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末世录 第39章

作者:炎垅

第114章 长安鏖战

蔡琰的心情这段时日来经历了一喜一忧的“颠簸”。

喜的自然是,她终于见到了别离快两年的父亲。忧的是,她的夫君又要亲自出征了,而且此次征战的对象非同小可,是曾经雄霸天下的董卓残部。

筑阳沔水码头旁,集结起大批这两年新建造的艨艟战舰,还有临时从襄阳,上庸,西城征调来的民船。

出征的将士们正有条不紊的登上船只。冯宇也和自己的一妻一妾道别,并向丽儿保证,一定会在孩子出生前回到筑阳。

而后,冯宇在亲卫的簇拥下,登上了一艘旗舰。此次出征,冯宇动用了整个赵云军团。此外还有从十三座城池中,每城抽调来的三百,合计近四千精锐屯垦兵。随冯宇出征的将领除了赵云,还有典青,廖化和魏锋。

庞大的船队将并不狭窄的沔水水道也塞的满满。当船队鱼贯穿过丹口水坝船闸时,展现在乘员眼帘中的水面豁然开朗,兵士水手都跑到甲板上观看着这壮丽的人工景观。

甲胄鲜亮的冯宇也站在甲板上,不过他对这景观已很熟悉。未像其他人般沉浸在这美景之中,而是欣赏着安置在甲板上的床弩。

这些床弩就是放大版的强弩,性能虽然不如原世界宋代出现的三弓床弩,但亦能将重达上十斤的弩枪投射到两百步外。筑阳城新打造的艨艟战舰都安装了它们。

船载床弩的出现也标志着水战模式开始从接舷战,近距撞击战向远距互射过度。

……

和洛阳一样,此时的长安还没有原世界隋唐朝时期那样的外城墙。所以,吕布并没有龟缩在狭小的内城固守,而是在外城街巷与郊野间狙击来犯的叛军。

他这样做的理由也很简单,若是龟缩内城,李傕郭汜的几万大军会将周长只有十几里的内城围个水泄不通。

那时,城中所有人都不会再有任何退路,只能将自己生死全部交到外来援军身上。

虽然陈调已通知冯宇来援,但冯宇援军是否会被叛军狙击拦截,何时能够到达都是不得而知的事。

另外若真让数以万计的叛军围困住内城,构筑内外两道环形防线。冯宇军即使来了能不能打破这包围圈也不得而知。

此时长安的外城,燃烧的房舍,尸体,残破的旌旗到处可见。不时还能见到双方的小股斥候探马遭遇在一起,进行激烈的厮杀。原居住于此的平民百姓要么早就逃亡,要么被乱兵杀害或掳走成为民夫苦役和营妓。

长安城外城,李傕郭汜的叛军再次发动猛攻。分兵四路,沿着废墟中的街巷向内城四面挺进。

其中一路有一千五百人上下的样子,由李傕部下杨奉指挥,当他们离内城城墙还有几十仗距离时。街道两旁废墟与残破的房屋中,突然射出嗖嗖的冷箭。

杨奉亲眼看到自己前面的一名亲兵,头部中箭后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杨奉狂吼道:“斥候探马不是说街道两边都清理干净吗?怎么还藏着对方的弓弩手!这些探马都当斩!”

不用他下令,已有将校指挥着部分兵士向两边废墟建筑搜索而去,不久,废墟房屋后传来阵阵打斗厮杀之声。

杨奉拔出佩剑,向前一指,喝道:“其余人马不要停留,继续前进。进抵到城门下,封堵城门!”

