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飞星骑士
“你们呀,真是死脑筋!你们好好地想一想,等我们这个工厂和这个种植园正式投产,一年能产生多少效益?能给你们政府增加多少税收?能带动当地多少就业?又能促进你们当地多少经济发展?你们难道不想发财?这叫招商引资!你们居然故意刁难我们?没见识!”
“白先生,您何必说这种话呢?我们其实很清楚,你们的工厂和种植园在投产后虽然确实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好处,但大部分利润还是进了你们的口袋。
你们用我们的土地建工厂、建种植园,用我们本地的经济作物作为原料,用我们当地人作为工人,你们获得利润非常大,但投入的成本却很小,就是这一万亩土地,你们也只给很少的租金,你们相当于在掠夺我们!”
“什么?你竟敢说出这种话?你信不信我跟你上级打个招呼,你就要滚蛋!”
“白先生,当初法国人走了、你们来了,你们的蒋纬国将军曾经向我国政府郑重承诺,中越一家亲,中国会帮助越南民众过上富足的生活,中国人不会欺压越南人,可你们的所作所为却跟蒋纬国将军的承诺是背道而驰。
就在这里附近,你们已经开办了一个专门生产越南咖啡的加工厂,我们了解到,那个工厂里的越南工人们待遇很差,工资只有中国工人的三分之一,但劳动量却大大地超过中国工人,中国工人一天工作八个小时,越南工人却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不仅如此,越南工人在伙食、住宿、医疗、安全等方面也跟中国工人相差极大,中国工人每天都有一顿肉吃,越南工人一星期才有一碗肉汤,中国工人一个月可以放假四天,越南工人却没有任何假期,请假一天就扣掉五天的工资,还有,你们聘用越南工人时的合同都是只用中文书写,导致越南工人在看不懂的情况下签了字,但合同条文却十分苛刻,比如三个月内不允许辞职,否则得不到任何工资,到第四个月才会发第一个月工资,前面三个月工资都作为押金,这简直就是欺诈…”
“你说完了没有?”白姓商人阴沉着脸,看着为首的那个越南官员。
越南官员闭口不言,强忍住愤怒地看着白姓商人。
白姓商人上前一步,冷笑着看着越南官员:“你们这些越南猴子给我听好了,蒋纬国的承诺是蒋纬国的事,跟我们没关系,中国可不是蒋纬国说了算的。
你们知道这个工厂、这个种植园以及你刚才说的那个咖啡加工厂,还有棉花、蚕丝、茶叶、纺织品、水产品、木制品、木材、药材等越南轻工业领域内的绝大部分产业,对了,还有新成立的越南交通银行,都是谁在经营吗?我告诉你,是孔大公子。
孔大公子是谁?是蒋委员长的外甥,他父亲是孔部长,他母亲是蒋委员长妻子的大姐。
你们这些越南人不要以为中国只有一个蒋二公子。
孔大公子连蒋纬国都要让三分,他可是你们长了十个脑袋都得罪不起的人,懂不懂?好了,我说完了,三天内,给我把那些麻烦都解决,我有时间跟你们磨蹭,孔大公子可没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
说完,一干中国商人纷纷甩袖而去,丢下一句“不知好歹”,被晾在原地的越南官员们无不面带怒色。
越南北部,红河口。
一艘客轮缓缓地驶离越南北部第一大港海防,一路向东航行,接下来会穿过琼州海峡,然后顺着中国海岸线逐渐北上,最终抵达目的地——远东最大的城市、远东的金融核心上海。
船上一片莺歌燕舞,因为乘客大部分都是风华正茂、风姿绰约的年轻女子,一个个兴奋无比,欢呼雀跃地指着陆地、大海说个不停,显然,她们都是第一次乘坐轮船,所以深感新奇有趣,并且她们都显得兴奋激动,脸上充满了憧憬。
船体上层建筑的最高处,两个男子依靠着栏杆,一边欣赏着下面姹紫嫣红的画面,一边面带得色地交谈着:
“这批‘货’有多少个?”
