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第499章

作者:西子

她说一个,乔慈还偷摸抠走一点呢。

他想到何笙护食,乔慈吃不到,急得要哭,便觉得有趣,“还偷嘴了什么。”

她嘟囔说半个玉米。

他淡淡嗯,“这就完了吗。”

她说不然呢,我明儿再去?

他脸色一冷,她顿时捂嘴,“我不气你了还不行。”

床头柜上摆着一碗银耳汤,他伸一根手指进去触了触,刚好温乎,入口适宜,何笙一见,从他怀里跳下去,指着大叫,“你下手了,我怎么喝?”

乔苍端起碗,“不是给你的。”

她正要问给谁,突然那碗汤,泼在她胸口,顺着双乳滴滴答答淌落,流进肚脐,股沟,私处,下一秒伴随她惊呼,整个人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中央。免-费-首-发→【追】【书】【帮】

乔苍反手扼住何笙,二话不说欺身而上,她哪里是他对手,又蒙住了,根本挣脱不开,腿分开霎那,他身体直接卡入空隙里。

甘甜四溢的肉体,玲珑凹凸的骨骼,泛着晶莹如蜜的光泽,他一刹间脑子轰地炸了。

炙热疯狂的吻,滚烫柔韧的舌头,埋入乳沟胡乱吮吸着,这阔别许久的激情,何笙有些吃不消,身体绷得紧紧的,他的唇齿仿佛一条刚刚出生的蛇崽儿,在她的一池春色里游荡,侵占,她腹部忽而抖了抖,两手情不自禁捧住他蠕动的脑袋,用力融合。

他牙齿迷乱之中抻断一根毛,她疼得一激灵,遭了,忘记褪毛。

她嗤嗤笑,还没笑几声,那最隐秘的一点粉红,终于被他舌头找到噙住,她顿时呼吸紊乱起来,脸色泛起千娇百媚的潮红。

她被甩上云巅,要死要活时,乔苍爬上来,手指往颤栗不止的私密轻轻一探,分不清是她泛滥出的几滴春水,还是那没有喝净的银耳汤,恰好落于他指尖,他眼眸含着淡淡的荧光,她许久不用山茶花,气息淡许多,浓得时候还有点草药味,这一淡了,反而更幽香,隐隐的奶香气溢出,怎么也吃不够,摸不够。

她呻吟佝偻的样子,如同灌了春药,乔苍一发不可收拾,膨胀的肌肉里,蕴含的青筋和血管如困兽试图冲出牢笼,一根根挑起,凶猛得惊骇。

何笙一把扯下灯罩盖着的白纱,薄纱被细腕带到床上,晃过她的脸,悔得她肠子青了。

不该饿他这么久,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把骨头都嚼碎了。

他大约意识到温香软玉的畏怯,一刹间更温柔,用力的舔舐揉捏变成细腻的抚摸浅吻,沿着腿根内侧一点点推移,插入,拨弄,退出。

他有过不少女人,向来是单刀直入,懒得前戏,那些女人也厉害,自己就能润滑,连油都不用抹,乔苍时常干完了,打开灯才知女人来时穿了什么衣服。

他极尽手段在床上讨好何笙,未必讨得来感激,她就是没心没肺,一只白眼狼,还嫌他下口重,他大约上辈子欠她的。

乔苍扶着胀痛的快烧化的家伙,抵到何笙幽深的边缘,才试探着进入一半,她便矫情蹙眉。

乔苍脑子里一阵白一阵黑,所有知觉都汇聚到小腹,她又紧了,紧得不像话,热乎乎的,好像深不见底,只是那么窄,根本容纳不了他,吸得他稍有不慎就会爆炸。

他艰难动了动,她疼得一抖,胯骨狠缩,这一夹不要紧,乔苍立刻泄出几滴。他立刻停止,缓了口气,他好歹是一战良宵,从天黑断断续续到天亮,哪能这么快就缴械。他沙哑着嗓子,哭笑不得,“乔太太都是生过女儿的人,怎么还这样紧致。”

他话音未落,忽然用力一挺,飞溅的水渍声咕叽溢出,他长根没入,严丝合缝扣了进去。

她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双腿,在他掌心中高高抬举,几乎朝向天花板,他上半身直起,盯着交合的地方,什么都顾不得,什么都不愿想,爽得头皮都麻了。

仿佛一根线,串起了何笙的呼吸,她不能自主,被一只掌控线的手压抑了氧气,她弓起身体扭摆,呻吟,一道世间最柔软的桥梁,洒下了桃花雨雾,洒下了三月柳丝,她难耐哼出混蛋,身上的野兽过了那压抑不了的爽劲儿,士气大增,勇猛加倍,顶得愈发狠,笑容却和动作极不相符,温和清朗。

“哦?还嘴硬?”

