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等到忙完的时候,我会再通知你的。”
走上楼梯,女仆小姐的身影消失在了背后,他三步并两步便来到了二楼,瞥了眼熟悉的招牌,一把推开了大门。
“呀~天使瞬瞬!人家好爱你哦~~”
“来嘛,给大哥哥我倒杯酒~~”
极尽妖娆的孽障嘟着嘴巴,扭着皮裤包裹的臀部,三三两两围拢在吧台之前,对着里面那个有些心不在焉的俊美调酒少年搔首弄姿,让羽生信长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
新男大姐酒吧虽然不能说是严格意义上的G佬酒吧,但为数不少的客人都会和老板娘一样打扮怪异,并肆意调笑身为头牌的海腾瞬。
不过他们基本上都是口头上的肉麻,不会做出出格的行为,羽生信长也就没有阻止海腾瞬继续做下去了。
他对着望过来的老板娘点点头,径直穿过有些狭窄的过道往深处走去,忽地感受到有谁看了过来,转过头去发现是海腾瞬已经看见了自己,正微张着嘴巴,好像要说些什么。
羽生信长挑眉示意了下,打断了海腾瞬的想法,他知道少年多半是为了才虎芽斗吏的事情,但至少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以后自然会有所交代的。
小小的插曲过后,他站在了最里面的门前,左右打量了下,挑了个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迅速闪了进去,而后脸色怪异起来。
只见房间的正中央,四宫辉夜身着干练的武道服正襟危坐,身前摆放着寒光闪烁的S刀,宛如战国时代即将出战的大将,英姿飒爽。
羽生信长的嘴角抽搐了下,走到角落放置的巨大盒子前说道:“怎么今天这么认真?”
“对待战斗,必须全力以赴。”四宫辉夜板着脸回复,实际上内心的想法与此完全无关,她只是觉得自己总是被羽生信长丢下,好不容易有了并肩战斗的机会,当然要尽力表现。
况且,两人已经不少天没进过印象空间里了...
萨布雷下落不明的现在,也就代表着她需要与羽生信长配合,为了不拖对方的后腿,必须使出十二万分的认真态度。
羽生信长耸肩表示不置可否的态度,伸手拎出一人多高的黑色巨剑,举重若轻地舞动几下,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开口:
“认真点也好,”
“毕竟是全新的殿堂...”
“嗯,我当然、”四宫辉夜下意识地准备回复,说到一半愣住了,有些呆萌地望向羽生信长:“你说什么...?”
“新,的,殿,堂。”羽生信长一字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额头微笑道:“啊,忘记跟你说了,不好意思。”
四宫辉夜猛地站起来,看着羽生信长毫无愧意的表情不禁恼怒道:“为什么你又瞒我!”
她根本就不知道新殿堂的线索,只是单纯以为今晚是例行的印象空间之旅而已!
一想到自己完全不了解敌人的线索,就说明羽生信长在之前完全就是背离自己单独行动,简直就像是在说两人的联盟是一触即碎的东西,她怎能不恼火?
“嘘...”羽生信长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而后轻抚少女僵硬的脸颊,完全不在意地笑道:
“我这不是通知你了么?”
“不要误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目标。”
四宫辉夜气呼呼地鼓起脸颊,很想一拳打过去,但看羽生信长的眼神中似乎并不像是说谎,狐疑地询问:
“真的?”
“真的。”羽生信长肯定地点头,实际上他并不能算是说谎,因为的确是经过了昨夜的会面才决定了今日要攻略的行动。
说罢,他不等辉夜姬继续纠缠,抓住对方细嫩的小手来到房间中央的落地镜前:
“准备好,我们这就进去。”
四宫辉夜连忙拿起S刀,有些手忙脚乱,怒视羽生信长的侧脸:“等、等一下!”
“我还没有准备好!”
可惜的是,羽生信长并不准备有所等待,他一手摁在镜面上,不由分说地念出了那个罪恶的名:
“白银...”
“...御行。”
话音落下,异变...并未发生。
熟悉的白色雾气,水汽的覆盖,无形的手,这些全都没有出现。
明亮的镜子反射出羽生信长的脸,他的表情错愕,凝固在了原地...
