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如果是一个纯新手就算了,大家短时间内不知道情有可原。
周静妮呵呵冷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某人对一学妹痴迷了10多年,最终心灰意冷才回家结婚生子的吧?
周静妮听得好笑:“你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怎么?你想做潘世美?”
在堂妹吃人的眼神下,周昆还是忍不住赞叹了一番,然后问:“她真人在哪,结婚了没?”
“优雅、大方、漂亮,啧,这才叫气质。”
周昆直接爆了句粗话:“水平要是比我还差,我吹他干鸟?
我活了37年,你看我是那种低声下气的人?”
这才过去几年?
质疑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质疑自己的职业道德,周昆顿时气到了,坐直身子不爽地说:
“油画。”
周静妮想了想说:“其它的不知道,但昨天他给我画了一副油画。”
周昆打断道:“不可能,断断不可能。我人就在宝庆,宝庆要是出了个这么厉害的画家,我怎么会不知道?”
周静妮放下二郎腿,点了点头:“不但只有17岁,还是我的学生,所以.”
她现在的心情不比周昆好多少,心里还是有些震撼的。
虽然那只是两张速写画,但从堂哥眼里,她已经看出了很多东西。与众不同的东西。
第38章 ,见证奇迹
路上。
周昆好奇问:“17岁就会画油画,家里很好?”
想起卢安的家庭,周静妮暗自唏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无奈、有同情、有惋惜,也为他们三兄妹报团取暖的真挚情感所感动。
没等来回话,周昆偏头瞥一眼:“怎么了?”
周静妮望着窗外,心情复杂地说:“如果我告诉你,他家里一贫如洗,双亲早逝,连基本的吃饭上学都成困难,你会怎么想?”
周昆错愕:“有这么惨?”
然后对周静妮说:“周老师,你帮我招呼下客人,堂屋八仙桌上有清池姐带来的茶叶。”
但是每每独自照镜子的时候,一个人躺床上想楼下那个年轻男人的时候,她觉得“骚”是这个世界对自己最贴切的词。她时常这样暗暗唾弃自己不要脸。
这幅画前生他从领悟到动笔,前后历经了一年多,积累堪称丰富。
但我注意到一个问题,如果真如你所讲,他的速写画超过了你,已经走出了他自己的路,那绝对是一种天赋。”
她作为一名老师,对学生的爱好特长最容易察觉到,也最能归纳定义,这是来自于她职业的敏感性。
当桑塔纳缓缓开进贵妃巷时,随着一众半大孩子大呼小叫,老少爷们的脸都贴在玻璃窗户上、挂在了走廊上,个个伸长脖子跟看西洋景似的,一脸稀奇。
周昆全身专注地望着画布,神情从写意到庄重,越来越严谨,沉思越久越震撼,全程一言不发。
木门“吱呀”一声,由外到里开了。
经过多次反复推敲后,知道哪一笔该怎么落下去?哪个地方该上什么色?对每个细节心如明镜,一清二楚。
“在卧室画画,周老师你进来吧。”卢安画的正起劲,就懒得动了。
现在这般情形跟他在小叔家时的自傲完全不同,前后判若两人。
咔嚓!第三声轻响,她对画布上的油画做了一个近距离特写。
见到两人进来,卢安只是抬头同周昆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三声过后,周静妮收了相机,刚才拍摄是为了纪念这一有趣时刻。
一时间里,屋中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要真的是这样,那就是天赋异禀了,周昆虽然没接话茬,却在心里这样思忖着。
所以此时画的相当惬意,很轻松,下笔有神,灵韵自如。
这只是一个象征性地询问,堂屋和院子里没人,她猜测卢安肯定在卧室。这么一问嘛,旨在问她和堂哥方不方便进去?
因为李冬和叶润会经常来串门,跑上跑下次数多了,他开门也开得厌了,后来大多数只是合拢在那,一推就开。
而在宝庆这种山区城市,有小车那更是了不得。
某一刻,她悄悄退出卧室,离开院子,从桑塔纳的后座包里翻出来一个尼康相机。
“不用那么客气,不好打扰你工作。”身为同道中人,周昆很是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礼貌回应一声,就站在了卢安背后,看他作画。
这种荒唐感一闪而逝,她也不知道准不准?
对于有陌生人进门,卢安浑不在意,继续自己的事情,因为人是老周带来的,相信老周会接待好。
看到堂哥规矩的好似一小学生,她忽然生出一种荒诞感:现在的卢安也许正处于黎明前夜,黑夜过去便是晴天。
张寡妇冷眼瞅着周静妮这两天频频出入卢安家,心里那叫一个酸哪,自己最喜爱的一颗白菜将永远不会再属于她了,心底最蠢蠢欲动的禁忌也不得不尘封了。
又吱呀一声,由里到外合上,顿时隔绝了大部分视线。
教育局家属院离贵妃巷并不是特别远,途经市政府、市一中,很快就到了。
贵妃巷的人都在望着两人议论纷纷,卢安却在卧室书安静地画画。
周昆问:“伱是说,这是她妈妈教的?”
周昆感觉在听天书:“那他怎么接触的油画?
又怎么学会的油画?
画画总不能一蹴而就,总得有个学习和练习的过程吧?”
