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萨布雷捧着一大把钱,站在原地皱眉思索:“好像没有感觉诶...”
“是吗?”羽生信长沉吟着说道:“那你把Persona收起来试试?”
萨布雷点头,当即收起罗宾汉闭目静静感受了一段时间,身体上没有出现任何不适地感觉,就连耳边的呓语声都失去了第一次进来时那种勾人的魔力,它歪着狗头疑惑道:“奇怪,为什么这次没有家庭团聚的感觉了呢?”
羽生信长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天际上那只悬挂在中心的眼睛标志,直觉告诉他现实中有什么东西少了,所以心灵殿堂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变化。
至于是好是坏,暂时还不能确定,就目前来看对自己这方有利就是了...
他耸肩表示不明的态度,向狗子问道:“我们进来多久了?”
“大概有结衣洗七次澡那么久了吧?”萨布雷对时间比较敏感,给出了个大差不差的时间。
已知由比滨结衣洗一次澡在五十分钟左右,那么七次就是三百五十分钟,也就是接近六个小时,而他们是十二点进来的,换言之现在已经快要到早晨六点了
“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先出去吧。”羽生信长下达撤退指令,时间上很紧急这点没错,但是攻略时间也快要临近极限了,天亮之后无法继续探索心灵殿堂,这是独属于他们的规则限制。
也不知道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萨布雷的狗车准备完毕,羽生信长跳进座位,向着出口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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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四号,木曜日。
总武高午休时分。
铃声刚刚打响,所有学生起立送别老师,羽生信长跟着站起对那位最近不太敢正视自己的大龄未婚教师抛了个“风骚”的媚眼,吓得对方落荒而逃。
果然还是单纯的日常最好啊...
不用担心枪炮炸药的威胁,也无需与渣滓勾心斗角,每天兴致来了甚至可以在国文课上“含情脉脉”地看着美人教师,直到她浑身不自在再罢手。
谁让她把自己调到这个特殊位的?
不能打,还不能恶心你吗?
羽生信长伸了个懒腰,准备前往食堂购买寒酸的午餐面包解决肚皮问题。
“哼,那个雪之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跟恶心中二混在一起,自甘堕落。”
略微的提高嗓音,像是要引起某人注意,三浦优美子率先发动必然失败的攻击。
羽生信长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向金发钻头妹,说真的,有时候他真的会怀疑这辣妹是不是暗恋自己,不然老是挑衅做什么?
有这功夫多想想怎么感动叶山隼人,然后谈一场注定被踹的恋爱不是更好?
“我说,你不会是暗恋我吧?”
羽生信长嫌恶地扯了扯嘴角,不屑地说道:“我告诉你,别以为晒成黑皮就有机会了,改变自己去迎合他人,是畸形的爱恋,不会有结果的。”
“什、什么!”三浦优美子脸红了一瞬(被气得),精心修饰成流行风格的美甲在桌子上划动:“你别自恋了好吗!”
“以为用哄骗的手段对付雪之下,别人就不会知道了吗?”
“下作!恶心!”
我骗雪之下???
羽生信长满脑袋问号,用垃圾桶里肥仔用过的一次性筷子想也能明白,大概是那些嫉妒成性的学生之间的流言蜚语吧。
他要不是现在蛮困的,一定会好好调...教教这位辣妹什么叫真正的下作。
“你说是,那就是,不狡辩。”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不再继续废话下去。
“哼!心虚了,”三浦优美子好不容易赢得了胜利,自然不肯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像你这样的男人,也只能骗骗那些无知的女人了。”
不好意思,我觉得你更好骗,甚至能被人骗到去拍步兵小视频。
羽生信长在心里不屑,他现在只想吃完睡觉,补充损失的精力。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三浦优美子得势愈猖狂,看到班上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好像抓住了大势一样得意:“有本事就不要走,把你做过的丑事都说出来!”