“一千五百二十八个,最大的二十八岁,最小的十六岁!”
“不错,这些越南妞看起来一个个都是‘质量上乘’啊!”
“那当然,我们可是认真挑选过的,质量要是不好,还怎么卖出一个好价钱?”
“蒋二公子开疆拓土,拿下越南等那么多地方,也给我们创造了无数的商机啊!你看,这些越南妞一个个水嫩水灵的,被我们送到内地后可都是抢手货啊!大户人家买上几个作为白天服侍太太晚上给老爷陪睡的丫环,各家妓院也急需这些新鲜货色,很多客人玩腻了本国姑娘,都想换换口味呢!在国内市场上,越南妞的价格是本土姑娘的三倍多呢,其实关了灯都一样,但那些嫖客就图个新鲜感嘛!蒋二公子在年初搞了一场什么‘失足妇女从良’活动,傻不拉几地掏了一大笔钱,把大批身不由己的风尘女子从妓院里赎出来,又教她们手艺技工,又教她们读书识字,说是让她们重新做人、重新生活,结果搞得国内各家妓院都严重‘缺货’,啧啧,他这么一顿搞,恰恰倒给我们提供了商机,一个越南妞起码能让我们赚五百元法币呢!”
“不过,这门生意想要做得长久点,就要吸取前几次的教训了。
有不少越南妞在发现受骗后逃出来甚至搞自杀,上下打点费了不少钱,并且事情闹大了也不好。
死了倒没有什么,告诉她们在越南的家人就说她们在中国出了意外,把骨灰寄回去,同时寄回去四五百元法币就行了,但要是闹出事来,那可就麻烦了。
就算这门生意是孔大公子做的,万一被外界知道,尤其是被蒋纬国知道,真的就难收场了,众所周知,蒋纬国可是最爱管闲事的并且他人又狠!”
“没事的。
这些越南妞基本上都来自越南的乡下地区,家里都穷得要命,她们在中国卖肉,收成就算被老鸨抽掉大部分,每个月也能赚两百多元法币,寄回家一百元足以让她们家人高兴得欢天喜地了,她们家人坚定不移地支持她们继续在中国‘工作’,等她们不干了,带着积蓄回到老家,她们会把她们在中国的真实经历说出来?还想不想找个老实人嫁了?”
“哈哈,倒也是。
你知道吗?孔大公子正在积极地投资娱乐业,把小日本的那套引进国内,窑子不叫窑子,叫夜总会,他打算创办一个连锁夜总会大公司,在上海、武汉、香港、天津、广州、成都、西安等大城市都建立一条龙服务的大型夜总会,垄断全国市场。
到时候,这些越南妞还有泰国妞、缅甸妞、南洋妞可是供不应求啊!我们都会跟着孔大公子发大财的!”
“啧啧,孔大公子不愧是孔部长的儿子,就是有商业头脑!”
两人说话间,客轮正前方海面上驶过来一艘中国海军的巡逻艇,巡逻艇向客轮发出“停下接受检查”的信号。
客轮连忙减速,巡逻艇迅速靠上来,几名海军军人登上客轮,惊奇地打量着船上的越南女子们:“你们船上怎么这么多的女子?”
“长官,她们都是报名前去我国境内打工的越南女工!”客轮负责人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取出一叠厚厚的文件,“这是相关的手续和证件,绝对合法!”
为首的军人接过文件翻阅着:“扬子公司?你们这艘船是属于扬子公司的?”
“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就是蒋纬国将军的大表弟孔令侃孔大公子!”
军人检查完,确定手续齐全、证件无误,点点头,走下客轮,回到巡逻艇上离开。
缅甸北部,曼德勒,缅甸翡翠的集中性产地。
郊区的某个缅甸翡翠矿区,数以千计的缅甸工人正在挥汗如雨地工作着,在他们身边,三五成群的监工手持皮鞭木棍,凶神恶煞地监督着现场。
两个看似监工头目的粗壮男子凑在一起,点着烟用汉语聊天:
“怎么样?上次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也叫事?不就打死一个偷懒的缅甸佬嘛?屁大的事!给他家里塞几百元钱就行了!他家里人就算报警,那些缅甸警察敢管我们?笑话!缅甸人敢得罪我们中国人?并且我们的后台是谁?孔大公子!就是闹到国内,委员长会处罚他的外甥?放心吧!”
