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269章

作者:笔下宝宝

  贾张氏嘴角微撇,反驳道:“我都这把年纪,五十七了,还能折腾几年?况且,我确实身子骨弱,动不动就这儿疼那儿痛的……”

  易忠海闻言,气得抬头望向房梁,心中暗骂:“你那是病吗?分明是闲得发慌,才浑身不自在!”

  闫埠贵也很这愤然说道:“那怎么着,您要放弃接班吗?我可告诉您,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机会可就有一次。再说,您不出来工作,打算全家喝西北风啊?”

  贾张氏固执己见,对劝言充耳不闻。提及外出工作的念头,她心中便泛起层层忧虑,仿佛千斤重担压于心头。

  她这一生也未曾涉足职场半步,未曾料想,在这迟暮之年,竟要踏入工厂的门槛,成为其中一员。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倍感不适与迷茫。

  “哎呦呦!这坐久了,我都觉得浑身痛!”

  “不成啊,我这身子骨儿真的是干不了工作,老闫您再辛苦一下,帮我再想想别的辙吧!”

  闫埠贵目睹此景,气得直咬牙,“贾嫂子,我这能有啥高招?”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心中暗叹,摊上这样的邻居,真是倒霉透顶。

  易忠海沉吟片刻,语气沉稳:“办法并非没有,既然贾嫂子难以胜任,何不另寻他人?”

  闫埠贵面露难色,叹息道:“难就难在,贾家后继无人啊!”

  易忠海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贾家虽无人,但秦家却大有人在。”

  此言一出,贾张氏与闫埠贵眼前一亮,异口同声:“着啊!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岂非就是最佳人选?”

  秦淮茹的的妹妹秦京茹,这小姑娘大家伙前几年就见过,而且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众所周知,秦京茹绝非善茬,她为了能在贾家站稳脚跟,可谓是不择手段,使出浑身解数。从撒娇耍赖到各种小伎俩,无所不用其极。

  然而,最终还是在秦淮茹的巧妙周旋下,软硬并施,才将这尊难缠的“大佛”给请出了贾家的大门。

  现在,要是让她接秦淮茹的班,从而有了体面的工作,还能成为真正的城里人,即便这意味着她需独自肩负起贾家老小的生计数年之久,料想她也是满心欢喜,甘之如饴。

  “闫埠贵微微颔首,对提议表示赞同:“我看行,贾嫂子,您怎么看?”

  贾张氏眼珠一转,精明尽显:“行倒是行,但得跟她挑明了说,这差事是俺们贾家给的,将来得让棒梗接班。还有,她接手后,得担起养活俺这一家子的责任。”

  闫埠贵与易忠海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随即转向贾张氏,语气坚定地说:“您放心,此事我们定会妥善处理。关于您的要求,我们会尽早与秦京茹沟通清楚,确保一切顺利进行。”

  贾张氏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简洁地回应道:“如此甚好,那就劳烦二位费心了。”

  于是,贾家去厂里接班一事,就在三人的商议中定了下来。

  ………………

  隔天。

  闫埠贵,作为贾家的代表,踏上了前往秦淮茹娘家秦家庄的征途。

  路途颠簸,路面坑洼不平,仿佛是大自然特意设置的障碍,让闫埠贵乘坐的马车一路颠簸,苦不堪言。他忍不住抱怨道:“哎呦喂!这路真是难走,颠得我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怎么就没人来修修呢?”

  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闫埠贵终于抵达了秦家庄的村头。他急忙停下马车,仔细检查起自己的座驾来,生怕有什么损伤。

  “亏了,亏了……”看着自行车上的划痕和泥土,他就心疼不已,暗自嘀咕着这趟差事的不易。

  此刻,村道上,一位老农的身影缓缓步入眼帘。他肩扛一柄磨得发亮的锄头,步伐稳健而有力,头上紧紧裹着一条洁白的毛巾,仿佛能抵御夏日所有的酷热与风尘。

  闫埠贵迅速上前,与那位老农亲切地寒暄:“大哥,您好!”

  他随即切入正题:“我想向您打听个路。”

  老农上下打量了闫埠贵一番——上身是简洁的蓝色短袖衬衣,下身搭配着朴素的灰色中山裤,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脚踏一辆自行车,心中暗自揣测,这位莫非是哪位下乡考察的干部?

