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但她不算失望,因为沉默就是犹豫的表现,或许现在还不行,将来某天自己肯定更进一步...
“晚安...”
她躺下了,带着些许遗憾进入梦乡。
羽生信长怀抱着枕头,淡淡的女性体香刺入鼻腔,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隐隐让玻璃上浮上一层薄薄的水汽:
“晚安...”
窗外,树木的枝桠摇晃着,落下最后一片叶子,
冬天来临了...
猝死第二更...
最近有个活动,具体我也弄不清楚,反正就是爆更之类的,大家都爆更,我虽然不懂活动具体规则,但趁着这个机会也多更点,大家看着给点票票就好,
我是兼职写手,一天像大佬那样三万估计是做不到了,尽量提高到一万二左右吧...
还请大家见谅,在这里拜谢了
第195章 风雨欲来
清晨,第一缕光照射进房间,
羽生信长睁开了眼,转瞬之间便从朦胧完全清醒,他打开手机,天气预报上说强冷气流接近了千叶。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下雪也无所谓吧...?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舒展蜷缩了一夜的筋骨,噼噼啪啪如同炒豆的声音接连从身体里爆响,惊醒了睡梦中的美人教师。
“怎么起得这么早...”
平冢静打了个哈欠,呼出的气中满是倦怠,脑后还有一两处翘起的头发,有点像被折腾了一夜的新婚妻子。
羽生信长整理衣服上的褶皱,侧耳倾听房门外的动静,确定平冢静的父母没等在外面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早点走人,就少点破绽,”
“正好趁着你爸妈没醒过来这会儿离开,到时候你就跟他们说我有事先出去了。”
也不知道美人教师有没有听进去,她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柔软的羽绒被从身上滑落,睡衣的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雪白。
“那我送送你吧...”
“现在时间还早,估计你也不好叫车...你看什么!”
话说到一半,猛地拉紧领口的衣服,终归是女人,敏感的直觉让她觉察到了某人毫不掩饰的视线。
伸手一摸身后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她这才想起昨晚上已经把枕头丢过去了,不禁面带红晕咬牙道:“色小鬼...”
这怎么能叫色呢?
明明是你自己的疏忽,我只不过是被动的去看,
你吃亏?我还吃亏呢!
羽生信长收回吃豆腐吃了个爽的眼睛,装作无事发生过,摆摆手道:“不用了,你一起出去会引起太大的动静,到时候让你爸妈发现了,我就不好离开了。”
“你怎么...”平冢静正想说房门被母亲从外面锁起来了,没有办法出去,就看见羽生信长从额前拔下根发丝,在门锁前鼓捣了两下便打开了保险,不禁有些瞠目结舌。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手段了,可还是会感到惊奇。
话说回来,一般人有这样的本事吗?
就算会也用不到吧?
羽生信长对着美人教师一昂首,拽拽地走了出去,在经过客房的时候,他听见里面的呼吸声很均匀,想来平冢静的父母大概还在熟睡之中,思索了下来到厨房之中。
其实他不想太多事的,不过两位长辈对自己的态度确实很不错,而且美人教师给的钱也太多,总觉得就这么走了,良心上会受到谴责。
毕竟二十万,这笔钱拿出去都能找两三个JK多人运动了。
开火、煎蛋,热牛奶...
一系列步骤羽生信长信手拈来,虽然比不上雪之下那么熟练,但普普通通的家常味道他还是有自信的。
顺带一提,美人教师的冰箱真的是一言难尽...
除了啤酒就是咖啡,不然还有鱿鱼干...
典型的中年社畜大叔标配,还是找不到老婆的那种。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平冢静耳中突然捕捉到客厅里传来的动静,心中一动便起身蹑手蹑脚地循声过去,看见少年忙碌的背影,她竟有种想模仿电影里一夜欢愉过后的情侣,在厨房里相拥的桥段...
不过可以预见的是,少年一定会给自己来个擒拿,然后骂一句“有病?”
嘛...
下次再多给点的话...
“你在那看什么?”
羽生信长古怪地看了眼靠在墙边发呆的美人教师,手里动作不停,迅速将盘子摆好,盛入烤好的面包、煎蛋,以及培根,脱下围裙道:“既然没事做,就过来帮忙端。”
“我要走人了。”
“啧,态度真差...”平冢静小声嘟囔了句,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端起厨房里的盘子,一股家常的香气钻入鼻腔,她撇了撇嘴道:“其实,你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的。”
羽生信长跟看傻子似的看着美人教师,自己多给点服务,她这个雇主还有意见?
真是感动日本的好人...
“行了,你记得喊伯父伯母起来吃早饭,凉了就没意义了。”
说罢,他随便洗了两下手便准备离开。
“先等等...”平冢静喊住了即将出门离开的少年,跑回了房间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羽生信长耸耸肩,无奈地等在大门口,心中揣摩道:
难道是我表现不错,要多给点?
富婆就是富婆,这么豪爽的,干脆假戏真做,直接入赘了吧,少奋斗五十年!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美人教师回来了,手里拿着白色的塑料袋:“喏,这是之前给你买的,”
“虽然我知道大概对你没有用,但...”
她不由分说,直接把袋子塞进羽生信长手里,有些孩子气式的别扭:“反正你拿着就是了。”
“就这样,再见!”
啪嗒!
大门被轻轻带上,平冢静背靠在门上,轻声呢喃:“嘛,这样之前的事就不算你违信了...”