“这是...怎么回事?”
外公查出癌症晚期,心情有点复杂,早上带父母去看望,暂时先更到这里,等我回来再更。
第408章 真凶?
“白银...”
“...御行?”
羽生信长凝视着手中的化妆镜,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念出了这个姓名,可是能见到的就只有自己的脸,微微皱起的眉头中,潜藏着深深的疑惑。
自昨夜满心以为十拿九稳的殿堂出现了异常之后,他反复尝试了很多很多次,可是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仿佛白银御行根本就不存在殿堂一般...
于此之外,他还尝试过其他人的姓名,例如梓川D太、死去的比企谷八幡、去到另一个世界的安艺伦也,甚至是一色彩羽与叶山隼人,但...
同样没有结果。
这让羽生信长陷入深深的疑惑,难道说白银御行根本就没有扭曲?抑或是像狮童正义那般早已被洗脑?
他尽可能地思索着自己所见到的种种细节,庞大的细节在脑海中反复上演,唯一觉得可疑的地方,就在于自己回去原本世界那晚,在废墟中见到的那面落地镜...
但当时事态并不容许他进行细致的观察,直到此时才惊觉诡异...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差错呢?”
端起咖啡抿了口,靠回到柔软的皮垫上,羽生信长喃喃自语一声,随手丢开了手中的化妆镜,桌子对面的藤原千花险之又险地接住,拍着硕大的胸脯抱怨道:
“呜...”
“羽生同学你好过分!不可以随便乱丢别人的东西哦!”
“你的就是我的,包括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羽生信长斜睨过去,强势的姿态颇有种旧社会地主的感觉。
“咕唔!”藤原千花做出非常受伤的表情,她当然不会忘记这样残酷的事实,可是每次被提及时还是会感到无可奈何:
“呐,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赎回自己?”
带有玩闹性质的契约其中包含了多少冷酷的利益考量,只有身为当事人的两人自己清楚,她是政治家的女儿,当然明白羽生信长可能是要利用自己来达成某些东西。
但是对方迟迟不开口这点,着实让她感到焦躁,所以双休日的今天一大早接到对方的消息,连父亲的阻止都不顾,自己就匆匆来到咖啡厅中赴约了。
羽生信长站起身,捏住藤原千花饱满的腮肉用力拉扯着,像是小学时教训班里欺负人的小肥仔一样:
“你还敢说?”
“之前跟别人密谋要杀掉我的时候,就应该有被我折磨的觉悟了吧?”
“呜...痛痛痛...”藤原千花连声呼喊着,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有种想要加倍欺负她的念头,好不容易挣脱开,她揉着发红的脸颊,语气不自觉地降低了几分:
“我、我可没有想过要杀...你。”
“是,”羽生信长掏出手帕,擦了擦指尖沾染的美少女的口水,讽刺道:“出卖我的行踪,为他们的行动铺垫,”
“你也不需要自己动手,只负责递刀子而已。”
“来,告诉我,身为政治家女儿的你,应该直到从犯要判处怎样的刑罚吧?”
“那个...”藤原千花的眼神游移起来,撅着粉嫩饱满的小嘴,两根食指在下巴前一下下点着,心虚地开口:
“刑、刑不上大夫...”
忽然听见来自家乡的古语,羽生信长却一点也不觉得藤原千花博学,反而想尝试一下把这个偷奸耍滑的少女变成AA CUP...
他的嘴角扯了扯,冷笑道:“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在我这里,死刑起步。”
藤原千花的小脸惨白,捂住小肚子哎呦起来:“我、我肚子痛!申请在死刑执行前保外就医!”
该说不愧是政治家的女儿么...
这一套业务娴熟无比,目的从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躲避应有的惩罚。
可惜的是,羽生信长并非怜香惜玉的人,他冷冷地盯着戏精附体的少女:
“不如怀孕吧?”
“这样无论是在道德还是法律上都能躲避惩罚。”
“你看怎么样?”
藤原千花眨巴眨巴大眼睛,弱弱地低下头,自下而上地以泪汪汪的视线望了过来:“爸爸妈妈不会允许的...”
砰!
羽生信长一拍桌子,吓得少女连忙收敛了插科打诨的心思,正襟危坐起来,他挑眉道:“老实点!”