  想到这里,老农的笑容更加温暖了几分,他诚恳地说:“您好,同志,有啥事您尽管问!”

  “那个,你们村秦满囤,秦满银这兄弟俩的宅子怎么走?”

  老农闻言,心中不免生疑,闫埠贵此行非为寻村干部,而是那什么都不是的秦满囤、秦满银兄弟俩。尽管满心不解,他仍不失热情,爽快应道:“哦,那俩兄弟住的地儿确实有些偏,我给您带路吧!”

  闫埠贵脸上洋溢着笑意,爽朗地说:“哎呦,那真是太谢谢您了了!”

  他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热情地递向对方,“来来来,大哥,抽根好烟解解乏!”

  对方接过烟,定睛一看,不禁赞叹道:“哟,这可是大前门,好烟啊!哈哈,今儿个我可得沾沾您的光了!”言罢,两人相视一笑,气氛顿时变得融洽起来。

  一路上,老农还想旁敲侧击的询问闫埠贵此行的目地。但是,都被闫埠贵给搪塞过去了。

  毕竟,秦淮茹的事估摸着其家人尚不清楚,闫埠贵就不想再节外生枝。

  “同志,这便是满囤兄弟俩的居所,两家紧挨着,左邻右舍,一目了然。左侧那户,便是满囤的家,而右侧相邻的,则是满银的宅邸。”

  这老农热络地替闫埠贵叩响了门扉,高声询问:“满囤兄弟,搁家吗?”

  不多时,门扉吱呀一声开启,映入眼帘的是秦淮茹的母亲,秦张氏,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闫埠贵一眼便认出了这位多年前来过四合院的秦家人。

  “呦!您是闫老师吧?”

第376章 坏消息跟好消息

  闫埠贵一眼就被秦张氏认了出来,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笑道:“嚯,老嫂子,多年未见,您这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真是让人羡慕啊!”

  无论何人,能在他人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皆是令人愉悦之事,闫埠贵自然也不例外。

  闫埠贵向来不擅于隔空客套,秦张氏则是个实实在在的劳动能手。她家门口那堆沉甸甸的柴火,目测少说也有百八十斤,不偏不倚挡了来客的道。

  只见秦张氏轻轻一抬手,那堆柴火便仿佛有了生命,被她毫不费力地挪到了屋檐下。

  这要是换作城里的妇人,恐怕得费上九牛二虎之力,还得担心闪了腰。

  不用说妇人了,闫埠贵这个文弱书生,也搬起来费劲。

  但在广大农村,这样的场景却是家常便饭。这时代的农村妇女们,干起活来丝毫不逊色于男人,她们有着吃苦耐劳,坚韧,善良,强烈的家庭责任感,是女性们最伟大的品质体现。

  秦张氏略显局促,对闫埠贵道:“闫老师,您先坐,家里也没好茶,您凑合着喝口白开水,请您多担待!”她身为乡间女子,面对自城里远道而来的闫埠贵,心中难免忐忑,生怕自家粗茶淡饭,失了礼数,让人笑话了去。

  咱也不能说,秦张氏一个农村妇女穷讲究什么?因为,这京城人不管是城里的还是乡下的人都讲究老礼儿。

  什么是老礼儿,这里我就简单的说几句。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知道了,即便是依旧讲究的老京城土著们,也只是儿时从长辈的管教中,略微体会一二。

  如早起必须去爷爷屋里问安:您起来了?外出回来必须向爷爷回安:我回来了!

  还有见到外人,习惯见面就问“您吃了吗”,其实那不是特定问你吃饭了吗,而只是一句见面问候语。

  这话源于京城人爱喝早茶,茶里含有茶碱,人睡了一宿觉,早起喝茶能够利用茶碱把存留在体内一夜的脏物和浊气统统排出去!

  老京城人大多有这种习惯,所以清晨见面先问“您喝了吗?”他们认为这是一句吉利和体贴人的话,久而久之衍生为现在的“您吃了吗?”