真是入骨三分,想想腿就湿了。
周静妮对这问题也百思不得其解,但琢磨着道:“我曾问过他家里的状况,他妈妈好像来自一个绘画家庭,画的一手好画。”
周静妮轻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对他会画画的事情,也就早几天比你知道,还没往这方面深想。
看了大半天书,当他休息时,就情不自禁拿起了画笔。
周静妮双手交迭在膝盖上,叹气说:“他的日子比你想象的还苦。”
“你在哪?”见院子里没人,周静妮站在堂屋门口问。
心无旁骛的卢安无视外在因素,继续作画。
之所以称为“有趣”时刻,是因为她目睹了职业画家从抱着交流的心态观摩绘画、到虔诚的像个孩子一样不敢发一言的演变过程。
画他心心念的“永恒”。
画笔时而落在画布上,时而在调色板上调和不同颜色,时而他会立在画架前严肃地审视一番,时而脸上露出轻快的情绪。
咔嚓!又一声轻响,从斜后方把画、卢安和吊尾巴堂哥都拍了进去。
画画
周静妮和周昆对视一眼,顿时放缓脚步,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虽然在明面上有人敢骂她骚的话,她会奋不顾身去撕破那人的嘴,男人骂撕男人的嘴,女人骂,不仅撕嘴,还撕逼。
咔嚓!一声轻响,她从侧面拍摄了卢安作画时的模样。
门外,周静妮敲门喊。
“在,周老师你自己进来,门没关。”
她隔窗对比,她发现自己除了骚之外,哪方面都不如周静妮,家境不如,文化水平不如,长相不如.
骚,这是整个贵妃巷男女老少对她的评价。
院门是真的没关,或者说只要他在家,白天经常性不关。
而周静妮呢,泡了一壶茶后就在旁边观看,看画、看人、看卢安画画样子、看堂哥入神的情景,若有所思。
这年头,在国内拥有小车是一种明显的身份象征。
“卢安,在家吗?”
天赋!
但是拍了三张照片过后,她就不再拍,怕影响到卢安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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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信,心灵受到冲击
有句老话讲得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间容易过得快。
卢安也不例外。
画的兴起时,根本就停不下来,或者说不想停下来。
从中午到晚上,从晚上到清晨,一直没停。就那样仗着年轻、仗着体力好,一口气干到了第二天早上7点过才罢休。
中间就匆匆忙忙吃了一顿晚餐,还是周静妮从外边店子里打包回来的。
这时出现了一个怪现象,或者说出现了一个怪人:卢安画多久,周昆就看多久,画到深更半夜,就看到深更半夜,不回家,也不休息,精神仿佛比投入创作的卢安还好。
洗漱一番,他准备去学校上课。
年轻就是好欸。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学校么?”周昆回头问。
见堂妹要跟着下车走,周昆及时喊住了她:“静妮,等一下。”
吃完粉,卢安摸摸瓷实的肚子,伸个长长的懒腰,他娘的又有力气了,人又活过来了。
摊开纸,拧开钢笔,沉思一会后,开始写…
卢安说出了心中已久的名字:“永恒。”
感觉自己升华到了另一个层次,进入到了另一种精神世界,大自然经过自己的思想融合和提炼,已经不足为惧。
卢安拒绝了:“老师不用担心,我现在感觉像吃了两头牛一样,精神好得很,先回学校上课,要是累了,我会趴桌上休息的。”
没等卢安说话,周静妮已经当仁不让地打开了后座车门,并喊:“卢安,上来。”
眼睛死死盯着电话停住了!
半晌过后,他深呼吸一口气,把听筒放回去,进了书房。
他叫卢安,今年只有17岁,家境贫寒,是宝庆市重点中学的一名高三学生.(把两人结识的过程简单叙述了一遍)
中国油画与欧洲油画相比,发展历史尚短,前后大概有一百多年时间,真正在世界有影响的华人画家并不多,最好的排名也难挤进去前30。
周静妮轻轻甩了甩头发,开门下车走了,走之前还不忘丟一句:“赶紧滚。”
“不放心你们俩,就抽空过来看看。”周静妮说着,就把目光投到了油画上,好一会问卢安:
因为画完这幅画后,他产生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异样情绪。
对,卢安称之为创举。
这两天我心灵收到了巨大冲击,过去37年的信仰差点崩塌,我突然发现自己过去画的都是狗屁,白活了如此种种,概因我遇到了一个天赋异禀的油画奇才。
5年了,自己做到了承诺,没再踏足沪市,也没再给她打电话,没再骚扰她,没再联系。
过了会,周昆问了第二个问题:“这幅画的名字叫什么?”
周静妮红唇微张,怔怔地看着对方,像看傻子似的,“一万?你不是在说梦话?”
在这事上,周昆没做隐瞒:“确实是收藏,同时也想学习一下技法。”
那时候有人曾出价800,十年过去,我翻10倍,再添一点,作价一万,你不亏。”
看堂哥说得郑重,周静妮犹豫了,一幅画值价一万,她都不知道该不该收了?
他怕电话通了,怕听到那日夜思念的声音会自我失控。
周昆点头,承认地很干脆:“是想买,我出价一万,你把它让给我。”
周静妮倒是中途就走了,今天下午学生归校,晚上有三节自习课,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作为班主任必须回校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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