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最爱睡觉
焦妍儿也有些不太舒服,略后仰了下,离开裴元的唇舌,娇嗔道,“不要动啦。”
裴元感觉自己又受到了一次真伤,他已经做好了发力的准备,打算直接将宋春娘当场灭杀,天上地下也无人……
“——嘶。”
不愧是一起出生入死了很多次的好搭档,宋春娘竟然精准的预判了裴元。
又开始以舌尖在裴元后背轻柔的画着圈圈。
这……
裴千户不由虎目含泪。
妍儿,你受委屈了。
好在裴千户岂是区区快递小妹可以拿捏的,他虽然不敢用手推开焦妍儿,免得让小美人发现手的数量不对,但是“山不来就我,我可以就山”啊。
裴元便尽量柔声的对焦妍儿道,“好了,明天还要早起,你去那边睡吧。妍儿太美,夫君怕忍不住。”
焦妍儿脸上羞羞的。
虽是迷迷糊糊,但是头一次和男人同枕而眠,又被霸道的抱了一整晚,梦中难免都是旖旎。
听了裴元的话,焦妍儿乖乖的点了点头,便向一侧翻身,要离远一点。
冷不丁胸前被轻轻一拂,顿时晕红了脸。
“讨厌啦。”
焦妍儿再次缩到被子里,到了席子的另一侧,这才又有困倦之意。
她熬到很晚才睡,这会儿正是最困乏的时候。
焦妍儿火热的身子刚刚离开,帐篷内的气氛就像是瞬间降到了冰点。
之前还死撑的宋春娘这会儿已经有些怂了。
她小心的抽着胳膊,就准备跑路了。
裴元这会儿哪还能容忍宋春娘放肆,他装作翻身,轻易的就将宋春娘压住。
然后裴元也不闹动静,等着焦妍儿睡得再熟一些。
宋春娘明显开始怕了。
她一边小心翼翼的挣扎,一边讨好的亲着裴元。
只可惜,裴元吃了那么大亏,岂能轻易将她放过。
等到焦妍儿的呼吸变得均匀,裴元的身子微微用力,将宋春娘的脸扳了起来。
然后,看着那略带讨好的笑脸,一口亲在她的唇上。
之前还挺生猛的宋春娘,似乎特别抗拒接吻,那生涩的抵抗,让裴元还蛮有欺凌的快感。
接着,裴元的手便开始在宋春娘身上游走,大多数已经碰过的地方,都是能碰的,少部分没碰过的地方,宋春娘依旧很坚持。
裴元这会儿其实也有些怂,因为他是真的怕把焦小美人吵醒。
来到大明后,裴千户睡得女人也不少了,但暖活活的家花,现在可就这一朵啊。
裴千户怂,宋春娘理亏。
两人拉扯了一阵,裴元除了让宋春娘喘息重了几分,也没做成什么特别有成就的事情。
那仓促激烈的占有抚摸,感觉还不如宋春娘用手带来的满足。
裴元顿时觉得自己亏了。
好在裴千户思路开阔,很快想到了之前的一事。
便用手摩挲着宋春娘的嘴唇。
宋春娘似乎知道裴元没想好事,她闭着眼睛,嘴巴也闭得紧紧的,任由那拇指将她的红唇翻开摩挲。
裴元回头看看焦妍儿,大着胆子在宋春娘耳边道。
“不然这事儿没完。”
宋春娘想了很久,这才不甘不愿的松开牙齿。
裴元的拇指碰着了那躲闪的舌头,还逗弄似得拨了拨,心道妥了,便按着宋春娘的脑袋微微用力。
第二天一早,裴元醒的特别早。
出于一个渣男的生物警觉,他趁着天只蒙蒙亮,赶紧检查了一下。
被窝里只有焦妍儿。
接着,裴元嗅了嗅,也没觉出什么不对。
毕竟当时没有露白,未必便会有什么气味传出来。
这会儿天色太暗,裴元也没有夜能视物的本领,只能摸索着检查,看看有没有头发什么的东西留下。
可惜,并没有什么收获。
也万幸,没有什么收获。
裴元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第二觉,然后又在天亮之前,赶在焦妍儿睁眼之前果断醒了过来。
然后第二遍检查。
裴元觉得自己简直是做出了人类奇迹行为,似乎他身体里的每一個细胞,每一个意识都在参与着帮他隐瞒。
甚至就连他睡着了,闭眼了,好像耳朵、鼻孔、皮肤、毛发,都在警惕着事情暴露。
这就是渣男的生物序列吗?
