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抉望
虽然两个公主都是姑姑的辈分,但是这也只是在皇族以内有一点点用处而已。当正式在人前的时候,或许太子比她们的辈分低,但是她们也只有低下头尊敬的份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管是皇帝皇后还是太子,当他们使用自身这个代表身份的时候,那就是大唐以内的最高。
“千金(永嘉),接教。”
见千金公主和永嘉公主低头接教,张赟才念道:“孤尝闻民间有‘上梁不正下梁歪’之理,盖因长之恶而歧后辈。今千金、永嘉公主二人,自身淫乱无纲,败坏皇家声誉,民间好事者,皆篡靡靡之书,广为流传。孤为太子,闻之羞愧难当。
孤既入主东宫,与民为善,累访百姓之间,数捐巨款于灾,不求回报,传以贤名,何也?所为皇家之声誉也。旧时孤传名于前,二位败坏于后,因长故,缄不能言。然今二人上梁不正,可也,意欲以墨黑水、粪土污清流、带坏高阳,何也?
今父皇因太上皇刚故,不意尸骨未寒而骨肉相责,此为孝道。然,见君故而不指,非人臣之道;见父过而不告,非人子之孝。今孤以太子之身,敬告千金、永嘉,勿以一米之腐而败全仓,勿以一流之污而染大海。随行宗正府之宦官,当以血谏,愿二公主,好自为之!”
念完,张赟捧着太子教,递给了千金公主。
千金公主震惊的看着张赟,李家的教育还是不错的,哪怕她们没有生在安稳年,却依旧学了很多。这篇太子教的内容,她们听得很清楚。这,这是c裸裸的把她们做的事情,给公之于众了啊!
有些时候,事情可以做,或许所有人都可以知道,但是没有真正提出来,上纲上线的,那就跟没存在一样。但是,太子正式发出这一份“太子教”就不一样了。虽然不如圣旨懿旨,但是太子教的发出,同时也是需要三省主官全部认可以后,才能发出来的,记录在案不说,还具备绝对的权威。
也就是说,这份太子教,她们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啊!
永嘉公主很快就从震惊中走了出来,畏畏缩缩的问张赟:“这位....主管,不知太子所说血,血谏,是什么意思?”
张赟冷笑道:“没什么,就是在两位公主的身边,挑二三十个人打死就好了,当然了,您二位是要全程看着的。”
“啊?”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人,永嘉公主大惊失色,今天带出来的,可都是她最喜欢的人啊。如果打死这么多人的话....
想到这里,两个公主默契的挥挥手,张管家心领神会,立刻跑向马车。没一会儿,就抬着一个不大的小箱子过来了。
这么小的箱子却有这么沉的重量,不用说,里面肯定是黄金了。自从朝廷开始更换钱币后,现在勋贵们,都玩命的用铜钱兑换银子和金子,导致现在的金银紧缺,价格也水涨船高。这么一小箱子黄金,价格可想而知。
千金公主伸手接过太子教,张管家立刻就把箱子送了过去。
张管家需要用力抬着的小箱子,到了张赟的手里,只要一只手就能托起来。
托着黄金,张赟的神色才缓和了一点,笑道:“既然两位公主这般,杂家也不好不给两位公主面子。本来啊,我等已经商量好了,打死几十人,认真完成太子殿下的命令的,现在啊,打死十几个人就行。”
听到这句话,千金公主和永嘉公主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想要逃跑,却被亲率用横刀逼退的下属,咬牙说:“总管,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指定....”
俩人的话还没说完,张赟就挥了挥手道:“两位公主不必多言,杂家自有思量。来啊,把那几个人拉出来。”
张赟话音一落,立刻就有几个百骑司所属的人钻进了人群。没多久,就有十几个人被拽了出来。
看到被拽出来的人,千金公主和永嘉公主同时色变,这些人,分明是她们最宠爱的,不管是形状长短还是时间,都是上上之选,最近就靠着他们过日子呢,结果,就被拉出来了!
被拉出来就要被打死,生死关头,谁还顾得上是谁要打死他们。十几人中,有一个强壮的家伙,竟然推开了百骑司的密探,大叫着“公主救我”,冲向了这边。
千金公主惊讶的发现,这个就是昨晚陪伴自己的一个,才要说情,就见一道寒光闪过。
下一秒,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就从她们面前飞过,落在地上还滚了几步远。一股殷红,泼落在她们的脚下,溅起来的血滴染红了她们的裙子。
“呕!”