“嗯,看来我也要狠一点了!前几天居然有一百多个缅甸工人联名请愿要求增加工资,反了他们了!这些缅甸人就是不打不老实!”
采矿区附近的一栋楼房里,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国商人正在跟十几个缅甸商人开着会议。
中国商人笑容可掬但神色阴鸷:“怎么样?都考虑清楚了吗?合同你们看过了吧?别犹豫了,赶紧签字吧!大家一起发财,不好吗?签了合同,你们跟我们就是一家人,都属于七星公司,都是孔大公子的人。
利润分给你们二成,够多了,要知道,我们会大大地开拓缅甸玉的市场,保证让你们赚得比以前多。
好了,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你们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着中国商人的最后一句话,几十个膀大腰圆、杀气腾腾的壮汉走进会场,堵住房门,恶狠狠地看着现场的缅甸商人们。
在噤若寒蝉的恐惧和敢怒不敢言中,缅甸商人们被迫在面前合同上签了字。
缅甸商人们离开后,中国商人一边满意地收起合同一边得意地对身边另一个中国商人说道:“这样,缅甸的玉石产业大部分就在我们七星公司的掌控中了。
缅甸翡翠可是好东西,市场上九成五的翡翠都产自缅甸,并且缅甸翡翠的质量和产量更是别的地方望尘莫及的,如此,我们以后肯定能大赚特赚。
金玉金玉,嘿嘿嘿,黄金被蒋纬国垄断了,玉石嘛,可就是孔大公子掌控了。
等我们把缅甸翡翠大批量地输入国内市场,啧啧,可是一本百利的买卖啊!”
“说起来,还真要感谢蒋二公子呢!要不是他拿下缅甸,我们哪来的发财机会啊!”
“嗯,你没发现吗?蒋二公子只对黄金以及钢铁、煤炭、石油、橡胶等重工业的东西感兴趣,他对轻工业和玉石这种东西并不感兴趣!”
“蒋二公子和孔大公子虽然有些不和,但毕竟是一家人嘛!蒋二公子总不能只准自己发财却不让别人分一杯羹吧?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这个道理,蒋二公子自然很清楚的!”
鸭绿江,中国和日占朝鲜的界河,江北岸的安东(丹东)。
城内某个不起眼的小酒馆门口,一个身材高大但体格偏瘦、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神情紧张、躲躲闪闪地走了进去,在小酒馆最里面的一个小包间里,已经有两个男人在等着他了。
“我要的东西呢?”中年男子坐下后立刻急不可耐地问道。
“我们要的东西呢?”坐在中年男子对面的那两个男子其中一人不动声色地问道。
中年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过去。
对面两男子另外一人接过去,翻阅了一下,露出不悦的神色:“这些情报的价值都不高,我们需要高价值的情报,明白吗?”
“我只是一个中校副团长,你们问的都是师级、军级的情报!还有很多都是军事机密!我怎么可能搞得到!”
“那就太遗憾了,你要的东西,我们不能给你!”
“别…我会…我会竭尽全力的,请宽限一点时间,请你们…算我求你们了…”
“何必呢?海洛因的毒瘾根本就是人类无法克制的,哪怕意志坚硬得就像钢铁,也会被海洛因完全击垮。
中校阁下,毒瘾发作的滋味很不好受吧?那你还不认真地给我们做事?”
“你们好狠、好毒…是你们故意让我染上毒瘾的…”
“是,但那又怎么样?你现在还有退路吗?除了跟我们合作、继续深入地合作,你有别的选择?自首?那么,第一,你会身败名裂,会从一个受人敬仰的南京军中校副团长变成一个人人不齿的败类,军队会开除你,社会会唾弃你、家人会抛弃你,再无容身之地,你的这辈子彻底地完蛋;第二,你的长官可不会像我们这样定期地提供海洛因给你,你会被送去强制性解毒,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每天每夜都活在地狱一样的煎熬中,毒瘾发作时那种就像无数蚂蚁啃噬骨头的痛苦,你比我们清楚多了!”
