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可我还是如鲠在喉,说不出的难受。
我和周容深说去趟洗手间,然后找到侍者带路,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非常眼熟的女人,是刚才被拍卖给北方富商的潮模,她站在惨淡的灯光下,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发白的脸上满是痛苦,她口型像是让我关门,但还没来得及说,整个人又大声呕吐起来。
她吐得特厉害,整个洗手间都是一股浓烈酒味,好像要把胃口都吐出来了,我转身飞奔出去,找侍者要了纸和一杯温水,我再次回到洗手间她已经平静许多,正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的妆容,我把东西递给她,她一怔,偏头打量我,我非常友善说我很喜欢你拍的杂志,但我不记得你是谁。
她微微蹙眉,迟疑着伸手接过水杯,我笑了笑,“人不分高低贵贱,只有输赢和成败,哪个光鲜亮丽的女人不是咬牙熬上来的。”
她咬着泛白的嘴唇,眼睛里泪光闪烁,似乎被拍走后受了很大委屈,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无奸不商,能睡十个小姐的钱搞一个模特,不使劲折腾回本才怪,钓后台没有舒舒服服就成功的。
我拧开水龙头,接了一点凉水扑打在脸上,她站在我身后没有离开,问我是这里的员工吗。
我说我是陪先生来的。
她细致打量我的穿着,小声说谢谢夫人。
“你没必要谢我,我只是实话实说,你看到的那些凌驾在你之上的女人,要么付出了漫长的辛酸和等待,要么就是差点被睡残了,麻雀变凤凰这条路,越是难爬,爬上去越风光。”
她愣在原地一声不吭,我经过她身后返回贵宾区,林老板已经不在座位上,周容深靠住沙发背,面容有几分潮红,他看到我回来伸手将我抱在腿上。
他在外面一向很克制,怕被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做文章,我以为他喝醉了,分不清自己在哪儿,刚想推开他,他反手缠紧我的身体,将滚烫的脸埋在我胸口,很贪婪的呼吸着味道。
“这里没人认识我们。”
他说完这句,忽然把我的裙带扯下,我上半身赤裸在他面前,他挡住我,不让别人看到我此时的春光乍泄,他眼睛里含着浅浅的薄醉,清俊极了,他托住我的腰,我丰满的乳房挨着他鼻尖。
“何笙,你今天不对劲。”
我刚被他撩起的一点情欲,像是泼下一盆冷水,眨眼间浇凉,我有些惊慌凝视他,他也同样望着我,他面无表情的脸孔在几秒钟后溢出笑容,“清纯得让我一刻都不想等。”
他捧住我的脸吻我,吻得很深入,也很痴缠,头顶闪烁的彩色灯光流泻下来,将我和他拥在其中,他的吻沿着我的唇滑落到乳沟,舌尖深埋不断舔舐起伏,我仰头低低呻吟着,迷离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近乎摇滚的舞曲吞没了我放荡的喘息,也掩盖了他的。
我手摸向周容深凸起的胯间,他不知何时早已蓬勃肿胀起来,似乎忍得很难受,我趁着黑暗解开他皮带,柔软的手指勾在上面抚摸着,他身体紧绷,在我胸口游走的舌头更加用力。
舞台上一群丰乳肥臀的妙龄女子,在一场肆意狂欢的脱衣舞中,几乎一丝不挂,只剩下透明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的盖住了私密处。
她们各自占据一根钢管,抖奶摆臀极尽风骚,失踪的林老板和那个朋友,就湮没在一群白皙的奶子和翘臀中间,随着那些女人的诱惑扭动身体,色情抚摸,林老板这个年岁有些滑稽,但是主动围上的女郎却非常多,贴着他的胯骨用力磨蹭,将他磨得神情激荡。
最前排的领舞身材辣到不可想象的地步,她的胸如果不是隆的,就是吃多了激素,最起码也有G奶,她艳丽的红色唇正品尝着一根香蕉,每舔一下就有人扔钱,每吞吃一口就有人扔首饰。
她在呐喊中一点点扭摆妖娆的腰肢,褪掉了自己的粉色内裤,修剪整齐的阴毛攒成一簇,露出她粉嫩娇柔的肉。
声嘶力竭的喊叫中女郎将内裤朝台下一甩,大批男人蜂拥而至去争抢,抢到后塞到鼻子下贪婪闻着,用舌头去舔。
女郎媚笑着忽然扯住林老板,将自己的腿劈开勾住他的腰,底下距离最近的客人指着她大喊,“她湿了!底下在流水!流了好多水!”
