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玄德当主公 第73章

作者:臊眉耷目

  刘俭又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色中恶鬼曹操。

  曹操此时依旧在盯着卞玉的方向看,虽不能说是急不可耐,但看其神情,多少是有几分期待的。

  这是等着卞玉儿到他那边儿敬酒呢。

  刘俭此时心中升起了一股与往日不同的感觉。

  眼前这个高挑的女子日后是曹操的妻妾,也是历史上的大魏太后,生下丕、彰、植三大名人。

  刘俭心中突然泛起了一个念头。

  若是将这位未来的大魏太后从曹操那里夺到自己的身边,会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仔细想想,就会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总之就是很玄妙。

  他多少明白曹操为什么喜欢别人家的老婆了。

  就是三个字,成就感。

  可是这天下不能可着你曹孟德一个人说了算的,历史上的汉末争雄,谁家的老婆都得由你采摘,任你给别人戴绿帽子,如今你未来的老婆是不是也得让出来给我分享一下?

  就当我替原先历史上的张绣,典韦,曹昂等人,向你报仇来了吧。

  想到这儿,刘俭对卞玉儿招了招手,道:“汝不用去旁边献酒了,就留在这儿伺候斟酒。”

  随后,刘俭又看向一旁那个给袁术献酒的病怏怏的女子,随口道:“你也留下一块倒酒。”

  那女子怯生生地应了一声,声音小的根本就听不清楚。

  卞玉儿起先有些犹豫,随后妩媚一笑,低声道:“贵人,贱婢等人乃袁君侯雇佣献舞,君侯有令贱婢献酒,贱婢等若在此单独侍候,恐袁君侯怪罪。”

  不错,很聪明,不愧是未来曹操正妻的人选,知道用什么样的理由应付什么样的场合。

  刘俭伸手指了指旁边的袁术:“汝可知此君为谁?”

  袁术一见刘俭当着两位美人指他,立刻挺起了胸脯,摆出一幅鹤立鸡群之态。

  卞玉儿的媚眼儿轻轻扫向袁术:“贱婢眼拙识浅,哪里配知晓贵人的姓名?”

  “这位可是长水校尉,也是袁君侯同父同母的本房亲弟,你们在这儿侍奉着水酒,袁君侯岂会怪罪?”

  “哎呀!”

  卞玉儿颇惊慌地道:“不想竟是这般大贵之人,我等姐妹无礼,还请贵人恕罪。”

  “哈哈哈,不怪、不怪!”袁术很享受别人对他这样的态度。

  就见卞玉儿瞧向那名病殃殃的女子:“妹妹,那你我就在此为两位贵人斟酒添菜。”

  那名病恹恹的女子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卞玉儿和她那个娇滴滴的妹妹就留在袁术和刘俭的案几旁倒酒,不再往别处走了。

  曹操看到这个情景,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给诸宾献酒了?怎么还能说扣下就扣下?

  对了,定是那陆中悍鬼袁长水所为!也就只有他敢当着诸宾的面这般霸道!

  曹操适才早就相中了卞玉儿,已是做好了准备,打算一会儿就想办法问清卞玉儿的姓名、户籍。

  随后便是将她买下入府。

  汉朝的乐户都是贱籍,依照在场这些人的身份,想要把贱籍的女子买入府中,为奴为婢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就看谁的身份高,亦或是谁先出手快了。

  袁术和刘俭那边的动作自然落在了袁基眼中。

  袁基略作沉吟,随即招呼过身边的随从,吩咐道:“一会儿你们去找那个乐户的掌事,办些事情。”

  ……

  另外一边,刘俭正随意的问卞玉儿话。

  “你多大了?”

  “回贵人话,贱婢今年双十有二。”

  “哦,这么大了?尚未出嫁?”

  “回贵人话,还不曾呢。”

  “这可真是少有,为何?”

  “哎,贵人心知,似我等这般贱业之女,岂有人愿以为妻的?”

