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极猎手
当某天早晨松崎升照例走进姐姐房间并为其送来早餐时,他发现姐姐不见了。
继一周前莫名消失的兄长之后,如今连二姐也不见踪影,在自己的生活中无故消失,最后只剩下年龄最小的松崎升。
时间悄无声息继续流逝,又是几天过去,最终,在一个没有月亮的死寂深夜里,卧室内,刚想睡觉的松崎升被突然闯入的母亲松崎妙子叫醒,然后在母亲那不容拒绝的厉声命令下,他跟随母亲前往2楼,进入了一间平时鲜有人至的杂物仓库。
来到遍布灰尘的脏乱仓库,松崎升看到了什么,他亲眼看到地面遍布着很多红色,成片毫无规则的殷红污渍,见状,松崎升害怕了,哪怕他仅有8岁神志未开,看不懂那些成年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东西,可在目睹到脚下那让人触目惊心的成片殷红后,他还是不受控制瑟瑟发抖,将惊恐的目光投向母亲,却见母亲已不知何时表情狰狞,正用狠毒的眼神打量自己,一双本就如野兽般收缩成点的眼睛亦满是难以抑制的冷厉凶光,先是上下打量了松崎升几眼,接着……
“呵,呵呵呵。”借助悬挂房顶的昏暗灯光,在松崎升的颤栗注视中,松崎妙子笑了,在嘴角上扬发出窃笑的同时缓缓探手,探手从后背衣下摸出把沾满红色的锋利菜刀!
“妈妈,不,不,不要啊……”
果不其然,随着松崎妙子抽出菜刀,饶是年龄尚幼仅有8岁,可在看清母亲表情以及那把在灯光下闪烁寒光的菜刀后,松崎升还是明白了,知道妈妈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甚至连哥哥姐姐的失踪原因都本能想通,可惜,现在想通已经太迟,见母亲手持菜刀走向自己,出于本能,松崎升开始后退,在母亲的逼迫下边全身颤抖退往墙角边泪眼婆娑哀求母亲,祈求母亲不要过来。
他倒是泪眼婆娑苦苦哀求了,但松崎妙子不予理会,只是维持狞笑继续靠近,拿着菜刀走向对方,走向她的亲生孩子!
“妈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哒,哒,哒。
松崎妙子每向前一步,松崎升就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恐惧竟吓的他脑海空白不知逃跑,转而在后退期间开始认错,或许在他那懵懵懂懂的意识里,自己肯定做了某件让母亲生气发火的坏事,只要能诚恳道歉,母亲就能原谅自己,故而才泪眼婆娑进行道歉,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的情况下拼了命的道歉求饶,道歉的同时要求母亲不要过来,结果……
没用,任何作用都没有,所有的哭泣道歉统统被松崎妙子无视,只是全程狞笑不断靠近,最终,松崎升退到墙角,见身后是墙再无退路,松崎升身体颤抖蹲了下去,然后便抱着脑子剧烈狂抖!
至于松崎妙子?
来到小儿子面前,先是嘴角上扬露出狞笑,然后将菜刀高高举过头顶!
只是……
啪!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电光石火间,就在松崎妙子扬手举刀乃至眼看就要砍死自己小儿子的事后,忽然间,松崎妙子表情再变,竟然在全程狞笑的过程中突然扭曲变得疯狂,疯狂之余,空余左手竟一把抓住了持刀右手,然后,堪称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呜,住,住手!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住手!”
左手紧握持刀右手的同时,就见松崎妙子开始挣扎,在完全只有自己一人的情况下身体晃动口不择言,边厉声叫嚷放过孩子边控制双腿向后退却!