  真是三句话都离不开茶,可见京城人对喝茶的这个习惯有多么爱好,即使是有些人家条件不允许,让客人喝壶“高碎”也是极好的。

  喝茶有喝茶的规矩,这家里来了客人必须上茶,茶壶嘴不能对人,茶碗不能斟满。

  这是表示欢迎和尊重,以免烫着客人,京城有句老话叫“茶满人欺”,放茶壶的时候,壶嘴千万不能对客人,因为老京城人认为壶嘴对人是表示主人不欢迎客人。

  留客人在家吃饭,小孩子不能同桌。如果是请人做客别现提遛,京城人请客有这样一种说法:“三天为请,两天为叫,当天为提遛。”

  就是说请客要提前邀请,不能到时候现叫,那样会被认为是不礼貌,即便再好的朋友也会挑理儿,特别是结婚请客,您可得留点神。

  再就是,大人对话孩子不能插嘴,见到长辈必须先打招呼。

  借碗归还不能空着,笑不能露齿,说话不能嚷嚷,走路不能屉拉鞋,吃面条不能嘟噜嘴等等规矩就不一一细说了。

  秦张氏,一位典型的家庭主妇,面对家中突如其来的贵客,心中不免忐忑。她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懂,唯恐招待不周,失了礼数,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于是,她恳请邻居闫埠贵多加关照,自己则匆匆出门,欲将一家之主给叫回来,以尽地主之谊。

  此刻,闫满囤与闫满银正埋头于生产队广袤的田畴之中,挥汗如雨地劳作。

  忽闻秦张氏传来消息,家中迎来了不速之客,兄弟俩相视一眼,心中皆是急切。随即,他们迅速向生产队长说明了情况,得到许可后,便如同归巢的燕子,急匆匆地踏上了回家的路,心中满是对家中来客的种种猜想与期待。

  “嘿,还真是闫老师大驾光临!我就说嘛,今早门槛儿上喜鹊叽叽喳喳,原来是喜兆,贵客临门啊。”秦满囤紧握着闫埠贵的手,满脸笑意,话语间透着股子热乎劲儿,仿佛久别重逢的老友。

  说实话,秦满囤与闫埠贵总共也没见过几面,能在一起喝茶聊天的机会,也只有秦淮茹与贾东旭当初结婚的时候。

  秦满囤能如此热情,是因为听闺女秦淮茹回家所说,如今这位闫老师家里非同小可了,一家三位干部。

  与这样的人家搞好关系,未来指不定就能用的上,岂不比临时抱佛脚来得更为稳妥与高效?

  “闫老师,家里就这条件,您多担待,来请抽烟……”

  “客气了,老秦,你们秦家庄的水好,喝起来甘甜爽口,不比喝茶尚强嘛!”

  秦满囤一番忙碌后,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直接向闫埠贵询问道:“闫老师,斗胆问您一句,您今儿个莅临寒舍,到底是所为何事啊?”

  闫埠贵沉吟片刻,直言不讳:“此番造访,实则是怀揣两件事而来,一则喜讯,一则忧报,诸位意欲先闻那个?”

  不久,秦淮茹的家族成员便悉数到场:秦满囤、叔父秦满银、秦淮河、秦京茹及其兄长秦淮北、秦淮南,秦淮茹与母亲秦张氏,以及秦京茹的母亲秦董氏,众人济济一堂,屋内顿时热闹非凡。

  此时,听闫埠贵所说,秦家人面面相觑,心中满是不解,闫埠贵的话语如同迷雾,让人捉摸不透其真正意图。

  秦满囤见状,心下顿时一“咯噔!”,“这……这个,好消息是怎么说,坏消息又是怎么说?”

  “唉,我还是直说吧,免得你们措手不及。秦淮茹,她……出了点状况。”闫埠贵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继续,“因为牵扯到……,至今还没有审理完。但,她情况确实不妙。”

  “什么?!我的女儿秦淮茹……这怎么可能!”秦张氏一听秦淮茹遭遇不测,脸色瞬间煞白,惊呼声中,身子一软,两眼圆睁,随即整个人失去了意识,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孩他娘……孩他娘……快醒醒……”

  “妈……妈,您老怎么了这是?”

