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第16章

作者:西子

我用手拉车门,发现上了锁,我脸色一变,乔苍在这时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将我拽进他怀里,“可我就想干你,怎么办。”

他裹着烟气的吻凶狠落在我唇上,霎那间舌头钻进我嘴里,扫过我的牙床,狠狠戳向我喉咙。我口腔中全是他的气息,尤其是舌头被他吸住的时候,他特别用力,恨不得把我吞进肚子里,我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白光吞噬了他的脸,只剩下一双微微睁开的眼睛。

眼睛里是戏谑,和赤裸的欲望。

在他吻得最激烈狂热时,他手伸进我衣服里,扯掉我的胸罩,毫无阻碍握住了我的乳房,狠狠揉捏几下,他的吻开始在我脖子上肆虐,一路逼近胸口,皮肤上是他留下的浅浅的唾液痕迹。

当他含住我乳头时,我猛然清醒过来,抬起膝盖用力撞击他胯部,他非常敏捷躲开,大掌在我私密处抓了一把,十分情色说,“你湿了。”

我羞愤难当,朝他扬起手臂,被他在空中拦截住,他另一只手在我身侧一晃,“我刚才帮你,怎么也要收点酬劳,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他说完修长的手臂探到前面,按下一枚按钮,车发出一声脆响,保镖从外面把门打开,我顾不上和他算账,只想迅速逃离这个危险猖狂的男人,我颤抖着整理好自己衣服,慌忙跑下车。

我不敢想如果刚才没有制止他,他会不会真的在车里就上了我。

我惊慌失措冲上宝姐的跑车,她已经恢复过来,正给自己的伤口涂药,她见我脸色苍白问怎么了,我结结巴巴说刚才绊了一跤。

她疑惑看了看我跑来的方向,乔苍的车缓缓驶上街道,但没有立刻开走,像是在等谁,宝姐坐在驾驶位发动,在两辆车擦身而过时,黑车后座摇下了半截车窗,露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腕表射出一缕银光,那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没看清掌心是什么东西,车已经飞快开走。

我捂着剧烈跳动的胸口,似乎还能感觉到他舌头在上面辗转吮吸的柔软,宝姐一言不发在旁边看着我,等我发现车已经停下,面前是一栋栋居民楼,我问她是到了吗。

她推门下去,我跟在她身后上楼,她这里的房子是马副局从一家地产商老板那里贪污得来的,直接写了林宝宝的名字,他倒是没亏待宝姐,用自己的权力在很多场面上都罩着她。

我进去以后发现客厅沙发上有很多白粉,我特震撼问她你是不是吸毒了,她说偶尔吸两口,没怎么上瘾。

我拿了一包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我对这东西比较熟悉,麻爷就是贩毒的,宝姐吸的是大麻,里头掺了摇头丸磨的粉,劲儿不大。

大麻比冰毒好很多,那玩意最凶,是所有毒品里唯一戒不掉的,就算当时戒了也会复吸,圈子里有姑娘去澳门陪客户赌博,客户是大腕,百家姓里扛旗的,在澳门吸食了很多冰片。

小半年的功夫就瘦得皮包骨,经纪人去戒毒所看过她一回,出来时脸煞白,她那种见过大风大浪的老鸨子都发怵的场面,不用说也很恐怖。

我把粉扔进马桶里用水溺了,大声警告她不要再碰这个,这是会死人的。

她站在酒柜前倒酒,很平静说,“我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混不下去大不了洗白嫁人。”

她看了我一眼,“你会娶我吗。没孩子没清白没心。”

她感叹说,“别祸害那些好男人了,你当初入行不说过吗,你就坑那些当官的,有钱的,不祸害老百姓。”

她递给我一杯酒,我接过来喝了一口,是龙舌兰,很烈的酒。

她终于把忍了一路的话丢出来,“你怎么认识乔苍的。”

我避重就轻把事儿跟她说了,她沉默了一会问我想死想活。

我问她什么意思。

她郑重其事看着我,“乔苍这种人物,半条命握在阎王手里,看着很牛逼,可一旦倒了,他身边的人绝对没好下场,条子不抓,死对头也会暗中搞死。混黑道的爷一丁点人性都没有,到了他这个位置,两只手全是血,不栽则已,栽了就爬不起来。”