“优美子,不要太过分了。”叶山隼人的语气并不太重,实际上他也很好奇到底雪之下雪乃为什么会和羽生信长走到了一起。
“那、那个...”洗澡洗很长时间的由比滨结衣,在胆色上不如她家的狗子,在冲突之下连劝说都做不到。
行吧,我就陪你玩玩。
羽生信长转身刚升起这样的念头,来自总武高绝对高岭之花的威严声线震摄全场。
“这位学妹说的话,还真是不能让人忽略呢?”
黑丝少女翩翩而至,笑容玩味而残虐,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睥睨着在场所有人。
酒红色的眸锁定未战先怯的辣妹,眼中的战意不知为何更加汹涌:“怎么?见到学姐的态度,就是像你这样缩在角落里装作看不见吗?”
“我...我...”三浦优美子享受身为现充阶级优越的前提条件,就是遵守这个等级森严社会的法则,在遇见了更高一层的存在后,所有的优势尽皆失去,只能如同待宰的鹌鹑,瑟瑟发抖...
委屈,羞辱,颜面尽失。
种种情绪纠结而起,在心中一股脑地爆发出来,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又又又一次哭了出来:
“呜...”
“哇!”
现充团体立刻退散,黑色少女转眸看向羽生信长,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
“我做得怎么样?”
“和那位雪女比起来,谁更能让你满意呢?”
羽生信长:“...”
工地那边出了点事,绿化被水全冲死了,现在跟甲方那边扯皮,晚了不好意思。
后面会继续更新的
第141章 决战之前
套用某位思想家的话——【人是一根有思想的芦苇】,孤独是常态,由此可以延伸出孤独约等于正确,进而得出孤独的人擅长思考,可以拥有超出常人的智慧。
所以羽生信长总是或被动、或主动地保持午休时单人用餐的权利。
当然,这绝不是因为那群中二太吵,或是找不到正常点的朋友相伴,只是自行车棚那里的海风太舒适,仅此而已...
嗯,仅此而已!
但人越身处自身不善应对的环境中,就会越不自在,甚至严重到吃不下饭。
即使,这饭是总武高内享有“高岭之花”称号的黑丝大美人亲自喂食的...
“来,信长君张开嘴,”
“啊——”
霞之丘诗羽一手用筷子夹着形状怪异的,看上去好像是某种生物的头一样的东西,一手小心翼翼地托在下面,递到眼前少年的嘴边,嘴里的轻声细语和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这是哪来的公开处刑吗?
羽生信长扯了扯嘴角,周围刺过来的目光中包含的情绪格外激烈,甚至能够清楚得从空气中读出‘砍死你’之类的话,他摇了摇头嫌弃地说道:
“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菜吗?”
“甲鱼,”霞之丘诗羽若无其事地说出令人震惊的话:“你一夜没睡,需要补充精力呢。”
原来这是甲鱼的头吗???
也就是说...龟X?
羽生信长的眼角狠狠地抽动了下,默默撇开嘴拿起可乐喝了起来,顾左右而言他:“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吃饭?”
他们坐在总武高正中间的花坛之中,那个仅属于现充阶级的地盘。
今天阳光正好,不太热烈也没有清冷,树木的叶子颜色渐渐深绿,在和煦的风中哗哗作响。
“嘛,昨天和别的女人挥霍了精力,今天连应付妻——子——的时间都没有了吗?”霞之丘诗羽意有所指,在某个词语上加重了语气,却听不出太多不满的情绪:“这样的男人,在出轨界也是最让人鄙视的存在呢。”
出轨界是那个界?
“注意你的用词,别说的好像我们有一腿似的,”羽生信长自己动手从学姐的便当盒里夹取炸鸡块放进嘴里,咀嚼后咽下:“你知道我现在忙别的事,昨天午休也是,和雪之下在谈论点东西而已。”
竟然解释了呢...
霞之丘诗羽好看的眸微微眯起,莫名的光一闪而过,在以往她敢用这样的句式和羽生信长问话,那么一定会被揍,可是今天...
