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枪老飞侠
卢俊义听完,又惊又喜,连忙道:“对对,那狗贼李固,妄我救他性命,竟然逼奸贾氏,又将其杀死,他若不是服毒,我也砍他做十七八块。”
曹操便令燕青就方才所述,写成供状,令众人画押,这才遣去。
这时堂中只余曹操、武松、卢俊义、燕青四人,曹操低声道:“这件事情,我等不宜出面,不然露出樊瑞左道之术,又生祸端。一会儿天光放亮,我等便走,贤弟和燕青自去衙门出首,尸身痕迹,已让樊瑞、时迁整理,万无一失,只照我供状所述,便可无事。”
卢俊义顿时急道:“兄长若走,小弟无依靠也。”
曹操道:“你也莫急,去准备五百两金,明日晚间,令燕青亲自送到梁中书府上,对他道:‘家中妻子丑事,只求尽快平息,不教我卢家清誉受损,事成后还有重谢。’他自然会速速了结此案,再厚厚赠他一注财喜,此事便消,想那李固,乃是孤儿,贾氏私通下仆,娘家也未必便愿出头,绝无甚么手尾。”
燕青连连点头,道:“小乙自会办得妥当。”
卢俊义听他安排的把细,方才舒口气道:“但愿能如兄长所说般顺遂便好。哎,没想到我堂堂卢家,闹出这般丑事,几乎阖府勾结,欺我一个……”说到伤心处,不由垂泪。
曹操道:“以后用人,万万须注意,小乙兄弟乃是至为忠诚伶俐的人,贤弟当以家事相托。”
卢俊义点头道:“我自省得。”
曹操看看天色道:“既然如此,我等告辞。告官之后,无论事情妥或不妥,都记得差人来阳谷递封书信,若是妥时,免我担心,若是不妥,我再来和梁中书周旋便是。”
卢俊义感动道:“何等后福,能得兄长如此关爱。”
曹操叫回一众兄弟,收拾起行装,趁着天光微明,离了卢府,走出老远,回头还见卢俊义、燕青主仆不断招手。
一行人离了大名府,赶回阳谷县,沿路无话,到了傍晚,已见阳谷县城墙,曹操暗自焦躁道:“本指望出去休憩些时候,不料诸事不顺,区区两三日便回。”
正懊恼间,忽然一匹飞马奔出县城,曹操一看,却是穆弘。
连忙叫住,穆宏见了曹操归来大喜,连声道:“正要星夜去那内黄县寻哥哥,不料却已回来!哥哥,出大事也!朝廷征调汝宁郡都统制呼延灼为主将,授了兵马指挥使之职,又调陈州团练使韩滔,颍州团练使彭玘二将,为正副先锋,统率三千马军、五千步军,自汴京受了点阅,杀奔梁山泊来!”
曹操听了,不惊反喜,大笑道:“五月犯下的事,将及九月了才派兵来,区区八千人马,又有何用?”
当下道:“二郎,你带着小杨,阳谷歇息一晚,明日回东平,操持我说得那桩事,速速换了知县。其余兄弟,休辞劳苦,且随为兄往梁山泊走一遭!”
穆宏听了叫道:“哥哥,赌场诸般事穆春都能操持,小弟也同哥哥去梁山泊耍一耍。”
曹操爽快道:“那便同往!”
有分教:咔咔上架发十章,存稿全空心甚慌。动地杀声忽又起,惊天猛将战如狂!
