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生活 第2章

　　“不打扰您了，杨厂长。您忙。”一大爷说道，二大爷随声附和。

第3章 准备，规划

　　三人推门而出，紧接着来到二楼拐角处人事处办公室，一进办事处大厅，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不多。就听有人说话：“易师傅，刘师傅，您二位怎么到这来了，这是？”一中年妇女刚从里面办公室出来。

　　“这是咱们厂刘舒的儿子，来接班，叫李守良，刚从杨厂长那下来，杨厂长说他的材料手续人事处已经办好了直接来拿就行。”一大爷道。

　　“噢，是有这么回事儿，那跟我来办公室拿吧，都准备好了，签字确认就行。”

　　随后跟着她进到里间办公室，看她从桌子上抽出了几份材料，知道是真准备好了，中年妇女示意李守良上前确认无误后签字登记。李守良仔细点的看了看几份材料无误就签字登记了。

　　“好了，这几份材料收好，以后你就是咱们钢厂的工人了，学徒工每月18元，每年工资涨2元，三年实习期过后考核转正，可以提前申请转正，考核通过定级涨工资，具体的由易师傅刘师傅告诉你，我就不班门弄斧了。”中年妇女说道。

　　“谢谢您，我知道了。”李守良对着中年妇女鞠了一躬。

　　“呵呵，没事，去吧。回去别忘了拿着材料去你们街道办领新的粮食本副食本之类的。”

　　几句寒暄后三人随即出来，一大爷开口说：“先别急着回去，我领着你去我们车间找车间主任，直接把你分到我们车间来，我再给你找个师傅，以后踏踏实实的干。”

　　憋了半天没动静的二大爷也说话了：“守良，你一大爷说的对，老易在他们车间说话好使，你不是锻工，不然我就把你要过来了。听你一大爷的。”

　　李守良心中腹诽你刚才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这会儿来劲了。说道：“知道了二大爷，我这就跟着一大爷去。”

　　三人在车间聚集地分开，自有一大爷引着李守良去他们车间，到了车间找到办公室，和车间主任打了照面一大爷介绍了情况。随后李守良上前认识车间主任。

　　“守良，你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这样，你今天也不上班，就先回去收拾收拾，明天正式上班，我呢和易师傅再商量商量给你找个师傅。好好干。”

　　“好的，主任。”

　　“守良，回去吧，别忘了拿着材料去街道办领新的粮食本副食本那一套，把旧的带上。”一大爷说道。

　　“好的，主任，易师傅，我先走了。”

　　李守良往回走连四合院都没回，就直接去了街道办，趁着没人从空间里把旧的那套粮食本拿出来和工人证明一块拿在手里，顺顺利利的把新的粮食本换了出来，并被工作人员嘱咐说：不要丢失、妥善保管、丢后补办很麻烦。李守良自然是连连回复一定仔细。然后不紧不慢的回到四合院。

　　初春的天还有些冷，在院里聊天的人还没有，正好省的李守良和大妈们的寒暄。快步走到后院进屋关上房门，心中有点想法，直奔衣橱，打开之后在最下边就看到一堆课本和纸笔，都是初中毕业留下的，在衣橱里保管的好好地。找到纸笔三两步走到圆桌前坐下，开始之后在四合院的短期和长期规划：

　　我有天道酬勤的天赋，学钳工自然不在话下，而且不能只学这一点东西，有四合院战神在这，指不定什么时候为了秦淮茹犯浑，身体素质大概在三个月内增补完成，到也不怕，不过还是要练手功夫以防万一。本身技能有厨艺那是自己前世自己做饭出来的，大概自己正式做饭就能捡起来，这也要练，都加起来。

　　钳工学徒半年一考核，这样的话想升8级就要四年，就看天赋给不给力了，四年后才20岁。还没开始剧情，到时候我就有不被人摆布的资本了，再和一大爷谈谈问题，本来没有我这个人物，现在有了我自然我也会被一大爷纳入养老考察范围，毕竟贾东旭一死，就剩我和傻柱了，而且傻柱亲爹毕竟还活着不是死了，可我的父母确实都去世了，没有老家帮衬，而且我大概率要被分到一大爷徒子徒孙手下当徒弟，更不怕我炸毛，这样一看我才是养老的最佳人选啊！

　　好家伙，养老到是不抵触，看了不少书都是抵触养老，有退休工资的老人，自己也有房，还能当父母帮衬着，多好的事啊！但前提是别让我去帮衬秦寡妇，别让我被吸血，技能方面也认真教我让我能立足，我有了实力还会怕养不起吗，这个问题要取决于一大爷的态度了，不过一大爷这种人精不会想不到啊，看情况定。