她放下那个看上去很怪异的甲鱼头,用手指卷着肩上的秀发,两条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来来回回地荡着:
“有什么事,也可以跟我商量呢...”
“不行,”羽生信长斩钉截铁地回绝,神秘组织的事太危险 ,他不能让学姐掺入进来,不然可能会出现自己不能掌控的情况:“我会自己解决掉的,你安心忙好rouge en rouge的事情吧。”
桐生一马的事情归根结底是自己决定掺和,没有理由也没有道理要拉不相干的人下水,何况现在学姐也做不了什么。
就连佐仓双叶那边,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哼,”霞之丘诗羽发出轻微的鼻音,小声嘀咕了句:“大男子主义...”
羽生信长耸肩表示无所谓的态度,大男子主义也好娘炮也罢,随便学姐怎么说吧。
沉默,在狭窄的距离之间蔓延开来...
三两片叶子盘旋着落在地上,随气流翻滚,周围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从未停下过,但都无法影响那两个人情绪。
良久,霞之丘诗羽瞥了眼空了大半的便当,偏过头去:“味道...怎么样?”
“啊?”羽生信长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吃到的味道确实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学姐的手艺算不上好,大概也就和自己相当的程度,可是便当里的菜肴应该是受到了谁的指点,所以有了相当大的改变,于是点点头,实话实说:
“不错,比以前好。”
他侧目看见少女的指尖出现了异样的痕迹,左手食指的指甲好像被锋锐不自然地削去,中指第一关节上还有红色的伤痕...
似乎是察觉到了目光,左手不动声色地蜷缩起来,霞之丘诗羽略有些骄傲地扬起天鹅般洁白的脖子:“嘛,只需要付出灵感就可以做到,就是不知道...”
“和雪之下学妹比起来怎样?”
来了来了,最重要的攀比环节来了!
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羽生信长还是实话实说:“她的手艺,更好。”
略显怪异的断句,点到即止。
霞之丘诗羽眉眼柔和,薄薄的樱色唇边分明勾起了弧度:“这个回答只能给你五十分不及格,但...就这样吧。”
修长双腿摆动的幅度增加了察觉不到的一点点,少女整理心思,带上了严肃的表情:“对了,有个消息你大概需要知道。”
“什么?”羽生信长听到学姐的语气认真,停下了进食的动作。
“神宫京平,”霞之丘诗羽开口便是令人震惊的字眼,她抿了抿嘴唇说道:“昨晚上他投效了才虎财阀。”
神宫京平加入了才虎财阀!?
羽生信长愣了下,还来不及思考更多便急忙好奇地问道:“这个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霞之丘诗羽一甩长发,干练而自信地笑道:“现在rouge en rouge是直隶于才虎财阀大少爷名下的公司,自然能听到相应的风声。”
“而且这是红坂朱音亲口提供的消息,她昨晚就和才虎家的亲信在开会,可信度很高。”
“是吗...”羽生信长陷入了沉思。
说起来,昨晚上神宫京平的心灵殿堂里出现的变化,就是因为背叛那个神秘组织而导致的吗?
那才虎为什么要收留神宫京平?他们不可能不知道神宫京平背后的组织吧?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有对抗的手法?还是说...
本来就有仇!?
如果这么推断,那个神秘组织和四宫家可能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啊...
他略有些担忧,皱眉道:“我不想置喙rouge en rouge的事情,不过才虎财阀很有可能有些猫腻,告诉红坂朱音要注意,别只想着发展到最后被人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资本是永远饥饿的老虎,匍匐在旁伺机吞并一切。
霞之丘诗羽的表情很明显不怎么在意rouge en rouge的情况,反而更加担心地看向羽生信长:“需要注意的是你,神宫京平不同于安艺伦也,你现在和他对立不会有太好的结果。”
“甚至就算是偷心也没有用,才虎家是不会让自己扶持的政治家出现丑闻的,他们要的只是借助神宫这个名号而已。”
“你让神宫京平悔改,他的行为将会由才虎家继续推动,直到把歌舞伎町还有你大哥完全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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