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走了。”
羽生信长打了个招呼,一拉樱岛麻衣的下手便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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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住宅区,昏暗的路灯下,
少年放开了少女的手,两人之间闪开了略微生疏的距离。
樱岛麻衣轻轻甩了甩手,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擦拭汗水,皱眉道:
“从刚才就想问了,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因为我有颗炽热的心。”羽生信长面无表情地随口乱扯。
“那全日本大概全都是冷血的人了,”樱岛麻衣明显不信,犹豫了下问道:“你不会是发热了吧?”
两人吵架归吵架,可是健康问题还是要严肃对待的。
羽生信长也不回答,单脚踢起一块鹅卵石,信手捏住,五指研磨发出}人的响动。
他张开手,鹅卵石已经化为粉末,从指间哗哗地洒落在地上,略一抬头用眼神示意:
看我dio吗?
樱岛麻衣虽然见识过少年的手段,但是再次见到还是会觉得吃惊,她叹息一声抚额道:“担心你的我,还真是个笨蛋...”
说罢,她往前几步,转身面对羽生信长:“好了,就送到这里吧。”
“接下来我一个人回去就好。”
她可不希望这么一个厚脸皮、自大、不守时、还会使用暴力的男人知道自己所住的地方,各种方面都不希望。
“随你,不过明天记得等我。”羽生信长耸肩表示无所谓的态度,无关紧要的细节方面他也不想去追究。
他转身便要离开,身后响起少女的挽留:
“等等!”
羽生信长挑眉,嫌弃地说道:“上门服务的话,我可是要收费的。”
“另外,本番禁止。”
“谁要跟你医涣耍 庇5郝橐逻紧小拳头,羞愤地喝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明天别再迟到了!”
“那就...”羽生信长摩挲着下巴,不确定地说道:“看心情?”
樱岛麻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挤出完美到可以拿出去卖钱的笑容,咬着牙道:“那怎样才能让你的心情变好呢?”
羽生信长默默地将视线移向她的胸口,然后...
眼神中流露出“要加油”的虚情假意。
“去死吧!魂淡!”樱岛麻衣怒不可遏,踏步向前单脚支撑住身体,甩出一记漂亮的回身踢,踹向少年的面庞。
啪!
羽生信长单手抓住樱岛麻衣穿着皮鞋的小脚丫,轻轻往自己这边一拉:“比起武力,我还是建议你用土下座恳求。”
“当然,千万不要妄想用美色,毕竟...”
他再度瞥了眼少女那接近雪之下级别的胸怀,嘴角勾起淡淡的嗤笑。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他的眸悄悄锁定黑暗之中某处,伸手抓住了少女的胳膊。
“你给我等着!”樱岛麻衣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异样,站稳身体拍打并未被触及到的脚踝,丢下句没用的狠话就要挣扎离开。
忽然,她停住了动作,檀口微张讷讷道:
“母、母亲...”
路灯的阴影中,传来高跟鞋踩踏的声音,随后浮现出女人精美的右半脸,冷冷地瞪着羽生信长,眼眸深处是化不开的仇怨。
你tm搁这演聊斋呢?
羽生信长拉着少女踏前一步,率先占据主动地位:“你就是樱岛麻衣的母亲?”
女人充耳不闻,此时才从阴影中走出,眉宇间与樱岛麻衣竟有七八分相似:“麻衣,他是谁?”
“你竟然这么晚回家,还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难道把我教的都忘了吗!”
樱岛麻衣露出凄惨而无奈的表情,眼目低垂,带着一丝畏怯:“只是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樱岛麻衣的母亲柳眉倒竖,视线如刀般锐利,一指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喝道:“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赶紧放开我的女儿,否则我要报警了。”
她不似开玩笑,拿出手机直接拨打110,摆明了是不准备给对方机会。
咻!
黑暗中有什么划过,微微的破空声后,樱岛麻衣母亲的手好像被电打到一般,手机不自觉地摔飞出去,屏幕碎裂一地。
“欧巴桑,听人说话是最基本的礼貌,”羽生信长无视樱岛麻衣眼中的恳求之色,强势地将她拉近自己身边,眼神陡然转冷:
“既然连这个都做不到,还是放弃教训别人的资格吧。”
“你是什么人?”樱岛麻衣的母亲眯细双眼,表情冷漠中带着些许霸道:“这是我们家里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吧。”
“家里?”羽生信长瞥了眼沉默下去的樱岛麻衣,记起之前她曾说过自己已经和母亲分居多年,很少会有联系,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见了...
他嗤笑一声,毫不留情面地讥讽道:“贩卖女儿可不属于亲告罪,丧失了作为母亲资格的你,又是怎么敢说出【家】这个温暖的字眼呢?”
“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男人!”像是被说到了痛脚,樱岛麻衣母亲的脸扭曲了起来,声线变得尖锐而高亢:“只会说些花言巧语来哄骗他人!然后出了事就再也找不到人影!”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选择相信男人的话!”
“你也一样!如此无礼,如此粗暴!”
“肯定也只是胁迫麻衣听从你的意见吧!”
“你这小子,快放开我女儿,否则我就...”