第1881章 第一千八百七十八章:所谓的结束
电光石火间,就在松崎妙子扬手举刀乃至眼看就要砍死自己小儿子的事后,忽然间,松崎妙子表情再变,竟然在全程狞笑的过程中突然扭曲变得疯狂,疯狂之余,空余左手竟一把抓住了持刀右手,然后,堪称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呜,住,住手!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住手!”左手紧握持刀右手的同时,就见松崎妙子开始挣扎,在完全只有自己一人的情况下身体晃动口不择言,边厉声叫嚷放过孩子边控制双腿向后退却!
盯着松崎妙子的异常举动,松崎升茫然了,纵使他早已知道母亲反常,但如今映入眼帘的画面却还是惊的他目瞪口呆!
遍布血渍的房间里,刚刚还打算杀死自己的母亲就好像一个神经错乱的疯子,目前正自己阻止着自己,自己反抗着自己,她左手紧抓持刀右手,边挣扎叫嚷边缓缓后退,后退的同时身体颤抖,不时做出抗拒动作,就好像体内有另一个自己在和自己博斗那样,导致她十分痛苦,而在这分不清哪个是真正自己的痛苦挣扎中,松崎妙子呜咽连连,身体的抖动愈发厉害。
目睹此景,松崎升被吓懵了,由于年龄幼小,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是两眼圆睁看着母亲,始终蜷缩墙角在旁发呆,最终,在他的亲眼注视下,母亲似乎失败了,而代表母亲失败的证据则恰恰是左手颤抖的愈发厉害,除左手再也拦不住持刀右手的挥舞外,那刚刚还勉强后退的身体亦重新朝缩在角落的松崎升走来,挂满疯狂的脸孔表情也逐渐被最初的狰狞取代,俨然是另一个邪恶母亲占据上风,不过……
当邪恶母亲占据上风乃至又重新朝松崎升举起菜刀的时候,变故再生。
窗外,一直高挂天空的浑圆月亮被一片悄然飘过的乌云遮蔽笼罩,虽说这只是个十分常见的自然现象,可奇怪的是,也正因乌云刚好挡住了月亮,房间内,松崎妙子停住了,原本还高举菜刀挥砍儿子的她再度颤抖,随着邪恶松崎妙子的骤然颤抖,刚刚被压制的善良松崎妙子又重新复苏,而这次的复苏更加明显,趁天空乌云遮住月亮,松崎妙子除大幅获得了身体控制权外,她那长期收缩的眼睛也首次恢复正常,当然,这些改变在仅有8岁年纪的松崎升眼里是理解不了,可作为当事人的松崎妙子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于是,随着自我的意思的勉强恢复,松崎妙子看向窗外,待确认月亮被云恰巧遮住后,松崎妙子动了,她急忙奔向蜷缩墙角的儿子,然后将手中菜刀强行塞进儿子手中,同时朝松崎升大声叫道:“快,用这把刀杀了我!然后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去,时间不多了,快!快点啊!”
“啊,啊,啊啊啊……”
没有人知道松崎妙子的具体意图是什么,可在听到母亲竟要求自己杀了她后,墙角,松崎升还是被吓了个魂飞魄散,故而双手持刀瑟瑟发抖,除不断发出阵阵毫无意义的呜咽外,本人则迟迟不肯动手,俨然被母亲的要求吓懵吓傻。
“快!杀了我,快点杀了我啊!时间不够了,快动手!”见儿子一直发呆不肯动手,松崎妙子继续催促,很明显,女人知道这是机会,是千载难逢的乃至唯一能保住小儿子性命的机会,同样也只有杀了自己,恐怖才能宣告结局,若是在不动手,事情将万劫不复!
“杀了我!马上动手杀了我!”
焦急中,松崎妙子声音加剧,就这样不断催促松崎升动手,赶紧用手里的菜刀杀死自己,但由于松崎升迟迟不动,最终机会流逝,窗外,那片刚刚还途径月下遮住月亮的乌云已不知何时飘至一旁,随着遮挡乌云的悄然离开,浑圆的月亮再次显露,与此同时……
“呜!”月亮显露的刹那间,就见刚刚还意识恢复的松崎妙子状态大变,她不在催促面前儿子赶紧动手,而是猛然仰头离地起身,起身的同时表情扭曲,那愈演愈烈的狰狞又重新充斥了脸庞!除恶毒表情清晰显露外,恢复不久的正常瞳孔亦瞬间重回了收缩状态!