第一百一十八回 天地人和话梁山
且说梁山大寨,自五月十九江州劫法场,聚集万民审官,闹出惊天动地声势,数月之间,四百军州无人不知,便连辽国、西夏,也听闻梁山上出了一伙奢遮强人。
一时间,八方好汉,慕名来投,其中有“飞天蜈蚣”王道人、“丧门神”鲍旭、“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拔山力士”唐斌、“铁扇子”宋清数人,或本事出众,或原为一方寨主,或与本山头领交好,都坐了一把交椅。
于是梁山之上,人才济济:大寨主晁盖,二寨主宋江坐镇,下设两位军师吴用、公孙胜,又有林冲、花荣、刘唐、戴宗、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唐斌、王道人、鲍旭、王矮虎、孔明、孔亮、杜迁、宋万、朱贵、石勇、宋清、白胜诸多好汉,共是二十三名头领,统帅近万喽啰,每日操演,喊声震天。
头领们见兵多将广,不免信心日增,动辄要冲州撞府,打破城子劫掠钱粮,宋江却拦住不许,苦口婆心把大义相劝,不知得了多少白眼,也因此与晁盖时有争执。
不久,公孙胜说要回家看顾老母,飘然下山,一时未归。
这一日,朱贵来报,道是江州事发,朝中派了猛将呼延灼,领八千精锐来攻。
宋江听闻,不由又惊又喜,惊的是:呼延灼世代将门,乃是昔年开国大将“铁鞭王”呼延赞之后,必然有惊人的艺业;喜的是:这厮来头非小,若能一举破之,朝廷见梁山如此实力,岂有不招安之理?
当下不顾夜深,便去聚义厅中,召集一众头领议事,晁盖开口便是老调重弹:“八千精锐,又待怎地?放着我八百里水泊在此,他能长翅膀飞过来?”
宋江急道:“他们乃是官兵,筹措船只,有何为难?”
阮小二不屑笑道:“他若敢坐船来,放着我三兄弟在此,教他一个个都喂了水泊的大鱼。”
阮小七也跟着道:“哥哥们只顾寨中高坐,喝酒耍子便是,他若渡水来,小七必生擒这姓呼的,来报哥哥。”
宋江跌脚道:“那厮是姓呼延!况且若那厮守在水泊外面,我们岂不是等于坐牢?来投奔我们的好汉,见了这般情形,四下传扬,只怕于山寨名头不利。”
听说会影响名声,再一想就困水泊之中,粮草也是问题,晁盖顿时皱了眉,问吴用道:“如此情形,军师可有妙计应对?”
吴用轻摇羽扇,微笑道:“哥哥忘了?阳谷县的武家哥哥,说过什么话来?”
晁盖猛醒,一拍头道:“啊哟,他可不是曾说,朝廷发兵来时,他便与山寨里外呼应破敌,似此还有何忧?戴院长,倒要劳你奔波,且去一趟阳谷县……”
话犹未了,山下朱贵遣人来报:阳谷县武大郎,带领八九条好汉,已到山下酒店,声称听闻朝廷兵至,特来相商。
这时已是深夜,谁也没想到曹操这个时候赶来,晁盖猛起身,动容道:“江湖中人,都以义气为重,但重到武兄这般地步,可谓义薄云天也!众家兄弟,都和我下山,迎接阳谷的兄弟们!”
厅中众人,或与曹操相熟,或久闻他的大名,谁敢怠慢?当下一起起身,随着晁盖下山,到金沙滩水寨外,做一排恭立。
不多时,但见水面上一盏红灯,一条细长的快舟箭一般掠着水面,直飙而来,及到岸边,曹操第一个跃上岸,大笑道:“晁天王,公明兄弟,还有诸位兄弟,想煞武大也!”
晁盖连忙上前,一把抱住:“武兄,兄弟这些日子,亦思念的你苦。前番铁牛成亲,若不是要坐镇山寨,恨不能飞去和众兄弟同乐也。”
这时石秀等人也都上岸,这些人和刘唐等都是旧识,一时间好不亲热。只有樊瑞看不上梁山众人,孤傲的抬着下巴,鼻孔扫了一圈,落在王道人身上:“你就是‘入云龙’公孙胜?听闻你道法不凡,有暇可愿与我比试一番?”
