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朱元璋,孙儿朱允熥重启大明 第224章

作者:寡欢太叔

  站在菜园子里,朱元璋卷起裤腿,一脚踩进泥地,“瞧着些,等你再大些,帮咱种地。到那时候,咱不能

  里。一颗一颗的拔,“这些菜,长得好,咱就留着。长得不好,就只能拔了。不然,它会毁了整片地。”

  又端来干净的桌子凳子,取来两盏蜡烛放住,“殿下,您慢用。臣到那边瞧瞧去,有事儿您喊一声,

  皇爷的旨意,臣是肯定要见的。臣这辈子,就服仨人。头一个,就是皇爷,第二个是太子,第三个是三爷您的外公。

  臣就只剩三爷您了。臣不想着富贵,就怕有人对三爷您不利。您是皇爷的嫡孙,也该是大明的储君。”

  蓝玉把杯中最后一点酒,也倒进自己的嘴里。目光盯着黑暗之处,自言自语,“可惜,蓝爷我命不好,

  十年来,你无论做什么,皇爷爷都能饶恕你。一来,你蓝玉确实有功。二来,皇爷爷那是念在开平王。”

  “元年征大都,你不顾魏国公帅令,屠一城。二年征王保保,你纵容兵士,强抢民女。六年时,平

  三千余人。九年时,你讨四川山贼,放火烧自家粮仓。十二年时,你与颖川侯入滇,将帅不和,致使军心涣散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去。反正,漠北战事有魏国公,西南战事有英叔。大明朝,少你一个蓝玉,

  走。后面,毛镶拎起又粗又重的大铁链子,“永昌侯,我要是您啊,就认个怂。这腰杆子,何必挺得这么直呢

  吃什么,你就给他什么。皇爷爷那儿,孤自去说。可蓝玉日后若是说你毛镶,对他用刑,孤可不能饶了你。”

  一根蜡烛或者是一盏油灯。布满灰尘的桌子上,蓝玉用嘴吹一吹。再用袖子一抹,这就成了能用的桌子。

  蓝玉舌头舔一下毛笔,想了想,“皇爷,臣错了。这鬼地上,老鼠来了,都掏不出个洞来。臣心里头憋屈,您

  把钱袋子在手上掂量一下,王八荣立刻就笑了,“詹大人,不是杂家不让您进。这实在是三爷在上课,这

  坚定的淮西一派。他力排众议,为蓝玉争取了北伐的机会,于是才有了捕鱼儿海大捷。又有了后来的,

  朱允熥轻笑一声,他不喜欢詹徽,因为詹徽的背叛。但朱允熥也知道,詹徽会是他绕不过去的一个人。

  一万三千人。杀敌五千五百人,俘虏六千人,另有近千人四散逃走。获金银无数,牛羊数万,解救大明百

  平章金骨花并生擒。金骨花所部,三千四百人,尽皆被俘。燕王身中三刀,仍然奋勇杀敌,进而不退。

  得朕心。此役得胜,残元秋收之时,再不敢南下。当诸旨,传示臣工,以资嘉奖。赏,大将军徐达,

  诸塞王,以资嘉奖。赏,燕王,金银造册一副,御赐宝剑一把。望徐卿再战疆场,为朕杀敌,护佑大明

  接着,朱元璋亲自磨墨,“全都写下来,再最后再加一句。十六年正旦,咱在仪凤门,盼卿回京。”

  朱元璋点点头,事实上,他也有些想念儿子了,“咱有这意思,你四叔打跑了鞑子,边塞能安稳些日子。

  十三年时,燕王朱棣北上北平。大明北方,形成了西安、太原、北平一道的防线。这是大明朝的北方的门户,

  叔那样,为大明朝驰骋疆场。骑在马上,砍鞑子。正如岳武穆所言,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从一早开始,贯穿整个仪凤门的玄武大道,都已经是水泄不通。而朱允熥,决定先一步出宫,寻些玩乐。

