还能有啥辙?俺家就这情况,我年岁大了,身子骨又弱,棒梗他们仨还小,孩子又没了爹,秦淮茹又给……,俺们今后可咋过哟?”

  闫埠贵、易忠海闻言,就憋了一眼贾张氏那肥胖的身体,“就凭你这身板,还自称身子骨弱?”

  闫埠贵忍着心里头隔应,继续耐心劝解:“厂领导已获悉你家的困境,并承诺会给予适当的关怀与帮助……”

  “哎呀,真是太好了!”闫埠贵的话语未落,贾张氏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急切地打断了他的话语,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厂领导具体是打算每月给我们多少抚养费呢?”

  闫埠贵白了她一眼道:“你咋想的,还抚养费?听您这意思,秦淮茹这行为不单无过还有功呗?”

  贾张氏闻言脸色就是一黑,场言道破说不破,姓闫的知道就好,还说出来干啥?

  “那厂领导的意思是?”贾张氏觉得白高兴一场,言语间不自觉地透露出几分兴致索然,淡淡地问道。

  闫埠贵也不跟她墨迹,“厂领导的意思是,你们家可以继续去接替秦淮茹的工作岗位。”

  “我告诉你,您可别不知好歹,机会可就这么一次。按理说,像秦淮茹的行为,厂子里肯定会开除她的;但念及你们家实际情况,这才破例让你们接替,算是特殊关照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惊愕道:“接班?我们家哪还有人能接班啊!孩子们都还小,我自己也一把年纪了,哪还能干得了什么活!”她的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困惑,仿佛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晕头转向。

  易忠海忍不住沉声质问:“你今年分明未到五十七,秦淮茹那份差事也轻松得很,怎就轮到你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