毫无疑问,松崎妙子再次变成邪恶状态,且刚一转变,她便毫不废话当场动手,直接从杂物堆里抽出把狭长骇人的锋利剪刀,然后满脸狰狞冲向目标,冲向对面仍双手持刀久无动静的松崎升!
锋利的剪刀在松崎妙子的控制下狠狠插向小孩脑袋,不过,许是在发呆期间逐渐醒悟又或是单纯的求生意识终于爆发,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松崎妙子持剪扎来且眼看杀死松崎升的最后时刻,松崎升动了,在猛然发出声凄厉尖叫的同时挥动菜刀划向母亲!
“呀啊!”
刷!哗啦啦!
菜刀呼啸划过,血液瞬间喷涌,当松崎升结束挥刀再看母亲时,却见刚刚还冲到身前打算杀人的母亲此刻以骤然停顿,随着身体的停滞不前,就见母亲的嘴巴已经裂开,赫然多了个大豁口!原来松崎升刚刚砍错了位置,将本该砍向脖子的菜刀径直划中了嘴巴,直接将母亲的嘴角大幅割裂,让本就摸样狰狞的母亲更加恐怖更加骇人,不否认刚刚这划破嘴巴的一刀并不足以杀死母亲,但也成功止住了母亲动作,此刻,维持着两眼圆睁,松崎妙子就这样手持剪刀呆愣当场,任凭裂开的嘴巴肆意流血,就好像没料到自己会变成这样似的,整个人一时愣住。
至于松崎升……
当亲眼看到母亲那嘴角割裂的恐怖摸样后,松崎升可谓肝胆俱裂,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这个仅有8岁的孩子瑕疵欲裂,过度恐惧甚至吓他的小便失禁,然而纵使他被吓懵吓傻,可那股仍未消散的求生欲却依旧影响着他,始终笼罩着他,脑海也一直有个声音正拼命催促着他:
快点动手,在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啊啊啊啊啊!”
于是,趁母亲受伤一时停滞的机会,对面,松崎升大喊一声再次动作,刹那间调转菜刀狠狠劈下,径直劈中母亲胸口!
噗嗤!
刀刃狠狠劈进母亲身体,就这样深深插进了松崎妙子胸膛,这一刻,血液如潮水般肆意喷发,喷了松崎升一身,让本就因亲手杀人而陷入惊惧的松崎升彻底愣住,接着身体发软瘫坐在地,手里的菜刀脱手掉落,然后看着母亲仰面而倒,直直躺在血泊之中。
事情没有结束,倒地之际,不知是月亮又被乌云遮住还是死前终于有了自我意识,随着身受重创命不久矣,血泊中,松崎妙子恢复了神志,她挣扎侧头看向瘫坐身边的小儿子,而后嘴角涌血呢喃说道:“你,你做的很对……这样就可以了……还有……砍,砍掉,砍掉我的脑袋……只有这样,才,才能阻止她……”
这是松崎妙子死前最后说出的话,同样也是她对小儿子松崎升的最后提醒,待勉强提醒过松崎升后,松崎妙子死了,就此结束了她那短暂又痛苦的一生。
随着松崎妙子的彻底死去,一时间,房间陷入寂静,昏暗灯光下,一具女人尸体横躺血泊,而杀死她的则赫然是其亲生儿子,注视着母亲已没了声息的凝固尸体,松崎升瑟瑟发抖,整个人全身冰凉,他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而如此骇人的结果也绝非一名8岁小孩所能承受,是的,他才仅仅8岁,尚未成熟的大脑则导致他完完全全乱了方寸,盯着母亲尸体,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瘫坐墙角瑟瑟发抖,就这么坐在地上久久出神,直到……
直到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其后的则是串响彻震天的刺耳惊雷。
轰隆隆!
