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五三幺
“亲爱的,别急!”老婆唐欣反而安慰起了张和平,“才刚开始,你先去把门打开,然后把医生、护士叫过来。”
“好好!我马上就去!”张和平急忙出了门。
这是张和平第一次陪老婆分娩,所谓关心则乱,大概就是他现在这样。
好在医生、护士接手后,张和平在一旁渐渐缓过了神,并开始打起了辅助。
“老婆,等你生完孩子,先不急着减肥,好不好?”
唐欣听到张和平在她耳边说这话,加上耳朵被老公咬住,立马想入非非,仿佛身后被猛烈的撞了一下,立马分了神,没那么痛了。
“老公……我想听你唱歌!”
“唱,我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
“不要,换一个!”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
经过一番忙碌,张和平最终用银针阻断老婆唐欣的部分疼痛感知,才让她顺利生下了两个大胖小子!
嫂子们发大红包感谢了医生、护士一番,张和平满是怜惜地亲了床上的老婆唐欣一口,道了声辛苦,就激动地看双胞胎儿子去了。
大双叫张龙,小双叫张虎。
这名字是张和平取的,第一次给孩子取名,嘿嘿……有些小激动。
接下来,就是产后调理,俗称坐月子。
因为有嫂子们和李婶她们在,需要张和平的地方不多。
张和平无聊时,去了几趟赛马场,看所谓的职业马赛。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他很难赢钱了!
以前6场赛马跑下来,他随随便便赢个两三万。
可现在,明明状态很好的马,却在赛跑时被骑士故意拉马降速,让状态一般,但赔率很高的马赢了。
起初,张和平还能根据马会的赛马赔率,找到一些人为操控的规律,6场下来能赢两三千。
但在进入7月后,马会的赔率不管用了,张和平竟然输多赢少!
张和平在马场观众席感知全开,得知外围有黑道操控的更庞大的赌马,也就是说,赔率不再以马会为准!
如果张和平还想继续靠赛马场赚钱,要么他自己开个马房,用自己的骑士、赛马去抢夺冠军,同时买自己的马赢。
要么,搞清楚马圈里的各方势力,外围赌马盘口,掌握他们的出千方式、规律等等。
这些事情,光是想想都烦,还不如化个妆,冒险去澳岛浪。
没了赛马场这个轻松捞钱的门路,张和平的心思回到正途。
然后,他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提着礼品上门看望唐欣的富婆身上……
第226章 又一票传染病
来看望唐欣的太太们,都是和平置业公司的客户,大部分是大嫂、二嫂她们的朋友,月初三天聚在和平置业公司一、二楼打麻将的那种关系。
这是一个以和平置业公司为中心的包租婆交际圈,张和平打算把这个圈子加固一下,所以没有拒绝那些想要尝试减肥的富婆们。
不过,张和平不能长时间逗留港岛,给上门送礼探望唐欣的人,分别制定了一份针对性的瘦身美容计划,并跟刚出月子的胖老婆狠狠恩爱了几晚上后,他就回南腊镇去了。
8月1号,张和平赶回南腊镇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黄花蒿和普洱茶在雨季的生长情况。
“小张,你放心!”披着蓑衣的赵主任,跟在浑身湿透了的张和平身后,在雨中大声说道:“咱们的土垄起得高,又是在山坡上,排水通畅得很,肯定不会烂根!”
“这个月要完成黄花蒿扦插!”雨势太大,张和平不得不大声回应,“明年才能扩大黄花蒿的种植规模!”
两人过桥,走过河畔的水稻田,去东边坡上看了一圈茶树。
用竹篾搭的,半米高、一米宽的,人字形遮阴遮雨棚下,两个月前扦插的普洱茶树枝长势很好,垄起的土堆没有积水!
确认没有错漏后,张和平跟赵主任回了镇办公室。
张和平脱下衣裤拧了一把水,看着墙上木板上贴的那张南腊镇规划图,说道:“赵主任,咱们镇的茶厂能建多大,就看你能把黄花蒿的价格谈多高了!”