“不要…不要…你们放过我吧…”
“呵呵,说起来,海洛因这东西可是你们蒋二公子的独家产品。
六十九年前,英国人第一次提炼出了海洛因,四十六年前,德国人把海洛因做成了药物并且向全世界进行推广,但很快,这东西的真面目被暴露了,原来它是人类有史以来最猛烈、最可怕、最危险的毒品,三十一年前,海洛因正式在国际会议上被确定是毒品,制造、运输、贩卖都遭到全球性禁止。
不过,这几年来,海洛因却在全球很多地方泛滥成灾,无数人因此而一贫如洗甚至家破人亡,罪魁祸首就是你们的蒋二公子,他真是一个活生生的鬼畜,为了敛财,竟然以国家力量大肆制造、运输、贩卖海洛因,使得现在全世界九成以上的海洛因都来自他的手笔。
你不知道吧?我们向你提供的海洛因其实还是跟他的部下买来的呢!”
说话的男子把一小包白色粉末递给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到那一小包海洛因后,脸上表情近乎扭曲和分裂,既又看到毒蛇般的恐惧、憎恶、愤怒,又有好色之徒看到赤身美女时那种贪婪、渴求、急切,后一种情绪迅速压倒了前一种情绪,他几乎扑了起来,急不可耐地把东西抓在手里,就像抓住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十天内,帮我们挑选好一个级别比你更高的、适合被拉下水的军官,然后再帮我们把他拉下水。
记住,干不好这件事,我们不会再给你这东西了,你自生自灭吧!”把海洛因递过去的男子冷冷地吩咐道,然后起身和同伴一起离去。
第685节 风波连连(5)
伟大的音乐家、被尊称为“乐圣”“交响乐之王”的贝多芬在他音乐创作生涯巅峰时期把他博大深邃的思想和对全人类的无限热爱、希望都融入了一篇响彻天宇、震古烁今的乐曲颂歌里,这篇乐曲气势磅礴、意境恢弘,有幸听到这篇乐曲大合唱的人都无不为之热泪盈眶: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我们心中充满热情,来到您的圣殿,您的力量能使人们消除一切分歧,在您光辉照耀之下,四海之内皆兄弟!
…亿万人民团结起来!大家相亲又相爱!朋友们,在那天空上,仁爱的上帝看着我们,亿万人民虔诚礼拜,礼拜仁爱的上帝,啊,越过星空寻找他,上帝就在天空上!…”
贝多芬的这篇不朽的乐章创作于约十九世纪二十年代,截至此时的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时间已经过去约一百二十年了,但贝多芬的美好心愿并未化为事实,恰恰相反,世界毫无“四海之内皆兄弟”“大家相亲又相爱”的影子,而是充满了杀戮、暴力、腥风血雨、尔虞我诈、死亡、疯狂、悲鸣、恐惧、黑暗,为了利益,肤色不同、信仰不同、种族不同、国籍不同的形形色色的人没完没了地展开着自相残杀,使得地球随着人类世界一起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
贝多芬的美好心愿就像无数思想家、文学家、政治家追求的乌托邦一样注定只是泡影。
爱尔兰中部,战火连天、尸骸遍地。
操着德式武器的爱尔兰军人、爱尔兰民兵以及跟他们并肩作战的德军疲惫不堪地进入一座满是瓦砾焦土的城市,这座城市跟整个爱尔兰一样反复更换着主人,以前属于爱尔兰人,后来被盟军占领,现在又被德爱联军收复了,来来回回的拉锯战把这座城市完全变成了废墟。
废墟间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泊,血泊里交相枕藉着爱尔兰平民、盟军、联军的尸骸,三五成群的、活着的爱尔兰平民哭泣声中寻找着家人的遗体进行收殓和安葬,同时在废墟里仔细寻找着可以果腹的食物和可以继续使用的物品,一队队被俘的或投降的盟军垂头丧气地举着双手走向指定地点,看管他们的联军神色不同,爱军目露憎恶仇恨,德军则向其提供食物和药品。