因为第一个看到了另一边的样子,永嘉公主惊恐之下,竟然直接干呕出声。没干呕几下,刚刚路上吃的东西就吐了出来。
听到这一声干呕,千金公主就算不回头也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形了。再加上永嘉公主那边传来的酸味,她当下也吐了起来。
张赟甩了一下横刀,将上面的血迹甩掉,看着两个公主冷声道:“开始!”
伴随着张赟的下令,宗正府的行刑宦官,冷着脸走向惨叫的十几人,拉起一个,利落的四棍下去,他们就只能趴在地上惨叫了。
打死人,特别是把人活活打死,本来在李承乾的眼里看来,是最残忍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些人,他实在是生不出怜悯的心思。唐朝之所以被无数道德高士痛批污浊,主要原因就是武则天时期后宫的淫乱,特别是张家两兄弟,凭屌上位,更是让人感到无语。或许,张家兄弟不是历史上的第一人,在他们之前还有嫪毐等人。但是,毫无疑问,因为时期的特殊,他们才是最恶劣的例子。
武周的恶劣,并不是全责,归根结底,贞观时期也没好到哪里去,豢养面首、作乱朝纲,是在这个时候埋下的祸根。相比较这些人,皇帝虽然把嫂子弟媳给上了,本来的恶劣,也变得不算什么了。
权力场不是玩闹场,李承乾宁可让原本李义府那样的奸臣进入官场,也不愿意让一些人凭借拱女人的方式一步登天。这么下去,大唐只会变得比岛国还要令人恶心。
有些时候,做事情想要立竿见影,那就不应该商量,小锤凿来凿去的,其效果远不如一大锤砸下去效果立竿见影。
这样思考的结果就是,此时的高阳公主府,堪称血肉横飞。打从进入宗正府以来,太子的命令算是给这些行刑的宦官彻底打开了束缚。被他们行刑的人,好多身上血肉横飞,却依旧有力气惨叫出声。
眼前这副炼狱的场景,两个公主本来是不愿意看的,但是奈何俩人被人滴了几滴药水到眼睛里,眼睛就闭不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停的呕吐。
冷冷的看了一眼没被行刑的那些人,张赟的声音明明很正常,但是在这些人听起来,就像是来自地府的最深处。
“太子殿下让我告诉你们,不是所有时候,公主都能庇护你们的,任何一步登天的诱惑,拒绝不了的时候,也得有承受后果的心思。没有根基的高处,摔下来可也不是一般的惨。”
说完这段话,也用不着轰赶了,这些人看起来柔弱,跑的却慢不了多少,几乎几次呼吸的时间,就一哄而散。
就算是这种打法,人也抗不了多长时间的。当最后一个还在抽搐的人,也逐渐停止了动作,变成一具尸体以后,张赟才挥挥手,让宗正府的宦官停止了行刑。
一具具尸体,被人抬着从两个公主面前缓慢的经过。好些人的内脏都被打烂了,就垂在担架边晃来晃去。明明肚子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还几次昏死过去,可是令千金公主和永嘉公主惊恐的是,不管她们昏过去多少次,却总能伴随着一股子辛辣的味道,醒转过来,继续看眼前的惨剧。如果不是身上没力气,她们绝对要找把刀子自杀算了。这,根本不是人能看的场景啊!
终于,所有的尸体都给两个公主展看完毕,张赟才走到她们面前。
什么都还没说,看着张赟平静的神色,千金公主和永嘉公主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步伐坚定的后退了两步。
看到这个,张赟哼哼一笑,行礼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太子殿下还有些家常话,要奴婢转告两位公主,两位公主听好了。”
“咳咳,两位姑姑,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孤作为太子,如今也已经成家有后,够资格动用宗正府的力量。这是第一次,但不是最后一次。说实话,打从你们对高阳动了心思,想要拉她下水的时候,你们虽然还有公主的身份,但是已经不够资格作为皇族的一员存在了。
你们应该庆幸,这事儿发生在太上皇丧期以内,不然,哼哼。孤已经命工部在你们的封地内,远离人烟的地方建造公主府了。公主府落成之日,就是你们搬去之时。今后,哪怕太上皇忌日,也不用回来了。”
说完,张赟挥挥手,扶着两个公主的宦官就把她们扶回了马车,驱赶着离开了高阳公主府。
终于完事儿了。
宗正府的行刑宦官们,尽管一身是血,嘴角却带着意犹未尽的微笑。哪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张赟,看到这个笑容都觉得一阵的恐惧。难怪太子要让他们来行刑了。
“张总管,太子殿下的命令,我等已经完成,您看是不是可以返回宗正府了?”