“闭嘴。”平静的声音如同精准击打在毒蛇三寸上的石头,打散了樱岛麻衣母亲渐渐激动的情绪。
彻骨的寒意不知从何而起,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
樱岛麻衣抖了下,抓住羽生信长的衣角轻轻地拉扯了下,想说些什么直接被少年挥手打断:
“我没有兴趣听取你的情史,被渣男哄骗归根结底是你遇人不淑,且天真至极。”
“在你签下借金契约的那一刻,就已经出局了。”
通过原著中的一些线索,可以推断出樱岛麻衣的母亲很年轻就怀上了她,而后仅仅相隔一年,丰浜和香就出生了。
由此可见,樱岛麻衣的父亲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抛妻弃女投向富家女的怀抱,只留下艰难求生的母女俩相依为命。
但这并不代表樱岛麻衣的母亲就完全无辜,年轻时被渣男骗可以归咎为不懂事,可是女儿出道成为童星了,还再次上了渣男的当,签下借金契约,足以证明她没脑子。
于情于理,这样的女人都没有资格当一名母亲。
所以,羽生信长根本就不会跟她客气:
“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就早点把脑子里那些消极的东西洗干净,用后半生来赎罪。”
“否则,我就把你的头摁在马桶里,好好让你醒醒脑。”
樱岛麻衣的母亲被那股寒意所摄,不自觉地倒退了几下,丝毫不怀疑少年所说的话会成为现实,强自镇定道:“这、这些跟你无关!”
她转头望向樱岛麻衣,用命令的口吻喝道:“麻衣!还不快到我这里来!”
樱岛麻衣的脸色很难看,紧紧抓住手臂,声音低沉而悲伤:“放开我吧,信长君...”
这是自己家里的事情,给少年添的麻烦够多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对方惹上什么官司。
挣脱了两下,发现手臂还牢牢掌握在少年手中,根本没有要放自己离开的意思,她不禁抬起头,望向那张清秀的侧脸。
“放开?”羽生信长挑眉,语气还是那么平静,犹如吞没了涟漪的湖面:“你现在是我这边的人,自然要听我的话。”
话音刚落,樱岛麻衣感到身体天旋地转,惊呼一声就发现自己被少年扛在了肩膀上,急声道:
“你、你想做什么!”
“闭嘴,听我的,”羽生信长的话中有不容置疑的强势,他冷冷地瞥了眼樱岛麻衣的母亲,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你的女儿,现在我带走了。”
“我会让她出道,重新站在梦寐以求的舞台之上。”
“而你,若是还残存一丁点愧疚,就来东城株式会社吧,”
“为你女儿的愿望奉献最后一丝价值。”
说罢,他不再停留,大步走进黑暗之中,张狂而无所畏惧。
“你!你!”樱岛麻衣的母亲急促地喘着气,可是身体却不敢有任何动作,汗水浸透了衣衫,在背后画出恐惧的渍痕...
少年的背影在视线中渐渐远去,直至再也看不见,她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嘶声呢喃:
“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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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晚上十一点整,
樱岛麻衣身穿宽大的男性衬衫,发梢上残留着些许水汽,用手撑在羽生信长房间的书桌上,宝石般的眸子空洞无神,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一片漆黑,怔怔出神。
房门被挤开了一条小缝,黄色的狗头鬼鬼祟祟地从后面探出,而后猛地缩了回去,冲到了楼下厨房中,对着正在煮茶的羽生信长道:
“汪!”
“还是信长你厉害,每次都能从外面带女孩子回来呢!”
“教教我呀!我也想和附近的小母狗们打好关系!”
你那是想打好关系吗?
你分明就是馋那些狗的身子,你下贱。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订正狗子的说法:“是带她回来暂住,别说得好像我要金屋藏娇一样。”
就算是他想藏也不行了,楼上总共四间房,霞之丘,雪之下,真白还有自己。
要是再带租客回来,那自己只能睡客厅了。
还是找机会问问雪之下或是学姐那边能不能解决樱岛麻衣的住宿问题吧。
“真羡慕你呀。”萨布雷围绕着羽生信长的脚边打转,似乎想蹭一点后宫之气。
呜——
开水壶响了,羽生信长随手关掉火,从橱柜里翻找茶具:“这个家里阴盛阳衰,有什么好羡慕的。”
萨布雷歪着脑袋,思索了下这个并不深奥的问题,提议道:
“那你让她们每人生个儿子,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你说的还真tm有道理啊!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一脚踢开屑狗子,熟练地冲泡红茶:“滚!”
“现在就去给我保养武器,要是出了什么毛病,我就拿你祭天。”
“汪!”萨布雷垂下耳朵,没精打采地离开了:“又让我打杂,改天去动保告你...”
羽生信长懒得搭理死狗,端着红茶往楼上自己房间走去,站在门口道:“我进来了。”
说罢他推开门,就看见樱岛麻衣正在发呆,大概在想之前发生的事。
这很正常,跟母亲间的矛盾还得她自己去调节,自己能做的也仅仅适当地出手罢了。
“家里只有红茶,凑活喝吧。”
最近都在忙,没什么时间逛超商,家里连肥仔快乐水都没了。
“谢谢...”樱岛麻衣回过神来,伸手接过羽生信长端来地红茶,抿了一口道:“泡得不行...”
有的喝就不错了,再说三道四就请你喝精粥!
羽生信长坐回自己床上,说道:“今晚你就先睡我的房间吧,我去下面客厅睡。”
“记住,不要做多余的事。”
樱岛麻衣沉默了会儿,褪去丝袜的双腿交叉在一起,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晶莹玉润:
“呐,信长。”
羽生信长用疑惑的眼神反问。
“你把我带回来真的好吗?”樱岛麻衣透过映在窗户上的倒映侧目看着羽生信长:“那些女孩子会介意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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