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她失去了娘家,也没有真心爱自己的丈夫,女人最悲哀莫过于此,同为女人我有那么一点点可伶她,但是这点可怜仅仅止步于霎那间,她并不值得。她没有善良仁慈的心肠,她知道那串血玉珠的秘密,她可以阻止,挽留乔慈的夭折,我会感激她一辈子,可她没有。
流淌着乔苍血脉的女儿,是她的哏中钌,搅得她日夜不安。
她急于铲除我,逼疯我,却又动不了我,乔苍和常秉尧都不允许她动我,她只能利用乔慈击垮我,只是她没想到我不曽垮掉,反而变成了一个黑色的魔鬼,血洗了她的家族。
我咧开嘴笑,“可惜即使我在这里等着,你也无可奈何。常老生了一个废物,他留在人世的女儿,没这个本事。”
她身体僵硬,呼吸也停滞,哏泪更在这一刻终止,保镖出其不意拍打她后背,她才缓上来那口气。
她哏前大霎弥漫,哽咽着一字一顿说,“何笙,我报不了你,天会报,我只看那一天,我拼了全力,也要熬到那一天
我侧过脸礙视燃烧的往生香,“天如果真有报应,容深那么好的男人不会死,乔慈那么无辜的婴儿也不会死,
苍天哏瞎,只有无能懦弱的人,才寄希望于天道轮回。”
我脱掉身上的黑裙,露出里面艳丽无比的红妆,妖娆的红色与这样的哀戚格格不入,她被刺痛,朝后面跌倒,大口喘息着,我万种风情,向注视我的乔苍勾了勾手指,他发出一声醇厚的低笑,掐灭烟蒂朝我走来。
侍者很快将酒水拿来,这些酒刚从冰柜里取出,为了融温,开启后倒入玻璃扎中,加了烧热后的白酒,触摸上去温度刚好,只是酒的颜色,气味,都浓烈到了极致,冒着佛腾的气泡,以我的酒量很难扛住。
蒋老板听说过常府六姨太在场面上的手段和心机,也看出我今天是特意赶来挑事,结果肯定对他不利,打算用应酬场上的套路把我舌头根子灌软了,他和乔苍两个男人才好叫号子。
黑帮的应酬和白道不一样,敬酒是来者不拒,也不能拒,每个人都在玩豪气,拼胆量,别说这几扎,几十扎也得下肚。黑老大的小弟二奶在酒桌上喝死的比比皆是。
我笑得意味深长,“哟,蒋老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酒桌上胜之不武,要和我区区小女子拼。”
他无视我脸上冷意,将两扎黄揭色的白红混合酒撂在我面前,加起来足有半斤多,“六姨太,别的女人是区区小女子,您可不要这样谦虚。有句话怎么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场面上嘛,谁不是喝出来的关系,没有酒的情意,-
定算不得情意。一千杯尚且不够,我们才这几杯。”
我垂眸看了酒杯片刻,伸出三根手指捏住,放在鼻下嗅了嗅,气息仅仅是酒味,没有摻杂下三滥的东西,想来乔苍眼皮子底下,给多少钱也没人敢做手脚。
我莞尔一笑,声音柔软得仿佛溢出春水,“酒肉朋友也是朋友,结识蒋老板是我的荣幸。这杯可以喝,但不能就这么喝
我来之前他和乔苍几乎要动刀子了,我来之后巧妙化解了一场争斗,蒋老板也是硬着头皮为了钱才杠,能暂时平息风波,他也乐在其中,他饶有兴味间我,“六姨太想怎样喝。”
我舌尖卷住食指,往香檀小口中嘬,发出嗞嗞的水渍响,像极了做爱时的口活儿,蒋老板龇了龇牙,他往头顶看了眼,似乎在找风扇,发现没有便略微烦躁扯开纽扣散热。
我在乔苍怀中扭成一条肆意妖娆的水蛇,一只手勾住他衣领,另一只手托着杯底,姿态极其风骚撩人,“我要和您饮交杯酒。”
他怔了一秒钟,笑到脸上褶皱丛生,像一只大肉包子,他指了指自己胸口六姨太的美意,让我心都酥了
有人贪钱财,有人贪玩乐,这位蒋老板也是犯了天下男人的通病,好色。
我不着痕迹瞒天过海,将他给我的两扎还了一扎给他,他没有察觉,双眼迷离对接下来的交杯酒充满期待和意淫,我探出半个身子,屁股撅得高高的,快要挨上乔苍的脸,蒋老板右手与我缠住,他腕表滴滴答答的行走着,融合我轻快的脉搏,在包房内清晰可闻。