  过去,来人把缰绳递给王八荣,嘴里抱怨,“老王,你不地道。说好的殿下辰时到,这才什么时候,

  李景隆手上的动作和嘴里的话都没有停,“瞧您说的,皇爷,您啊,就是瘦了些。这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

  着吃吧。这玩意儿大补,当年你爹打仗时,流不少血,这也能补补。不然到了老,跟咱似的,身子骨不听使唤。”

  “这位老爷,你是外乡人吧,还不总来京城。你若是总来啊,就不觉得,老婆子我这狗肉贵了。”赶紧摆手

  地主家的牛。那时候觉得,牛肉比啥都好吃。后来打仗,吃了次驴肉。”朱元璋露出满足的表情,“啧啧,那个香。”

  里的忙活,“儿子死了,前些年,跟着朝廷去打云南。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倒是同去的人,把

  税。哪怕是出了城,还要交税。一天,挣不得几个银子,就光是交税了。不交,孙子就要被拉去徭役。”

  李景隆丢下一个银锭子,看着朱元璋走远,放在老妪手里,“不用找了,赏你了。今儿,你就当没人来过

  的是触目惊心。大明京城,天子脚下。”朱元璋怒了,“咱妹子修个菜园子,征他狗日的徭役。咱倒要看看,是

  喘匀气,朱元璋的眼神,开始变得阴戾,“李景隆,把应天府尹先拿了。然后再让蓝玉,从上到下,

  征徭役。各种苛捐杂税,名目繁多。这些官员,胆子大的很。因为,他们知道,老百姓奈何不了他们。”

  申冤,就只能到县衙敲鼓。但这样一来,就会变成县令自己审自己。到头来,遭殃的还是老百姓。”

  而这时,朱允炆才跟着回答,“皇爷爷,有人强征徭役,致使百姓涂炭。该下旨,严查应天府。再派人,

  百姓。后来,咱改集庆为应天。”朱元璋不由得发出感慨,“此后,咱每下一城,都有百姓相迎。江南几省,

  打苏州时,百姓争相上城楼迎战。而现在的苏州,百姓和乐,万民无恙。苏州官税,几年来都

  “洪武十四年,苏州府各县、州,所缴官税,共计为二百三十一万石。这其中,还不包括出海商税还有免徭加税。

  看到朱标,朱棣眼神一亮,犹如黑夜里点燃两簇小小的火苗,眼底掠过一抹惊喜之色。

  朱棣从身上摸出三块金锁,“父皇,这是儿臣在北平,请巧匠打造。特送与两个侄儿,也算是儿臣这个

  朱棣笑了笑,他还是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小侄子的。虽然,朱棣很有傲气。但在家人面前,尤其是朱元璋面前,

  在人群最后头,朱元璋把手被在身后,慢慢的跟着。看一眼朱允熥和朱棣的亲昵,嘴里嘟囔着,

  “自洪武八年起,直至洪武十五年。朝廷内库府、大宗正院、户部,共拨与秦、晋、燕三位藩王,

  虽然看不懂,朱元璋还是拿过算盘,有模有样的数起来。最后确认无误之后,他皱紧眉头,“传李善长

  于是,傅文华当着朱元璋的面,又重新拨弄了一次,最后全部推开,“陛下,臣没算错,是四十五万八千

  “这狗东西,要钱不为旁的,就是为了给他自个儿新盖几间屋子。咱寻思着,咱这儿子,住的比咱还好啊。”

  这位皇帝对自己儿子们孙子们有多溺爱。秦王在封地上,犯下了太多的罪行。最后,也只是被训斥几句了

  詹徽笑了,“陛下知道也无妨,这是陛下问的,咱们也只是如实说而已。无罪之论,殿下您大可不必担心。”