越来越多的男客朝舞台上撒钱,所有人都扑过去撕扯那个女郎的腿,我浑浑噩噩的意识在一下轻微的刺痛中醒来,周容深闷吼一声,将我抱得更紧。
第八十六章你爱我吗
酒精会让一个男人做爱的时间变短,也会让男人的家伙更强悍。我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周容深的冲撞,比任何一次都难挨。
他掌握不好力道,怎样爽怎样发泄,我两条手臂勾住他脖子,骑坐在他身上几度失声尖叫出来。
如果不是我把他粗大的家伙吸附得太紧,和他深深融合在一起,他精壮魁梧的身板随时都会将我顶飞。
他清醒时并不喜欢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多是女人在主导,除非身经百战技术超群否则不可能让男人从头到尾都舒服。
周容深喜欢占据掌控,比如强势野蛮的后入,那种刺激没有男人不痴迷。或者从正面伏在我身上,他可以肆意驰骋,抚摸亲吻我的身体,看清我的脸,分辨哪一刻我因为他的猛烈而快乐到狰狞,又在哪一刻因为他的温柔而软成一滩水。
而乔苍。
他喜欢看我在他胯上不知收敛的扭摆和抽动,发泄着对他的恨,对他的难以抗拒,对偷情的沦陷。
他喜欢我洁白坚挺的乳房在他眼前放肆浮荡,我每次坐进最深处,他都会狠狠掐我的腰,让我喊他名字,如果我不张口,他便将我整个身体托举起来,让我看着自己离开他,他就抵在边缘,唯独不进入,反复摩擦诱惑着我,让我痛苦到哭泣,恨不得立刻吞掉他的滚烫。
他是风流的恶魔,再纯情的女人也会成为他床上的荡妇,撕掉羞涩的面具。
我感觉到一阵愈发猛烈的抽动,我整个人都颠簸至云端,周容深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有多疯狂糜乱,多不顾一切。
耳畔是男人女人意乱情迷的喊叫,视线里是闪烁刺目的彩色光圈,酒杯和肉体声嘶力竭的碰撞,一件件剥离的衣衫。
烟雾缭绕的舞台上款款走来一群穿着华丽旗袍的女子,山水墨画的折扇遮面,眉眼间笑容明媚,她们衬托着一个脸庞长得格外艳丽的领舞,二八芳华窈窕婀娜,潋滟逼人的红唇微微阖动,吐着柔润的歌声,眼神似水般勾魄。
可底下客人无心欣赏,他们被无数赤裸的钢管舞女郎缠住肆意扭动厮磨,就像一个淫荡放纵的性爱趴,到处都是奢靡的腥味和粘连的液体,最原始的欲望已经不能满足这些人,他们寻求着更新鲜的刺激。
在极致的堕落中,我眼前像是放映了一场彩色电影,一路走来用肉体掳获的男人,他们脸孔和肮脏的身体不断晃过。
他们迷恋着从我身上得到的快感,我贪图着用肉体交换得来的钱财,这个世界没有好人坏人,只有贪婪的人,和不够贪婪的人。
我从不相信男人的真心,心对我而言连屁都不算,心在这个社会寸步难行,买不来衣食住行,更得不到善终。
男人对女人诉说衷肠,不过是占便宜又不想花钱的借口,只谈心不谈钱的爱情,其实就是五个字,我想白睡你。
遇到周容深之后,曾经在我心里一文不值的东西,像是疯了一样滋长发芽,我无比渴望看穿他的皮囊,做一条柔软的蛔虫,在他身体上天入地,去往每一个角落。
我很怕,我畏惧他只是喜欢我的美色,贪图我的肉体,当岁月悠长美色不复存在,他还会要我吗。
我捧起周容深的头,他很想继续在我胸口吮吸,但我不允许,我像是和他杠上了,非要让他看着我,他猩红的眼睛里是对欲望发泄不出的痛苦,他用力挺动腰身,一下下狠狠贯穿到底。
我在酥麻到骨子里的呻吟和喘息中颤抖着问他,“你爱我吗。”
他快要到达顶峰,嗓子沙哑闷吼着,没有心思回答我,只想要最快速度冲刺,我学着乔苍,掌心撑住沙发,将身体和他分离,他完全敞开的衬衣里是一块块膨胀精壮的肌肉,上面落满一层薄薄的汗水。
他剧烈喘息着,家伙高高竖起,由于过分坚硬硕大,甚至有些弯曲。
周容深没想到我还会这一手,他按捺不住,再次扣着我的腰狠狠压回去,我听到一声交合的响动,他唇挨着我耳朵说,“爱。”
我不罢休问他爱谁。
他浑身颤抖着说何笙。
我非常满足闭上眼睛,配合着他将要窒息的狂野。
酣畅淋漓的性爱释放后周容深醉意弱了许多,眼底也恢复清明,我们在一片喧嚣中安静拥抱。直到舞曲停下,客人们纷纷散开,他才意犹未尽为我穿好裙子。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脸上潮红没有消散,仍旧在余韵中,我懒洋洋偎在他怀中,“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他闷笑说那好,以后我们都这样。
我问他刺激吗,爽吗,你刚才射得特别多。
他咬了我耳垂一下,“都进去了吗。”
我摸了摸湿漉漉的沙发,“都流出来了。”
林老板和周容深的朋友在舞池里玩了两个小时,换了不知多少女郎,有些精疲力竭,他们各自点了一个最漂亮的舞女去洗浴中心洗鸳鸯浴,他们搂着女人和我们道别,林老板感慨说周总在官场多年,没有被美色腐蚀,也是一个奇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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