  “倒也不一定,你看那边那个又黑又矮的贵人,你若是去跟他说一声,保不齐他就会将你娶回去,日后说不定还会立你为正妻。”

  卞玉儿顺着刘俭的手指,看向了对面的曹操。

  曹操正皱眉盯着袁术这边看,突见刘俭伸手指向自己,心中颇为惊诧。

  他们这是作甚?

  曹操轻咳一声,喝了口酒,随即状若无人的将目光挪向了别处。

  卞玉儿没想到刘俭会出此言,她目光扫向了曹操所在的桌案,随后掩嘴“噗嗤”一笑。

  “贵人拿贱婢玩笑,似我等这般贱籍女子,如何敢想能与场中哪一位贵人为妻?最好也不过就是为奴为婢罢了。”

  刘俭晃着卮中的残酒,问卞玉儿道:“若真是为奴为婢,你是愿意给我当婢,还是想给那位黑贵人为婢?”

  卞玉儿一边给刘俭倒酒,一边道:“两位都是贵人,对贱婢而言皆高不可攀,可真若让奴婢选,自然还是愿给少郎君为婢最佳。”

  “为何?”

  “自然是因为贵人风神俊秀,比那位贵人可是强出了许多呀。”

  这话确实没撒谎,刘俭确实是比黑矮子曹操看着顺眼不少。

  刘俭又低声问道:“那若是让你在我和袁君候中选一位,你又当如何选?”

  卞玉儿低声细语:“贵人,这让贱婢如何答?我若胡说,容易害死人的。”

  “我不说,你不说,还能第三人知道?以我的身份,还会特意会害你不成?就是好奇。”

  卞玉儿“噗嗤”一笑:“贵人当真风趣,好吧,嗯……若是非让贱婢选,那么贱婢还是愿意选少郎君。”

  “为何?袁君候的相貌可是比我强多了。”

  “但贵人胜在年轻,看少郎君的样貌,似比贱婢还要小上几岁,风姿绰约少年有为,贱婢虽是为奴的,却也与万千闺中贵女一般,仰慕少年俊豪。”

  刘俭暗暗点头,心道卞玉儿确实比一般的女人有情商。

  看似几个简单的问答,但是卞玉儿都是简简单单的回答上来了,虽不能说得体,但至少都回答的颇为机智,既让自己听了开心,又不会显的做作。

  难怪这个在历史上出身极卑微的女人,最后能够得到曹操的格外看重,立为正妻。

  定然不只是有姿色而已。

第一百章 袁基替我买下七女

  一场酒宴过后,众宾客皆是告辞离去。

  由于在场诸人皆身份尊贵,身份不俗,故刘俭身为家主,也亲自将诸位宾客送至门口。

  他的老师卢植以及一众德高望族之人,大部分在饮宴途中先行离辞,故此时剩下在场中的最后一群宾客,都是年轻者居多,其中以袁家兄弟最为尊贵。

  别人不说,单说袁基,刘俭是一定需是陪同他到最后的。

  送袁基行至大门,醉醺醺的袁基突然伸手将刘俭拉住,悄声对他道。

  “今日你家又添口了!”

  “嗯?”

  刘俭一时半刻没弄明白袁基的意思。

  什么好端端的自家就进口了?

  袁基冲着他使了一个眼神,道:“今日在场中歌舞的那七个乐籍女子,我已全部买下其籍,今后就都留在你的府中,闲来无事用以排解吧。”

  “啊?”刘俭闻言顿时一愣:“君侯为何突然如此?如此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适才那曹孟德借着如厕之时,到厕中与我相商,想要买下乐女之籍,被我斥退了!如今白送于你,你还说不妥?”

  望着袁基一本正经的样子,刘俭不免有些感慨。

  什么是朋友,这就是了,连床帏之事都要帮着自己解决。

  袁基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莫要推辞了,为兄这也是为了你着想,弟妹怀有身孕,需多多休养,不可动了胎气,更不可与你行房,然你年轻气盛的,说什么也需要有几条排解之道吧?那七个女子虽为贱籍,却皆是清白身,样貌也属上佳,算是为兄给你的一点小小心意,我也可从你这个阶段过来的,知晓你现在很难。”

  刘俭苦笑着道:“问题是七个未免有些太多。”

  袁基哈哈笑道:“这不是让你有所选择吗?七个当中,总有几个你看得上眼的,也总有几个你看不上眼,看不上眼的就当婢奴使唤着,看得上眼的就收入暖帐,温玉入怀,聊以解寂,岂不快哉?”