看了一眼地上扔着的箱子,张赟行礼道:“烦劳诸位了,这箱子污秽的黄金,东宫实在是消受不起,不知几位可有心思?”
为首的行刑宦官摆了摆手道:“张总管这就是小看我等了,这样的钱,我等也不屑瓜分,能为太子殿下分忧,就已经是最好的赏赐了。”
说完,俩人一起看向了走过来的百骑司头头。
百骑司头头也摆摆手道:“这钱啊,我们也不要,不过,却可以收下。正好,百骑司前段时间得到消息,江南道巫州又闹了饥荒,这笔钱,正好送去当作赈灾之资。不必署名,污秽的钱财能用于正道,也算是好事儿。”
张赟点点头,捧起箱子,交到了百骑司头头的手里。
—东宫、宜秋宫
前殿,李承乾四人依旧在打麻将。经过这段时间,高阳对房遗爱已经彻底没了脾气,眼睁睁的看着房遗爱大杀三方,坐实了她“扫把星”的身份,就更是难受。哪怕房遗爱对她大呼小喝的让端茶递水,也不会反怼了。
取到了预期之中的效果,也就表示这个牌局就要结束了。
傍晚时分,张赟回到了东宫,走到太子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听到这些,李承乾才点点头,伸了个懒腰朝一边看热闹的苏媛道:“孤这腰有点酸了,不如暂歇两局,你来替孤。”
跟李承乾一样,长孙冲和唐善识也把豫章和长乐给换来了。
轮到了房遗爱,但是房遗爱只是看着高阳的方向,默不作声。
等了一会儿,高阳才咬着嘴唇走过来,低着头说:“你也去歇歇吧,我,我替你,你放心,不会输太多的。”
房遗爱这才点点头,起身伸了个懒腰,伸手把高阳按在椅子上说:“你别在意,我也就是说说,说到底,我的不就是你的?咱俩的钱,就算你输了,跟我输了有什么分别?”
说完,房遗爱才转身离开,脚步从缓和,逐渐变快。
进入后殿,见太子正在喝茶,房遗爱压低了声音,兴奋道:“太子殿下,您真是神了,我刚刚按照您教的说了,您是没发现,高阳都快哭出来了。”
一巴掌把靠近的房遗爱拍到一边,李承乾躺到躺椅上,指指长孙冲和唐善识说:“接下来主要还是看豫章和长乐的,还有啊,你的报答得提提档次,知不知道,咱们几个干的事儿,拆点被御史言官弹劾,如果不是你爹发力,咱们这会儿,没准儿就在宗正府的大牢里了。”
房遗爱连连点头:“这是自然的,过后我会亲自带礼物登门答谢!”
长孙冲揉了揉腰,郁闷道:“没想到坐的时间长了,腰先受不了了,这下可好,估计一个月以内,爷们都没心思干那事儿了。不过话说回来,一想到以后逛平康坊,都是房遗爱会账,我的腰又不疼了,哈哈。”
看着长孙冲嚣张的样子,李承乾忍不住吐槽道:“行了吧你,还有心情去找乐子?青雀我俩可都有孩子了,你的妾侍虽然有孩子,但是跟豫章还没有,你可知道母后有多着急?知不知道,你这段时间整天休沐,可是母后在父皇那里求来的恩典,是给你造孩子用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今年之前豫章要是还没怀上,估计到时候皇族家宴时,招待你们的就不是我,是母后喽!小心被关在宫里造孩子,那可就丢脸到家了。”
长孙冲也不说腰疼了,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惊讶道:“不至于吧!”