王道人却也不是个善茬,闻言森森一笑:“公孙一清自回冀州去探他娘,道爷乃是‘飞天蜈蚣’王道人,也能识阴阳、辨风水,却是不会甚么鸟法术,你若要比武艺,到可以让你尝尝道爷的九天玄真电闪雷鸣阴阳剑!”
樊瑞听了冷笑道:“破剑取长名,可见也是个无用的。”
王道人听了大怒,却恨下山接人,不曾携带宝剑,正没着手处,晁盖劝道:“道兄,只看我面,莫与这混世魔王计较,这厮生就这个鸟性子,除了我武兄,便连我也不在眼里,你不见刘唐额头的疤?正是着他手脚。”
王道人听了一惊,心道:“我的本事,不高于刘唐,若他不是对手时,我也难搪。”扭过头道:“全看晁大哥和武孟德之面。”
曹操也劝道:“樊兄弟,你们都是道门一脉,讲玄谈真,岂不是好?何必嘲讽这位道兄。”
晁盖笑道:“罢了,莫在这里吹风闲站,且都去聚义厅落座,细细说话不迟。”
曹操等人的马,都留在朱贵的酒店,早有小喽啰牵来数十匹马,众人骑了,顺着山坡缓行,晁盖引路在前,兴高采烈介绍沿途所在,先是半山腰的断金亭,转将上来,便是雄关一座,关前摆着刀枪剑戟,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擂木炮石。
进得关来,两边夹道遍摆着队伍旗号,又陆续再过了两座关隘,方才到寨门口。
站在寨口往下望,四面高山,三关雄壮,围着镜面般一大块平地,方圆三五百丈,居中一座聚义厅,两边都是耳房,莫说四面大水相围,但是这座山,这三座铁关,也是万夫莫开。
曹操不由赞道:“好个易守难攻之地!”
晁盖听了得意,望后一指:“那边山后,好个场谷,住得下千军万马,亦能开荒种地,四下山中,林木广有,足以屯十万人于此。”
曹操连连赞叹。
黑夜里景致有限,因此略看了一回,众人便去聚义厅坐定。
晁盖不敢高居主位,特意将居中的椅子搬到了一侧,众人围圆而坐,令小喽啰斟酒做茶,这才道:“朝廷大兵将至,正待请戴院长去请兄长,不料兄长如此义气,连夜赶来。”
曹操喝了口酒,道:“在河北玉麒麟处盘桓几日,认了他做兄弟,刚回阳谷,不曾进城,便见穆弘兄弟飞马而出,要去大名府寻我,一问方知朝廷兵来,已传令周边郡县,教筹备粮草,以备军需,故此马不停蹄,赶来与众兄弟相商对策。”
晁盖道:“此前芒砀山上,所议计谋,如今是否照行?”
曹操摇头道:“那个计虽好,却不能反复施之,朝廷此番征讨之军不过八千,若用那计,乃是牛刀杀鸡!待以后真正发大军来讨,方可用那条计,一战定乾坤!”
晁盖顿时急道:“若是这般,还得再议出个破敌之计。”
曹操听了大笑:“天王,何必惊惶?梁山如今执天下绿林之牛耳,名声正锐,此为天时;放着水泊雄关,又占地利;他客师远征,我以逸待劳,再得人和,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天王手中,何愁不胜?”
