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代管独立团,震惊李云龙 第354章

作者:一酒慰平生

何宽改称能否向秘书本人了解下当日的情形。

辜秘书摇摇头,说声请回吧,转身便走了。

这个闭门羹吃得你发不了脾气。

由此看来,分局的那些治安们掏不出实情是情有可原的,亦在何宽预料之中。

直捣龙门不得,李峰发动了车问何宽下面去哪。何宽豪气道:“活人总不能让屎尿憋死吧,咱就跟他来个迂回战术,直接杀奔军政部。”

李峰夸他一句“好大的气魄”开动了车。

接着提了个问题说:“军政部在民权路,而这位次长遇刺是在中明路那块,与归家路径全然是背道而驰,显然说不通,但为何非要撒这个谎?

不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的何宽说:“下班不回家无非三点,请吃或吃请,再或者私会情人,这些均不为国府现行倡廉政策所允许,明摆在那儿,你有什么想不通的?”

李峰说:“私会情人这一条还勉勉强强说得过去,请吃或吃请你以为这些高官们会因此而忌惮三缄其口吗?”

何宽不由问:“那你以为会是因为啥?”

李峰再次摇头说:“尚不清楚,应该没这么简单。”

何宽伸手摁了下喇叭说:“也不知道你脑子是什么转的,先把我们这位次长搞定了再说。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倒是李峰一点儿也不着急,沿着刚才的思路动开了脑筋,约一个小时后,都过十一点了,何宽找到那位周秘书问会开完了没。

女秘书一字答复,没。

他返回到李峰身边,见他在一个记事本上画着一张草图,凑近一看,图上标明了四位高官遇刺的地点,见他拢来,说想要到另三位高官的家庭地址,昨日看到的案卷上没有。

何宽问他有何用。

李峰说还说不上,有备无患而已。何宽通过步话机跟廖科长联络上了,那头问要这些做什么。

何宽反问,为何案卷上没有注明。

廖科长说,你不是治安不知,这攸关高官们的私密及人身安全保障,非必要不得出现在案卷里,如果您觉得有此必要,我还是可以提供的。

地址有了,李峰标注在图上后,结合遇刺地点,一目了然,全都不在其正常的归家范围内。

虽然对他们的去向尚无一个明确的定论,但总算让他略有些明白了,雅子所称的所谓规律或就在这里面,只是缺乏一个具象的指向性目标而暂时无法成立。

想破了脑壳也看不透这一层去之际,楼下某个地方响起一阵铃声,跟情报局开饭的铃声几乎一模一样。

从窗口往下望去,男女职员们一个个手拿着搪瓷碗纷纷向后院走去,食堂应该就在那,跟情报局一样。

既然开饭了,楼上的会议也应该结束了吧,何宽去秘书室找那位周秘书,人影都没一个,人根本就不拿你情报局的人当回事。

瞅着他一脸的愤愤然,李峰对他说:“那咱就只能祭出杀招打上门去了,总不能让人马处长和廖科长看咱的笑话吧。”

何宽问他有啥招。李峰问他认不认得秘书长本尊。何宽摇摇头说人多大的官啊,咱挨得着吗。

李峰略有些泄气地说,那就只能直闯食堂试试运气了,咱没那么多时间跟他耗。

何宽笑说,你要不怕人家把你拎出去就闯去。

两个人找到食堂,在门口问了一人,说是秘书长的一个亲戚,人往食堂一侧的一排小屋一指,大干部都在那吃小灶呢,第三间。

第三百一十八章 佐证?

李峰一眼望过去找着接待他们的那位周秘书的位置,背身对着她摸到了第三间小屋前,从望窗看进去,里面一桌围着四个身着将官制服的人正吃着火锅。

李峰敲了下门,里面四人望过来,他推门而入略局促地问,请问哪位是某秘书长。

当其中三个人的目光瞄向同一个人后,从未同时与如此众多部级高官打过交道的李峰壮着胆子对少将军衔的秘书长说:“秘书长,叨扰了,有件重要的事想单独向您请教。”

神情不悦的秘书长用手里的筷子朝李峰点了一下道:“你就是守了我一上午的情报局的人?”

另三位将官相互对视一眼,知道是为什么事了。

在李峰点了下头后,秘书长生气地将筷子拍在桌面上怒道:“就不能让我吃一顿安逸的饭吗?”

李峰只得硬着头皮道:“恐怕很难。”

另一中将厉声喝道:“——放肆!”

四人中较为年长的上将压了压手掌说:“让人把话说完嘛,小兄弟,说说怎样个很难法。”

李峰向其道了声谢后说:“因为时间金贵,或关系到在座各位的身家性命,所以斗胆冒昧前来相扰。”

“有如此严重?”眉头一皱的上将将手里的筷子放了下来。

“想必各位长官对关鹏系列刺杀案有所了解,但你们不了解的是,脱逃后的关鹏将升级他的刺杀规模和手段,各位长官当位列其中。尽快将其缉捕乃我等当务之急,刻不容缓,望予以配合。”

为达目的,李峰现编了一套瞎话。

“秘书长,饭有得是吃,先把这事处理了吧。”上将将目光投注到秘书长脸上。

秘书长略苦涩地摇了下头起了身,默不作声地朝外走去。

门口紧张地瞧着门内这一幕的何宽闪开身,与李峰一道随在秘书长的身后走出食堂,径向楼上走去,那位周秘书亦急急地跟了过来。

一进入室内的秘书长一个急停怒目视向何宽和李峰不无埋怨道:“我不见你们,是因为次长有过交代,你们迫得如此之紧不是难为我吗?”

何宽道:“秘书长,非我们迫您,而是关鹏,日前伏击未果,脱逃后的关鹏放话要国府各部门,军政部首当其冲,恐秘书长您大概率亦在其猎杀范围内。”

秘书长的面色果然数变之后尚沉得住气质疑道:“不是说他的特遣队几近全歼仅余数人,他杀得过来吗?空口白牙说大话吧。”

何宽又岂容他片刻喘息道:“您可别忘了川境内还有不少他的旧部人马,一声号令的事。”

稍稍沉吟后秘书长坦诚道:“次长出事当日下班后的具体去向,我委实不知,即便知道在我这儿你们也拿不到,否则我这些年的努力就付诸东流了。咱们只得在他的随身秘书身上做做文章,看能否撬开他的嘴。”

李峰不由存疑道:“此事有这般邪乎吗?”

岂知秘书长竟笑道:“莫非如此,为何你们至今尚未获悉,定是有着其不为人知的某个名堂的,小伙子。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施压看能否奏效。”

秘书长走到桌子那儿打电话去了,何宽手里的步话机突然响了起来,那头三分局的王科长兴奋不已的声音彷如中了头彩般。

“何处长,我这边装备司长的秘书终于被我吓得吐口了,阚司长当日下班的去向是老妹儿火锅店。”

“老妹儿?”李峰情不自禁地嘀咕一句,迅疾从公文包里掏出他刚才画的那张草图。

经他的一支笔纵横交错曲里拐弯连线交集到了一个点上——老妹儿火锅店,进而说明这四桩案子与“老妹儿”存在着某种内在的连带关系!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所谓规律?”何宽的语气里明显带有嘲讽的味道。

“你不觉得吗?”李峰反问道。

何宽正待回答,打完电话的秘书长走了过来说,因次长下午要去医院复查,辜秘书要晚些时候才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