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羽生信长心里咯噔一声,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电视的屏幕亮了,声音的电子合成音从中传出:
“答题正确者,方可通过。”
我真是rsndm了...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还没来得及说话萨布雷便从怀中跳了出来:
“好烫!好烫啊!”
“爷要变成热狗啦!”
狗子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在原地跳脚道:“信长,你身上越来越烫啦!”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摊手道:“还不是你自己废物,那么简单的关卡都闯不过去。”
“要不是你碍事,我第一次过来就可以成功了好吗?”
“可是人家腿短嘛...”萨布雷的耳朵耷拉下来,小声为自己辩解,忽地它眼前一亮,发现了旗帜前的小电视好奇道:“这又是什么?”
你腿短没错,可是你有四条腿啊!
羽生信长懒得吐槽狗子,毕竟是吉祥物,不要对它有太高的期望,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又跟上次一样,答题的。”
“我来我来!”萨布雷举起狗爪表情兴奋道:“上次只是恰巧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而已!这次一定行!”
那你的知识盲区还真是大...
羽生信长耸肩表示无所谓,反正他俩谁答题都一样,只希望这次别再来些高数题了,往文科上多偏斜点自己也能更有把握。
萨布雷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对着电视道:“给爷出题吧!”
小电视的屏幕闪烁了下,一行文字出现在其中:
野史中,明智光秀发动本能寺之变前说了什么?
“敌在国会山!”萨布雷抢答!
“答错,从头再来。”
咻!
恍惚一瞬,羽生信长被传送回起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狗子...
“都tm本能寺了,国会山是什么鬼!?”
“送分题就这么被你玩过去了???”
萨布雷讪笑两声,抱住自己的狗头:“可是我听你这么说过嘛...”
早知道就不该跟这条狗说前世的梗啊...
羽生信长无言仰天,恨不得当场掐死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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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照射在海面上,冷风拂起层层浪花拍打着港口的岸堤,
比企谷八幡双手插在口袋,眼眸似闭未闭,静待已经能看到的船影靠岸。
裁剪得体的西服微微被风掀起,他却仿若未觉,眉凝结成刀,不知在想些什么。
平头的D太从他身后不远处小跑而来,手里拿着两罐MAX咖啡,被海风一吹缩了下脖颈,扣紧领口道:“比企谷先生,你要的咖啡。”
“嗯,谢了。”比企谷八幡回过神来,伸手接过咖啡打开,灌了一大口,暖暖的液体顺着喉头一路往下,让身体里升起温暖的感觉,他露出了些许惬意的表情。
平头的D太也喝了口,眉头紧皱砸了咂嘴,他不太喜欢这种太甜的咖啡,毕竟这世上有太多足够甜的东西了,偶尔的苦涩正是调和的最好伴侣:
“比企谷先生,我加入公司的时间还不久,真的可以来这么重要的场合吗?”
今天忽然被顶头上司带到码头,在他的认知中只有公司最信任的员工才能来做这个任务,虽然并不清楚要来这里做的事具体是什么,但看比企谷重视的程度就大概能猜到点了。
“重要的场合?”比企谷八幡的眼眸慵懒地转动了下,瞥向自己新进的员工,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你怎么知道重要?”
“呃...可是...”平头的D太挠了挠脑袋,目光越过比企谷八幡,瞄了下不远处坐在船柱上的高大男人,仅仅只是用眼睛看身体都会不自觉地颤抖。
范马勇次郎,
这是他从老资格同事那里打听到的名字,想更进一步套取更多信息时,无论是谁都会摇头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就好像那个男人是吃人恶鬼一般。
同样的,比企谷八幡并不能直接驱使他,只有在涉及到重大事项时,才能用平等的口吻去与他商量。
“别这么紧张,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比企谷八幡将目光收回,拨开额前的凌乱发丝,意味深长道:“这是最后了。”
“最后?”平头的D太不解,追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比企谷八幡今天好像有了点谈兴,没有干脆沉默下去而是指了指天空道:“主人的任务罢了。”
主人...?
平头的D太心中一动,他是第一次听见比企谷八幡说起顶头上司的信息,于是装作无意地问道:“主人...是什么样的人?”
比企谷八幡顿了下,表情变得很奇怪,有隐忍的愤怒,有彻骨的恨意,更有委曲求全的无奈,但在这之上则是完整包裹住真实的臣服:
“不知道。”
“不知道?”平头的D太瞪大了眼睛,还有人不知道自己老板是谁的?
那一天到晚这么忙,又是为了什么???
“嗯,”比企谷八幡认真地点了点头,平静的阐述着难以置信的真实:“不知道。”
“不过...”
他话锋一转,望向无垠的天空,汹涌的积雨云带着自然地伟力从远方汹涌而来:
“真的敌不过啊...”
第一更
第196章 战前暗流
呜——
呜——
连续两声汽笛长音在海面上回荡,比企谷八幡随手丢掉空罐,神情中的惫怠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锐利逼人的光:
“来了!”
