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说什么不想不思念的话,那都是骗人的,对于他来说,日本是完全陌生的国度,即便生活了这么多年,依旧浮萍无根。
真庆幸能遇见这样的女孩,愿意从细枝末节开始认同他,这就好像完全被接纳,无法言说的温热情感。
“那...”雪之下雪乃的眸子转向小心翼翼,那深处的惶恐依旧存在,她从羽生信长的肩膀上抬起头,对上视线寻求想要的答案:
“你会不会忘记我?”
少女的手指不安地在裙摆上揉捏着,羽生信长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早在之前雪之下阳乃就已经跟自己提起过了。
“想要去天朝留学么?”
雪之下雪乃的眸低垂下去,沉默了会儿,轻轻点头。
羽生信长捧起她的脸,使那双明晰的眸无处躲藏:“会忘记你,会不再喜欢你,”
“会把你抛诸脑后,会当你从没存在过。”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眼睛便盈满了水光,微微颤抖着,泫然欲泣。
即便她清楚这肯定是谎话,但听见的时候亦会失落,乃至傻傻地当真。
羽生信长无奈地叹息一声,吻了上去。
冰冰凉凉的触感,之后便是惊人的火热与柔软。
滑腻的唇,躲闪的舌,甜甜的味道,他能看见少女那挂着水珠的长长睫毛。
彼此的呼吸交错,那一点点的火热吹息如同在燃烧,心脏起搏的速度在加快,强烈的眩晕直抵大脑。
良久,唇分。
雪之下雪乃略有些急促的喘息着,眼眸还未从迷离中脱出,直勾勾地仰视这边,一朵朵娇艳的红在清丽的小脸上绽放。
羽生信长收敛了玩闹的心思,很认真很认真:
“我不会束缚你,因为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想要去实现,”
“就好像你无条件支持我一样,我也会无条件支持你。”
“想要去留学,就去吧。”
“一年,两年,五年,还是十年都没有区别。”
他站起身,背对着河对岸那璀璨的灯火张开双手,一如那个夜晚,慷慨激昂:
“你不是立志要改变这个国家么?”
“你不是要进入内阁,彻底粉碎这个封建扭曲的社会么?”
“你不是要代表那些被压迫的人,奋起反抗么?”
羽生信长凝视着月光下的少女,是那么洁白耀眼,就像她的名字,那是雪下面的雪,无与伦比的纯粹:
“这也是我正在做的事,”
“我们正走在同一条路上,没有分歧,不曾离别,”
“记住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
“那很美,和你很配。”
雪之下雪乃无神地张了张嘴,耳朵里充斥着嗡嗡地声音,一时间竟无法发出任何音节。
她缓缓低下头,肩膀在抖动,似乎在哭泣。
直到头再抬起的那一刻,才明白那是发自心底的笑,开朗无邪,天真烂漫。
就连她身侧摇曳的彼岸花也相形失色,黯然无光。
一切的阴霾就此扫空,压在心底的重担也消失不见,她的眼角往外溢出点点晶莹,在夜色中悄然闪耀。
她站起身,猛地扑进羽生信长的怀抱紧紧拥住,额头抵在那并不宽阔却令人无比安心的胸膛,轻轻呓语:
“狡猾...”
手指捏住少年的衣衫,像是要把自己嵌入进去:
“爱骗人...”
她在笑,亦在哭,沉迷在那近在咫尺的心跳当中:
“说出这样的话...”
“我又怎么脱离你呢...”
羽生信长抬起下巴,像是在沉思,不确定地说道:
“要不然...”
“就别离开了吧?”
“不!”雪之下雪乃将脸埋进胸膛中,大声呐喊的同时,亦在宣告自己的归属:
“我要去!”
“在变得更完美的那天,我会回来让你看看,”
“你的眼光永远不会错!”
