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最爱睡觉
因为,这个儿子是真的有江山要继承的……
大明的法理江山无懈可击吗?
不是的。
想一想正德他老子是怎么来的。
成化天子因为宠爱大姐姐万贵妃,导致一直香火不旺。
先是长子夭折,好不容易等来个小儿子,结果刚封了小儿子做皇太子,这儿子又得了重病,眼看不保。
有一天,成化天子对镜梳头的时候,不由感慨道,“我眼看就要老了,却没有儿子。”
成化天子老吗?
说这句话的成化天子只有二十四岁,但是,稍微往前看呢?
仁宗驾崩的时候三十八岁,宣宗驾崩的时候三十七岁,英宗驾崩的时候三十七岁,代宗驾崩的时候二十九岁。
二十四岁,二十九岁,就很有参照感。
为什么代宗都临死了还被人抢救式夺门了,就是因为他没有儿子。
以成化天子现在的年龄,就算立刻生出一个儿子来,他都很可能看不到这个儿子成年。
所以才不免有此感慨。
这时,就听给他梳头发的太监“扑通”跪地,“万岁已经有儿子了。”
成化天子大惊失色,这、这么快的吗,我只是想想的啊。
结果太监做的更绝,直接领来一个小孩叫爸爸。
成化天子有些难以接受。
我就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这是我的吗?
司礼监闻言笑眯眯。
就是你的啊,这是他的母亲纪氏,你看你有没有印象?
完全没有印象啊!
没有印象就对了,这都好几年了,当然会不记得。
这里有文书房的记录,纸质办公,一切留痕。
这就没话说了。
果然是我的好大儿啊!
所以说,这个在皇室注视外好几年的孩子,真就是成化天子的孩子?那个纪氏真就是原来的纪氏?
我们往前看。
这个纪氏是个宫女,为人警敏,通晓文字,之前一直在内书堂深造。
嗯,内书堂,没错,那是司礼监的地盘。
内书堂和文书房,一个是司礼监的妈妈,一个是司礼监的爸爸。
想担任司礼监太监必须要经过这里的培训。
可以用一个准确的说法,纪氏是司礼监纯血的自己人。
那我们再往前看。
这个纪氏是什么出身呢?
呵呵,没有出身。
官方说法是广西某个土司的女儿,因为部族造反,她被俘入宫。
这在大明完全就和没有出身差不多。
这干净的历史,就像一个黑户一样。
这里面,有多少刻意地安排呢?
裴元并不在乎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既然这件事真实的存在过,那么就一定有复制这种可能的诱因和力量。
面对一个妄为而强势的天子,无论是内阁还是司礼监,都应该很想要一个可爱的小皇帝吧。
如果等待正德落水之后,把一个唇红齿白的宝宝抱到他的身前,然后用力捂住大庆法王的嘴,那么一定能复现成化年间的佳话吧。
想要达成这条激进路线,就得完全的掌控司礼监和内阁,最后还不得不接手大明这烂摊子。
而想要达成稳妥路线就简单了,可以等到儿子一米八了,再领去见嘉靖。
宋春娘从小跑江湖受人白眼,心思又格外的敏感,才养成了那样偏激的性格。
不过嘛,无所谓。
等她以后成了宋太后,自然有时间去慢慢纠正。
宋·太后·春娘完全没猜到旁边的男人疯疯癫癫的在想什么。
上次来找他,他想卖掉霸州叛军,结果他做到了。
这次呢?
宋春娘脑海中略过生儿子的事情,想起了前一个话题,再次表达抗拒,“我不想去司礼监。”
裴元在她身上摸着,漫不经心道,“总要让内书房认认人,留个档吧。”
说着说着,想到贴在身上软语哀求的是未来的宋太后,裴元一下子不困了。
我裴千户大明忠臣,见不得太后流血,待我将它涂匀。
第277章 想躲,又觉得很奇妙
然而宋太后丝毫不理解裴千户的公忠体国,对其又掐又挠。
想及大明朝堂薄情至此,真的使志士扼腕,贤臣闷哼。
裴元怕身上痕迹留的太多,不好和家里的正经女人交代,赶紧把宋太后光滑的身子搂住,“不动了,不动了。”
宋太后哭哭啼啼,“让我起来。”
裴千户想缓一下,“先别动。”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细腻时的偶然感触,比大开大合还要动人。
于是裴元又帮忙替宋太后按住。
宋太后:“?”
