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在洗澡时她看见浴室里的女性用品,再联合之前在rouge en rouge看到的,以及嗅到的霞之丘诗羽的味道,很快就猜出了那些物品属于谁。
说得好像她们介意又能怎样似的。
我是房东,随时可以赶人的好吗?
羽生信长摆摆手,做出人渣式发言:“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注意到你来了?”
“而且仅限今晚,明天我会想想办法给你安排住处的。”
“哦?刚刚还说我是你的呢,”樱岛麻衣手托香腮,双眸暗淡,声音中有种空落落的漂浮感:“这么快就放弃了吗?”
嘛,自己已经习惯了呢...
从小被父亲抛弃,后来被母亲出卖...
也许孤独才是樱岛麻衣这个女人的未来也说不定...
“不要擅自删减我的话,”羽生信长订正少女的说法,但也能明白对方现在的大概感受,说道:“你现在的重心,还是放在出道上吧。”
樱岛麻衣笑了下,可是眼中却看不见开心的意思,将腿收到椅子上,用双手环抱住,像个无助的小孩:“呐,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明明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关系吧?”
“还是说...”
她将身子偏转过来,正对着羽生信长,隐隐露出双腿下面粉红的布料。
羽生信长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给少女套上毛裤:“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路边见到小孩摔倒,过去扶一把不过是顺手的事,”
“既然是举手之劳,就不要刻意去赋予什么意义,”
“无限制地拆分动机,到最后只会剩下虚无。”
樱岛麻衣惊讶地看了眼清秀的少年,开口道:“真看不出来,信长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看不出来的事情多了去了,就像我也看不出来你阅本无数。
羽生信长撇嘴,不置可否地耸肩。
“既然是随手的事...”樱岛麻衣自嘲地笑了笑,低头洒落一片长发的阴影:“那就代表着可以随手丢弃吧?”
她开始怀念被羽生信长毋庸置疑地拉住手的白天,与恋爱情感无关,只是单纯地能感到自己不被丢下。
经历了孤单且担惊受怕的时光,内心逐渐胆怯,可是又卑鄙的渴求被需要、被注目、被关心、被抓住...
所以,才会有了兔女郎的妆扮。
哪怕那只是对皮囊有自信,也想吸引着谁来带领自己脱离。
可是,这样是不行的吧...
廉价的行为终将以廉价结束,
而后便是堕入深渊的无助哀嚎。
羽生信长有点头疼,他不喜欢这种细腻敏感的青春式剧情,有什么是不能直接解决的呢?
非要搞得这么纠结,像个苦大仇深的电视剧女主角,这样又有什么好处?
要他说,就是这个社会上黄毛太少了,否则一个个的都给你调教到恶堕!
他站起身来,像拎小鸡一样把樱岛麻衣丢到床上,对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我叫你在这自怨自艾!”
“我叫你在这演苦情剧!”
“我羽生信长不仅仅是纯爱战神,还是琼瑶克星!”
“听,明,白,了,吗!”
一巴掌接一巴掌,樱岛麻衣起初还挣扎,后来干脆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任由羽生信长施暴,肩头一耸一耸的,好像在悄悄哭泣...
这就哭了?
羽生信长撇嘴,把樱岛麻衣从B面翻到A面,然后无语了...
只见樱岛麻衣强忍住笑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从眼角渗出来了:“扑哧...”
“信长还真是天真,只用演的就能让你当真。”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躺在有些生硬的床上,好一会儿后才调整好情绪,看似正常地轻声道:“我已经想通了呢...”
“想通?”
“我看你是准备跳楼的那种想通吧?”
羽生信长甩了甩手,竟然感到一丝挫败感,怎么最近好像谁都不怕自己的巴掌了?
看来要想个新招式了...
他想了想,说道:“你演得不错,但哪部分是假,哪部分是真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真的?”樱岛麻衣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玻璃天窗一片透明,隐隐能够看见云层后闪烁的星:“那这样呢...?”
她伸手到领口,拨开了第一颗纽扣...
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滑腻如绸缎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少许鸡皮疙瘩浮现在表层,现在只需要随手一掀,就能看见少女绝美的身段。
“忘了我说过的话?”羽生信长面无表情,眼眸中只有平静:“色诱,是没有用的。”
“是交易...”樱岛麻衣张开了双手,毫无保留的向少年放松警惕:“呐,信长,”
“来做交易吧...”
“就像在母亲面前那样,夺取我本身吧...”
“想得美。”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和大龄剩女教师医荒苣玫胶芏嗲,还不用付出贞操。
这边倒好,空手套白狼!
他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少女的身体,向门外走去,意味深长地说道:
“交易早就开始了,”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啪嗒...
房门被轻轻带上,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假象。
樱岛麻衣坐起身,用被子裹住身体,失魂落魄地呢喃着:
“果然...”
“我终归要被丢下么...”
第191章 异常的温度
一夜未眠,
从印象空间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六点出头,晨曦的柔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落进来,羽生信长伸了个懒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满是疲惫之色。
萨布雷经过高强度的运动,此时也显得无精打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东倒西歪道:“这个殿堂好麻烦啊...”