他起初三浅一深,而后变成九浅一深,何笙这样的放荡骨头,哪里挨得住浅,她巴不得次次都深,手不由握紧了床单,双腿敞开更大。

白玉雪莲似的身体,软得比云朵还绵,娇得比莲蓬还甜,他食髓知味,积蓄了这么多日的公粮,全都浇灌进入,撑得何笙直打嗝,才过午夜,眼皮儿一翻,晕睡过去。

朦朦胧胧的,天快亮时,鱼肚白晃过窗纱外,投洒到枕畔,她清醒了几分钟,身后沉睡的人也醒了,家伙探进腿间蹭了蹭,逐渐发硬,片刻功夫何笙莫名其妙的趴在了他身下,屁股翘得又圆又挺,被乔苍拍打啪啪作响。

广东的冬天,没有雪,没有寒霜,只是会下雨,泛一层雾气,露水多,常年四季如春,不过在靠近远郊的城区,一栋栋洋楼间距远,有起伏的小山,林木间穿堂而过的风,撞上湖潭散出的凉水,被山涧返回,还是会冷一些。

何笙那几天犯困也犯懒,天天猫在床上,蜷缩进被子里,她素来怕热,不畏寒,也转了性子,一丁点凉气儿都沾不得。

保姆在屋外来来回回,泼水擦地,她也睡不香,干脆爬起来,匆忙洗漱过,嘴里叼着发卡,往一楼去。

宽大明亮的落地窗外,婆娑的树影,残花,在风中飞扬起舞,打着旋儿簌簌落下,刮过石凳,藤椅和秋千,乔苍倚在贵妃榻上,膝盖处搭着一条咖啡色的薄毯,毯子一头坠落青瓷砖,染了泥土灰尘,另一头被他坐在身下,浑然无觉。

他掌心捧了一本书看,他猜不到何笙醒来,神情十分专注,也没有往屋里瞧。

摇晃的树叶,把阳光时而遮掩,时而放出,他也跟着忽明忽暗,温暖极了。

他穿白色的宽敞棉衫好看,比笔挺的衬衣柔和随意一些,她记得他还穿过一件花色上衣,在很多年前,像一只万花筒,要多纨绔有多纨绔,她一眼就瞧不上。

她哪里知道,他是故意那样打扮,非要让她记住不可,恋与厌,爱与恨,不都是情吗。

何笙轻手轻脚推开玻璃,走进庭院,站在榻子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手忽然探出,环绕盖住他眼眸,他身子本能一僵,下意识要握住这双手,来一个过肩摔擒拿,可动作才起,他蓦地想到是家里的小祖宗,唇角的笑意晕开。

“怎么不偷懒了。”

她不松,“知道你趁我不在,用了我的贵妃榻,出来算账。”

“那也不能委屈,天色还早,多睡一会。”

何笙笑眯眯说也好。

她手被他握住,从眼睛上扯下,右腕横在眉心间,“几点了,也好什么。”

十点了。

她愤愤不平,“那你说还早!”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乔太太无理取闹,刁蛮霸道,欺凌弱小,是吗?”

她一脚踩在石凳上,蹦着落地,扑入他怀中,手狠狠掐他的唇,“不是。我温柔贤淑,体贴可爱…”

她说不下去了,红着脸和他一同笑出来。

他继续看书,任由她在怀里折腾撒欢儿,她喝了一口他的茶水,苦得反胃,正要呕吐,那劲儿又过去了。

她不安分晃屁股,往他胸口靠,随手握住飘落下的一枚花,花有许多瓣,她一层层揪着,别别扭扭开口,“你和常锦舟,之前做过吗?”

乔苍没听清,他从书本内抬起头,“什么。”

她舔了舔嘴唇,将光秃秃的花骨朵遮住一只眼睛,活泼娇憨,“你和上一任乔太太。”

他嗯,“怎样。”

她哧溜一下滑下去,他眼疾手快抓住她,平稳轻柔放她蹲下。

“做没做过。”

乔苍合上书本,“我和上一任乔太太的闺房事,这一任乔太太可以猜猜看。”

何笙说肯定做了,否则她怎敢怀你孩子。

他手指在她唇上点了点,“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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