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我只要想到他穿着警服的样子,就会控制不住颤栗。
他从我身下爬上来,将我抱起放在他胯上,我觉得自己疯了,变得不像我,也许乔苍说对了,我长着一身磨人的媚骨,只是我克制着自己,连我都不清楚自己陷在色欲里会是怎样不堪的德行,当时机到了,我会撕掉自己清冷的面具,变成一个吸光男人阳气的狐狸精。
我听到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叫,周容深已经占据了我的身体,我没有等他动,直接搂着他脖子用力扭摆起来,他被情欲染红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愕,他没想到我会这样疯狂,不再服从他的引导和掌控,而是极尽所能操纵着他。
他随着我的起伏摇摆而颠簸颤动,我掌握不好节奏,他把我胀得太痛,我适应了很久才让他开始舒服,他扶着我的腰埋首在我肩头,粗重的哼叫喘息着,一颗颗汗珠砸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我忽然又想到了乔苍。
他的呼吸和手指好像又卷土重来,暧昧滚烫的温度,令我身下一阵阵燥热濡湿,我猛地睁大眼睛,看着对面墙壁,他的脸就在我眼前挥之不去,他也是这样吻我,他带给我和周容深完全不同的感受,骨子里都是痒的麻的,我想他一定是床上很厉害的高手,否则不会有这么炉火纯青的技术,只是做到一半的前戏就让女人魂不守舍。
我紧绷着身体停顿下所有撞击,周容深问我怎么了。
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是拼命的抖动,他感觉到我身体内涌出的东西,抱着我更加狂野的进攻,我们只用了这一种姿势,但比任何一个夜晚都刺激,他很久之后终于停下,面容狰狞颤抖起来,我不知道他多久才喷完,他仍旧与我融合在一起,不舍得退出去。
我一共巅峰三次,这是我有史以来次数最多的一夜,我的尽兴与妖媚让周容深品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他几次退出去,只为了让时间更久,尝得更多,他结束后还在我锁骨和胸口细细吻着,仿佛非常贪恋回味我的表现,月色中的我们犹如两条交缠的水草,一具雪白柔软,一具麦色魁梧,完美的契合勾结。
我是一条刚刚被放生海洋的鱼,大口呼吸着氧气,当我最后从余韵中清醒过来,我嗅到他身上一丝血腥味,我抓破了他的背和他的胸口,上面是一条条指痕,提醒着我刚才有多么放纵不堪。
我想下床找一些药给他敷上,他拉住我不肯让我离开,我捧着他被汗水打湿的脸,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眼睛上,“容深。”
在他攀上顶峰那一刻,他让我喊他名字,可是我被冲进来的热流烫得失了声,只剩下咬牙隐忍,根本没有多余力气满足他的耳朵,他听到我喊他,没有回应,于是我壮着胆子喊了很多声。
这两年不管他高兴还是生气,我都喊他周局长,没有因为他的宠爱得寸进尺,我知道女人中只有他妻子才这么喊他。
现在他允许我喊他名字,我心欢喜得要飞起来。
他抚摸着我落满汗水的额头,将湿漉漉的头发拨开,我告诉他我见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他会爱上我。
爱这个字令他手上动作一僵,我这次没有克制自己小心翼翼说让他爱听的话,我说你看我的目光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笑着问我怎么不一样。
我捧着他的脸,和他汗涔涔的相拥,我凝视他眼睛一字一顿说,“你爱我。”
他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有些弱。
我狠狠咬着他的嘴唇,“你是不是爱我。”
他唇角被我咬破,我不罢休吻他的耳朵,将舌尖探入进去,沿着他耳廓狠狠的舔着,“周容深,你会爱我。你把所有的爱和性都给了我。”
我用两只手握住他脸颊,他瞳孔里是我倔强固执的小脸,“你和你妻子很久不做爱了对吗,你只有面对我才有欲望,你骗不了我。”
他和我四目相视,脸孔漾起浅浅的笑纹,“今天怎么了。”