窗外闪电交加,雷声经久不停,受到惊吓,松崎升赶忙抬头看向窗外,却见窗外开始下雨,无数雨点倾盆泼洒,短短片刻间,世界就被暴雨笼罩,聆听着噼啪响彻的窗外雨声,渐渐的,松崎升回过神来,最终从持续已久的发呆中反应过来。
首先可以肯定,松崎升并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这幅场景,或者说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杀了母亲,哪怕他只有8岁,但这个年龄的小孩也基本具备了一定是非观,至少知道杀人是不对的,所以,待挣脱呆滞回过神后,维持着恐惧惊慌,松崎升开始忙碌,由于母亲的死后容貌太过恐怖,那裂开的嘴巴就好像要把所有东西吞噬殆尽似的,慌乱中,松崎升找了枚口罩,他将口罩戴在母亲脸上,将骇人的嘴巴挡住,然后又在堆满杂物的房间里翻出件灰色风衣给母亲穿上,用来盖住胸前伤口,不错,这就是小孩,在已经开始处理尸体的情况下做了很多毫无意义的事,当然了,在别人眼里意义不大,可这在仅有8岁的松崎升看来却是很有必要,利用口罩和风衣,至少能稍微降低她对母亲尸体的恐惧。
此外,为了尽可能改变母亲尸体的恐怖摸样,除了给尸体佩戴口罩穿上风衣外,见母亲死后手里仍紧紧攥着那把锋利剪刀,松崎升试图拿掉剪刀,但不知是尸体手掌攥的太紧还是松崎升力量不够,任凭他如何掰扯,他都无法将剪刀抽出,无奈只好作罢,再然后,借着窗外的雷鸣雨声,他将母亲尸体拖出房间,先是奋力弄进位置更高的阁楼,然后将尸体藏进角落衣柜。
待做完这一切后,阁楼内,盯着身前已紧紧闭合的破旧衣柜,松崎升陷入呆滞,不过这次发呆却已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他不知道自己随后又该做些什么,毋庸置疑,以他的年龄,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他的思维极限了,确认尸体隐藏不在暴露,他茫然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故而满脸是血的站在原地,直到天空再次响彻惊雷,随着身体一抖,松崎升才恍然回神,旋即如想到某件好奇已久的事情办连滚带爬逃出阁楼,先是来到1楼,最终跑进了隔壁厨房。
记得早先母亲曾在厨房忙于挖坑,每晚都会用各种工具挖掘地面,当时的松崎升和哥哥姐姐也都曾亲眼见过,足足挖了一个月,母亲才结束挖掘,坑洞则被母亲用木板封死挡住,外面还挂了把锁,没有人知道母亲为何要莫名其妙的挖掘坑洞,当时被完全打怕了的兄妹三人也始终不敢询问母亲,只是每晚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母亲卖力挖掘,随着母亲结束挖掘,在然后,哥哥松崎藤山就在自己的生活中突然消失了,不多久姐姐松崎美惠也一样莫名其妙没了踪影,如今来到厨房,注视着眼前这挂有铁锁的封闭木板,松崎升脑海混乱,就好像刚刚处理母亲尸体那样,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故而盯着木板茫然发呆,原地发呆片刻,渐渐的,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松崎升动了……
跑到母亲卧室一通翻找,很快,拿着手电和一把钥匙,他重新回到厨房,然后将手里钥匙插进锁眼。
咔嚓。
铁锁打开的清脆响动让松崎升心脏颤抖,刚刚的犹豫再次浮现,就好像非常抗拒打开木板,只可惜他的抗拒失败了,在小孩特有的好奇促使下,他最终还是揭开了木板,木板方才揭开,眼前便径直多了条楼梯台阶。
拿着手电谨慎行走,待途径楼梯来到下方后,才发现这里是另有空间,没想到母亲竟挖了座地下室,因位于地下,这里除阴森压抑外,环境还漆黑阴暗乃至伸手不见五指,饶是拿着手电,实际仍无法照亮整个房间,无奈之下,松崎升只好继续前进,在充斥阴森的地下室中踱步向前,只是……
才仅仅走了五六米,他嗅到了异味,一股越来越浓的腥臭气息涌入鼻腔,循着腥臭颤栗打量,最终,当手电无意中照向右侧的某根木架时,他看到哥哥松崎藤山!
