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戏千秋
“那你刚才,让安渔叫之柔姐姐。
叫你哥哥,叫她姐姐,所以你和之柔是同一辈!”
“不行不行。”
安·拨浪鼓·闲再次上线,义正言辞的说道。
“一码归一码,咱们各论各的。
小粉毛叫我哥哥,叫文之柔姐姐。
然后文之柔叫我叔叔,互不影响。”
?????
文景仲气笑了。
刚是谁说的辈分不能乱?
又是谁说的,不能各论各的?
前后不到一分钟,你小子就改口了?
‘双标’这词,算是让你琢磨的透透的了!
“爷爷,别说了...”
文之柔扯了下文景仲的衣角,小声的嗫喏。
她低落的情绪,在场没有人会察觉不到。
正如早上,当爷爷的文景仲,问安闲自己的孙女漂不漂亮,没有人会不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一样。
文之柔都能听出来的意思,安闲会听不明白吗?
正是因为听明白了,所以有这么一出。
到目前为止,他和文景仲的关系还算不错。
胡搅蛮缠式的委婉拒绝,不至于伤了文老头和他孙女的面子。
文之柔抱着瓶瓶罐罐,垂着脑袋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
安闲使了个眼色,安渔呆毛一颤,接收到信号。
她将文之柔没拿完的东西装进袋子,走到房门前‘笃笃笃’的敲响。
门开条缝,安渔推开入内,又带上了门。
房中,文之柔垂着脑袋坐在床边,乌黑的秀发垂落,遮住了脸。
“呐,姐姐,你的东西没拿完。”
“谢谢。”
文之柔好像感冒了捂在被子里。
发出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明显的鼻音。
安渔放下东西,轻轻一蹦,娇小的身躯坐在床边也不说话。
片刻,文之柔低声问道。
“你哥哥是不是讨厌我啊?”
哪个少女不怀春?
虽然今天才与安闲正式见面。
但早在两年前,便听过安闲的名字。
这两年,从最初的被动接收,到后来的主动了解。
她常将安闲与他人作对比,越对比,印象越深刻。
终于,安闲的身影如一颗种子,深深埋在了她的心底。
是喜欢吗?她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最开始只是单纯的好奇与崇拜,可到后来,谁说得准呢。
直到今天,见到了安闲本人。
再经爷爷一句‘看我孙女漂亮吗’。
埋在心底的那颗种子,生根发芽。
或许...真能成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立刻止不住的疯狂生长。
然而现实告诉她,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心底的情花,从绽放到枯萎,不过一日。
幻想的美好未来,还没开始便已经步入了结局。
要说文之柔不难受,怎么可能?
尤其安闲连试着与她,相处一下的念头都没有。
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她想要从安渔这里知道,安闲是不是特别讨厌自己,才会这么果断的拒绝。
得益于安闲以身作则,为安渔树立了一个优秀的榜样。
她也没有辜负安闲的重望,成为了一个实打实的实诚孩子。
“哥哥不讨厌你。”
“那为......”
“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
“......”
我谢谢你啊,后半句大可不必有。
耿直且突兀的转折,将文之柔的情绪打乱。
抬手把散下的发丝捋到脑后,泛红的眼眶望向安渔。
小粉毛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脸蛋满是认真。
两人相视无言,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
“这事怪我,没事就给这丫头嘀咕你,让她记住了。”
文景仲叹了口气,重新戴上土里土气的黑框眼镜。
然后端着茶杯,坐到安闲旁边的单人小沙发上。
“早上说那话,事前没跟你沟通。
不然之柔可能不会动那方面心思。”
“害,小事儿。”安闲满不在乎的说道:“说开了就好,免得因为屁大点事坏了关系。”
话音落地,开始转移话题。
“文之柔真是你孙女?”
“不像吗?”
“不像。”安闲摇了摇头,“你俩站一起,十个有六个,都会猜你俩是父女。”
文景仲摸了摸脸,实力使然,让他在快六十岁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四十岁的样子。
自古便有,‘男人四十一枝花’的说法。
本就不差的底子,配上教书多年,浸入骨的儒雅气质,简直魅力爆表。
若是把他放在娱乐圈,妥妥的叔圈天菜一枚。
他自得一笑,装模作样的端起茶杯,抿了口水。
“哪有那么夸张?再说不是还有四个人,能够看出我和之柔是爷孙吗。”
“不,那四个人会骂你不要脸,老牛吃嫩草。”
文景仲:???
面无表情的抬手摘眼镜,打算上演全武行。
好小子,玩笑开到我头上了。
再不趁机给你松松骨,等你入了SS级还了得?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文之柔的房门打开。
她牵着安渔走出来,脸上的神情倒是正常了,可看向安闲的眼神却不对劲了起来。
“小叔。”
她到安闲面前,柔柔叫了一声。
一声‘小叔’,表明了她的态度。
文景仲的脸顿时黑如锅底。
我的傻孙女,你真认他当叔?
安闲笑眯眯的‘哎’了一声应下。
美滋滋,来一趟老文家,白捡了个十八岁的大侄女!
“哼!”
两厢情愿,文景仲能有什么办法?
只得撇嘴冷哼,捏着鼻子认了。
可两秒后,想明白的老头,又开始乐呵呵的。
没当成夫妻,当叔侄也不错嘛。
至少,关系比陌生人亲近了不少。
当了之柔的小叔,以后之柔有事求助,这小子好意思不帮忙?
老头暗暗乐的时候,安闲捕捉到,文之柔不时投来的奇怪眼神。
他弯腰凑到安渔耳边,轻声问道:“你跟她说什么了?”
安渔歪着脑袋,呆毛转动着整理一番,将进房后的所有告诉了安闲。
起初,听着都挺正常了,在安闲意料之内。
但是听到后面,安闲如遭雷劈,人麻了。
“你说,她问你,我喜欢谁。
然后你告诉她,我只喜欢你?”
“嗯嗯。”
安渔比顶针还纯的眼神中,满是天真无辜。
“难道哥哥不喜欢我吗?
或者除了我,哥哥还喜欢别人?”
安闲张了张口,发现无从反驳,唯有谓然一叹。
好消息,大侄女文之柔想明白了。
坏消息,她把自己当成了炼铜术士。
第281章 文景仲?空巢老人罢了
扣在文景仲脸上的黑锅,让安闲背走了。
这口锅来的猝不及防,关键还没法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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