也不知道这种特殊序列,会不会随着自己的摆烂,慢慢的失去该有的色彩。
裴元起床后,赶紧把整整齐齐叠放在一旁的棉甲罩衣拿了过来。
没有焦妍儿的照料,似乎寒冷又再次包裹了裴元。
裴元哆嗦着在早晨的寒意中将身上的棉衣脱了,又把棉甲罩衣换上。
他听着外面还没什么动静,赶紧拿着棉衣出了帐篷,仔细的在上面检查。
见没什么破绽可循,这才将棉衣叠好,放到里面的席子上。
焦妍儿昨天睡得晚,本来就熬得困乏,半夜又被弄醒了一次,因此一夜睡得特别累。
就连早上醒来了,也倦倦的有些提不起精神。
她缩在被窝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早就起来的裴元。
想要勉强起身,被裴元劝道,“再睡会儿吧,外面冷的很,出来了也没什么事情。”
焦妍儿想了想道,“我伺候夫君……”
说到这里,才注意到裴元已经换好了衣服,当即羞涩的说不出话来。
裴元简直要被自己的小美人暖化了。
他不由暗暗告诫自己,不行不行,以后绝对不能在焦小美人面前,再维持和宋铁的不正当关系了。
这种渣男行为,属实可耻。
他又劝道,“营地都是男人,你没什么事好做,起来也不便。不如等会儿吧。”
焦妍儿这才乖巧的点头。
裴元的这个理由很充分啊,对于焦妍儿这等大家闺秀来说,能尽量避免和男子打交道,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就算当初在霸州营的时候,因为她是刘六看中的女人,也被头领杨寡妇照顾的很好。
若不是赵燧深恨焦芳,一心想要她的命,只怕未来如何,还很难说。
裴元哄好了焦妍儿,出来活动时,营中的锦衣卫也陆续醒了。
最后一个值夜的总旗是陈头铁,他守着一堆残火,见裴元过来,便起身道,“干柴不多了,正好千户过来,您先守着这火,我带人再去弄点。”
裴元看了看,火堆旁的木材的确不多了,便点了点头。
昨夜比预想的要冷一些,特别是风还不小,让火堆烧的很快。
裴元他们用的木柴,有些是提前预备的,有些是从其他卫所借的,能烧到天亮,也算运气了。
等陈头铁走后,裴元独自在火堆前烤着火。
这时便见各卫所的营地那边,也有些动静了。
不少士兵醒来收拾着东西,整治早餐。
那些被指挥使们带来的卫所兵,都是选锋家丁,战斗力猛不说,伺候人也是个顶个的。
这种自带生活职业的战士,哪个指挥使不喜欢?
裴元也很眼馋的。
裴元羡慕了一会儿,就见王敞慢悠悠的从卫所那边的营地过来,他看了裴元一眼,有些惊讶的点评道,“怎么起得那么早,看上去气色不错嘛。”
裴元勃然大怒,心虚且应激的斥道,“你胡说,哪有什么变化?这么多天了,我都是这个样子,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的眼睛!”
王敞费解的看着裴元,半天才道,“你听听伱在说什么。”
第230章 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大明朝就是这样培养干部的?
裴元瞪了王敞一眼,不说话了。
这让王敞懵逼又无辜,这算怎么回事?
很快营地中渐渐喧闹,越来越多的兵士起来了。
裴元这边最先开始忙碌的,就是那些江湖人。
虽说裴元许了他们荣华富贵,但是具体会怎么兑现,却一句瓷实话都没有落下。
临时工们忐忑又勤恳的整理着营地,努力的在大佬们面前刷着存在感。
不一会儿,陈头铁带着人用马匹驮了许多木材回来。
锦衣亲卫们刷锅做饭。
陈头铁则指挥着人,将那些木材修剪。
一些方便携带的木材段儿扔到辎重车上。剩下的零碎枝桠,都扔去做饭烤火。
裴元对陈头铁喊了一声,“你先去休息吧,这边的事情,让侯庆看着来做。”
陈头铁应道,“我临近天亮才换的岗,无非就是当做早起了。”
裴元心里有数了。
昨晚宋春娘带队守夜之后,接替她值守的是程雷响。
那就不用多余叮嘱什么了。
以程雷响的机警,他的女同事半夜钻进裴千户的帐篷的事,可瞒不过他。
但程雷响不是多事的人。
野外行军,在吃食上也没有什么好讲究的。
新淘的米,扔进去掰碎的干肉,再撒了一些在淮安就预备下的蘑菇干菜。
等到把干肉炖烂,熬到一搅就成丝儿的时候,就算是煮成了。
亲卫们利索的给裴元盛了一碗。
裴元拿了就往帐篷那边走。
路过一个单独的小帐篷时,帷幕拉开,露出了半张宋春娘那尚未梳洗的脸。
“给我的吗?”她嗓音略带沙哑的在帷幕后懒懒的问。
裴元小心地捧着碗,看都不看她一眼。
就听宋春娘在后面“啧啧”了两声。
又一语双关的说道,“可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呐。”
裴元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饭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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