  更不会有所谓的靖难。而让皇爷爷这么做,最好的就是旁敲侧击,让皇爷爷知道,藩王每年要花了朝廷,

  是朱棣刚到北平的时候,就让工匠开始打制的。原本的是,朱雄英一块龙,朱允熥和朱允炆各为一块麒麟。

  提到吕氏,朱棣有些厌恶,“她算个什么,能给他带个麒麟,那也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不愿让大哥难做

  宗泐摇摇头,“佛曰不可说,殿下心中所想,小僧岂敢胡乱去猜。解铃还须系铃人,殿下心中郁结,

  宗泐离去,和尚坐在朱棣的面前,看到空了的茶杯,“殿下,您要不要再来一杯。此间抑,殿下足喝三杯茶。

  朱棣瞬间警惕起来,他不知道,这个和尚说的对还是不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朱棣很不喜欢这句话。

  元璋下旨,从全国各地征召而来的。也许,也正是因为朱元璋也做过和尚。朱棣对出家人,并没有太大的反感。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有些激怒了朱棣,他拉住道衍的手,“和尚,你若是寻死,大可不必死在我面前。

  接着,朱棣走到窗边,看一眼外头的大街,又给关上。再转身,恶狠狠的盯着道衍,“你不要疯言疯语,

  道衍也跟着放低声音,“殿下,您可想过,当今皇上百年之后。大明后世之君,能容忍一个手握重兵,

  皆知。只是,您和三殿下呢。他是皇上嫡孙,太子嫡子。他日后若是登基,您还有这样的把握吗。”

  “殿下志向高远,太平盛世,不该阻碍殿下。日后三殿下登基,你只能卸甲居于天子脚下,直至终老。”

  请殿下,砍下僧的头,拿去给皇上请罪。皇上念及父子之情,定不会怪罪于殿下。”

第497章 常家

  开国公府正中央,有一面破了面的战鼓。

  这是打洪都时,常遇春亲自擂鼓助战时敲破的。下了洪都城之后,常遇春便将这面鼓,留在自个儿的身边。

  战鼓,立于露台中间。

  而这露台,便是常家一众小子们,舞刀弄枪的地方。

  露台旁的池子边,常升就在这儿洗剑。

  此洗剑,并非用水,而是用油。抹上西域来的羊油,膻味虽重,却可保剑刃不锈。在从剑鞘里抽出来时,也能更快些。

  “二...二爷。”

  管家跑来,上气不接下气。

  若是平常,他怎么也不敢在常升洗剑时,跑过来打扰到常升。除非,实在是有什么要紧事。

  常升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儿,管家跑来,也只是皱一皱眉,“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又不是天塌了,慌什么。即便是天塌了,也砸不到咱们。”

  “二爷,大小姐回来了。”

  常升手中动作停住,猛的转头,盯住门口的方向。

  “这既不是过节,也不是过年,她咋回来了。”常升慢慢的放下手中剑,眼珠子转了一圈,“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更何况,这是皇家。这个时候回来,莫不是带了旨意回来的。”

  想到这儿。常升也不敢耽搁,快步往外走,“还有谁,一并回来的。”

  心里一直念叨着那个名字,果然也从管家的嘴里听到了,“吴王,吴王他也一并回来了。”

  常升笑了,“果然是奉旨来的。”

  过一个转角,管家就要去吩咐大开中门,却被常升拦住,“大小姐是回娘家的,开什么中门。告诉府中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大小姐回来,与他们无关。”

  常升还换上常服,转过屏风时,正好见着朱允熥搀着常氏上台阶。

  “妹!”常升远远的叫了一声。

  朱允熥抬起头,不禁笑道,“大臣们都说,武将之中,有两人有儒将之风。一是曹国公,另一便是开国公了。外甥还想着,您不会大开中门吧,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把两人接进来,关上了门,常升这才吩咐管家去预备茶水。

  “三爷,您这就抬举臣了。臣也是算着日子,这还没到省亲的时候。您与太子妃这个时候来,那指定是奉旨来的。”

  茶水备好,常升亲自起身倒茶,“三爷,您与太子妃回这趟娘家,所为何事。”

  常氏脸上带着担忧,攥紧茶杯,“朝廷出了事,陛下有意让常家,做这个先头兵。只是,若真的开了这个口,又恐怕会惹了众怒。”

  常升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依旧如常,看一眼朱允熥,开口问道,“三爷的事?”