　　还要防止秦寡妇贾张氏吸血，毕竟谁也不知道贾东旭到底死不死，还是瘫，毕竟我穿过来了万一引起剧情改变呢。

　　这样一来就清晰明了了：

　　钳工技能：学徒→8级（不停学习争取升九级工程师）

　　身体素质增加之后：武术（防止傻柱犯浑或对外纠纷）

　　厨艺升级，关键时候拿捏一把，以防万一，也饱口福之乐。

　　剩余需求技能增加：木工（需要桌椅板凳没票买不了自己做）

　　养老可能：视一大爷表现而定。

　　贾家：看具体情况见招拆招。

　　生活方面：未来喊出来的：三转一响，36条腿（为了结婚）

　　一张纸写写画画满满当当，总算把目前的情况总结完了，还剩邻里关系就看平时处了，好就多说一点，坏就少说一点躲进小楼成一统。

　　弄完这些把张纸收进空间，想想自己的系统怎么还没动静！似乎是听到了李守良的召唤，终于有了动静，一声机械的声音传来：检测到正式工作，自上班起每天正式签到，分为日签、周签、月签、年签，时间越长签到奖励越丰富。每个等级签第一次超出本等级签到奖励。签到不等概率出现暴击签到。

　　嚯！这是怕我不干活坐享其成，非得等我工作落实以后，还得等我上班，才开始签到。真行哎！

　　完事。翻找翻找自己的粮票，去买点粮食，棒子面见底，没看见过细粮票，估计母亲为了让李守良这个小伙子吃饱都换成粗粮了。总有吃好的、吃饱的、吃不饱的。油盐也不多了也得买点，酱醋的票也没有，估计也换了。菜窖里大概还有白菜，这个不用买了，去看看有别的能买的吗。

　　棒子面0.1元/斤、盐0.2元/斤、油0.88元/斤、鸡蛋0.48元/斤、猪肉0.78元/斤、白面0.23元/斤、酱油0.25元/斤、醋0.12元/斤、白菜0.01元/斤、土豆0.02元/斤。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以后需要买什么价格再出。

　　随即带上门出发了。转了大半天买回东西来算是全新的自己正式开火了，也意味着自己将要在这个新的地方重新打拼，希望不会再被这个世界打磨成亦步亦趋的样子。

　　夜，工人们下班回到家中享受着家庭的幸福。

　　一大爷家中两个人吃着饭，工作了一天的一大爷终于可以放松下来想想李守良的问题了。

　　“老易，吃完饭在想也不迟啊，别眉头紧皱的。”一大妈说。

　　“守良这个事你怎么看？”闻声而之意，一大妈知道一大爷再说养老的问题，老夫老妻了。

　　“倒是个可怜孩子，以前沉默寡言的，今天看着倒像个性子活泼的，但好像比以前像个大人了说话做事。”一大妈说。

　　“嗯，今儿我看着确实是有变化，不过也不确定，明天给他找钳工师傅，你说找谁？”

　　“老易，这施恩就要大，既然想管就管到底，正好看看他是个什么成色。好歹念完了初中。明理了。今早我去给老太太送饭做饭，老太太说吃了，守良去借热水，用鸡蛋钦鸡蛋茶换的。你。。”一大妈说。

　　“噢。。”一大爷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嗯，是该这样，赶明儿我就亲自收下他，在我手底下不怕他翻天，正好看看是不是个好成色的，也算一步棋，还有东旭和柱子呢，到是不用急，烂泥扶不上墙也没事，就算看孩子可怜帮一把吧。”

　　二大爷家“听说守良明天上班？”二大妈问道。

　　二大爷吃口葱炒鸡蛋喝口酒说道：“嗯，老易挺热心，估计又在琢磨养老的事，明天就上班，到时候什么成色一目了然，老易有一个贾东旭就够丢人了，好吃懒做到现在还是1级工，要是再来一个看他还有脸说什么，老了老了反倒不会教徒弟了。哼。”

　　“也是。”二大妈说道。

　　贾东旭家“东旭，明天后院守良上班？说了给谁当徒弟了吗？”秦淮茹说道。

　　贾东旭头也不抬的吃着饭嘟囔的说着：“不知道，今去得晚没见着人，一大爷也没说这个事儿，不过明天去了就知道了。左右不过是几个大的师哥里挑一个。”