“在我觉得可以之前,你都别想恢复自由。”
“那怎样才能让你觉得可以嘛...”藤原千花怯怯地小声嘀咕,宛如被渣男PUA后失去了主见的柔弱少女,引得周围客人的目光频频投来此处,不满地瞪着羽生信长。
深知少女真实面目的羽生信长撇撇嘴,根本不在意外人的弱鸡威胁,他就这么盯着藤原千花的脸一直看,看到对方心发慌,坐立不安快要跑掉时,才缓缓开口:
“不准备解释一下,你跟白银御行是怎么认识的么?”
提及正经的话题,藤原千花才有所收敛,她微微翘着嘴唇,思索了会儿:“我的祖父曾经负责官方的网络建设,在关于安全方面的招标时认识了白银御行的父亲,”
“通过这个契机,在一次酒会上认识了白银御行。”
“确切来说,应该是他特意找到的我。”
这个消息与羽生信长之前听到的正好契合,白银圭曾经说过,她的父亲在经历过多次创业失败后,投身进入了网络行业,意外取得了成功,这里面应当与白银御行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后来呢?”
“又是怎么联合在一起对我发起攻势?”
“他告诉我,你是造成一切混乱的罪魁祸首哦,”藤原千花耸耸肩,表情动作频繁活泼,让人摸不透其中的真假:“而父亲与祖父都提起过这一点,有个看不见的势力正在悄悄掌控着整个日本。”
“所以,一来二去,我就加入了呢!”
能把严肃的事情用非常轻松的语气一带而过,还不让人觉得违和的角色,羽生信长只见过藤原千花一人,他可不会看轻这位貌似智障的少女,要知道对方的智商高达一百三,放在哪里都是天才中的天才:
“他说了你就信?”
“你又是怎么确定我就是罪魁祸首?”
“诶~~”藤原千花拉长的音调,盈满笑意的眼眸中闪过洞悉的光芒:“羽生同学难道真的没有自觉么?”
“怎么说?”羽生信长挑眉。
“唔...”藤原千花纤细的手指点在下巴上,微眯着眼睛望向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心之怪盗Avenger,”
“民众口中执行正义的使者...”
“可是每一次都与那个神秘组织千丝万缕呢...”
她粉嫩的舌尖舔舐了下干涸的嘴唇,掰着自己的手指开始数道:“你解决了安艺伦也,让急于报复的才虎芽斗吏将注意力放到ACGN产业,疏于防守,使得才虎财团在英国的国际金融中心被四宫突袭,断掉一臂。”
“你杀死了神宫京平,替那个组织解决了叛徒,夺回了巨量资金,又重创歌舞伎町产业打击赤色仅存的暴力机关——东城会,致使才虎财团的地产业萎靡,令他们捉襟见肘的财力进一步萎靡。”
“你亲手摧毁了天空树,才虎财团的标志性建筑,亦是我祖父力主修建的政绩,让前者的股价暴跌,我祖父请辞,内阁席位空前萎缩。”
“而后狮童正义一家独大,才虎财团走投无路,疯狂暗杀各行各业龙头任务,并发动了秘密的政变,”
“还是你,解决掉了这一切,为四宫家登顶日本的唯一顶点铺平了道路。”
“而你现在的身份,是四宫家的内定继承者...”
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笑意全部消失了,死死盯住羽生信长的面容,好像要从那副斯文清秀的表象下见到某种预料到的邪恶:
“我的祖父曾经教会过我,谁是最后的得利者,谁就是主谋。”
“羽生信长、或许应该叫源信长,”
“这么多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么?”
羽生信长皱了皱眉,拿起咖啡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小口,让不习惯的苦涩感在口腔中化开,刺激因头痛而有些倦怠的精神。
诚然,如果只是听藤原千花梳理出来的脉络,那么自己就是无数事件中最可疑的那一位,放在名侦探柯南的剧场里,就是排除了一切可能性后的唯一真凶。
但是。
他要说但是。
即便所有证据都指向自己,且自己的行为在外人看来都像是在为四宫家族攫取利益,掌控日本。
谁又亲眼见证了他就是主导一切的真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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