此时此刻,哥哥松崎藤山被绑在了木架上,他全身是血遍体鳞伤,甚至整个身体都近乎散架,之所以如此形容,那是因为哥哥的身体破损严重,不仅被外物抽打的皮开肉绽,就连四肢都被疑似利刃的东西砍过,虽勉强没有砍断四肢,可那灯光下清晰暴露的森森白骨却俨然证明了哥哥生前曾被虐待过,被以非人手段折磨致死,而证据则恰恰是哥哥那死不瞑目的圆睁眼睛!
许是死前过于痛苦,此刻,在身体被绑的情况下,松崎藤山两眼圆睁,除眼球突出死不瞑目外,嘴巴亦大大张着,无数已经发黑的血液就这样凝固在嘴角,这还没完,因死了有一段时间,他除死状凄惨外,尸体也基本进入了腐烂状态,继而散发着阵阵充斥鼻腔的腥臭气息。
事情没有结束,远远没有结束……
借着手电,还不等松崎升从兄长惨死的刺激中反应过来,他,看到了姐姐。
在兄长那凄惨尸体的后方几米处,姐姐松崎美惠的尸体也无声无息躺在地上,同样的身体破损血肉模糊,同样的两眼圆睁死不瞑目,干枯的血渍铺满地面,让本就骇人的现场更加骇人。
至于松崎升?
如失去灵魂的机械般拿着手电看了片刻,接下来……
“呕!”
身体先是猛的一抖,旋即躬身弯腰疯狂呕吐,就这样在看清两具尸体的下一刻不受控制大吐特吐,直至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光,松崎升才连滚带爬逃向楼梯。
跌跌撞撞重回1楼,松崎升趴在地上哇哇大哭,在被一系列连成年人都承受不住的恐怖折磨到极致后,他彻底崩溃了,崩溃中大脑模糊,意识模糊,最后不知不觉昏了过去。
松崎升并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当他睁开眼睛时,自己已不在家中,而是躺在了一张颇为舒适的病床上,窗外阳光明媚,床边则坐着两名身着制服的警察叔叔,同时还有一名正替他测量体温的护士姐姐。
毫无疑问,那晚发生在松崎的可怕变故被人发现了,随着那晚暴雨结束,当时间来到第二天下午时,隔壁的青原太太就来做客了,目的则是要告诉松崎妙子一个好消息,经过多方打听,她替松崎妙子找了份工作,本想今早就来告诉松崎妙子,但由于暴雨未停方才作罢,直至暴雨在下午时渐渐停止,青木太太才登门拜访,她倒是满心欢喜的打算给松崎妙子送来惊喜了,不料来到门前敲了半天,里面全无回应,透过窗户看向玄关,就见地上趴着个浑身是血的小男孩,男孩非是旁人,正是松崎家的小儿子松崎升。
见松崎升全身是血倒在地上,青木太太被吓的不轻,忙拿出手机立刻报警。
后面的事可以预料,随着警察法医的统统到来,松崎家发生命案的事便瞬间如长了翅膀的鸟儿般扩散开来,传遍整个民宿街区,任谁都没想到如此人间惨剧会降临在松崎家,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或者说让警方想破脑袋都无法理解的是……
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此刻,见命案中的唯一幸存者松崎升醒来,两名警察自是不加迟疑立刻询问,然奇怪的是,面对问题,松崎升满脸茫然,对那晚的案件经过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普通警员问不出什么,哪怕事后由办案经验十分丰富刑侦队长亲自盘问,结果仍是毫无收获,松崎升也一直是神情茫然一无所知,问什么都不知道,不单忘记了那晚发生的事,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为了能让案件有所进展,警方请来了专业医生,经过医生的详细检查,众人方才得知其中原因,由于年龄太小,面对连成年人都能逼疯的血腥场面,年仅8岁的松崎升受到了严重刺激,过度刺激则导致他大脑主动封闭了记忆,潜意识将那段极其可怕的恐怖过往自行隐藏,也只有这样,病患才能忘记痛苦,属于临床较为罕见的精神病症,且这种病症很难恢复,除非病患自行想起,否则无法从外部唤醒那段封闭记忆。
