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她伏在木雕镂空的扶手上,侧过头,莞尔一笑,“乔先生怎么不出声音。想吓我?”
乔苍目光从肚兜上收回,不知何时掌心浮了一层汗,谈判场上难倒所有人的合约,他从容不迫运筹帷幄,谈笑风生间收归囊中。可这事,他竟不敢开口问一声真假。
何笙轻咬朱唇,身体才动了动,毯子便坠落,她没有穿睡衣,一件玲珑婀娜的白色旗袍,嫣红的盘扣松松垮垮,斜斜露出丰满的乳房,她后面的窗户没关上,纱帘被风吹得荡漾,犹如一帘帘帷幔,纠缠交错,朝前扑过来,恰好拂过她不施粉黛更胜粉黛的面庞。
阑珊霓虹,夜色浓郁。
那一轮圆月,抵不过她皎白,那满楼的灯火,抵不过她热烈。
她指尖轻轻挑动,拨开了垂在眉间的细发,这姿态袅袅放荡,果然是少妇韵味更浓了。
乔苍这趟出远门,途径香港和上海,他虽然归心似箭,硬生生把十天的日期缩短到七天,到底也是小别一场,馋极了这一幅活色生香。
他喉结翻滚,心口腾起炙热,不由自主扯开纽扣。
又是片刻,他还不问。
她嘟嘴,有些恼,说他傻,他可精得很,东西都摆上了,还反应不过来吗。
何笙随手拿起鱼缸旁的蒲扇,侧卧软榻,在胸前摇着,一脸的狐媚气,“乔先生,恭喜呀。”
这六个字,惊了春闺,惊了梦。
他眼底层层漩涡,碰撞,击打,交缠,原本想问恭喜什么,这即将揭开的迷雾,却令他喉咙哽住。
他清俊的面容溢出朗笑,有点痴,看得她暖和,她不准备逗他了,最后调侃了一句,“乔先生这把年纪,枯木开花,二度逢春,记得买点喜糖来吃。”
她说完拿扇子遮脸,笑得眉眼弯弯,“恭喜你老来得子,记好了,往后别得罪我,这几个月我要是不痛快,就拿你儿子撒气。反正我不心疼,谁的种谁疼。”
她作势举起蒲扇打肚子,乔苍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吻着,熟悉而真切的温度染上嘴唇,他彻底相信这不是一场梦,更不是一幅幻境。
他怎么都吻不够,他难以置信,他和她又有了一个孩子。
他在藤椅前蹲下,凝视她尚且平坦的小腹,“多久了。”
她伸出两根手指,卡在妖艳惑众的眼尾,他笑容更浓,“看来是个贪嘴吃的小东西,两个月前,乔太太与我在厨房那一战,我射得最深。”
何笙一怔,好气又好笑嗤出来,“满口荒唐!”
她狠狠用蒲扇打他,还不觉解气,扭着臀跳下藤椅,理都不理,被他从后面拦腰一抓,捞入怀中。
他炙热的唇瓣擦过她耳垂,“乔太太再为我生个女儿。”
她似笑非笑斜眼睨他,“乔先生不想要儿子?”
豪门大族,数不清的产业等着传宗接代,儿子总是比女儿金贵,他张口又要千金,她只当他说笑。
“生一个乖巧的,乔慈往后,就当儿子养了,反正孺子不可教。”
此时被老子嫌弃的乔慈正光着屁股趴在小床围栏上,手里捧着一株红玫瑰,一瓣瓣揪着,“小哥哥喜欢我…小哥哥不喜欢我。”
扯下最后一掰,是不喜欢。
她眉头一蹙,跳下床把所有花瓣都聚拢到一起,重新数,还是相同的结果。
她垂头丧气,十分懊恼,趴在地上尖叫出来,将门外路过的何笙吓了一跳。乔苍推开门,正要数落她,却看到乔慈雪白的小屁股一扭一扭,顿时移开视线退后一步。
何笙走进去为她穿好睡衣,问她怎么了。
她脑瓜子乱糟糟,托腮难过说,“今天选班花,我手下的小弟背叛我,选了别人。”
何笙细致为她梳顺头发,“你班上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吗?”