而羽生信长在风中凌乱,他刚刚看过袋子里了,是退烧药之类的东西,想来是上次自己放了美人教师鸽子的时候,她买给自己的吧?
可是药物什么的,他就算拿了也没用啊...
留着自己吃不好吗?
不对,这话有点怪怪的...
用力摇摇头,他离开了这栋高档公寓,清晨的街道静悄悄的,只偶尔能看见三两位晨练人士,冷风嗖嗖地往脸上吹。
羽生信长思索了会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肥仔的电话:
“材木座,上次的作战服...”
...
...
老人的睡眠时间很短,不一会儿后平冢夫妇就相继醒过来,穿戴整齐后来到了客厅之中,看见自己女儿手托着腮,一个人坐在餐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平冢静的母亲走到女儿身边,一只手围成圈,一只手用食指在圈里进进出出:“昨晚没有这个...?”
平冢静差点没当场暴毙,她早就知道老一辈人年纪大了,说荤段子没个节制,可是想不到自己母亲竟然这么直白,没好气地叫道:
“妈!”
“他昨天身体不舒服,难道你不知道吗?”
“身体不舒服又怎么了,”平冢静的母亲奇怪地看着女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想当年你爸高烧三十九度,我们也...”
“咳咳咳!”平冢静的父亲老练一红,用力咳嗽几声打断了妻子的自爆,他打量了下餐桌上的食物问道:“这些都是信长做的?”
“他人呢?”
平冢静点了点头,端起牛奶小口小口地嘬饮着:“他今天有事,很早就出去了。”
平冢静的父亲不疑有他,坐到椅子上沉吟了下问道:“实话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昨晚上我就觉得奇怪,你的情绪不太对,以前你闹别扭的时候就是那样子,我看得出来。”
所谓为人父母者,就是只要儿女出现了些许变化,便立刻能察觉到不对的人物。
平冢静愣了下,低下头用叉子切割煎蛋,微笑道:“爸,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了呢...”
药确实交到了那个小子手上,那么那天的不告而别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
也许,是时候更诚实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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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殿堂,
直穿过狭窄短促的起跳点,而后猛地跃向高空,黑衣的边角翻飞中,一黑一白两把手枪上膛完毕,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在不断转动的滚木上挣扎着不肯落水的阴影恶魔,子弹倾泻而出!
砰砰砰砰砰砰!
在空中旋转三百六十度,羽生信长落在滚木上轻飘飘地用脚尖一点,再度滑向空中,此时恰好钟摆式的巨刃陷阱挥舞过来,他偏了下身体的角度攀登上去,借助巨刃回荡的力将自己甩向水面上的浮毯!
早已等候多时的阴影恶魔从浮毯边缘处一跃而起,汹涌的水花爆散,张牙舞爪地冲着即将降落的黑影伸出了手。
望着下方的敌人,猩红的巨刃从他的背后卸下,狂暴的杀意渐渐凝结,组装刀锋微微颤动着...
就是现在!
羽生信长身体倒弯如满月,强横的力量催动巨刃,整个人化为旋转的死亡风暴滚滚而下!
极重,同时也极轻!
浮毯甚至没有出现一丝丝褶皱,站在其上的阴影恶魔转瞬之间便烟消云散,羽生信长借势如闪电般冲过水面,单脚点在高速旋转的圆盘中心上稳住平衡。
正在圆盘上随着旋转而跑步,不被甩下去的阴影恶魔们再也顾不得闯关之类的念头,歪歪扭扭,滑稽可笑的扑了过来。
羽生信长轻笑了下,口中悄悄呼唤:“埃德蒙!”
猩红的火焰自身体内迸发而出,形成一道绚丽的火环猛地扩散出去,强烈的空气浪潮击飞了所有敌人!
巨大的力量集中在脚上一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跨越长得夸张的距离,风衣下摆猎猎作响,如同捕猎时俯冲的雄鹰,冲向烧红的铁板之上。
高达三米多的玩具熊早已等候多时,不顾烧红铁板正在蚕食自己的身体,闪烁着红光的眼睛中满是疯狂之色,张开黑血弥漫的大口,挥舞拳头砸了过来!
悄无声息,玩具熊甚至动作也没有任何迟滞,在某一刻整只手臂轰然炸开,灰蒙蒙的恶质填充物向四周溅射,连带着它的身体也向后倒去。
短短的刹那之中,羽生信长收回了拳头,长靴燃起了火焰,隔绝了脚下恐怖的温度,犹如闲庭信步般与玩具熊身形交错,双手交叉,十指掰住玩具熊腹部狰狞的裂痕。
撕——拉——
像是布帛被扯烂的声音,顺畅而诡异。
羽生信长的身影已经穿了过去,玩具熊的身体还保持着向后倒下的趋势,陡然分裂成两半,化为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咚,咚,咚...
包裹着火焰的长靴厚实而坚硬的底与烧红的铁板碰撞,发出均匀而坚定的声音,在心灵殿堂中回荡...
...
...
耸入天际的攀岩墙上,黑色的影接连闪烁,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向上攀登,临近顶峰时一个漂亮的倒翻,站立在狂风呼啸的平台之上,伸手握住了插在正中间,随风起舞的红旗。
咯——嚓——
嗡——
类似于机械运作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红旗下方的地面分解开来,缓缓升起一座小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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