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不过他们交换的对象不会重复,无论多么满意上一次的,再去也要换人,不能让对方知道底细,也不能玩出感情威胁婚姻,私底下更绝不联络。
来过换妻俱乐部的夫妻,回家之后不但不会闹僵,反而特别融洽,不得不说副市长太太可真会玩,人老心不老的女人最可怕了,比如刘晓庆都算这类老妖精,一辈子风流多情,丈夫头顶不知道要戴多少顶绿帽子。
她拿了号牌招呼我上楼,她对这边很熟悉,应该之前踩过点,毕竟男人在做市里做高官,安全最重要,确定不会泛水才来。
她一只手挽着司机,另一只手拉着我,她小声说如果不玩就找个角落待着,有人搭讪不要说漏嘴,这里不是夫妻不让进的,还会被打,谁也不管你什么身份,这是规矩。
我问她花了多少钱,她说两万,一对夫妻一万,要工具另算,一个工具五千。
五千块钱买一箱跳蛋振动棒都够了,这种俱乐部比夜总会还宰人。
“我来之前听一个检察官太太说,这家俱乐部很好玩,她表姐过来换了两个老公,在内衣里放了摄像头,偷偷拍了一段视频,我保证你绝对没有看过这种场面。”
我经历过的最乱的场面就是裸体盛宴了,和畜生没区别,光溜溜在场子转悠,看上谁就上去交配,大街上的狗好歹还披一身毛,人连这点遮羞都不要了。
我问她都是外地人吧,可别碰上熟脸。
她拍了拍我手背,“放心吧,本地的都怕到这里遇到熟人,谁也不敢来,广东的爷们儿大男子主义,谁肯换老婆啊,你就安心玩吧。”
我们走上二楼,将号牌交给门口的保安,他问带结婚证了吗,司机往他手里塞了点东西,“前台都让我们上来了,你查什么结婚证,我们来找乐子还要给你看这个?”
保安捏了捏厚度,侧身挥手,“进去吧,别拍照啊,手机锁柜子里。”
我们沿过道走出几米,一股越来越浓郁的香味在空气中蔓延,不知道从哪渗出来的。我对风月场的手段都很内行,这种熏香一般都是印度或者泰国偷渡进口来的香料,带着迷幻色彩,床上时候用,人很容易产生幻觉,到达巅峰更快。
眼前出现一扇长方形木门,两侧都敞开,正中间竖着一面白色屏风,模糊能看到里面空间很宽敞,香就是从屏风后飘出来的。
昏暗的光线中,衣服散落一地,男人女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猛男停下脚步,朝我露出臂弯,我知道面子工程还是要做,哄副市长太太高兴了总没坏处,我虚无的环绕住猛男手臂,他推开那扇屏风,当我看清了眼前景象,被震惊得眼睛都不会眨了。
这间几百平的大厅,摆放了三四十张床,几十个双人沙发,还有厚厚的鸭绒地毯和透明的玻璃浴室,包括帘子后的窗台上,全部是赤身裸体的男女,各种姿势,各种表情,狰狞的,快乐的,铺天盖地的吼叫,我觉得眼睛都有些发烫。
他们像白色的蚕,像蛆,纠缠蠕动着,几乎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对男女,他们不只享受,还会观赏别人的过程,如果哪个男人时间短快女人们会大笑嘲讽,男人恼羞成怒央求自己老婆再跟一个老公,换对方老婆重做。
老婆只要同意,男人就拉着对方老婆在最醒目的地方,他们脸上没有羞涩和抗拒,只有无边无际的释放与野性,仿佛是最正经的结合,其实根本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副市长太太看上一个戴着眼镜很斯文的男人,皮相不错,像是学校老师,非常腼腆沉默,他手不断逗弄自己,他很着急,急得面红耳赤。
眼镜男的老婆很是这里身材最火辣的女人,她身边围着一堆老公,她一脚踢开,揪住另一个男人,她媚笑着勾住他走向浴室,似痛苦又似快乐,趴在玻璃上肆意。
男人老婆走向斯文的眼镜男,不管怎么挑逗,他根本没反应,女人这才知道他不行,她很扫兴踢开了浴室门,大声命令他丈夫停止,她享受不到快乐凭什么赔自己男人。
副市长太太看到这里已经按捺不住,她让司机把衣服脱了,挽着他走向一对刚进来的夫妻,男人对她藏在裙子下臃肿的身体没什么兴致,女人看了一眼司机倒是很满意,他们商量了一会儿走向窗帘后,副市长太太还拿了一只粉色的工具。
换妻俱乐部是风月场最没有人性和底线的地方,丑陋,疯狂,欲望,都建立在性上,无休无止,毁灭人伦。
我和猛男站在这里太显眼了,许多老公发现我,都搂着自己老婆过来问换不换,猛男当然听我的,我别开头一脸冷漠,一个黑黝黝的胖男人伸手想要摸我,猛男挡住对方,说我太太没看上你。
男人瞪大眼睛,“我长得丑,可我硬件好啊。”
男人把自己老婆从怀里推出来,“我老婆可是海南旅游小姐十佳,现在虽然老点了,但底子还在,你看她屁股。”
男人把老婆按到,抬起她的屁股,“蜜桃臀,又挺又翘,换不换?”