介于唯一幸存者如今已失去记忆,发生在松崎家的那场命案至此成了未解悬案,不否认警方也曾在案发现场以及利刃凶器中找到过松崎升的指纹,可相信只要不是傻子,那么任谁都不会将一个8岁小孩视做凶手。
如上所言,因案件中断查无可查,加之松崎升失去记忆,最终,松崎升被当做孤儿送进了津川县隔壁静川县的一所儿童福利院,在那里,松崎升过上了新的生活。
时光飞逝,一晃30年过去,昔日的经济危机早已过去,时代的发展也逐渐让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而当年那名在凶案中侥幸存活的8岁孩童如今也成为了一名为人师表的小学老师。
傍晚,走出因学生放学而基本空荡的教学楼,一身西装革履的松崎升不紧不慢来到车场,这里停靠着他近期刚买到的新车,虽不是啥价格昂贵的名车,但至少是自己的首辆汽车,来到车前,一想到辛苦考来的驾照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松崎升就不免一阵内心激动,不容易啊,攒了多年工资,如今终于有了辆属于自己的汽车,若这么说的话,他松崎升也算是有车一族了。
结束了内心激动,松崎升拉开车门,可……
(嗯?)
也就在他打开车门即将进去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什么。
在那因时间流逝而愈发黑暗的天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月亮,一轮浑圆硕大的皎洁圆月正悄然悬挂着,随着浑圆月亮的浮现天空,不知是不是错觉,松崎升惊讶的发现月亮泛红。
今晚的月亮似乎比往常红上些许……
第1882章 第一千八百七十九章:胜利归来
时光飞逝,一晃30年过去,昔日的经济危机早已过去,时代的发展也逐渐让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而当年那名在凶案中侥幸存活的8岁孩童如今也成为了一名为人师表的小学老师。
傍晚,走出因学生放学而基本空荡的教学楼,一身西装革履的松崎升不紧不慢来到车场,这里停靠着他近期刚买到的新车,虽不是啥价格昂贵的名车,但至少是自己的首辆汽车,来到车前,一想到辛苦考来的驾照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松崎升就不免一阵内心激动,不容易啊,攒了多年工资,如今终于有了辆属于自己的汽车,若这么说的话,他松崎升也算是有车一族了,结束了内心激动,松崎升拉开车门,可……
也就在他打开车门即将进去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什么,在那因时间流逝而愈发黑暗的天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月亮,一轮浑圆硕大的皎洁圆月正悄然悬挂着,随着浑圆月亮的浮现天空,不知是不是错觉,松崎升惊讶的发现月亮泛红,今晚的月亮似乎比往常红上些许。
大脑完全模糊,意识基本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当何飞恢复意识的时候,睁眼之际,就见自己正躺在一座灯光通明的大厅中。
这里是隶属死亡空间的治疗大厅,正是绝对安全的死亡空间!