指挥该战役的一名德军少将正在一栋破房子里写着报告,同时陷入思索:“我军虽然成功地收复这个城市,但根据情报,北部地区仍有较大规模的盟军部队,如果盟军展开反扑,情况就严峻了。
我们在这里虽然得到爱尔兰人的全力支持,但我们的后勤物资都需要从德国本土运来,海峡和天空都在敌我双方的争夺中,海运和空投的困难都很大,并且大部分军械物资都是送去英国战场的,爱尔兰战场得到的军械物资本就不多,我的部队得到的后勤补给只有正常标准的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继续这样下去,不但无法进攻,就连防御都要感到吃力了,爱尔兰人全力支持我们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大优势,但后勤补给不足则是我们最大的劣势…”他一边写着报告一边思索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凄厉的、英语的鬼哭狼嚎声。
“怎么回事?”德军少将心头一惊,急忙跑出去,外面的场景让他大吃一惊,他看到爱军官兵犹如鬼怪般狞笑着用刺刀把被俘的盟军官兵一个接一个地捅死,有的盟军官兵甚至遭到爱军的刻意虐杀,被爱军刺刀捅得肚破肠流、血如泉涌,倒在地上生不如死地惨叫哀嚎。
“你们为什么虐杀俘虏?这是违反国际战争法和日内瓦公约的!更加是对军人荣誉的玷污!”德军少将怒不可遏地大步上前,两眼喷火地一把揪住爱军的指挥官、一名爱军中校。
“将军,请您冷静点,没什么大不了的!”爱军中校嘻嘻笑着,“这是这帮杂种应得的!”他甩开德军少将的手,看着德军少将,“看来您不了解爱尔兰的历史,如果您认真地研究过爱尔兰的历史,您肯定理解我们。
光是一个爱尔兰大饥荒,英国佬就欠我们一百万条人命(爱尔兰大饥荒,爆发于1845年至1850年,当时的爱尔兰已经被英国征服,成为英国的殖民地,由于英国对爱尔兰的全面掠夺,并且英国当局不管爱尔兰人的死活,导致爱尔兰在那几年内因为粮食染病减产、土地被英国人大量兼并、饥荒爆发后不但没有得到英国政府的救济甚至还被英国政府继续搜刮走大量粮食而饿殍遍野、死者无数,损失了爱尔兰四分之一的人口)!爱尔兰是我们爱尔兰人的,英国佬却一直想要把我们的国家变成他们的殖民地,甚至在我们独立后还霸占着我们的北爱尔兰,他们罪有应得!至于那些美国人和加拿大人,是英国佬的帮凶,他们想要帮助英国佬继续奴役我们,既然他们踏上我们的国土,那他们就要死在这里!我们可以给美国人和加拿大人一个痛快,但英国佬,就应该痛苦地死掉!”他指了指被杀的盟军官兵,被爱军一刀捅死的是美军俘虏和加军俘虏,被爱军刻意虐杀的则是英军俘虏,“实际上,这也是我们必须要做的!”爱军中校看着德军少将,“我们后勤吃紧、补给不足,哪能给这些杂种浪费我们的粮食和药品?我的部下们是用刺刀解决他们的,就是为了节省子弹!”
德军少将厌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你们都疯了!”然后转身离去。
毗邻爱尔兰岛的大不列颠岛上,战况的激烈、残酷、血腥程度更上一层楼,因为这里就是英国本土,英格兰、威尔士、苏格兰都在这个欧洲最大的岛屿上。
在大不列颠岛西南部康沃尔半岛登陆的德军一路进击,已经占领全部的康沃尔半岛,兵临布里斯托尔城下,该城既是英格兰西南部第一大城市、英格兰八大核心城市之一,也是英国第五大城市。
围绕该城,德军和盟军在英国本土境内展开了第一场真正的城市攻防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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