随着这一声低沉的呼喝,坐在船柱上的范马勇次郎站起身来,高达两米左右的躯体迎着太阳洒下令人窒息的影子,恍若蛰伏的巨型爬行动物苏醒,来自荒莽的野性气息笼罩了一切,使在场的灵长类回忆起镌刻在基因深处的原始恐惧:
“这是最后一次了,”
“小子,你答应过我的事不要忘记。”
“勇次郎先生,比企谷家的人绝不食言,”比企谷八幡抬头仰望着范马勇次郎的脸,虽然体型上存在着绝对差距,但他在气势上丝毫不弱,深深鞠了一躬:
“一直以来,都麻烦您了。”
范马勇次郎墨镜后的眼淡淡的瞥了比企谷一下,毫不掩饰嫌恶的表情:“你跟你那令人讨厌的父亲真像。”
“我早该把你们全部捏死。”
言及此处,他伸出了宽大的手掌,仿若遮天蔽日般盖了过去。
要杀人了!?
平头的D太心脏在此刻停摆,瞪大了眼睛,全身颤抖着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他想要喊出声,让比企谷八幡快跑,可是无形的威慑力不只是让身体僵硬,连嘴巴也没有办法活动了。
啪...
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几乎要将上衣袖口撑破的粗壮手臂按抚在比企谷八幡的头顶,发出的力道却于其表现出来的强力截然相反。
咧开的大嘴中异常发达的犬齿展露出来,范马勇次郎展现出了如同恶鬼般的笑容,意有所指道:“准备好了吗,小子。”
“同样的话送还给你,勇次郎先生,”比企谷八幡重新变回慵懒的面貌,用说不上恭敬的语气说道:“请吧,拿走这最后一批国外资金。”
他举起手,打了个响指。
就在一旁的平头D太见无事发生感到疑惑时,忽地发现一道阴影自头顶上笼罩而下,他缓缓抬起头,瞳孔猛地收缩!
巨大的机械臂不知在何时已经吊起了靠港船舶上的集装箱,将其移动到他们的头顶,丢了下来!
阴影急剧变大,好像有呼啸的声音耳边爆响,被碾压成血肉残渣的未来已经可以预见!
“快——”
平头的D太神色大变,强烈的求生意志促使身体做出往外飞扑的动作,他大喊着,眼角余光瞥见的场景中,比企谷八幡与那个男人还停留在原地,平淡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灭顶之灾的来临!
“跑——”
范马勇次郎抬起左手至面庞,曲起中指轻轻一弹,墨镜如导弹般直冲天际,露出了隐藏在其后,聚集了无匹霸道的锐利目光!
猛兽复苏了...
右手高高举起,涂抹发蜡服服帖帖的血红长发根根崩起,
他在笑...
在嘲笑蔑视世间所有生灵!
“啊——!!!”
最后一个字喊出,平头的D太重重摔在地上,视网膜中倒映出永生难忘的场景!
砰!!!
一摞十个近四十英尺的巨大集装箱重重砸落,裹挟着的巨大声势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只见范马勇次郎狞笑着一拳挥出,全身筋肉极度扩张,刹那间好像高大了数倍,竟以肉身生生逼停了不亚于炮弹的钢铁巨块!
上面的集装箱完好无损,而最底下的在力的冲击下,陡然弯折,在焊接处裂开无数细小的裂口,爆散出数以千计的纸片...
哗啦啦...
几张纸片随风吹到愣住的平头D太脸上,他随手取下呆呆地低头看去,一个头戴冠冕的女人头像跃然纸上:
“一百...英镑?”
似是发问,但无人回答,他讷讷的看向另外两人。
比企谷八幡一脸困扰的表情看着范马勇次郎,连声抱怨着:“勇次郎先生,麻烦你温柔点好吗?”
“后续的处理会很麻烦的。”
“哼。”范马勇次郎发出不屑的鼻音,举重若轻地托着十个集装箱转身往码头某处走去。
比企谷八幡一副“饶了我吧”的头疼模样,拿起手机和某人吩咐了几句,转头望向还坐在地上的平头D太:“走吧,还坐在地上做什么?”
“诶...啊!”平头的D太如梦方醒,连忙起身跑到比企谷八幡身边,强忍住震撼之情,把手里的一百英镑递过去:“比企谷先生,英镑不是只有五十面额的吗?怎么会...”
“一百的也有哦,”比企谷八幡随手将钱丢在地上,反正后续会有人过来收拾,他倒不太在意:“不过仅限于银行间结算而已。”
“那为什么...”平头的D太更加好奇了,既然只限于银行结算,那弄进日本国内岂不是麻烦中的麻烦?
比企谷八幡不置可否,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这不就是我们的工作吗?”
工作...?
平头的D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念转寰间,一个大胆的猜测从脑中悄悄升起:
洗钱!
暗金,暗金...
顾名思义,不正是非正当的资金吗?
他一直以为暗金公司存在的意义就是吸取本国底层民众的金钱,借此供养不为人知的庞大组织,可现在亲眼见到的分明是为海外走私进来的巨量资金洗白而已!
暗金公司的业务绝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仅限于金融业,还包括许许多多他不知道的东西,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每年的利润是个夸张的数字。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不止一次地走私如此庞大的外来资金徒增风险?
刚刚那么十个集装箱,装下几百亿应该不是问题,且不只是这么一次,而是不知道多少次了,那么总计起来的数字...
平头的D太不敢想,也想不出来,他根本弄不明白暗金公司这么疯狂的原因,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国家被抽走这么多货币却没有出声。
是有想要做的事?
可是这么恐怖的资金量足以凭空造出个巨型财阀了,又要用到什么地方去?
统治日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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