和预料中的完全一样,低头查看身体,只见所受伤势已不知何时尽数愈合,无论是少掉的耳朵还是断掉的手指,连同诸多外伤内伤皆清一色治愈如初,见状,何飞不免暗自感慨,感慨于诅咒不管在哪都设有治疗区域的合理安排,若是没有,估计就算有人能活到现在,包括自己在内,神州队也早就成了一群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人了。
“呼!”想到这里,又注视着自己那完好无损的身体,何飞不由长呼气息,此外,许是治疗大厅的彻底安全让何飞顿觉轻松,轻松期间,脑海便本能想到了几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首先是着装和物品,何飞清晰记得自己在进入任务时,身上穿的是休闲装,然而当进入任务后,自己的着装却变了,除衣服从较为单薄的休闲装变成了非常符合冬季环境的羽绒服外,怀里的蟒蛇左轮也莫名奇妙消失无踪,仅有灵异道具和幽冥地图残片还在身上,针对这一现象,想都不用想,何飞就知道是神通广大诅咒所为,为了符合剧情身份,自己才被诅咒换装,后来被送进精神病院时,自己又被迫换了身白色病号服,还有,为了平衡难度,除着装改变外,能直接杀人的枪械也一样被诅咒临时没收,最后只留下被严禁使用的灵异道具,可一想到灵异道具……
呼过气后,没有立刻走出治疗大厅,何飞下意识探手摸索,而结果也的确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一通摸索下,他摸到了怀中已重新出现的蟒蛇左轮,兜里的其他道具也尽数存在一个不少,其中就包括了一枚断成数节的银白手镯。
看来诅咒对执行者的道具保护还是蛮合理的啊,貌似只要道具没被抢,那么就算将道具遗失在任务世界,回归后道具仍会和持有者一起回来,只可惜……
我日,镇魂镯又碎了啊!
注视着手里的破损手镯,何飞可谓是既庆幸又无奈,无奈之余,脸上还不由自主浮现苦涩,庆幸就不用说了,无非是手镯随自己一起回来了,先不说手镯本就是件攻防兼备的罕见特殊型道具,单单手镯本身就很有意义,至少对何飞来说意义非凡,毕竟是一件陪伴了何飞很长时间的道具,对于镇魂镯,何飞可谓感情深厚,对手镯的了解也自然而然已达极致,不过也正因他太了解镇魂镯,所以当亲眼看到手镯碎裂后,何飞笑不出来了,他不仅笑不出来,如今更是满脸苦涩,因为他知道,再过不久,他就会被诅咒狠宰一笔!
考虑到镇魂镯的强悍的效果,所以手镯是无论如何都要修复的,修复固然很有必要,但修复却是要花钱的!
“诅咒啊诅咒,以你的尿性,这次的修复费肯定不少。”一想到诅咒那人尽皆知的奸商本质,何飞终于苦笑摇头,摇头的同时喃喃自语,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注视着破损手镯,何飞又本能想到了一人,一个外表美丽实则却心如蛇蝎的狠毒女人!
“青木佐美,我不会放过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
和预料中完全一样,随着大脑思绪的上下翻飞,当想到青木佐美的那一刻,只见刚刚还满脸苦涩的何飞表情再变,竟顷刻间脑门冒筋浮现怒容,甚至还咬牙切齿低声咒骂!很明显,通过何飞的此刻反应,可以证明他对青木佐美的憎恨已达极致,而青木佐美也确实做了太多足以让何飞咬牙切齿的事,任务期间,他几乎全程被青木佐美挟持逼迫,期间不单仗着武力虐待何飞,还曾多次当着何飞的面滥杀无辜,临了也果然撕毁协议并针对何飞痛下杀手,若不是他何飞机智聪明,绝境中摔碎手镯释放女鬼,想必他早就被青木佐美杀死了,考核任务也别想完成了,故而何飞才会在想到青木佐美的刹那间面露怒容,毋庸置疑,何飞现已打定主意,若将来还有机会碰到青木佐美,他一定会干掉对方!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会狐疑不解,从而提出一个问题,那就是,何飞是如何肯定青木佐美没死的?