唐善识嘿嘿笑道:“怎么不至于?皇后娘娘作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她管的。别说你了,上次长乐入宫一趟以后,回到家,啧啧。”
男人家说荤话,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热闹起来。
长孙冲仗着自己的身份,毫不犹豫的坐到了李承乾旁边,说:“承乾啊,这里是东宫,哥哥就不叫你太子了,说说,你是怎么这么快就有俩孩子,外带怀着一个的?听说孙道长给你开过药,是不是因为这个?”
李承乾一拳锤在长孙冲的屁股上道:“少来,孙道长给我开的药是单纯调理身体的,你可不知道当初为了要孩子把我累成了啥样?想要孩子,还赶时间,除了辛勤耕耘,没别的法了。对了,长孙冲啊,不是我说你,以后少往平康坊跑,知不知道,花柳病这东西,只有洁身自好才能彻底避开啊....”
跟凑在一起唠骚嗑的四人一样,苏媛四人在麻将桌上,也很热闹。
不同于李承乾他们的阴阳牌局,她们四个玩儿,可就是手底下见真章了。可能是被房遗爱鼓励了的缘故,高阳如今正在大杀四方中,特别是苏媛,没一会儿麻将桌抽屉里的钱就都交出去了。
见没钱了,苏媛招招手,侍女又在箱子里拿了一摞子过来。
看到这一幕,长乐羡慕道:“当初我就这么觉得了,苏姐姐,皇兄待您不是一般的好啊!要不是我是妹妹,我都想要嫁给他了。打从你们成婚到现在,我还没见你们闹过别扭呢。说说呗,您和皇兄是怎么相处的啊。”
苏媛笑道:“还能是怎么相处?你皇兄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有些时候,甚至不用说,他就能替你想到了。我能为你皇兄做的,大概也就是生儿育女了啊。”
豫章生性就比较腼腆,但听到这句话还是羡慕道:“真好啊,您一胎两子,皇兄直接就子女双全了。我和夫君都努力好久了,一点儿怀上的迹象都没有。”
第四百五十二章 事了
想起之前“努力”的场景,苏媛不由得俏脸一红,笑道:“孩子啊,只要坚持,总有一天能怀上的。若是随缘的情况下怀不上,那就刻意些,大不了,你把长孙冲那些妾侍先赶到一边,整天往他房间里钻就是了。”
都是过来人,哪怕是豫章这样腼腆的性子,也只是脸红而已。相比之下,高阳的脸红的简直能当烙铁用了,因为,整个牌局里,只有她还是处子之身....
虽然一直以来都被压一头,但是,高阳跟长乐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刻意似的给长乐打出一张碰牌以后,高阳才尝试着问道:“长乐啊,你在宫里的时候,不是很强势的吗?这几天我看唐善识没少吼你,你怎么也不反抗一下?”
终于等到高阳主动问这个问题了,长乐跟苏媛对视一眼,微微一笑,边打牌边说:“反抗个什么啊,这是在皇兄的东宫,又不是在莒国公府。别看我跟公婆住在一起,但是该收拾唐善识的时候,也不会手软。
不过,家里的事情归家里的事情,出门在外,还是要给他面子的。说到底,男人家在外面混的就是一个脸面,咱们当媳妇的,无论如何在外要给足他们面子。唐善识就是个懦懦的性子,我对他好,他自然就对我好。
过日子嘛,总是找气生,那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虽然咱们是奉旨成婚,没得选择,但是,父皇多少也为咱们考虑过。至少,咱们不用下嫁到程咬金那样夯货的家里不是?唐善识这人虽然木讷了一点,但是,榆木脑袋总是能开窍的。现在,他就对我很好啊。面子都是相互的,姑奶奶为了他,公主府都改成善堂了,他要是敢对姑奶奶不好,简直是天理难容。
还有,以前听皇兄说,要我离开公主府,住到莒国公府,抛弃正常的规矩,反给公婆行礼尽孝的时候,我还觉得皇兄是在逗我。但是这么做了,现在看来,效果真是不错。高阳啊,不是姐姐跟你吹,你信不信,咱们一样的公主名号,拿出去,别人只会夸赞长乐公主有孝心,却不会夸赞你,哪怕,你所行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可是,可是规矩就是这样的啊,为什么我们非要放低身段,去讨好别人?”