三言两语,晁盖愁情尽去,上下头领,尽皆开颜。
曹操又道:“山中可有铁匠?若有,叫他依着我等尺寸,打十个铁面具来。还有铠甲,也与我十副,呵呵,我兄弟十人既然上山,不破敌军,如何肯回?但是为了后面那条计,还不宜露出真容,且学一学狄汉臣,也做一回‘面涅将军’。”
梁山众头领听了,益发欢喜,刘唐起身道:“小弟这就去拖那铁匠起床。”
有分教:梁山义帜远飘扬,星夜奔来阳谷王。天地人和何所惧,风云雾卷灭骄狂。
第一百一十九回 晁曹合力定妙计
梁山铁匠效率不低。
第三日,铁匠将十个面具做好,使个大木盘托着,呈在大堂之上。
这铁匠显然是用足了心思,曹操本意,只要遮住相貌便好,此刻一看,皆是精雕细琢,都做夜叉恶鬼之形。
找到自己的戴在脸上,尺寸适宜,因口部不曾开孔,说出来闷声闷气,倒是连声音都改了。
又同晁盖等看了梁山兵马,有马军一千余,其余都是步军,演练起来,也算可用。
又过一日,傍晚时分,探马来报,呼延灼大军正在五十里外扎营,次日便可到梁山。
聚义厅中,晁盖看看周围,起身道:“朝廷兵马将至,如何用兵,还请武兄决断。”
若是换了旁人,这等喧宾夺主的事情,不免谦逊再三。
曹操却是当仁不让,站起沉声道:“此番朝廷八千劲旅来征,乃梁山立寨以来首次大战,因此山寨内情,非敌人所能预料。”
说罢一笑:“他不知我,我却知他。那主将呼延灼,既然是世代将门之子,又未曾经历大战,如今统精兵,征草寇,其心必骄!以此度之,敌将当臆测我等不敢野战,欲借水泊自保。毕竟我等乌合草寇,见了朝廷大军,岂能不惧?”
众人听了大笑,阮小七叫道:“是极是极,说来打俺们,吓得饭都多吃了两碗。”
宋江叫道:“切莫说笑,都听武兄如何画策!”
曹操笑吟吟道:“也不过是打他个出其不意、首尾两难罢了。我等兵分三路,第一路,选一千轻捷敢战之士,都带引火之物,连夜走山林小路,避开他的斥候探马,直绕到他营前五里处,却远远躲在林中不出,只派伶俐腿快的兄弟,做探子抵近探查。他明日进兵,必是马军先出,精锐步军随后,辎重又后。我这里探子见步兵经过时,便去叫大队往前掩袭,待他的辎重经过,一举杀出,烧其粮草,毁其辎重,前军见后方火起,必然回援!”
宋江先听得连连点头,猛然里醒悟:“啊呀,他当初在对影山,岂不正是这样打我的?以至于折了燕顺、跑了郑天寿、丢了秦明、黄信……”
曹操不知宋江记性这般好,怕这些人粗疏,因此说得极为细致,众人也听得用心,只听他道:“第二路军,选一千善射之士,一千力大之士,亦走小路绕过斥候,在他营外十里处设伏,一般深藏于林中,派几个探子在前窥视,待马步军都经过后才掩至路边埋伏,待他回军援救后退时,先以乱箭射之,其军心必乱,另一千人趁机杀出。”
宋江心想是了,果然还是老套路,看来此人用兵,也不过如此。
曹操不知自己被人小看,兀自道:“第三路军,皆是马军,以勇将引之,明日一早出兵,列阵于他营外二十里处,一则吸引他斥候探马耳目,二则他见我陈兵在前,必急急来战,马军便和步军拉开了,待他后方出事,回兵救援受阻,马军趁势突击,便可一举破敌!”
宋江听了,不由道:“他有三千马军,我只千余人,若他马军不回去救援,却来和我决战,当如何?”
曹操笑道:“因此领军之人,须能随机应变,若是来决战,我便带着他兜圈子,若是杀散了步军、烧光了辎重,几千马军,草料都不齐,与他周旋数日,反手便可破之。”
吴用鼓掌叫好道:“妙哉,妙哉!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此真用兵至理也!”
晁盖也是大喜,道:“那将佐如何调拨?”
曹操笑道:“山上头领,自然晁兄知其所擅,便由晁兄调度,我再安排我这里兄弟帮忙。”
晁盖一想,他来调兵,我来拨将,这是我二人合破大敌呀!武兄果然知我本事!