我眼哞凝视他,媚态横生含住杯口,舌尖在玻璃边緣扫了扫,犹如一条灵巧的蛇信子,白皙纤长的脖颈仰起,喉咙不断滚动,几滴咽不下去的酒流淌过娇红唇角,像含苞待放的玫瑰渗出的清晨露水。
蒋老板一时间忘了喝,随着我杯中酒水搣少而嘴巴越张越大,恨不得品尝我口中流出的那些,我故意流出更多的酒水,含糊不清间,‘‘蒋老板怎么不喝。”
他咧开嘴咽了口唾沫,“六姨太真是不甘寂寞的女人。”
我笑说这都被您瞧出来了。
他试探着要凑过来,这时乔苍禁锢在我腰间的手忽然狠狠沉了沉,他用力将我扯回去,我裸露的背部跌撞在他胸月堂,他滚烫的薄唇挨住我耳朵,语气冷冽说,“喝酒也不安分,何小姐放荡的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发骚欠干。”
逼出乔苍骂脏话,也算我独有的本事,我想笑不能笑,险些呛了一口酒,用杯子挡住嘴唇,“哪里看出我不安分了?要不是想帮你谈下生意,我才懒得应付他这满脑子占便宜的老鬼怪。”
他腔调更阴森,宽大粗糙的掌心沿着我臀部来回抽动生意没什么要紧,何小姐不要到处拈花惹萆就好。”
我将空玻璃杯放在桌上,妖娆之中带一丝飒爽的江湖气,朝蒋老板抛了个媚眼,他哈哈大笑拍手,“六姨太果然痛快,不矫情,不做作,什么场面都能震得住。”
他说完也干掉自己那一扎,几秒钟后我感觉到酒劲儿开始上头,眼前_阵天旋地转,耳朵也嗡嗡响,胃里来势汹汹的灼热难受,冲击我的喉咙和心脏。
酒灌得这么猛我功力还不够,再来一扎势必会大酔出丑,局面绝不能发展到我控制不了的地步。我不动声色拉开一道门缝,朝外面等候吩咐的秘书点了下头,他立刻明白,不梢片刻老鸨子带着几名高挑靓丽的小姐进来,大概有七八个,年&二十五岁上下,穿着粉红色开衩到腰际的真丝睡裙,露出大半胸脯和腿上若隐若现的黑蕾丝袜,婀娜的身段香气袭人,白皙水润,在乔苍的地盘上自然是最好的小姐来充门面。
以往江南会所很少有姑娘穿这么暴露,这里讲究格调,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想吃_口就像剥香蕉_样费事,既増添了情趣,还吊着客人胃口,小姐生涯也能长盛不衰。只不过蒋老板这样的大毒贩,婊子装烈女的套路在他身上行不通,性爱简单粗暴色情,才是他最喜欢的。
南省的顶级美女整个北方也见不到多少,柔媚得连呼吸都溢出春水,是真正床笫上的尤物,蒋老板色迷迷在女人胸口和屁股上打量,他手指敲了敲膝盖,假悝悝推辞,“乔老板,这么漂亮的小姐,是场子里压箱底的宝贝吧,我怎么好沾染
我不给他留颜面,冷冷挥手,“都滚下去,蒋老板不喜欢,再换一批新的来。”
老鸨子刚要带这拨人走,他急不可耐阻拦,脸色有些尴尬,“六姨太嘴巴真是毒辣,遇到了你,也算我是时候栽了。我不怎么挑剔,总不能不给乔老板面子,在他地盘上,我还是本分些,给什么吃什么。”
老鸨子正懒得换,荤场的姑娘浓妆艳抹都差不多,往往越换客人越瞧不上眼,她喜滋滋拉着小姐挨个名字和三围,蒋老板挑中了胸最大的阿娇和阿媚,想打个双响炮,不是传统的双飞,而是拿奶子打,一人出左边人出右边,中间夹着男人家伙,低下头小姐的唇能碰到,可以给客人双童刺激。
这是宝姐手下外围发明的,十二年前比海天盛宴还火爆的第_届上海外滩游轮夜宴,一个台湾当局高官喝大了,甩出三十五万台币,问船上所有嫩模谁能满足他同时操两个,他就把这钱给谁。那姐妹儿拉着另一个外国妞儿,
俩人当场跪在地上玩了这一出,把高官爽得大小便失禁,赚走了三十五摞台币。之后那姐妹儿也一炮而红,送外号“小奶祖,,,就干这个,也靠这个发家,现在全国荤场都有这玩法。
我做主留下了年&最小的阿玉,乔苍原本在我身后沉默吸烟,察觉我的意图,他阴森森问,“给谁。”
我手指剥开他锁骨下_粒纽扣,指甲盖戬在他肉上,“当然是给乔先生了,女人选女人才有眼光,鱼水之欢还是要屁股翘,阿玉的屁股又圆又挺,乔先生一定满意。”
他阴沉如墨汁的俊脸浮上一层寒霜,“何小姐这样善解人意。”
“我让乔先生偷不着,也不能憋出火气。常小姐刚刚丧父,她怕是没这个心情的。”
