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她手忙脚乱捂住自己,双腿并得紧紧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准没好事。”
他又往这边靠,轻而易举把她捞进怀中,手往她腿间伸,她用力夹着,“别动手动脚!”
真是泼辣。
乔苍偏偏稀罕她这小辣椒的性子。
他嘴唇挨着她耳朵,一边吻一边说了句什么,她臊得脸红,“不穿。”
他挑眉反问,“乔太太不再考虑吗?”
何笙背对他,匆匆忙忙洗干净了身子,他没完没了,一会儿捣乱摸她,一会儿又揉她,她很快便喘息起来,终究禁不住他软磨硬泡,勉强答应,等进入卧房,瞧见那件放在床上的情趣内衣,竟色情暴露到这个地步,她当时气红了脸,“年岁越大,越不正经!老东西!”
乔苍是谁,混了半辈子,他却不管,答应的事哪有反悔道理,他将何笙按在怀里,扯掉睡袍,几下便给她套住,这乳白色的流苏,从锁骨处顺延而下,两枚粉红的乳头娇滴滴露出,窗外的风一吹,甚至他的呼吸轻轻一撩,流苏穗儿朝两旁倾泻,春色满园,风情万种。
他那双绿色的狼眼,又开始泛起饿光。
“乔太太从没有穿过。”
他舌尖在她乳头和沟壑内来回舔弄,眼睛凝视她的脸,看她一点点缴械,发软,呻吟。白嫩如玉的皮肤,顷刻间浮起一层红霜。
她被他压在窗台玻璃上,她后背一蹭,玻璃便推开,凉意浓浓的风灌入,吹得流苏飘飘荡荡,时而露出乳房,时而露出娇嫩的私密,香气迷了心肠,还来不及一探究竟,流苏又合上了。
真是磨人。
乔苍忽而蹲下,头扎入她双腿,围绕着边缘舔舐,她求而不得,怎样扭摆臀部都挨不上那一处,他舌头故意躲闪,偏偏不让她如愿,勾得何笙快要从窗台上痛苦脱落时,他才终于肯满足,压在那两片湿漉漉的粉嫩间。强烈的快感刺激,令她绷直了身子,她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腿间那张炙热有力的唇,和空气中他嘶哑急促的喘息。
她也不知怎么脑子一抽,合拢了双腿,有气无力说,“你还行吗。”
过了四十的男人,不都是心有余力不足吗,乔苍这几年,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她总担心他身子,会不会为了她强撑,这话一问出口,底下忽然停了,她猛地清醒过来,想收回却来不及,男人眯着一双眼睛,唇角和舌尖沾满了晶莹的丝线。
天旋地转,风声鹤唳。
梧桐叶拍打得玻璃沙沙作响,黑暗中蛰伏的野兽,被释放了欲望,窜入何笙的体内,撞击得山河破碎。
他伏在她背上,凶狠玩命,一浅一深,这是多考验男人腰功的节奏,何笙嗯嗯的闷哼,听他一遍遍问,“行还是不行?”
她哪还说得出话,五脏六腑都快被戳烂了,她好半响才颤抖挤出一句行。
他语气发冷,脸色却狡黠,“态度敷衍,虚情假意。驳回。”
他将她翻过来,扛在肩上,护着她的后脑,一下下朝床头撞,飞溅而出的白液,有几滴崩落在他下巴,他又问,“行吗?”
何笙哭着说世上再没有谁比你还行了。
她原以为他能放过自己了,没成想乔苍笑得更坏,“既然乔太太这样赞美为夫,我更不能令你失望。”
一下贯穿到底,滚烫的一根都吞噬进她体内,故意抖了抖,又烫又胀,她情不自禁颤栗,腿间密密麻麻散开的酥痒,电波,侵袭到头顶,洁白如玉的身体薄汗涔涔,红霞纷飞,身下缓慢的,从那颗在窗台上便肿胀过一次的蓓蕾一滴滴淌出水渍,湿了一片,乔苍照样硬着,根本没有射,这才哪儿到哪儿,他往常每一次向她证明自己很强,都要让她先泄个两三次才会缴械。
她变了声音,软泥似的,哭着抓挠他肩膀,“王八蛋!天天骗我!”
