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圣诞稻草人
“王叔,我大唐被突厥勒索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李道立作为皇族中人,被当成了代表,推举出来帮大家提问。
李神通目光在李道立,以及李道立身后的一众人身上扫了一圈,没好气的摆着手喊道:“去去去,我大唐什么时候被突厥勒索了?
小小的突厥也有胆子勒索我大唐?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大唐刚刚在庆州将突厥人打的狼狈鼠窜,还抓回了突厥的小可汗,以及突厥的可贺敦。
要说勒索,那也是我大唐勒索突厥!”
众人听到这话,反应不一。
有人毫不犹豫的就相信了李神通的话,并且跟身边的人交流道:“我就说嘛,我大唐怎么可能被突厥勒索?突厥以前还算是强敌,可是自从庆州一败以后,已经没资格跟我大唐为敌了。
他们别说来我大唐勒索了,就算是冲我大唐呲一呲牙,都得看我大唐的脸色。”
“那突厥使臣带回去的那些铁锅、布匹等物,你怎么解释?”
“这……”
“……”
有人心中仍有疑虑,作为代表的李道立就帮忙问了出来。
李神通恶狠狠的瞪了李道立一眼,蛮横的道:“突厥的可贺敦被我们藏起来了,是不是还保持着清白之身谁知道?
人家现在拿这个说事,我们是不是得给人家一点赏赐?
难道你们去教坊司快活的时候,不给钱?”
众人听到这番话,齐齐一愣。
然后神情都变得猥琐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那这个赏赐必须得给,而且还得多给一些。”
“这些东西我也拿的出来,不知道这突厥的可贺敦……”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突厥的可贺敦也是你能惦记的?我大唐上下,有资格惦记突厥可贺敦的有几人?”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见!”
“明白明白!”
“……”
在众人猥琐的议论声中,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即便是有人心存疑虑,面对李神通这个军方第一人给出的官方回答,也只能选择相信。
很多事情,一旦沾上了花边新闻,就变得奇怪起来了。
本来是大家都很气愤的一件事,结果变成了花边新闻,大唐还是占便宜的一方以后,大家就豁达的选择了放弃追究这件事了。
然后兴高采烈的呼朋唤友,开始分享起这个花边新闻了。
所以不到三天,这件事就被长安城内的所有人知晓了。
所有人从最开始的议论纷纷,变成了猜测谁才是突厥可贺敦,也就是义成公主的入幕之宾。
有人觉得是李渊,也有人觉得是李元吉,还有人大言不惭的说是李世民。
总之,说谁的都有,而且各有各的‘证据’。
并且,这些入幕之宾的人选,都是皇族中人,因为其他人没这个资格。
先不说义成在突厥的地位了,就说义成在大唐的地位,也不是什么人说见就能见的,更不是谁都能跟她传绯闻了。
因为前隋虽然倒下了,可身为前隋宗室一支的弘农杨氏,依然春秋鼎盛。
有杨氏这么个顶尖的世家豪门撑着,又有雍王妃这么一个极具权势的靠山庇佑。
义成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这件事在男人们中间传的时候,还只是个花边新闻,传到女人们中间以后,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杨妙言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从承庆殿中请出了自己的堂姊,又从族中请来了几个寡居在娘家的妇人,一起在武德殿内晃荡。
并且,杨妙言会时不时的凑到李元吉身边,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阿郎,你是不是喜欢熟妇?”
武德殿正殿内。
李元吉刚品了以后杨妙言送上来的花茶,还没来得及放下茶杯,就听到杨妙言来了这么一句。
当即,嘴里的花茶一口气全喷出来了。
不等搭话,杨妙言又自问自答的道:“难怪你对寝宫的那些小姑娘们不上心。”
“咳咳咳……”
李元吉剧烈的咳嗽着,一直到将呛住的那个劲给咳过去了,才惊愕的盯着杨妙言道:“这话你听谁说的?”
第七百八十一章 李神通为的是那般?
杨妙言一边帮李元吉抚摸着后背,一边理直气壮的道:“长安城里的人都这么说。”
李元吉刚要辩解,就听杨妙言继续道:“你要是真的喜欢熟妇,你就跟我说,我帮你安排。你要是只喜欢我杨氏的熟妇,你也可以跟我说,我也可以帮你安排。
万万不可沾染我义成姑姑,她在突厥待了数十年,前后又侍奉过好几位突厥可汗,谁知道干不干净。”
杨妙言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认真,似乎她就是这么想的。
李元吉愣愣的盯着杨妙言,完全不知道说啥好了。
有这么说自己姑姑的吗?
虽说不是亲的,甚至隔了百八十亩远,但那也是你姑姑啊,是你长辈。
而且……
而且……我真的不喜欢熟妇啊!!