我转身伏在他胸口,撅起嘴巴,在他喉咙上点了点,“那我多心疼你呀,乔先生这头饿狼,憋上三天都要吃人的。”
他被我气笑,阿玉绕过桌角,在乔苍旁边坐下,风月场没有哪个女人不想泡到乔苍,不止荣华富贵,他这副仪表堂堂的风流皮棄,在阋人无数的小姐眼中,胜过秃头啤酒肚的客人多少倍。
她大着胆子握住乔苍一只手,她凭借翘臀红起来的,所以很明白自己优势,屁股_个劲儿往乔苍掌心凑,那样紧俏的小半球,男人不碰则已,碰了还真是招架不住。
乔苍蹙了下眉头,他将手从阿玉指尖抽出,坚硬如铁的胯下朝我股沟狠狠顶了顶,“惹祸精,我回去干死你。看你还窓不窓祸。”
我笑得得意忘形,蒋老板左拥右抱,阿媚很会哄男人,几分钟就把蒋老板拿下了,小手伸进他裤裆里,来回来去摆弄着,我让阿玉换小杯子给我斟了三分之二的洋酒,我举到眼前轻轻晃动,透过深红色液体看向酔生梦死的蒋老板,“刚才说在乔老板地盘上要给他面子,既然蒋老板这么懂规矩,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批货我打算接手。
他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哦?六姨太替乔老板来做,是吗?”
他掸了掸烟灰儿,装模做样吸了口,“你们都是一伙的,和谁做都一样,货进我口袋,钱进你们手里。不过事情我得摆在桌面上挑明。”
他另一条手臂搂着阿娇,指尖在她暴露于空气中的奶子上童重揉捻,“我知道,之前和乔老板合作,咱们是四六利,乔老板出货,这趟线也要仰仗你通融,六成是应该的嘛。可现在时局动荡,条子风声很紧呐,常老又刚刚离世,几股势力纷争摩拳擦掌,我实在不敢保证乔老板会不会出岔子,所以提前找了点门道,官商黑三条路哪条不是黑到了骨头里?贪财,贪色,我是舍弃了不少啊。你说上面人要我一成,我能不给吗?我已经是成本价了,我从您这里拿了货克白粉黑市上涨不了几块钱,我也是有苦难言啊。”
乔苍笑了声,“所以蒋老板让我出这_成。”
他小眼睛精明四射,一水儿的奸诈,“谁出不都一样嘛,为了赚钱糊□,我给乔老板算过,五成您也稳赚不赔,特殊局势下少赚点也无所谓,您不缺这千八百万。破财保平安,咱们合作的日子还长,这次您帮我,下次您的货就算差了点纯度,我也可以按照A+的量出价嘛。”
乔苍脸上波谰不惊的笑容被一丝狞笑取代,“在商言商,以后合作与否,蒋老板把心肠染得这么黑,我还会考虑吗。”
我不动声色饮酒,商人都黑心,但直截了当说却是犯忌讳,蒋老板有些不满,“乔老板,这圈子谁能黑得过您?常老是江湖最顶级的军火贩子,他什么胆量没有,这几个月涉及毒品生意都仅仅是是一成进,一成出,根本不谋利,混个毒市的百事通而已。您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把价格咬得这么死,一点余地不给。我们合作这么多回,您切了我多少利润,心里没数吗?乔老板,道上但凡有点骨气的,都受不了您这样欺压。”
乔苍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他抽了一支叼在嘴角,阿玉先他一步握住了打火机,偎在他肩膀点燃,他嘬着后伸手推开她愈发挨近的身体,朝脚下吐了口白霎。
“能出手的货,你们也不甘心给我切,既然找到我,就是泛水儿扛不住,我接不了的生意,谁也不能。蒋老板呵呵笑您本事我认可,但好歹合作这么多次了,也要讲究点颜面吧。”
乔苍扬起一边唇角,“佳酿和美人,我给足蒋老板颜面了。”
乔苍最擅长拉锯战,这条路子和他斗不赢,蒋老板彻底被激怒,“佳酿美人我自己也可以拿钱买,您算盘打得未免太精妙,这么多货,一成利就是八百多万,我把会所的小姐都睡过来也用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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