在他的指挥下,这一路西凉叛军继续如同洪流一般涌动起来。当他们经过一个路口时,三四百并州军将士突然出现在他们侧翼,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这是高顺亲率的陷阵营。此时,高顺身先士卒,挺枪狂奔。叛军中,一名校尉刚刚扭头看到有敌军涌来,高顺的长枪就刺入他的右肋。高顺身后的陷阵营兵士们也各挺刀枪,在疾奔状态下,齐砍齐刺。

杨奉军的兵士猝不及防。在飞溅的鲜血和哀嚎声中,被利刃和尖刀切开了身体,一层接着一层的倒下。整个队伍很快就让陷阵营横穿而过,被断为两截。街口已满地是倒在血泊中的叛军兵士尸体。

杨奉只好停止了向内城的进军,指挥着被截成两段的队伍,重新在街口会合在一起,向高顺杀去。双方即刻刀对刀,枪对枪的在街面上恶战起来…

郭汜手下大将伍习领着另一路叛军,约千余人的兵力,向内城东城门进攻。这一路倒顺利,沿途未遭遇任何狙击,当行进距城门五十余仗距离时,城门突然打开。

一骑领着五百余精骑突然杀出。在夏日奔雷般的滚滚马蹄声中,他们如同风行云流般,以时速五十公里的速度,奔驰到伍习队伍的前方。骑枪已经齐齐举起。

“列阵!”伍习刚刚叫喊出这个命令,吕布的大戟就已将队伍最前的一名校尉挑飞,而后戟刃横扫,白光闪过,几具叛军尸身已然栽落地。

伍习这才看清来将,不禁心中一颤。吕布竟亲自带着并州狼骑杀出城外了!

他刚刚闪过这念头,成排的骑枪上下翻飞,挟带着无与伦比的马速,将成排的叛军兵士挑翻在地。

一名刀盾兵下意识的挺盾格挡,盾牌却被骑枪刺穿,同时身体被另一匹狼骑战马带倒在地,而后被铁蹄踩踏的骨碎肉烂。

一名枪矛兵壮着胆子将矛枪向对方战骑捅去,矛刃捅入战骑胸膛,但枪矛兵也被巨大的冲量带倒,而后被悲鸣的战马踏陷胸膛。那战骑上的骑手方才滚落马下。

另一名矛枪兵同样挺枪向一匹狼骑战马捅去。枪矛还未来及出手,一支长戟戟尖瞬间就插入他的脑门,而后被顺势挑起抛到空中,落下后又砸倒两人。

吕布舞动着大戟,如同霸王再世般带着五百狼骑横扫伍习的整个队伍。他们身后只留下一具具残破躯体。

伍习见势不妙,拨马就走,冲在最前方的狼骑哪容他跑,几支骑枪扎去,乱枪捅入他的身体,将他架到空中,而后狠狠抛下…

伍习阵亡,他这一路叛军随即溃败,乱作一团的向后涌去。

……

“噗”,高顺手中长枪又刺穿一名叛军兵士胸膛,他身旁的陷阵营兵士还剩两百余名,继续挥舞兵刃奋勇砍杀。

一柄缳首刀从高顺右侧劈来,高顺来不及收枪,但他早已弃枪并拔出腰间佩刀,横刀一格,挡住对方劈砍。而后一个箭步欺上前去,将刀刃送入对方腹中…

后方观战的杨奉眼看对方虽然伤亡不小,但自己伤亡更大。自己的兵士越打越少。再说李傕也没要他拼尽全力搏杀。

“撤!”杨奉终于顶不住了,下令撤退。这一撤自然就演变成溃败,所辛,高顺陷阵营并没有穷追。

另外两路进攻西门和北门的叛军也先后被击退。李傕郭汜的此轮进攻就此被瓦解,但这只是每日叛军三四轮进攻中的一轮。

第115章 攻城器械

春日,天空晴朗。但是长安城却是笼罩在一层烟霾之中。外城不少地方依旧可以看到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焰。

东南风吹来,带来阵阵焦糊和尸体混合而成的气味,令人作呕。这让站立城头,亲自观察敌情的吕布眉头皱了皱。

此时,一名令兵急匆匆的来禀报道:“报!启禀温侯,驻守上洛县的校尉宋宪兵败而归!蓝田与上洛县已被樊稠军占据!”