“悄悄告诉你,我已经将我几个寡居的姑姑叫来长安了,还去承庆殿内请来了我阿姊。你喜欢熟妇也好,喜欢姊妹也好,我都可以满足你。”
杨妙言在认真的说完话以后,又眨巴着眼,一脸笑嘻嘻的继续说道。
李元吉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不能再让杨妙言说下去了。
再让杨妙言说下去,天知道她会说出什么鬼话。
所以不等杨妙言再次开口,李元吉就毫不犹豫的道:“我什么也不好,我就好你们几个,你就别听风就是雨了。
你要是再这样,往后一年我都在王阮那儿睡。”
这话对杨妙言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
因为杨妙言不在乎寝宫里的其他人,唯独对王阮保持着一份警惕。
虽说王阮在家世背景等各个方面都不如她,但她总能从王阮身上感觉到一丝丝的威胁。
而这一丝威胁的来源,就是王阮的那个堂弟。
她堂弟和王阮的堂弟皆在罗士信手底下学艺,可她堂弟和王阮的堂弟完全没有可比性。
她堂弟在文采上比王阮的堂弟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可是在武艺上、胆识上、交友上,以及其他的方方面面,差了不止王阮的堂弟一星半点。
她敢肯定,只要王阮能够生出儿子,只要王阮的堂弟能顺利的长大,一定能成为王阮母子的一大助力。
而她的那两位堂弟,或许会襄助一下她和她儿子,但绝对不会把全部的心力投入到她和她儿子身上,因为她那两位堂弟还有杨氏要照顾。
在她和杨氏之间做选择的话,她的那两位堂弟肯定会把更多的心力投入到杨氏内。
所以,一旦王阮有了儿子,并且得到了堂弟的襄助,一定会在雍王府内占据一席之地。
虽说王阮的儿子不可能跟她儿子争王位,可雍王府所拥有的,可不仅仅只有王位。
所以即便是王阮现在还没生出儿子,她还是对王阮保持着一丝警惕。
虽然不多,但只要有,就足以让她提防起来。
果然,杨妙言听到这话以后,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而是笑吟吟地问了一句,“阿郎说的是真的,真的不喜欢熟妇?阿郎可不要骗我,我不会介意的。”
李元吉白了杨妙言一眼道:“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所以我说的都是实话。”
看看杨妙言选的熟妇都是一些什么人,就知道杨妙言说的是真心话了。
毕竟,这些人都姓杨,跟杨妙言同出一族,即便是上位了,也只会帮杨妙言固宠,而不是跟杨妙言争宠。
历史上这么干的人不少,比如娥皇女英、比如赵氏姊妹、比如武氏姊妹、比如周氏姊妹等等。
在这种事上,古人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也没有任何的道德可言。
所以杨妙言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违心话。
而李元吉自然也不会说违心话。
因为没必要。
至于那些新遴选的采女,他就更没有兴趣了,那些采女最大的也不超过十五,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并且有道德底线的人,实在是也没办法冲人家下手。
也就是纯正的古人才能婚俗不禁,冲人家小好几轮的小姑娘下手。
比如某些姓李名渊、姓李名世民的人。
还有一些历史上的大诗人也是这般,七老八十的还给人家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写情诗,还弄到诗集里四处传扬,甚至传到了后世。
简直是不知羞耻。
“阿郎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让人将她们送回去了?以后阿郎要是反悔了,可就没机会了。”
杨妙言一副诱人犯罪的样子说着。
李元吉翻着白眼,不耐烦的道:“赶紧送!赶紧送!”
杨妙言突然嘻嘻一笑道:“看来传言不是真的,是他们在诬蔑阿郎,我这就让人去帮阿郎澄清。”
李元吉没好气的瞪着杨妙言道:“澄清什么啊?怎么澄清啊?这件事不仅我牵扯在里面,父亲也牵扯在里面。我要是澄清了,那岂不是把父亲装进去了。
这是一个儿子应该做的吗?”
在这个以孝为尊的时代,老子犯了错,儿子不仅不能揭发,还得掩饰,不然就是不孝。
所以这件事根本不能出去澄清,一旦澄清了,那就是把李渊装进去了,一些崇孝的人会出来说三道四的。
有个什么天灾人祸的,也会联系起来说,说是你不孝惹的祸。
况且,这件事本来就是混淆视听的事情,又没有真正的发生过,所以澄不澄清都无伤大雅,实在是没必要去计较。
杨妙言听到这话,恍然大悟道:“也对,我们身为人子,不能陷父亲于不义,那就这么着了?任由他们去传?”
李元吉点了一下头。
杨妙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把胖儿子‘墩’到案几上以后,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李元吉瞧着瞪着大眼睛,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儿子,犯贱的伸出手,揪了一下儿子的小雀雀。
然后在儿子咯咯咯的笑声中,将儿子抱了起来。
揪小孩子小雀雀这种事情,是很多成年人都有的恶习。
也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玩。
在陪着儿子玩了一会后,就把儿子交给了专门伺候的女官,然后忙起了正事。
马上要入冬了,许多事情都要尽快解决。
不然大雪封路以后,想解决都不一定能解决的了了。
许敬宗已经将天下间所有的医署统计完了,也跟太医院、以及各道医署里的医正见过面了。
虽然绝大多数医署的医正不赞成将官方的医署杏庐化,但是在许敬宗的各种软硬兼施下,绝大多数医署的医正最后都赞成了。
剩下的一些顽固分子,可以忽略不计。
因为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大事,都是在少数服从多数中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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