  “呜呜……我胆小……您老可别吓我……”

  “嫂子……”

  “快掐人中……”

  “闪开,都闪开,通通风……”

  “醒了,醒了,快别掐了,我嫂子她醒了……”

  见秦张氏晕倒,在场德秦家人顿时吓地乱做一团,一通忙活后,好不容易才把秦张氏折腾醒。

  “呜呜……我这苦命的闺女呦!”清醒过来后的秦张氏,顿时悲痛欲绝,伏地大哭起来。

  秦满囤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其实他早已知道秦淮茹可能傍大款了,只是未曾料到对方背景竟如此深厚。

  当初,知道秦淮茹傍大款后,秦满囤其实是乐观其成的,毕竟秦淮茹已经是个寡妇,为了自己跟家人们生活好点,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只是,这事传出去名声可能会差点……

  然而,闫埠贵带来的消息,如突其来的一击,犹如晴天霹雳般,给秦满囤带来了一个沉重而残酷的打击——秦淮茹与她那曾被视为坚实后盾的“大树”,竟在一夜之间轰然倾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秦满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与不甘,他暗自思量,若非命运弄人,他们老秦家或许也能借着秦淮茹的关系跟着风光风光。

  秦家众人,是神色各异,皆显露出几分古怪表情。私下里,虽然他们也暗自猜测过秦淮茹的惊人变化,却没想到她竟然会搞得这么大,大胆到把自己个儿都给作进局子里去了。

  “我说呢,二姐她怎么就突然间抖起来了,原来还真是傍了大款!”秦淮南小声地在他哥哥秦淮北的耳边嘀咕道。

  秦淮北给他使一眼色,示意他注意言辞,然后小声呵斥道:“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拿你当哑巴!”

  秦淮南被呵斥了一句,他也不少善茬,吃了亏本能的就想反驳他的哥哥秦淮北。

  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大伯父秦满囤那布满阴霾的脸庞,以及那双仿佛能吃人的眼神交汇时,顿时吓得就是一个机灵,瞬间收敛了所有轻浮之语,再也不敢妄言半句。

  “哼……”秦满囤望着侄子方才的举止,心中怒火中烧,却无处宣泄,只能重重一哼,尽显其内心极度的不满与失望。

  “这可是你们自家姐姐啊,她出事了,你们跟着不心疼她也就罢了,怎么还可以去嘲讽她,这还叫一家人吗?”

  “大伯,我们没有这意思,您老误会了啊!”

  “是啊,大伯,俺们可没有笑话二姐的意思,您老想是多了吧!”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你们赶紧走吧,省地在这看我们家笑话……”秦满囤冷着脸,要将侄子侄女们给赶走,省地他看着心烦。

  秦满银夫妇目睹兄长竟在宾客前毫不留情地驱赶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们的子女皆已长大成人,非稚子可比,如此不顾及颜面之举,令他们心中颇为不悦。

  “大哥,您这就不讲道理了,我家孩子再不成器,也没有您说的那么不堪,他们怎么就笑话他二姐了,根本没有的事啊!”

  “是您自己个儿太敏感了吧!”

  秦满囤闻言大怒道:“放屁,你的意思,是我眼瞎吗?”

  秦满银将脸一扭,“我可没说啊!这你自己胡思乱想的。”

  “孩子们,既然你们大伯不高兴,咱们就回家吧,哼,就不该掺和他们家的事。”说着起身,就要带着自己一家子人离去。

  秦满囤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他怒目圆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责备:“什么玩意儿你,啊?平日里有好处,你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一出事,就想脚底抹油开溜?哼,真不是个东西!”

  秦满银也怒了:“谁踏马的要躲了,这不是你不待见我们吗?咋的又不让走了?再说了,我沾你家什么好处了,我怎么不知道?”

  秦满囤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怎么就没有?淮茹特地给我带回来的好烟好酒,你难道没有喝一口、抽一支吗?好家伙,你反倒是连喝带拿,我何时说过半个不字?”

  “如今,你侄女遭了难,你不但不想着怎么帮忙解决,反而还想着逃避责任……”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与愤怒,字字句句如重锤般落在人心上。

  秦满银别一顿呵斥,自知不对,唯唯诺诺的道:“那个说要逃避了,我亲侄女出事,我怎能不急,这不我也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