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戏千秋
孔家作为育文星城的地头蛇,他进育文没有遮掩,孔家第一时间便收到了消息。
于是,孔简找上门来了。
要不是他敲皮卡车门,安闲、安渔会在皮卡上睡到十二点,再来拜访文景仲。
“你怎么又找过来了?”
这辆摩托车,是找孔简‘借用’的。
借完车就分离了,没成想他一路找到了文景仲家
“安哥,你来育文星城了,我作为东道主,肯定要好好招待你啊。”
孔简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对于安闲,他心怀感激。
幸好安闲把爷爷爆捶一顿,让爷爷看清了孔家的路。
否则孔家还会是孔阀,在学阀这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孔简话都说到这了,安闲再拒绝多少有些不合适。
“带路吧,找个地方吃饭。”
“得嘞,绝对让二位吃好喝好!”
第280章 风评被害!把我当炼铜术士了!
安闲、安渔回到文景仲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孔简这小子会来事,在招待人的方面,有点天赋在身上。
在他的规划下,一天时间得到了充分的利用。
吃喝玩乐、泡澡按摩、逛街购物,样样没落下。
就连停在城门附近,保持着大型皮卡形态的铁皮,都被拉去做了个全车保养。
保养完顺带上了层星漆,那星漆镀层,不要钱似的往上涂。
一套操作下来,整辆车崭新锃亮,刚出厂的车看起来都没它新。
文之柔打开房门,看着鸟枪换炮的兄妹俩,愣了足足好几秒。
人靠衣装马靠鞍,三分长相七分打扮,这句话属实不假。
一身行头换下来,一大一小本就上乘的颜值,直接顶到了头。
早上出门还是一身地摊货,晚上回来从头到脚全是高奢,找不出一件小牌子。
要不是时间有限,孔简说什么也得给两人弄几套手工定制。
对常人而言的高奢,在他看来和地摊货没什么区别,无非是售卖的地段不同。
“怎么?记性这么差?一天不到就不认识我了?”
安闲扯了下领口,价标的死高,穿着还不如99两件的地摊货舒服。
便宜货穿惯了,换上这一身,帅是真帅,勒脖子也是真勒!
实在是孔简盛情难却,小粉毛同样饶有兴致,并亲手给他挑选衣服。
前者无所谓,后者的一番好意,安闲却难以拒绝,不然这些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哦哦,抱歉。”文之柔连忙让开,微微红着脸道:“快请进。”
安闲倒提手杖入内,手杖弯头挂着好几个大袋子,全是今日的‘战果’。
安渔跟在他身后,亦是大包小包的提溜着。
坐上沙发,文之柔倒来两杯水。
“你爷爷呢?”
安闲没在客厅看见文景仲。
文之柔指了指书房。
“爷爷在书房,和青蓝藤学院的领导开视频会议。”
安闲看了眼书房,侧耳细听,是听见里面隐约有说话声。
“小粉毛,把你给姐姐选的礼物拿出来吧。”
“嗯嗯。”
喝完水的安渔,喘了两口气,开始翻腾一旁的几个袋子。
不一会儿,便搜罗出好多护肤化妆品,以及金玉首饰盒。
白天逛街的时候,安闲寻思自己是文景仲的学生,按理比他低一辈。
文之柔是文景仲的孙女,比他低两辈。
这么算下来,文之柔比自己低了一辈。
早上来的时候,不知道她的存在倒无所谓。
可既然知道了有这么个小辈,给点见面礼很应该吧。
于是,安闲随口一提,安渔便主动将给文之柔,买礼物的任务包揽了下来。
眼睁睁看着大大小小的包装盒,快要摆满了桌子。
又看见包装盒上,各种奢饰品的名称,文之柔急忙摆手。
“不...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文景仲身为顶级自由人,钱对他来说就是个数字。
但因为母亲不愿和爷爷往来的缘故,文之柔的家庭远算不上大富大贵。
顶多算小有积蓄的家产,注定了她的前半生,和桌面上的东西无缘。
见安渔还在往外掏,文之柔急的俏脸通红。
正想要按住安渔的手,书房门打开,文景仲开完会出来。
“之柔,收下吧,安小子有的是钱。
这些东西,对他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安闲笑了笑没解释。
今天的消费全由孔公子买单。
他,分币没掏!
玩儿的就是一手借花献佛!
文之柔听罢,还是不愿意收。
若是一件还好,但数量太多了!
全部的价格加起来,亲爹去当鸭卖十年都买不起!
优良的家教,不允许她收下这么多昂贵的礼物。
“真不要?”
安闲问道。
文之柔表情坚定。
“真的不能...”
“小粉毛,扔了吧,留着占地方。”
安渔‘噢’了一声,随手抓起一个盒子扔向窗外。
一秒后,玻璃罐摔碎的声音传来。
文之柔懵了。
不是,你真扔啊?!!
愣神之际,又是两个盒子飞了出去。
败家子!
在心里大骂一声,她迅速按住安渔的手,强笑道。
“要...我要...”
安渔眉眼弯弯,开心的笑了。
这不就对了嘛,虽然花的是孔简的钱,但东西都是自己挑的。
要是文之柔不收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便白费了。
接下来,文之柔在安渔的监督下,一样样把桌上的东西拆开。
每拆一件,良心便要受到一遍谴责。
她全程苦着脸,都快哭出来了。
可当安渔问‘喜欢吗?’,她还要强行扬起笑脸,装作高兴的回答一声‘喜欢’。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文之柔第一次,收礼收的如此煎熬!
“老文,看我这当叔的大方吧,我大侄女感动的都快哭了。”
安闲双臂抱胸,满意看着眼前的一幕。
文之柔:感动,我可太感...欸!不对!叔???大侄女???
上一秒文景仲跟个老干部似的,捧着茶杯笑呵呵。
下一秒他猛地呛了一口,顿时笑不出来了,露出文之柔同款懵逼。
要不人家是爷孙俩呢,懵逼的表情神似极了,像到哪怕失散多年,有朝重逢了都不需要去做血缘鉴定。
文景仲急了。
“你少在这乱排辈分!
我孙女她怎么就成你大侄女了?
差几岁而已,就想要当叔?我呸!
年纪不大,脸倒是大!”
文景仲指望把安闲和孙女凑成一对,收他当孙女婿的。
要是让这小子一通乱搅,整的两人差了辈,还当个屁啊当!
安闲闻言,不乐意了。
我怎么就当不得她叔了?
他把那套辈分论搬出来,好好给文景仲讲解了一下。
听完,文景仲摘下黑色方框眼镜,吹胡子瞪眼道。
“歪理!咱们各论各的!”
“不行不行。”
安闲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辈分不能乱!”
文景仲气的牙痒痒,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蓦然淡定。
“行,我按你的说法,给你排一排,你觉得怎么样?”
安闲右手前摊:“开始你的表演。”
“安渔叫你哥哥,你和她是一辈的没问题吧?”
“没有。”
得到回复,文景仲微微一笑,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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