听闻此言,吕布已是明显动容。蓝田一失,只有数百郡兵防守的上洛县也必然望风而降。

他知道,这意味着冯宇援军将被挡在秦岭之南。若是冯宇军不能及时赶到长安,那么自己在长安的抵抗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很快,宋宪被带到吕布面前。宋宪叩倒在吕布脚下说:“樊稠带着五六千兵马,突袭蓝田。末将拼尽全力也未能抵挡住叛军强攻,手下千余兵马尽丧敌手!唯有末将拼死突出重围,来向温侯报信。”

吕布听了樊稠的兵马数字,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一沉,已知大事不妙。他定了定心神,吩咐令兵将高顺,张辽,成廉等人召来议事。

片刻后,众人齐聚城楼的大堂之中。吕布首先要众人将手头残存的兵力统计下,合计还有四千三百余人。

吕布沉默几息,方缓缓开口说道:“不瞒诸位,如今我等已身陷困境之中。蓝田上洛一失,冯宇的援军已不大可能按时抵达长安。即使他们能迅速攻克上洛,蓝田。越过秦岭,到达长安时,这长安城可能已经被叛军攻破了。”

诸将的目光都投向吕布,等待他做出最后的决定。吕布沉着脸继续说道:“所以某准备再坚守几日,看有没有奇迹发生。若五日后或我军兵力下降到三千人时,冯宇还不来。我们只能撤出长安,投奔他处。”

“那我们要退往何处?”高顺问道。

“真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向东走,去投奔袁绍。所辛,李傕郭汜叛军是蜂涌而来,并未在沿途夺关占城,所以我们向东撤也不会遇到什么阻力。”

……

商县,这个位于丹水河谷中的偏僻小县如今已是大军云集。

丹水码头外水面上的船只进进出出,异常繁忙。整个码头已被划为军事禁区,各种粮草物资在码头上堆积如山。码头周边区域岗哨林立,拒马鹿角重重。巡逻兵士不停的来回巡弋。

商县县衙中,冯宇正与麾下众将进行着军事会议。在冯宇大军抵达商县前两天,樊稠的部旅就夺取了上洛县。冯宇已不可能按原计划的时间抵达长安。

赵云看着铺在桌面上的地图,敲着手指说道:“如今摆在我军面前的两大困难,一是不知道对面樊稠叛军的实际兵力有多少,二是没有携带重型攻城器具。本来,沿途并没有敌军所占领的城池,所以本没有攻城的计划。”

廖化接口说:“那我们就现在开始准备攻城器具吧,吾记得筑阳工坊生产了不少现成的投石机,攻城楼车,撞车,还有可以用滑轮起降的云梯。都可以用船拉来。”

冯宇摇头道:“来不及了,船只将这些东西拉到商县,再组装起来,然后送到上洛前线。要花费四五天时间,耽误这四五天,长安城肯定守不住。”

“那主公打算怎么做?”

冯宇回应说:“斥候侦查过,樊稠自持兵力雄厚,并没有将上洛城门用沙土麻包封堵起来。而且上洛县城没有护城河,所以用重型攻城锤应该能够破开城门。”

赵云带着疑惑望向冯宇,提醒道:“主公,现在我们没有专门的重型攻城锤啊。要兵士扛着大木充当攻城锤,怕是威力不够。”

冯宇笑了笑道:“不,我们有的。他们已随着第二批船队赶来,明日就应该到。”看着冯宇的笑容,赵云顿时恍然大悟。

冯宇的视线中再次浮现出一个任务面板:【任务:攻克上洛任务内容:攻占上洛县,并且越过秦岭。任务奖励:万人收容卡x2,将臣收降紫卡x2,配重式投石机制作工坊建筑卡x1】

……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樊稠得到军报后,匆匆登上上洛县的城头。看到城外百仗外的地方,已是兵甲林立,旌旗涌动,无边无际的样子。这兵力没有一万至少也有七千。他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对于冯宇军的到来,他并不意外。探马早就向他禀报了,冯宇大军云集商县的情报。

让他意外的,一是对方会带来这么多兵马。因为贾诩告诉过他,冯宇因为地理环境所限,不大可能调动五千人以上的兵马前来。

二是对方来到城下后,似乎没有安营扎寨的意思。而商县虽离上洛县很近,但还是有五十里。这个距离,一天也打不了个来回。这说明冯宇要与自己速战速决。

樊稠心中狐疑道:

他正胡思乱想着,潜伏在城外的探马已有军情回报。看过这些探马的军情禀报,樊稠冷笑着自言自语道:“冯宇啊冯宇,你没有任何大型攻城器械,还想一天内解决战斗?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打这仗!”