“龙老二一个月前就咬死2毛一斤鲜草、3毛5一斤干草价格不松口了,我们该怎么办?”
张和平没好气说道:“那就不理他,把他们家的房子,以及他亲戚和隔壁邻居的房子,安排到最后修,不知好赖的家伙。”
“那我们卖给谁?”赵主任皱眉了,想着要不要找刀主任。
“不急!”张和平穿着一条三角内裤,手上甩动着衣服、裤子,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思索了一会才说道:“等我投个稿件去报社,看看其他省份的反应!”
语毕,张和平抄起办公室电话,给母亲马秀珍、大姐张招娣、二姐张盼娣打电话报了个平安,然后就回卫生院了。
次日天晴,张和平本想跟着去组织扦插黄花蒿的,却遇到忽然送来的14个食物中毒的水二团知青,棒梗、刘光福、阎解娣赫然都在其中。
为此,只能让赵主任带着镇里妇女、小孩去西坡扦插黄花蒿,搭竹篾棚,反正以后都要交给他们自己处理的。
张和平留在门诊竹楼前,等着竹楼下白云、依树、岩鼓、黄莲他们9个医生,给竹编躺椅上的病人诊断病因。
话说,他们卫生院没建住院楼,张和平就整了一些竹编躺椅丢竹楼下,竹楼食堂楼下也有,临时应急躺一些病人是够了的。
在他想来,镇民住得这么近,完全可以回家去住,没必要花钱住院。
至于镇外的人,暂时没考虑他们。
“恶心呕吐、腹泻腹痛;院长,我觉得他们是食物中毒!”
“院长,他们昨晚偷吃了村民的四季豆,应该是四季豆没煮熟导致的中毒,我建议催吐。”
“可以!”张和平点了一下头。
“我去拿尿桶装水过来!”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炊事员李牛,显然是认出了棒梗那小子,急吼吼的去厨房提了一桶水,并拿了两个竹碗过来。
桶是厨房的打水桶,肯定不能是尿桶,但被李牛那么一说,所有中毒的知青,都非常抗拒喝那桶里的水了。
岩鼓对几个没事干的知青招手,“你们来把病人架到厕所那边去,必须让他们把有毒食物吐出来,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放心,我那个尿桶是洗干净了的!”李牛那家伙端着一个霉戳戳的竹碗,跟到厕所边,抓着棒梗的头发,就把水给他灌鼻孔、嘴巴里去了。
那两个竹碗,是李牛从灶边木柴堆里随便捡的,倒不是他故意拿发霉的过来,那一堆吃剩的竹碗中,就这两个看着干净点。
这玩意看着不干净,但催吐效果还是很强的,一碗就把棒梗整吐了。
“院长,要给他们输液吗?”依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心中却在想,这次如果能输液,她一定能一针插进病人的血管。
“输!为什么不输!多好的练手机会。”张和平理所当然的说道:“再去把氧气瓶弄出来,放太久了,赶紧用掉换新的。”
“小牛,让他们多喝点再吐,想活命至少吐5次以上。”张和平从厕所那边收回视线,然后看了一眼抱着零钱箱的赵红梅,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接着,就听赵红梅大声问道:“你们谁来交治疗费?”
“怎么?”赵红梅见没人过来掏钱缴费,不由右手抱箱子,左手叉腰,呵斥道:“你们水二团当兵的,也要学六团那群不要脸的吗?”
一听“当兵的”三字,一众送病人过来的插场知青,立马把腰杆挺直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凑了152块5毛递给赵红梅。
“你们还真有钱!”赵红梅收了28块零钱,然后开了一个收据单给他们,“收据单拿好,治疗费如果有剩余,必须拿收据单过来,我才会退剩余的钱。”
“白云,病人脸色晦暗、没有光泽,可能是什么病?”
妇科女医生白云忽然被张和平点名,抱着三瓶液体,立马站定说道:“可能是内分泌失调、肝病、长期熬夜。”
“所有人,把眼睛擦亮点,你们想把传染病带回家吗?你们的口罩、手套哪里去了?”