　　“就没可能是一大爷亲自教？”秦淮茹说道？心里闪过一丝担忧：一大爷现在就东旭一个年轻徒弟，其他的大多成熟了，万一在加了李守良，那还能用心教吗？不行！

第4章 进厂

　　打定主意的秦淮茹决定给李守良下点绊子，不能让他轻松地拜在一大爷门下，本想去一大爷家委婉的说说，但又觉得为这点事亲自下场不合适，太败坏自己为下的好人缘，万一一大爷不收呢。她一定不知道后世有个词叫人设。

　　于是秦淮茹开口道：“东旭，明天早上跟一大爷他们到了厂里，如果一大爷表露想收李守良为徒的意思，你就拿话给一大爷堵一堵，说不定一大爷好面儿就不收了。”

　　贾东旭不耐烦的说：“还不知道收不收呢，再说了，这是干嘛，平白的让人记恨。”

　　一直伺候着孩子和自己吃饭不吱声的贾张氏突然开口了：“这件事儿听你媳妇的，就这么定了，一个死了爹妈的孩子用不着这么好的师傅，他没这么好的命，也享受不起。”说完抬头看向儿媳妇，恰好秦淮茹也看向婆婆，两人对视一眼，在这件事儿上相当有默契。

　　贾东旭平时听惯了妈的话，只能连连答应，看他那不想管闲事的表情能下几分力不好说，但他没意识到这个事对他有好处。。

　　一夜无话，第二天收拾好的李守良装上母亲以前惯用的饭盒，关上房门跟着二大爷一大爷出发了。还是说说笑笑的往红星轧钢厂赶去，别说，贾东旭的嘴倒是和许大茂有点像，惯会哄人，逗得大家一乐一乐的。

　　踏进轧钢厂的大门脑子里想起了机械声音：正式上班开始签到：：1斤细粮、1斤粗粮、一斤蔬菜（不限制种类）、一斤水果（不限制种类）、一斤猪肉。一块钱。

　　第一次签到：木工技能书（可学习，使用之后为初级，需自主练习。）

　　日签第一次签到将进行超阶段奖励。技能书：八极拳，枪（李书文版）（可学习，使用之后为初级，需自主练习。）

　　我直呼好家伙，给的伙食也就一个成年人略有超出一天摄入的食量。这系统从上到下就透漏一个意思，给了你天赋了，别想不劳而获，加油干！

　　放下这事不管，随几人来到车间，迎上车间主任，还未等车间主任开口，一大爷先发话：“守良，你今天上班，昨天我跟主任商量了，我亲自当你的师傅，好好带带你，你只要行，你一大爷这点手艺，你全学走，我不藏私。”

　　陈主任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转瞬平静，别人不了解他可太了解了，易忠海易师傅，钳工八级大手，厂里不多的八级工，最后一个年轻的徒弟就是他们四合院里的贾东旭，能说会道，偷懒耍滑最是一流，多年考核不上二级工，自己也不上进。一级工日常工作打磨的零件也是马马虎虎，让易忠海丢了不少面子。

　　旁人眼红，托人拐弯抹角的想当易忠海的徒弟，并表示认真学，绝不偷奸耍滑。都没有同意，被易忠海以年龄大了教不好徒弟为由拒绝了。今儿倒是稀奇，不过跟他陈主任没关系，你教的越好徒弟越成功对车间越好，对他陈主任的功绩越好。

　　一念至此陈主任开口道：“守良，你也听到了，你易师傅有这个心思，他也是咱们厂8级钳工，这个机遇没多少人有，你怎么想？”

　　李守良还没开口，贾东旭想起母亲和媳妇儿的嘱咐，连忙开口道：“师傅，您不是说不再收徒了吗？为这事儿当初没少得罪人，现在收了守良以后准有看不惯的，不如把守良交给大师兄他们几个选一个交吧，也省得找麻烦。”脸上带着一副关心一大爷的样子。

　　一大爷略有深意的看了贾东旭一眼没搭话转头向李守良看去说：“守良，你觉得呢，你要是当了我的徒弟，准有人眼红你，找你的麻烦，你怎么想的？”

　　李守良心里真的是谢谢贾东旭，八级工和5，6级工教学可差大发了。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本就不是非常聪明的那种人，有天赋也得下苦工，有个八级师傅教学正好，自己再勤练这才是正道，不然前世自己一个耍嘴喝酒赚钱的在重工业厂房里能干什么！至于麻烦，拜了师傅就是最大靠山，找麻烦的绝对是小打小闹，真的闹大了一大爷肯定会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8级工！打架更不害怕了，身体素质上去了，武功技能练起来，谁敢来都能给他一个深刻的印象。