  “是我的事。”朱允熥答道。

  到了这儿,常升放下茶壶,“三爷,臣应了。”

  朱允熥丝毫不意外,却还是问道,“舅舅,你不问问什么事,你就给应了?”

  常升笑了,故作轻松,“即便是刀山火海,只要三爷您开口,常家就是您的先头兵。天塌了,常家给您顶着。若真是砸到了您,那指定是常家已经死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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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殿下,看下小僧的头,拿去给皇上请罪。皇上念及父子之情,定不会怪罪于殿下。只是,殿下此后,

  打开门的瞬间,朱棣竟然生出一丝的后悔。他回头再看,道衍依然是笑吟吟的看着他。

  再转身,笑吟吟的看着朱棣,“侄儿可从来那听说,四叔您信佛。这等出家之人,偶有胡言乱语,

  没见过马皇后。甚至于皇帝朱元璋,他也只是站在远处看过。更不要提朱元璋、麦涛马皇后这对开国夫妻,

  “回来了,就坐下用膳吧。”朱元璋没有去多问,开始招呼,“詹徽,你吃了没。没吃,就一块儿坐着吃吧。”

  普通的折子,没有任何的标记。而密折,则是有一根红色的丝线。有这根线在,除了朱元璋、朱标外,

  好啊,真是好啊。老四真的有福气,这没准的事,就已经有人给他安排好了后路。”

  话,“臣敢问陛下,有敌来犯,塞王当之。可若是,塞王生乱,该如之奈何。藩王之祸,古已有之。汉之七国

  短暂的安静之后,朱元璋怒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五官狰狞地挤成一团,面目看起来可怕的很。

  亡。大臣们敢说话,这正是因为皇爷爷您的德政。”朱允熥轻轻拍打朱元璋的后背,小声安慰着。

  短暂的安静之后,朱元璋怒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五官狰狞地挤成一团,面目看起来可怕的很。

  亡。大臣们敢说话,这正是因为皇爷爷您的德政。”朱允熥轻轻拍打朱元璋的后背,小声安慰着。

  母,咱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俩饿死的。从那时候起,咱就心里起誓,等咱哪天发达了,要让咱儿子过上好日子。”

  底,他们也是孙儿的叔叔啊。他们是孙儿父亲的兄弟,也是朱家的儿郎。给他们富贵,只要不违背《皇明祖训》

  孙子的样子,朱元璋看在眼里。他握住朱允熥的手,“你该干啥干啥,旁的事情,皇爷爷去替你做。

  这是素菜包子,夫妻俩素来勤俭。除了偶尔会有一盘荤菜,其余时候,多数都会是素菜。

  “皇爷,臣的人,一直在盯着那个妖僧。这些日子,燕王殿下都没再出府。臣的人,不敢进府,

  些冰冷,“毛镶,你记着,咱儿子犯事,他也咱儿子。但若是有外人,怂恿咱儿子。那咱,可不会再客气了。”

  无关痛痒。一个人,若是有了不臣之心,没姚广孝,这人也会反。若是他心术很正,十个姚广孝,

  罪。三四天了,把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是做给谁看!老四他要是真的知错,他就该拿

  子,你看看老二。他虽然有时暴戾,但他却敢承认。你再看看老四,再等下去,咱这个爹,都不用当了。”

  燕王朱棣,也正好是归大宗正院所管。让朱允熥跟着朱樉一块儿去管,这也是朱元璋特意安排的。

  “侄儿啊,你四叔的事,你跟着来看看就是了。到了你爷爷那儿,你就说,你四叔已经认错了,悔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