我一脸平静说我是周容深的情妇,别的男人和我没关系。

她声音很冷说这样最好,别拿自己的人生开玩笑。

我喝完那杯酒,从宝姐家里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点了一根烟。

我不是不会抽烟,只是没在人前抽过,圈子里的姑娘没有不会抽烟喝酒的,就和娱乐界明星整容一样,行业趋势,不干不行。

烟头燃烧的火光在黄昏下闪烁的,我倚着冰冷刺骨的墙壁,觉得自己穷途末路。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预感,从乔苍这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刻,这种预感就有了,来得措手不及。

是充满肉欲和背叛的预感,现在变得更浓烈。

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给我的感觉。

看上去迷幻美好,扒开这层糖衣里头是没有解药的剧毒,我承认他亲我的时候我有些把持不住,如果我喝了酒,能用醉了当借口,我也许根本不会推开他。

第二十一章无法停止的快乐

我回到别墅觉得精疲力竭,保姆做的菜我一口没动,直接洗了澡入睡。

快凌晨时我迷迷糊糊醒来,觉得有些口渴,想要下楼倒杯水,却看到阳台上站着一个人。

我透过惺忪的睡眼盯着他看了许久,他时而像乔苍,又时而像周容深,他一声不响,等着我辨认,我伸手想要拧开台灯,他在黑暗中制止了我。

“连我都认不出,别墅还有其他男人来过吗。”

我听到他的声音心里一颤,“你怎么回来了。”

他将搭在椅背上的睡袍套在身上,“不想我回来?”

我立刻说不是,我是太惊喜了,我以为你陪你老婆。

我说完这句发现自己失言,他眯了下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没有隐瞒他,我说上街看到了。

他沉默走过来,窗纱没有合上,朦胧皎洁的月色像一一碗牛奶,飘飘荡荡落在卧房的每一个角落,尤其落在他赤裸敞开的胸膛,我看到他健硕膨胀的肌肉,有些燥热舔了舔嘴唇。

每次和周容深上床我都觉得自己很幸运,在一堆比武大郎还丑陋的老男人中,钓了最好的一个,皮囊看着舒服了,才容易在他身上得到高潮。

他走过来狠狠捏住我的脸,他很大力气,我能感觉到自己被他捏红的皮肤,“你吃醋。”

其实我不想承认我嫉妒他老婆,也不想面对自己萌生破坏他婚姻的念头,我不希望我变成那么恶毒残忍的女人,如果可以,我真宁愿自己永远都是多年前刚刚走出老家的善良的何笙。

可岁月不能回头,谁也找不回丢掉的自己。

我拉住他腰间的束带说我很想你回来陪我,可你陪着你妻子,我一个人住在这么大这么空荡的房子里,我当然会吃醋。

周容深没有说话,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有些粗鲁把我剥得一丝不挂,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凝视我的身体,他很喜欢在月色里看我,我起初害羞,不习惯他火辣侵略的眼神,后来成为了一部分前戏,我不但适应还很喜欢他眼睛里一点点燃烧起来的欲火。

那是为我而存在的火。

他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我身体上跳动着,一只手捏住我的胸部,挤出深深的沟壑,他站着低下头,用舌尖在里面挑逗舔舐,我可以看得很清楚,他鲜红的舌头被我埋没吞噬,连着一根长长的透明的唾液,含住我整个胸,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他的皮肤染上一层猩红,他抱着我滚入床中央,塌陷在柔软的蚕丝里。

这么多天没做,再加上被乔苍在车里戏弄,我也非常想要,我几乎刚贴上他就有些湿润,周容深欲望这么强烈的人更不用说,他迫不及待压住我,吻遍我的每一寸身体。

当他的唇落在我小腹,并且还在向下试探时,我被一股巨大的电流冲击,整个身体都佝偻起来,潮水般的快乐席卷了我,他的舌头像灵丹妙药,拯救濒死的我,让我看到生的曙光,更加强烈的握住他。

他滋长出来没有刮掉的胡茬在我最娇嫩的位置摩擦,我不觉得疼,只觉得很痒,用力夹住他的头,让他可以更深入进来。

周容深是我有过的金主里唯一一个愿意用舌头吻我那个地方的男人。

他不是点到为止,也不是图刺激,而是真心想让我舒服,他会吻到我攀上巅峰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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