　　想通关节李守良开口道：“一大爷，我不害怕麻烦，我只要踏实肯干，努力学习您教的东西，早日晋级，他们也不敢招惹我，这是新中国，不是旧社会，再说了，您不是在吗？谁敢捋您的虎须呢。”

　　“哈哈，对咯，只要技术上来了，谁也不敢惹你。”又转头对贾东旭说：“东旭，以后守良就是你小师弟了，师兄弟里就你们两还在我手里，你可要认真点，别被你师弟比下去了。就这样，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陈主任，那我带着守良他们两过去了。”一大爷又对陈主任说道。

　　“哈哈，去吧，守良，你师父对你的期望很大啊，好好干。”陈主任说道。

　　“好的，陈主任。您放心吧，我保证不让您和我师父失望。”李守良当即坚定大声的说。

　　随即三人来到一大爷的工位上，一大爷指示贾东旭去自己的工位上忙活一级工的指标。他则带着李守良观摩了下车床。随后开始向李守良讲述钳工的内容。

　　“首先，你得知道钳工是干什么的。钳工是一种切削加工、机械装配和修理作业中的手工作业，因常在钳工台上用虎钳夹持工件操作而得名。钳工作业主要包括暂削、锉削、锯切、划线、钻削、较削、攻丝和套丝、刮削、研磨、矫正、弯曲和铆接等。钳工是机械制造中最古老的金属加工技术。钳工的主要工作是加工零件、设备维修、制造修理。”

　　“其中加工零件一级工到八级都能干，区别在于零件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重要、精度要求越来越高。而后两个则需要高级工才能上手，甚至不懂外语更是一点也修不了，我们的机械大部分来自北方那个国家，少部分的来自西方。你想要学习晋升高级工甚至八级工，就至少学会一门外语。另外钳工胆要大，手要稳，犹犹豫豫精度永远也达不到特定的要求，往后慢慢学吧。我给你定个目标，一年的时间，今年过年前那次考核通过，转正1级工。哦，对了，考核分为笔试和实操，以后再说。你有文化，认字。现在先过来教你看图纸，认识材料零件。。。再就是先看看我的操作。”

　　一大爷打定主意不藏私，教起来自然认真，钳工知识在他嘴里说出来并不显得严肃枯燥无味，反倒因为他有多年从业经验，讲到这里那里，说出曾经哪个师兄弟犯过什么有趣的、无趣的、粗心的、不粗心的错误当笑话。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听，师徒二人倒很是和谐。

　　时间一晃而过，贾东旭是吃饭最积极，一到饭点就赶紧来喊着师傅去吃饭，为什么呢，因为得益于师傅的面子，不管谁打菜总会给他打点油水。这个时代食堂打饭的人普遍练就一手绝技：抖勺；下勺捞起来全是菜帮子或者全是底下的油渣菜叶肉片。谁不想吃点好的呢。

　　“守良，带饭盒了吗？”一大爷问。

　　“师傅，瞧您说的，工人子弟，哪能连饭盒都忘了，谁没吃过大人用饭盒带回去的油水呢。”

　　“哈哈，好，那就走着，你这几天正好没见你柱子哥，我领你见见，你以前没来不知道他在一食堂谁都得给个面子。打菜能多给你打一勺。吃饱吃好就在他们这些打菜的人一念间，嘴甜点没错。”

　　“快走吧，师傅，晚了就得排长队啊。”贾东旭说。要不是还要仗着师傅多打点，他早就飞起来了。

　　几人快步来到食堂，队伍还不长，算是前面，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大爷探头就喊：“傻柱，傻柱，快出来，看看谁来了。”趁着打菜大姐打菜的功夫，里间走出一个大个青年，面相老成，一看就老实敦厚。一张嘴：“一大爷，哪位神仙能让您把我喊出来。嚯，我当谁呢，守良啊。怎么样，爷们儿，来上班了。行，好好干，踏实的学，手艺骗不了人。”

　　李守良看着这位剧中的主角想想他的下场也是不寒而栗，又转头看看贾东旭心想你一定不知道你老娘你媳妇你三个孩子把人家害得多惨，还每天给你多打菜呢。贾东旭被这一回头看的莫名其妙。