能这么说,说明那一直盘桓在少女心头的纠结不再是问题了。
羽生信长笑了笑,抬头望向天际的明月,伸手拥住少女娇小的身躯:
“那么,”
“先订完婚吧,”
“防止你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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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病房,白色的床单,窗外透进和煦而朦胧的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睁开惺忪的睡眼,视线中能看见的只有垂下来的黑色长发。
像是被谁搂抱着,耳边能捕捉到虚弱的心跳,四肢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
【信长乖...】
【快点睡觉哦...】
艰难地抬眼往上,只能隐约捕捉到那熟悉的半脸轮廓...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温婉的女声呢喃,哼唱柔和的安眠曲,
渐渐地,眼皮越来越重,半梦半醒间,迷离的眸所看见的是一张模糊不清的女人的脸,除此之外什么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
那隐约的形象,深深镌刻进脑海深处,成为记忆的一部分,无可分割...
失去意识前看见的最后的一个画面,还是垂下来的黑发,柔顺光滑,轻轻搔动着脸颊...
...
...
羽生信长忽地睁开眼,对上的是四宫辉夜那双鲜红的眼眸。
昏暗的房间中,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挠得他脸上发痒。
两人脸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指,只需要微微抬头就可以达成完美的吻。
香甜的少女吹息拍打在脸上,伴随着辉夜姬脸上的热度增加,愈发火热...
“逆强X?”
四宫辉夜摇了摇头。
“偷摸身体?”
四宫辉夜犹豫了下,摇了摇头。
“那就是想趁我睡着,偷偷啵嘴了。”
“我没有!”四宫辉夜连忙争辩,为自己的清白正名。
羽生信长冷笑一声,指了指辉夜姬双手抓住的地方,那正好是自己的胸膛部位。
他又指了指辉夜姬双脚跨坐的地方,那正好是自己的下身...
“有个名词,叫做婚内强X,你知道要叛几年吗?”
“谁、谁要强...你了...”四宫辉夜轻咬下唇,别过脸去,即使被抓了现行,她依旧不肯认账:“只是你在说梦话...”
“我想听听你在说什么...”
“这种事你还是跟警察去解释吧,”羽生信长双手掐住辉夜姬的小蛮腰,像是捏小鸡仔一样从自己身上提起来,丢到一边去:
“你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总想着占我便宜,”
“就不能忍到结婚后吗?”
“你是哪来的发情的猴子吗?”
“唔...”四宫辉夜揉着摔到的小臀部,对羽生信长的话完全不能理解,歪着脑袋问道:
“什么忍到结婚后?”
“什么发情的猴子?”
“你说得都是些什么?”
行吧...
跟这种性白痴一样的女人玩颜色梗,对希望她能接上的这样的自己感到天真...
羽生信长坐起身来,拿起床头上的手机打开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才夜里四点多一点,挑眉道:
“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
“我理解你这种初次尝试过接吻的,就一直忘不掉的心态,”
“可是也不至于大晚上不睡觉来夜袭。”
“都说了不是这样!”四宫辉夜抓起枕头就丢了过来,气恼道:“你一直在说梦话说个不停!”
“我再强调一遍!我只是想听听你在说什么!”
羽生信长随手接下枕头,垫在自己的腰后,让坐姿更加舒服些:“所以,听到一半看见我在熟睡,就动了淫念,”
“逐渐控制不住自己,准备趁我熟睡的时候再试试接吻的滋味?”
没想到的是,这个随口胡诌的污蔑竟然令四宫辉夜微微闪躲开了视线:
“没有...”
“我没想那么做...”
没想那么做,可以理解为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很诚实。
羽生信长的嘴角抽搐了下,他知道辉夜姬是个涩涩的女孩子,是那种接过一次吻就念念不忘,想要尝试更多花样的小母猴...
可是完全没有必要连觉都不睡了吧!?
要知道现在的自己可不比以前,要是真没忍住,那可就要上演男默女泪了...
无奈叹息一声,他准备给这位生理保健知识为零的少女来好好科普一番:
“记住,以后不能坐到男人的身上去,知道了吗?”
“你是在暗示我的体重么?”四宫辉夜显然理解有了偏差,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不,”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我是在说这是很危险的行为。”
听到这样的话,四宫辉夜的小屁股怪异地扭动了下,歪着脑袋疑惑道:
“说起危险...”
“我刚刚好像感觉到你下面有什么东西...硬硬的...长长的?”
“那是什么?”
我TM!
羽生信长无言望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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