不错,印象中当初在精神病院也就是任务进行到末尾的时候,何飞就曾被青木佐美狠踩脖颈,俨然要杀死何飞,由于内心实在不甘,绝境中,何飞故意损坏手镯并主动释放了手镯里面的蓝衣女鬼,然后利用鬼并不算灵异道具的特点变相卡了个BUG,而原本被封印在手镯里的蓝衣女鬼也果然在现身后变相救了何飞,青木佐美被见人就杀的蓝衣女鬼尾随追杀,在何飞的记忆中,他最后一次见青木佐美是在对方逃往3楼的楼梯上,青木佐美先是回头怒骂了何飞了一句,然后便在女鬼的追杀下被迫逃往3楼,后来何飞便再也没见过青木佐美了,直到任务结束都没见过,看似青木佐美生死不明,但由于考核任务有禁用道具的限制,所以理论上青木佐美应该死了,定会被蓝衣女鬼抓住杀死,逻辑似乎正确,不料回归后,何飞竟认定青木佐美仍然活着,不仅活着,对方还肯定和他一样通过考核回归空间,为什么?
原因?原因很简单,而原因则恰恰是何飞没有收到奖励通知!
在诅咒的隐藏规则中,当一名执行者被另一名其他团队的执行者击杀后,击杀者的脑海往往会自行浮现生存值奖励通知,虽说蓝衣女鬼不是何飞,当时追杀青木佐美的也的确是蓝衣女鬼,但蓝衣女鬼终究是何飞放出来的,属于某种利用工具,这就好比一个人拿枪把另一个击毙,致人死命的虽是枪械子弹,可只要不是傻子,那么任谁都会把罪名归咎在持枪者身上,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若青木佐美当真被蓝衣女鬼杀了,何飞必会收到诅咒通知,从而获得5点生存值奖励,然而事实上呢?事实上何飞没有收到通知,从女鬼开始追击青木佐美到不久之后的任务结束,他的脑海就从始至终没有收到过青木佐美被杀死的奖励通知。
没有通知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青木佐美没死,对方并未在何飞执行生路的过程中被鬼杀死,不仅没被女鬼杀死,临了还与何飞一样在食人鬼消失后完成任务顺利回归。
得知青木佐美仍然活着,何飞又如何不怒意升腾!?
好在有得必有失,不否认何飞最终没有干掉青木佐美,但随着思绪再度转移,渐渐的,当脑海浮现出安娜身影后,只见刚刚还咬牙切齿的何飞表情再变,变的平静、舒缓、柔和以及那逐渐明显的陶醉笑意。
(叶微姐……不,安娜,你现在还好吗?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在见你一面啊。)
由于安娜和叶微长的实在太像,甚至可以用一模一样来概括,果不其然,待想到安娜后,何飞笑了,露出欣慰笑容的同时,神情亦逐渐迷离,渐渐浮出迷恋表情。
只不过……
(嗯?)
正当何飞沉浸于美好回忆之际,忽然间,何飞发现了什么,目光在茫然游离的过程中看到了两道熟悉身影!
此刻,就在距离何飞不远的大厅门前,门口正站着两人,透过玻璃,只见其中一人满脸贱笑,而另一个容貌绝美的女生则面无表情,靓丽的脸庞挂满冰霜!
两者非是旁人,正是陈逍遥和程樱!
(糟,糟糕!)
都说聪明人反应极快,此言一点不假,刚一发现门外两人,又见程樱正面无表情盯着自己,何飞便当场如触电般身体一抖,暗呼不妙的同时立刻将脸上的迷恋笑容仓惶掩去,俨然从程樱的冰冷表情中明白了什么,诚然他反应极快掩去笑容了,只可惜,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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