故意皱眉思索片刻,道:“第一队兵,需要熟知地形,便以刘唐为首!又要近身厮杀,嗯嗯,王道人、鲍旭两位兄弟,去助一臂之力。”
“至于第二队!”晁盖左右看看:“花荣贤弟,自是不可或缺,便让王英、杜迁、宋万三个兄弟相帮。”
“至于马军,我当亲领,再要林教头、唐斌兄弟相帮。其余人,都随公明贤弟把守山寨。武兄你看,这般可使得么?”
曹操笑道:“如何使不得?再让石秀、薛永去帮刘唐,牛皋、栾廷玉、穆弘去帮花荣,我和樊瑞、吕方、郭盛、时迁,便看天王杀敌,如何?”
晁盖听了愈发放心,连连点头道:“若是这般,万无一失。”
宋江听了急道:“哥哥,你是山寨之主,未可轻出,便由小弟去领马军便是。”
晁盖连连摇头道:“兄弟,你不见武兄说么?这领马军,最要随机应变,兄弟你性子忠厚,还是坐镇山寨妥当。”
……
次日。
天色微明,巡夜的探马回归,宋军大营中,渐渐有了人声。
不久,一缕缕青烟飘起,一个个军士慵懒的走出帐篷,穿戴好衣甲,各自用了战饭。
此时天光已亮,军士跟着各自队官,一队队开出营去,负责辎重的军士们和民夫,开始飞快拆卸帐篷,乃至搭寨所需的木桩等,都困扎在大车上,待忙完时,马军和步军精锐皆以走尽,他们这才赶着大车、挑着担子缓缓上路。
走出四五里,忽然听得林中一声呼哨,无数山贼呐喊着杀出,个个都是一身皮甲,手上持着长枪短刀,没片刻,便冲进宋军阵列。
一个队官惊声忽道:“前面的人都是瞎了么?伏在路边的贼寇竟看不见?”
话音未落,便见一条大汉,脸上带着一副狰狞铁面,大步奔到跟前,挥刀便砍,这队官举刀相迎,不料对方刀势灵动无比,合身一转,一刀便砍去队官人头,一腔子血直望天空喷去!
这大汉反手又砍翻两个士兵,大喝道:“只杀官兵,不要杀民夫!”另一个戴面具的,使条枪杀来,叫道“哥哥,我来相帮。”
王道人冲出森林,摇头嘀咕道:“不杀民夫,装什么好人?老子偏杀!”说话间一双宝剑出鞘,剑光炸起,宛如青虹,一连杀死数人,个个都是官兵。
刘唐道:“这兄弟为人侠义,听他的吧。”朴刀一挥,将几个想列阵的官兵杀散。
鲍旭闷不吭声,沉重的丧门剑,专拣那强壮的官兵砍去。
那些民夫见了这般凶人,无不咬指战战,蹲在底下发抖,因有石秀不断提醒,梁山贼也不好下手。
须臾间杀散官兵,许多喽啰掏出引火之物,没多时,将许多大车一并点燃,浓浓的烟雾直冲入云霄,十余里外都能得见。
最前方,呼延灼刚刚得了探马回报,道千余马军在前方列阵,不由又怒又喜。
怒的是水泊草寇,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列阵,喜的是,这些马军定是贼中精锐,若是将之杀尽,剩下的草寇便难翻出波浪,因此带队往前疾走,忽然听到有人快马赶来,惊恐叫道:“将军不好了!”
呼延灼回头一看,正见后方的青烟高高冒起,看位置,必是辎重被人烧了。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两个先锋韩滔彭玘齐声惊呼,叫道:“将军,粮草若失,还如何讨贼?只得先退!”
呼延灼也是气得咬碎了牙,却摇头道:“不可!我道草寇安敢列阵而战,原来是分兵袭了我后路。我等若退,他的马兵一冲,岂能不败?这等劣计,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你二人带一半马兵速速回援,救下辎重,我领另一半马兵向前,亦足以冲破敌阵,斩杀魁首!”
说罢点出一半兵马,杀气腾腾往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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