随即,樊稠吩咐下去:“传我军令,全军加强戒备,勿要给敌军可乘之机。玩忽职守者,军法从事,斩立决!”

到了正午时分,城外的冯宇军阵突然鼓号喧天。庞大的军阵开始缓缓向前移动。樊稠站立在城头,亲自督战。

上洛县的城头已布满了西凉叛军兵士,滚木擂石随处可见。还架起大锅,煮起了毒汤沸水,其实就是粪水污物煮沸而成。这东西只要烫坏人体皮肤,必然导致伤口溃疡难愈。

冯宇军越行越近,樊稠愈发纳闷起来。对方似乎连登城用的简易云梯都没有,那他们来搞什么鬼?

此时,冯宇军前列的投矛枪盾兵已立起盾墙,行近到距离城墙八十步时,弓箭手的乱箭已向城墙墙头扑来。

樊稠断然下令道:“弓弩手,还射!”

第116章 鹰击长空

上洛县城外。攻守双方的密集箭矢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在城头上下穿梭着。

冯宇的弓箭手全部蹲伏在盾墙后的抛射盲区,射击时方才站起,因此中箭伤亡者并不多。

相反樊稠弓弩手虽然居高临下,但缺少盾牌掩护,垛墙后的抛射盲区又被守城步卒占据着。因此他们被空中抛射而来的箭矢伤到的不少。这些弓弩手苦不堪言,只有硬顶着伤亡继续向城下还射。

樊稠冒着箭矢,继续在城头观察着战局。不过有数名亲兵举着圆盾,将他护卫的严严实实,只留一个空隙便于向外瞭望。

“哎呦!”樊稠听到身边传来一声惨叫,发现左前方,一个持盾护卫他的亲兵竟然中箭倒地。更准备的说,是中矛倒地,一支约四尺长的“矛枪”洞穿了此人的盾牌,并且贯穿了他的肩膀。

樊稠惊的连退几步,心想,敌军怎么能将如此大的矛枪投射到城头?而且威力还不小。实际上,这是冯宇军用床弩所发射的弩枪。

在左右亲卫和亲信部将的极力劝说下,樊稠借坡下驴,退回到城下。将城头防御的交给一个副将全权负责。

冯宇军的盾墙压近到离城墙只有三十仗的地方,城下箭矢更加密集了,还夹带着不少威力巨大的弩枪。

城头的弓弩手中箭受伤的越来越多。樊稠军的将官也早看出其中蹊跷,但是苦于军中没有那么多刀盾手为弓弩手提供掩护,他一时也没有办法。

其实樊稠部本应该战前就对此有所准备的,但他们对于守城以及弓射对战显然是经验不足,才造成这一逼仄的局面。

指挥城头防御的副将急中生智,想到个主意。他喊道:“速速派些人,到城中拆卸一些门板上来,为弓弩手充当盾牌使用!”