  袁基的话让刘俭颇为感慨,而且他的话也确实是这个时代高门主流。

  到了一定阶层的人,享受的自然和普通人大不一样,类似于袁基和刘检这样的身份阶层自然不可能与一女而终。

  西汉时期是一妻一妾,到了东汉时期,这条制度得以有所宽泛。

  这个时期的贵人达官,也有一妻二妾,一妻三妾者,但终归也不敢纳太多,而且身份上必须要达到一定程度,有功劳于朝廷者封侯后可达一妻八妾。

  但汉朝时期的高门达官,权限日重,自然不会让自己仅拥有一两个女人当中。

  虽大多数人依旧一妻一妾,但府中的婢女和侍婢大多与男主有关系,在一定程度上也属于男主的女宠了。

  而且关系较好的人彼此也会互相赠送贱籍女奴。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风俗。

  既然是这个时代的风俗,而且在诸多达官贵人眼中都是正常的事儿,那刘俭自然不能违其道而行之。

  袁基送他的女人,他自然是得要的。

  总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而抹了袁基的面子。

  而且袁基的话也很有道理,自己如今也是十八九岁,正是虎狼年岁,郑慈怀孕了,还需谨慎保护,自己也确实得有个宣泄的出处。

  送走了袁基之后,刘俭返回了自家的后宅,去看郑慈。

  此时的郑慈坐在房间的织布机旁边,‘吱嘎吱嘎’的操作着织布机,如葱玉般的手指正在织机上轻盈地挪动着,将一块锦缎徐徐地变成了一件成衣。

  织机的声音,犹如一首催眠的夜曲,虽然单调,却又能够让人心神安泰,沉溺其中。

  “这么晚了,莫要过于操劳,还需早点休息才是。”刘俭走到郑慈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停住了她的动作。

  郑慈微笑看他:“夫君是来与我说君侯将那七名乐女赠给咱们家的事,是吧?”

  刘俭点了点头:“我乃一家之主,但你毕竟是正妻,又是一家主母,这后闱之事,还需你我夫妻共同商议才是。”

  郑慈娟秀的脸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家中诸人,妾身自当妥善管理,不论是什么人进了刘家门的,自当谨言守行,树立严整家风,不使外人小视了夫君……”

  顿了顿,郑慈的脸色突然有些发红,声音也变的有些低了:“至于床帏之事,就不是妾身管束之所在,父亲和兄长在高密,家中也养有女婢娱主,此乃常理,夫君自度即可,只是妾身身为夫君之妻,还有一良言相告,这话当年也是母亲对父亲说过的,只请夫君牢记。”

  “阿姊有话直言?”

  “小愉养性,纵情伤身。”

  刘俭心中颇为感动,他伸手摸摸着郑慈的脸颊,低声道:“阿姊的话,为夫牢记于心。”

  ……

  少时,郑慈睡下之后,刘俭方才退出了她的房间。

  为了让郑慈能够安心养胎,自打她怀孕之后,刘俭就与她分房而居了。

  仔细算起来,也应是有二十余日不曾食肉糜之味。

  刘俭毕竟青春年少,虎狼一样的年纪,自与郑慈成婚之后,平均每两日便行周礼,如今冷不丁的凉了一个月,浑身上下颇为躁动,蠢蠢欲动。

  他抬头看向月色,脑海中想起了卞玉儿的跳舞时的妙曼身姿。

  相比于柔柔弱弱,体态娇小偏瘦的郑慈,长袖善舞,身姿风韵,体酥如蛇的卞玉儿着实是另有一番韵味。

  毕竟,乐户家练习跳舞的女人,都是长年累月的苦练身形,磨砺舞姿和气质,身体外在的线条、强度、柔韧性远远超过其他人。

  故,刘俭能在卞玉儿身上,感受到一些郑慈身上所没有的。

上一篇:箱子里的大明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