另一边的豫章怯懦道:“高阳,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皇家的规矩,跟孝道比起来算的了什么?咱们这些公主,既然平白无故的领着俸禄,总要做一些有好名声的事情的。这话,我也就跟你们说说,上次河东道闹了旱灾,长孙公爹可是特意提醒我,要我跟着长孙家一起,用豫章公主的名义捐款的。
咱们啊,只要做好事,尽孝道,传出一个好名声,就不会有百姓看咱们不顺眼。太上皇膝下的那几个胡来的公主,只是没人放到明面上来说罢了,背地里啊,不知道有多少人咒骂她们呢。反正,我可不要被人背后指着脊梁骨骂。”
不管是长乐还是豫章,都说得语重心长。换个人在这里听的话,能明显感觉到她们的话,都是冲着高阳说的。高阳也算聪慧,可是一边被麻将分神,一边心里又百味掺杂的,却也没有发现。
又是几局过后,“歇息”够了的李承乾等人才过来继续。
苏媛把座位让给了李承乾,然后很自然的走到他身后,帮着他按摩肩膀。
本来要走的长乐和豫章见状,也纷纷效仿。
到了高阳的时候,她在原地站了好长时间,才终于怯懦懦的走到了房遗爱的身后,伸出手帮他按摩起来。
房遗爱回头看了高阳一眼,却什么都没说。不过等他再把脑袋转过来,从他抖动的小胡子上,就能看出他有多么的兴奋。
旗鼓重开的第一局,结果自然是以房遗爱点炮收场。不过这一次,房遗爱并没有责备高阳,反而护着高阳,拿钱指着挖苦高阳的长孙冲反驳。
当房遗爱的牌运逐渐回归,这一下,他才正式开始了大杀三方!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在高阳一次次的尖叫里,房遗爱就像是赌神附体一般,把长孙冲、唐善识、太子皇兄赢了个底朝天,彻底结束了牌局。
第二天,结束牌局的几个人,这才散局,离去的时候,房遗爱不止带走了几大口沉甸甸的箱子,还有一个走路别扭的高阳....
看着房遗爱离开的身影,李承乾无语道:“这混蛋,把孤的东宫当成什么了?”
摸摸袖子里房遗爱那堪称丧权辱国的礼单,长孙冲得意道:“行啦,您这一次是大头,不止是房遗爱,估计就是房相也会有答谢。暂时或许需要保密,不过过后史书上一定会记载您这一次的所为的。”
唐善识也笑道:“确实如此啊,而且咱们虽然干了一件好事儿,打牌的时候还是娱乐了的。如今正在太上皇国丧期间,如此,实属不该啊!”
说完,唐善识拱手对李承乾道:“那既然房遗爱的事儿结束了,太子殿下,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李承乾点点头,拱手送别。
不过,当看到唐善识一路小跑似的朝宫门跑去,大有几分逃难的意思,李承乾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对啊,这小子,怎么不带上长乐?
转头看向长孙冲,长孙冲此时却是气鼓鼓的样子。
拱拱手,长孙冲无奈道:“长乐今天肯定是回不了家了,今天早晨,她好一阵干呕,已经传御医过来诊脉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估计,长乐是有了。”
“这....该死,狗日的唐善识,你把孤的东宫当成什么了啊!”
朝着唐善识离开的方向伸出了中指,李承乾转身就去看长乐。
皇家第三代公主里面,长乐这还是第一个怀上的。特别是她被皇帝皇后宠爱的不行,估计这一次,皇后也能笑的昏过去。
不过,怀上归怀上,长乐等人虽然是嫁出去的闺女,但是本质上还是属于皇族。如今大丧期间怀上孩子,这样的事故可大可小,还是需要好好计议的。
终于,御医的诊断结果确定了,就是怀上了。得知这个消息以后,长乐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这个时候的特殊,又黯然起来。
见长孙得到消息已经过来了,李承乾只好拍拍长乐的肩膀说:“放心吧,有皇兄在呢,你要是觉得皇兄这个太子不咋滴,不还是有母后和父皇给你撑腰嘛。哥哥倒要看看,满朝御史言官,哪个敢对你指手画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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