在冯宇军弓射的压制下,城头对城下的箭射立时稀疏了下来。

城下,冯宇军的军阵盾墙突然闪开一个空隙。一股人流从此涌出,他们将巨型橹盾顶在头顶,几十块这样的橹盾拼成一个如同龟壳般的棚顶。

整个“龟壳”飞也似的向城门奔跑而来。樊稠副将心里一惊,知道这是对方要撞击城门。

不过他立刻又安下心来,这些人显然没有携带攻城锤,不过是要抱根大木撞击城门。而上洛县的城门异常坚固,仅凭一根大木是不可能撞开城门。而且城门后还有大批守军兵士防护。

“滚木擂石准备!”当龟壳抵近到城门时,守将嘶吼道。随着他的一声“放”。城门上,原本蹲伏躲藏在垛墙后的兵卒,起身将早就备好的滚木擂石向下抛去。

碎石,还有嵌着钉子的圆木段如同冰雹般落在橹盾所拼成的龟壳上,发出噗噗通通沉闷的声音。

城头,一名兵卒又抱起一块重达三四十斤的大石准备向下投去。石头刚刚越过垛墙,还没松手,一支弩枪噗的一声就刺穿了他的前额,枪刃从脑后冒出一大截。那石头无力的沿着城墙向下滑去。

这重达几十斤的大石落下,只听咔嚓一声,某块橹盾已经裂成几块,其中一名持盾兵士似乎手臂骨裂,疼的呲牙咧嘴。被旁边的兵士拉了过去,躲在另一块橹盾之下。

一阵锣鸣,撞门的这股兵士突然如同潮水般退去。但是随即又冲上来另一股同样的兵士。

短短的两刻钟时间内,如此这般三番五次的进攻,让预备在城门城头附近的滚木擂石很快消耗完。守城兵卒们要从更远的地方搬运这些沉重的木石。同时,这也让部少守城兵卒中箭伤亡。

又是一阵鼓号喧嚣,冯宇军阵中再次涌出一股类似的队伍。但这一次与前几次似乎有所不同。即使从城头俯瞰,也能发现这次藏在“龟壳”下的人似乎异常高大,而且他们的移动速度比之前的要快的多!

更奇怪的是,当他们抵近到城门时,冯宇军的箭雨竟然不再向城门上的一段城墙射击。樊稠的副将不知道对方要搞什么明堂,只是大声催促着兵士加紧向城门处的城头搬运滚木擂石。

刚才箭雨之下,城门城头处煮毒汤的铁锅,早就被一支枪矛洞穿。粪水浇灭了柴火,流的满城头都是,臭气熏天。

如今乘着对方不再向城门城头射箭,两名兵卒戴着口罩,端着一锅还在翻滚的毒汤,向城门处的城头小心翼翼的快速移动。准备用此浇烫城下攻城的冯宇兵士。

此时,一个黑影从空中直扑而下,扑腾腾一阵响动。端着毒汤的兵士脸皮突然不见了,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那锅毒汤顿时就一股脑的倾倒在城头。另一名兵士的双腿双脚,立刻被滚烫的毒汤烫的皮开肉绽。他鬼哭狼嚎的惨叫起来。

紧接着,这样的惨叫哀嚎此起彼伏。在空中异物的扑击下,城头不少兵士的脸孔或脖颈或肩头,在,变的鲜血淋淋。与此同时,城门洞内也传来巨大而沉闷的撞击之声。

就在此前,攻守双方鏖战时。守城的无论是将官还是兵士,谁都没注意到天空之中突然出现了大量的鹰隼。

那名樊稠副将目瞪口呆的将目光投向空中,却发现一只大雕向他飞扑而来。副将急速后退。这一退就退到刀盾兵的掩护范围之外。

随着一声令人牙齿发酸的金属摩擦声响,他的铁质头盔之上出现三道崭新的划痕,反射出亮晶晶的金属光泽。大雕一击不中,已然冲天而起。

“噗”,随着一声骨肉被洞穿的闷响,副将头盔一侧已被一支超大重箭洞穿。他的双眼立刻凸了出来,并且只剩下眼白,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上。这是典青的箭。

城门洞中,顶着橹盾的二十名巨猿重甲步兵们,正用一根直径近两尺多,一人都抱不住的巨木,奋力的撞击着城门。

“铛...铛...铛”上洛城那厚重的城门在剧烈撞击之下,门板已开始出现裂纹。门后数十上百的樊稠兵卒拼命的顶着。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一扇门板已碎裂为两三块,门后顶着的兵卒也飞出去两人。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城门被彻底撞开。后面的兵士被冲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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