“一边被干一边射击,害得我都浪费好多子弹,还捡不了钱...”
比企谷八幡的心灵殿堂着实有些另类,前面是迷宫加高难题,后面就是水上闯关运动了,战斗方面反而不是那么激烈,让羽生信长有种进了游乐园的错觉...
不过该攻略还得攻略,顶多在找到那个死鱼眼的时候多打几拳,虽然到现在连对方面都没见过就是了。
“你先去休息吧,别到时候伤势恶化了,我这边也不好跟由比滨结衣交代。”
他嘱咐一句狗子,走到旁边的厨房里久违地准备早餐,家里现在来了客人,基本的礼仪还是要遵守的。
“那我先去睡啦...”萨布雷的狗头起起落落,看样子确实困到了极点。
“对了,”羽生信长将食材摆放在案台上,熟练地开火准备,提醒道:“记住,昨晚上你什么都不知道。”
樱岛麻衣的存在还是能保密就保密为好,不然谁知道霞老肥会做出什么惊人举动。
“嗨~”狗子有气无力地回应一声,往楼上走去,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人类就是麻烦...”
“还是我们狗狗好,播完种后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自己的就是大家的...”
改天把你丫送进种犬养殖基地,让大型犬把你玩成啊嘿颜!
羽生信长懒得吐槽,轻车熟路地在厨房中忙碌起来,准备好五份早餐,在霞之丘诗羽她们起床之前端起其中一份送到房门口,发了封邮件进去。
别问为什么不敲门,左右隔壁都是精得跟猴一样的人物,保密工作要做到最好。
没一会儿,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而后房门打开条小缝,一把抓过早餐,什么都没说就再次把门关上了。
羽生信长无言,他怎么觉得现在有种包养尼特族JK的感觉...
他摇摇头,刚下楼就正好碰见雪之下雪乃开门回家,一脸仙气的样子,看样子离渡劫不太远了。
“早餐我做好了,你自己拿来吃吧。”
羽生信长不问也能知道雪之下彻夜未归的原因,东城会的少主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雪之下雪乃愣了下,露出淡淡的笑容,颌首道:“谢谢...”
她径直走到餐桌前,拈起麻烦的和服下摆坐下,抿了口牛奶挑眉道:“对了,昨晚上有个女人连夜找到公司里,说是樱岛麻衣的母亲,羽生君你知道什么么?”
速度够快的,看来还没有彻底泯灭人性...
羽生信长坐到主位上,开始进食:“是我让她过去的,毕竟樱岛麻衣还未成年,需要监护人的存在才能更好签约。”
“怎么?她给你们添了什么麻烦?”
“那倒没有,”雪之下雪乃摇头,慢条斯理地分割培根:“虽然可以看出来是很强势的人,不过总的来说算不上麻烦。”
“还有,”这次不等羽生信长发问,她主动汇报更多讯息:“四代目的情况彻底稳定下来了,只是还需要悉心调理很长时间才能出院,根据柄本医生的意见来看...”
她迟疑了下,眼眸小心翼翼地移向羽生信长。
“残疾?”羽生信长挑眉问道。
“没那么严重,”雪之下雪乃轻蹙蛾眉,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但像以前那样在前线冲锋大概是办不到了。”
羽生信长松了口气,这对桐生一马来说也算是好事,绝了他那动不动就喜欢打架的心思。
起码原剧情里,他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在打打杀杀,这才是真正的不正常,正好趁此转型的机会退居幕后,省得哪天被不知道从哪来的年轻人捅了。
“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件事,可以透露给大哥听听。”
“就此彻底洗白吧。”
“你是指...”雪之下雪乃的目光对上羽生信长,在得到后者肯定后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劝说四代目的。”
极道人员从政也不是没有先例,起码羽生信长前世就知道有人这么做,虽然想往上发展是没什么可能了,但总归是个正当职业。
不过想一想桐生一马穿西装打领带,在车站口演讲拉票的情形就有点好笑...
“羽生君...”雪之下雪乃放下刀叉,抿了抿樱色的唇瓣斟酌道:“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
她是个聪明人,自然能看出羽生信长最近的举动有些反常,倒不是不相信对方,而是想动用自己手上的力量为其助力。
“别想太多,”羽生信长给了雪之下一个安心的眼神,他确实有自己的计划,但目前并不成熟,也没有外人可以插手的余地:“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跟你开口的。”
雪之下雪乃听罢也不多问,只是将这件事默默记在心中,羽生信长想做什么但凭他去做,自己要做的就是给予最大限度的支持。
若非是对方极力反对,否则她都想进心灵殿堂最前线战斗了。
正说话间,霞之丘诗羽打着哈欠,带领睡眼朦胧的椎名真白下楼了,一见到客厅里的状况,双眼立即眯细成一条缝,鼻子更是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啊啦?”
“信长君今天竟然早起做早餐了呢,”
“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良心发现了吗?”
“事先声明,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应付的女人呢。”
说得好像你做过几次早餐似的,也就是从雪之下搬进来之后,这个家里才开始有了常规的早餐好吗?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专心对付早餐,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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