我二话不说直接甩掉那些人,往大厅最里面走,打算找个僻静地方等副市长太太完事了赶紧离开,没想到里面春光更烈,姿势都是高难度,女人要么被男人整个叠起来,要么用舞蹈的高抬腿动作,男人像脱缰的野马一样。
一个光头男人拍打着女人屁股,“上次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躲在门后看我。”
女人呸了一声,“我看别人还差不多,看你拉倒吧。”
“你要是这么稀罕我,咱俩背着你老公长期发展吧。”
女人瞪眼说这怎么行,不符合规矩,我爱我老公,玩玩行,绝不破坏婚姻。
“啊!”
我身后忽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我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一个白嫩的女子被男人抱着倒在地毯上,男人面容很熟悉,我确定在电视上看到过他,是国家射击队运动员,这项目不火,认识的人少,但周容深喜欢看射击节目,我也看了两眼,绝对没认错。
女人张大嘴巴喘息,瞳孔已经有些涣散,手朝着另外一张距离不远的床伸出,“老公,老公你救救我。”
猛男掐着她的腰,问她自己和她老公谁更大,女人说他大,她老公小,猛男哈哈大笑,旁边沙发上的男人问另一个女人自己和她老公谁更强,女人说当然是你,他天天就知道工作训练,这方面技术很差。
我盯着男人脸看了许久,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谁都忍不了。
我们这圈子里姐妹儿,几乎没搞过体育界的金主,他们不来广东,一般就活跃在北方城市,偶尔到上海闽南搞,这些地方美女多,夜场也多。
很多运动员私下都很开放,不过他们都有自己的公关来摆平,只要会做人,媒体都给国家队面子,能压就压,除非是炒作,比如之前被模特摆了一道的球员,是模特在搞,媒体只是后来跟风。
没曝光的譬如眼前这位,路人缘多高啊,玩得不也很嗨吗,这年头有钱有权有名,大多不安分,勾一勾手指大票的女人不给钱也愿意跟,很难不动摇。
我找了半天也没看见猛男,自己在沙发上坐着休息,我不敢喝这里的水,就硬生生渴着,等了很久副市长太太终于从帘子后走出来,她脸蛋红扑扑的,身上都是汗,司机和那对夫妻跟在后面,男人不怎么满足,眼睛还往其他女人身上看。
五十岁女人身体松弛,四十岁的男人正是最讲究性爱质量的时候,他肯定不痛快。
我递给副市长太太一包纸巾,她伸进衣服里擦了擦,朝三楼努嘴,“上去玩玩,还有好项目。”
我顺着她示意的楼口看了一眼,匾额上写着销魂窟。
她将我从沙发上拽起来,“今天有男明星,而且是叫得上名字的,知名度很高,很多陪老公到特区谈生意的外地太太都在楼上捧场,你跟我出来一趟也不玩玩,我下次都不好张口找你了。”
我笑着所您尽兴就好,我身体还不方便。
副市长太太一愣,她重重拍自己脑门,“哎呦,我忘了,你刚…要不咱走吧,我也是脑子糊涂了,应该让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说不要紧,陪您寻开心还有力气,就不自己上了。
她本来也不想走,我这么一说她就更不走了,我也挺好奇是哪些男明星到这种地方走穴傍富婆找后台,反正女星有干爹,男星也会认干妈,圈里有人好办事。
第一百三十九章他是不是很喜欢你
我跟在她后面,盯着她松松垮垮的臀部,上面湿漉漉的,也不知道她完事了擦没擦。五十岁的女人要是如狼似虎可比我这个年纪可怕得多,男人怎么都喂不饱,看来副市长外面也有二奶,没精力应付她,才把她渴到这个份儿上。
我们到达三楼,现场客人已经坐得很满,一身珠光宝气的富太太点着烟倒在沙发上,问这里的货色怎样。
妈咪笑得一脸谄媚,“看您要什么了,鸭子还是公关。我们玩法不一样。”
富太太吐了口烟雾,“哪个俊俏。”
妈咪说当然是公关俊俏了,别看我们俱乐部刚开业,老板很舍得砸钱,赔本赚吆喝揽客户,您可是来着了,一会儿等着大开眼界吧,别的场子请不来的明星,争着抢着出我们的台。
富太太终于乐了,“可别拿整过容的敷衍我,打了针都不行,我只要原汁原味,你给我介绍介绍。”
妈咪伸出一根手指,“公关喝酒,至多给您上一垒。”又伸出了五根,“鸭子打全垒,而且是背垒前垒都行,看您能意思多少了。”
妈咪捻了捻手指,富婆打开坤包扔出一沓钱给她,“打全垒,口活儿好我另给小费。”
妈咪笑着说得嘞,我给您招呼去,咱这儿有钱就是奶奶。
我和副市长太太在第三排坐下,整整一层楼加起来都不超过五个女服务生,九成的小白脸,上半身赤裸,下面穿着三角内裤,端着酒穿梭在沙发缝隙间,富婆圆溜溜的眼睛落在他身上,出其不意抓一把裤裆,笑着在鼻子下闻了闻,“你是香还是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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