感受着那奇妙的温暖,想问你这是做什么,大致又认为猜到了。
想躲,又觉得很奇妙。
好一会儿,按在她屁股上的手慢慢松开,散放在两边。
听着裴千户那粗重的喘息,宋春娘幽怨道,“你总要给我个明面的交代吧,不然别人都要瞧不起我。”
裴元想了想说道,“等我恢复了西厂,先把你弄去做理刑千户。后续的事情,后续再说吧。”
虽说是厂卫一体,但是各自晋升有序。
宋春娘再怎么利用女性的身份擦边,也不可能直接从理刑千户再跳进太监序列。
不过,进入太监几大班子之一的西厂,确实可以降低某些中立太监群体的戒心。
就算不是司礼监的纯血人,起码也是西厂系这样有来头的。
就算太监们也有自己的好感序列。
同是太监,彼此黄名。
对方是女人,绿名。
对方是男人,红名。
那么遇到一个鸡鸡生而残缺的普通人呢?
如果这个鸡鸡生而残缺的普通人,才华横溢,是个神童呢?
如果这个这个鸡鸡生而残缺,才华横溢的神童,中进士、任中书、按察一方、巡抚要地,又总制三边,成为清流中最大的实权派了呢?
提督司礼监掌印太监泪目:那就是另一个我啊!
所以说为什么张永和杨一清的联盟牢不可破,而裴元也完全没想过打这里面的主意。
因为张永和杨一清两个人是真爱啊。
到了嘉靖朝,杨一清当上了内阁首辅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被贬斥多年的张永平反。张永也于嘉靖八年恢复名誉再次被启用,他的兄弟张容、张富也跟着卷土重来。
可惜那时候张永年龄也不小了,很快病逝。
杨一清不但没有人走茶凉,反而亲自为其写墓志铭,几乎是赌上一生的名誉,为张永盖棺定论。
可以说以后谁想动张永的棺材,得先掀倒他杨一清!
裴千户再怎么精心策划,也参与不进两人的无鸡之谈。
裴元的缓兵之计,一点也没让宋春娘满意,“理刑千户?太小了吧。程雷响都是正三品,陈头铁也许了从二品,我一个正五品算什么?”
裴元倒是想解释一番,可是察觉到自己旺盛的精力,慢慢在恢复,也有了刻意拖延,和小太后进行二番战的想法。
裴元的那点小反应,到达宋春娘那里的反馈,比裴元自己都快。
她对这个狗男人的想法了如指掌,大怒之下连忙摇晃着让他退了出来。
想着多少从裴元这里要到了说法,当然没有让他继续占便宜的想法。
宋春娘咬牙坚持着下床穿衣,心中越想越气,当下也不想让裴元好过。
鬼使神差的便伸手上床,在侧躺的焦妍儿腿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便见正熟睡的焦妍儿露在外面的一只粉拳微攥,却依旧均匀呼吸着一动不动。
宋春娘先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不由唇角微勾。
接着胡思乱想道,早知道她这般,刚才情动时就该……
只是此时多想无益,都已经下床的宋姑娘,没有再爬回去的道理。
宋穿娘裹衣而走,裴元休息了一会儿也小心起身。
先是去了窗边,小心的掀开一条缝,慢慢的散着味道。
接着回到床前,摸了一会儿,到处都有汗湿的痕迹,也不知道重要罪证在哪儿。
裴元抓耳挠腮了半天,小心翼翼的用被卷着推动焦妍儿,慢慢的将床单抽了出来。
接着也不管明早该怎么解释了,胡乱的往床底一塞。
然后,就是解决身上的气味问题了。
只是都这个时间了,往哪里去找人烧水?
裴元自是狠人,想了半天,咬了咬牙,去了外间从水桶中取了冰凉的冷水,用毛巾蘸着仔细浑身擦洗了一番。
那水桶中的水都带冰凌,反复洗了两回,裴元已经感觉自己麻木的快没知觉了。
这才擦干身子跑回床去。
裴千户终究不是铁打的人,经了这么一遭,身体被冻的一个劲儿的哆嗦。
他看了看被自己用被卷着推动到床内侧的焦妍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拽来一个被角。
先盖住肚脐眼吧……
不想这小心翼翼的一拽,倒让焦妍儿也翻了个身。
接着,她下意识般寻找着,便靠在裴元身上。
裴元靠着那温热的小美人,又是惊喜,又担心她察觉到凉意直接醒了过来。
只不过有软绵绵热乎乎的小美人抱着,裴元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直接搂着便酣睡起来。
等到裴元的鼾声响起,焦妍儿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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