乔苍沙哑含笑,滚烫硕大的顶端在那上面重重磨了磨,往里头深顶,她瞬间叫得更欢愉,嘶哑。
直到小蓓蕾的颤抖减弱,乔苍才抽身而出,挤入她胸前的沟壑,由于太长,一下便抵住她的唇,将她的破口大骂堵了回去,“乔太太爽了,却不知报恩,这样对吗?”
她狠狠瞪着他,水雾弥漫的眼睛,真是美极了,她根本不知,她这样的媚态动人,秋波艳艳,对他刺激多深。
屋内的战况丝毫没有平息的征兆,反而愈演愈烈,保姆堵住正要往里面闯的乔慈两只小耳朵,将她往楼下拖,“小姐啊,不可以进去的,你母亲今晚陪不了你。”
她非常肯定说,“妈妈不会赶我走的,她会让我睡在中间。”
保姆说是啊,可你父亲会记住你,狠狠记住的。往后一段日子啊,你都不好过的。
她问为什么。
保姆说因为你父亲啊,比你还要黏你母亲。
乔苍的心事,是男人的铁骨柔肠,他从不与外人道。
他年长何笙十六岁,若岁月不苛待她,他是一定会比她先走的。
他这辈子刀光剑影,打打杀杀过了一半。
他不好好疼她,不把她降服了,等他真撒手人寰,她会不会又跟别人跑掉。
他那晚试探问她,会吗。
何笙说当然会呀,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改嫁呢,拿着你的钱,养十个八个小白脸。
他倘若敢不要她,狠心先一步走,她非把他从地下气活了不可。
乔苍怔了怔,抱住她骂了声小没良心。
他不愿这世上再有谁,独占她的美好,哪怕她五十岁,六十岁的样子,也不行。
可他也舍不得她孤独终老,哭时无人哄,笑时无人宠。
他曾经何其洒脱,何其风流。
或许是年岁一日日长,何笙是他失而复得,来之不易。他也有了畏惧。
乔苍44岁这年,何笙二度怀孕,吐得极其厉害,头也昏沉,赶上盛文最忙碌,他时常到外省出差,她不愿让他担忧,瞒了半个月,实在吐得扛不住了,才偷偷去瞧大夫。
竟然是有了,两个月。
她原以为,这辈子都没有为他再添骨肉的命,她痛恨自己年轻时不检点,痛恨这一路走来,磕磕绊绊太重,遭了暗算,垮了身子。
幸而苍天待她不薄,到底还是圆了她的心愿。
她笑着藏起诊断书,叮嘱保姆不许说。
乔苍三日后从上海出席一个工程的剪彩仪式回来,抵达别墅已经深更半夜,何笙仍未睡,坐在藤椅上裹着毯子喂鱼,月色照得那水池好看极了,波光粼粼,涟漪四起。
乔藏扯掉领带,脱下西装,无声无息走过去,盘算从背后拥抱她,吓唬她,经过沙发时,忽然瞧见摆着一件崭新的赤色婴儿肚兜。
他脑袋轰一声。
何笙透过玻璃缸晃动的影子,认出了乔苍,她将最后一把鱼食洒进去,注视那些鱼儿争夺啄吃,眨眼一抢而空。免-费-首-发→【追】【书】【帮】
身后男子仍无声无息,指尖触及肚兜的边角,更是愣住。
她心下一抖,糟了,忘记藏起来,惊喜没给成,约摸还惊吓了乔先生。
何笙身子骨弱,头胎快三个月流掉,从此落下病根,第二胎怀着时被血玉珠的毒性侵蚀,好不容易乔慈出生,坐月子又受了寒,子宫保住就不易,大夫断定她再不能有孕,这几年的鱼水之欢,他玩得也狠,算是一丁点准备都没有。
上一篇:圈套
下一篇:我的18个特种兵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