门诊竹楼前,响起张和平严厉的质问。
赵红梅猛的一震,快速扫了一眼面前的十几个男女知青;之前没主意,以为他们是营养不良,此时再看,越看越像肝炎病人。
“伱们怎么都得了肝炎?”赵红梅抖动刚收的那迭钱,想把钱上的肝炎病毒抖掉,尽管她知道这样不科学。
同时,她心中想起张院长之前说的一句话,钱才是最脏的!
“什么是肝炎?”一个十五六岁的女知青问道。
“你们不是知青吗?肝脏上的炎症都不懂?”赵红梅有些无语地说道:“你们这么多人都出现了症状,应该是病毒传染导致的肝炎,要不要在我们卫生院治疗?”
“要……”
一个小知青刚应了一声,就被旁边的知青拦下了。
“我们先不治,回去请了假再治。”
等赵红梅离开,回了门诊大厅后,那个小知青疑惑问道:“她说我们得了传染病,为什么不治?”
“这里收费这么贵,治什么治?”
“我们不是能报销医疗费吗?”
“得在农场医院治疗,才能报销。”
“她说是传染病啊!你们不治,我去治!”
“你傻啊!乡镇卫生院能治什么病?我们得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病,这样还能去城里多玩几天!”
……
第227章 防疫站站长,不干
“喂,是景城县防疫站吗?”
“我是南腊镇卫生院院长张和平,我们今天接诊水二团的食物中毒知青时,发现来我们医院的42个知青中,有31人患了病毒性肝炎。”
“对,需要你们尽快派人去他们兵团核实一下,我怀疑受感染的知青不止这点数量。”
自从去年1月,张和平投稿报社,揭露农场的疟疾事件后,东部几个省份也凑巧爆发了疟疾。
然后,省级、市级、县级防疫站重启,各家医院可以光明正大的培训“防治人员”了。
“喂,刀主任,我是张和平。我们今天接诊水二团……”张和平将刚才给县防疫站说的事,又重复了一遍。
“我刚才已经跟县防疫站报备了,再向你报备一下。另外,还要向你申请2个疟疾病人试药。你知道的,我跟那帮老爷八字不合。”
“对,只要2个病人……我这没修病房,哪收得下那么多人!”
“我没注意招待所还有多少空房,等会我告诉赵主任,由他给你汇报,他这会上山了。”
张和平早上打完电话,刀主任的212司机陈师傅于下午6点,就开车带着4个瘦弱的发烧女知青来了,并安排她们住进了招待所的2个双人间中。
随后,张和平带着9个医生,对这4个疟疾病人验血,并与正常血液在显微镜下对比,让他们看清疟原虫的存在,从而理解疟疾的感染方式。
接着,张和平把4个病人分成两组,用古方“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之,尽服之”治疗。
前世,很多中医黑说青蒿素是化学提取物,不是中药,是纯正的西药。
emmm……好有道理的样子!
只是,含有青蒿素的黄花蒿,早在一千六百多年前,就被用来治疗疟疾了!
那时候有西医吗?
四百多年前,西医将木乃伊当作万灵药吃的时候,呵呵……
然后,又有黑子说“青蒿一握”这个古方不能治疗疟疾。
谁特么告诉你不能治的?
你自己有实验过吗?
你知道“青蒿”是指的黄花蒿吗?
伱知道黄花蒿治疗疟疾的药效高低,是要分地域,以及采摘时间的吗?
你知道这个古方里的黄花蒿,用的是鲜草?还是干草?
一握黄花蒿又是多重?
古代二升水是多少?
用的是冷水?还是热水?亦或者开水?
水“渍”黄花蒿又要多久?
用什么绞?棉布?麻布?丝绸?
最后服用的是什么?绞剩下的茎叶?绞出来的鲜榨黄花蒿汁液?
若不是古代中医讲究师徒传承,还有传男不传女的做法,以及门户之见等等,中医会被西医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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