他抹掉我脸上的汗,“谈爱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和嘴里从没有蹦出过爱这个字的周容深杠上了,这份情绪好像已经累积了很久,两年里一点一滴加深,随着今天全部爆发了。
他从地毯上拾起睡裙想要为我穿上,他发现我身上也都是汗,和他留下的还没有干的唾液,他又放弃了,“是不是气我这么多天不回来。”
我说我再也不想在这个房间里等你,我要你把所有时间都给我。
他怔了怔,看到我脸上的执着和贪婪,他说好。
他竟然说好。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把红木梳子,他依然埋在我体内,借着月光为我梳头发,这一刻特别美好,没有经历过的女人永远体会不到。
他择掉梳子上勾住的长发,“下个月是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我没想到他还记着我生日,去年他在外地办案,没有赶回来,也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我说我要你陪我。
他在为我梳左侧的头发时忽然停止,直勾勾注视着我的耳朵,他眼底猩红的血丝在释放后褪去,突然间射出一缕冷冽阴森的目光。
和此时的气氛完全不符。
我被他盯得心虚,因为乔苍吻过那只耳垂。
第二十二章怀疑奸情
周容深表情第一次这么阴。
阴得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手指挑起我耳垂,在上面狠狠捏了一下,然后将我从他身上粗鲁推开,我没有坐稳趴在床上。
他阴森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你少了一只耳环。”
我一愣,立刻摸自己左耳,果然空空荡荡,只有右耳戴着。
周容深送我的翡翠耳环有点类似贞洁裤,戴上根本取不下来,金钩隔着薄薄的耳垂吊住了肉,除非很大力气扯,否则不可能掉落,我当时戴上就觉得不对劲,很疼,可摘掉更疼,所以一直戴着。
现在少了一只,显然不是我自己弄的,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周容深肯定怀疑我背着他在外面偷汉子。
我从他脚下爬起来,满脸惊慌向他解释,可我一点准备没有,说得颠三倒四,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实在不敢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他是市局局长,想要调录像太容易了,让他看到我上了乔苍的车,下来时衣衫不整,他非崩了我不可。
我只要想起车里那火热的一幕,就心虚得不行,他什么时候摘走了我的耳环,我竟然没觉得疼。
周容深靠在床头点了根烟,他盯着我苍白慌乱的脸色,眼底一片晦暗。
我明白耳环找不回来,周容深的怀疑就不会破灭,他是搞刑侦的,对蛛丝马迹很敏感。
“我今天和朋友逛街,她觉得我的耳环好看,问我哪里买的,我记得你说是珠宝行定制,我就让她拿走一颗当样子,她这两天还我。”
周容深表情有隐约的松动,他问我是吗。
我毫不犹豫说是。
我跟了他两年从来没骗过他,所以这次他见我信誓旦旦也有些动摇,他问我为什么刚才不说。
我撒娇媚笑着扑进他怀里,他没有推开我,任由我抱着,“我怕你不高兴,你忘了吗,耳环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
他眯着眼吸烟,一言不发,直到他抽完一整根,他用手捏住我的脸,和我四目相视,我竭力保持镇定,他犀利的目光逼视了我一会儿,终于有了一丝笑容,“以后有什么说什么,我不会怪你。”
我千娇百媚斜倚在他怀里,掌心抚摸着他健硕滚烫的胸口,“我不怕你怪我嘛,你又不是没有对我发过火,凶死了。”
他为我穿好睡衣,盯着我被咬出牙印的胸口说,“明天把耳环拿回来。”
我笑容一僵。
他看到我的变化,问我有难度吗。
我身体迅速浮起一层冷汗,愈发看不透周容深。
他根本没有打消自己的怀疑,只是在给我机会。
我不动声色抹去掌心的汗水,摇了摇头。
周容深事后也没去浴室洗澡,他似乎很疲惫,今天晚上他硬了三回,毕竟已经人到中年,这么透支肯定会有些虚,他抱着我躺下没多久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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