乔慈小鼻子哼,“比我温柔。”
乔苍倚在门框,闷笑出声,乔慈觉得受到嘲讽,顿时炸毛,扯着何笙大喊揍他!
何笙不动,她豁出去了,冲上去单挑,一脑袋扎进乔苍大腿,她头硬,乔苍腿更硬,疼得她险些哭出来。
他垂眸含笑,盯着脚下蠕动的面团子,“还知道自己不温柔,也算明事理。”
其实乔慈才不稀罕什么班花,园花的称号,从小到大她对女孩子的东西向来不感兴趣,只因最好的,方能配得上她的小哥哥,她才想去夺。
她别扭了好一会儿,怎么问也不肯说,忽然想到什么,仰头看乔苍,“爸爸,你回来了啊。”
乔苍气得眉头一颤,都说女儿是贴心棉袄,她连裤衩子都不如。
出差这么多日,乔苍积蓄的公粮都憋在裤裆里,壮实硕大了好几圈,根本不用挑逗,早就硬了,他洗过澡缠着何笙,上下其手又吻又摸,把自己折磨得燥热难耐,她气喘吁吁躲着,夹紧了双腿死活不肯。
“我轻点,进去一半。”
她摇头,往那处瞥了一眼,粗得吓人,又红又胀,直挺挺竖着,进一半也够受的,若是小一点,细一点,勉强还能可怜他。
“谁让你长那么大,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我身子扛不住。”
乔苍怔了一秒,笑得下流痞气,“乔太太难得夸我。原来对我如此满意。”
何笙稍不留意就会上他的套,她没好气臊红了脸,一个劲儿推搡他离自己远点。
他死皮赖脸压着她,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像捏饺子皮儿似的,把她雪白的皮肤揉得红红嫩嫩,吻得湿漉漉的,折腾了半个小时,她被他撩得神志不清,眼睛也开始迷蒙,泛起薄薄的水雾,他试图趁机攻入,一边哄她分神,一边手指抽动她的私密,“预产期在什么时候。”
她浑浑噩噩的,“七个月后。”
他笑说等那么久。
她隔着一层雾,脑子越来越糊涂。
他张开嘴用力吞吐她发胀的乳头,将她最后那一丝意识也打碎,“不如我先进去瞧瞧?省得她想我。”
何笙眼珠一转,眉飞色舞呸了声,咯咯笑着将他从身上踢开,双手护着肚子,朝旁边一滚,整个人便脱离他控制。
“想得美,乔先生以为我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呀?你床上这点手段,我早吃透了,我才不上当。”
乔苍错愕几秒,揉眉无奈轻笑,常言道女子一孕,自此傻三年,可她到底是何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天下女人加起来,也不及她这点伶俐。
他悄无声息捏住被角,扔下床去,软磨硬泡,百般诱哄,硬生生把她两腿分开,在边缘蹭着,央求何笙用嘴给自己解解馋。好烫的一根棒子抵在她腰际,凭那硬度,她也知道今晚搪塞不过去了,他若得不到满足,折腾到天亮也不放她。
她趾高气扬问,“天大地大。”
他立刻接下一句,“老婆最大。”
“花美月美。”
“宝贝最美。”
何笙心里才美,这几年把他调教得真不赖呢。
她跪在床上,无暇如玉的娇躯弯成一拱桥梁,胸前坚挺饱满的双乳摇摇晃晃,白得明艳,嫩得出水,如此淫靡的视觉冲击已经让乔苍按捺不住,欲火中烧,她嫣红温热的唇,才将他硬如铁的家伙含住,他脑子便密密麻麻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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