　　“柱子哥，劳您关心，我现在拜了一大爷为师了，以后就踏踏实实学钳工了。”李守良说道。

　　“行，爷们儿，有福。以后就跟着一大爷来一食堂，我给打招呼，多给你打点菜。”傻柱说道。

　　“得嘞，承您情。”李守良说道。

　　“傻柱，晚上家来吃饭，你下厨，有事说。一两句说不清楚。”一大爷说道。

　　“得嘞，一大爷。”傻柱说道。

第5章 易家晚餐 商议拜师

　　几人打完饭没有多言，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吃完就回车间休息了。下午接着上午讲解的内容继续讲，然后接着看一大爷的操作，不得不说，8级钳工，手稳得不行，确实厉害。而贾东旭则是一如既往地磨洋工。没人管他自在逍遥。

　　到了下班的点几人说说笑笑的往回走，回家路上一大爷嘱咐说：“晚上来家里，你一大妈做饭，东旭你也来。”各自答应。

　　不多时回到家中，李守良环顾了一下发现也没什么收拾的。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今天签到的一斤猪肉慢悠悠的提留着向中院走去，几步路来到一大爷家中，门半掩这，推门进去。看到一大爷和贾东旭在那坐着聊天，厨房那边傻柱在动手做饭，一大妈在打下手，李守良提着那一斤猪肉就朝他们走去。

　　没到跟前儿，就听到傻柱喊道：“兄弟，从哪弄得这得有小一斤吧，局气，正好来个红烧肉。”

　　旁边一大妈嗔怪到：“什么年月，拿这么大一块肉，把你妈攒的那点肉票都用干净了吧，家里就你自己，以后少大手大脚的花钱，日子长着呢。”不过倒没往外推。

　　“不碍事，吃完了就算了呗，我也是第一次来才拿的，下回来说什么也不拿东西了。”李守良说道。

　　“这才对，来你大爷大妈家里，什么时候短不了你一口吃的。”一大妈说道。

　　随后李守良回到一大爷跟前坐下。

　　“守良，你刚上班，学习那股子劲没落下，就得认真学，我这有钳工学习手册，和一些我平时手绘的零件详图，都带有解释。还有我平时记录的一些工作上的心得体会。等会儿吃完饭走的时候都带上，认真学，都记住最好，别学你东旭哥，我给他书让他看，过了1级钳工考核，死活不再看了，还说看了头疼，就是滑头一个。”说完还看了贾东旭一眼，贾东旭也不接茬，就在那挠着头嘿嘿的笑。

　　一大爷本想借着给李守良书敲打敲打贾东旭，毕竟多年考不上二级工，且每日完成工作也是马马虎虎的，车间主任也是委婉的说过几次了，要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早都对他下处分了。但是看他这样子知道也没听进去，于是心里的某个想法更是愈演愈烈。

　　贾东旭心里打定主意不接话茬，来了就是吃饭的，至于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天天都吃不饱谁还有闲心费力干工作啊，累死累活是一天，歇着干也是一天。多好！

　　李守良心里倒是没想太多，听着一大爷准备的资料，心想着以后每天晚上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得加把劲才行，钳工考核还得考笔试部分，不能大意。

　　三人各心有所思，揭过这个话题聊起了别的。

　　不一会儿，上菜了。红烧肉、油渣白菜炖粉条、酸辣土豆丝、小葱炒鸡蛋。

　　嚯！四个菜三个荤菜啊。这年头。另有傻柱腌的咸菜，一大妈蒸的二合面馒头。贾东旭拿来的一瓶酒，四人倒上酒。一大妈拿着早已分出来的饭菜取后院找老太太吃去了。

　　一大爷发话说：“守良，16了，不小了，以后顶立门户了，得学着喝了。”

　　“得嘞，一大爷，我今天也学一学。”李守良说道。

　　随后几人开始边吃边喝，还别说，傻柱凭这一手厨艺就在轧钢厂立足往后几十年不是没有道理的，确实没说的，起码得中级甚至高级吧？

　　吃的差不多了，几人从饭桌换到书桌，添茶加水落座。

　　一大爷提出正题：“守良呢今天是正式上班，算是拜在我这里当徒弟，我的意思是这个星期天大家都歇班，咱们正式的办一办，东旭，你明天就把你师兄弟们都通知一下，星期天来家里，聚一聚，见一见守良，以后有事互相帮助。柱子，还是你星期天掌厨，没问题吧？你和东旭沟通，他问清楚都有谁来，谁必须值班不能来，算好人数。”

　　“得嘞。没问题。”贾东旭和傻柱先后回答道。

　　“师傅，您看我这需要准备什么吗？拜师礼都有什么，我好提前准备啊。”李守良不太清楚准备什么东西，因此有此一问。

　　“什么都不用准备，就是正式的聚一聚见一见你师兄弟们，这年头都不富裕，你把学问做好，今年过年前把1级钳工考核过了就是最好的拜师礼了。”一大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