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们说了算
这日用过早饭,风逸对绿萼道:“我该离开了。”
绿萼脸色顿时苍白,急道:“我不要你走,我要你在这儿待上一辈子!”
她情急之下,在心中萦了千遍万遍的这两句话脱口而出。话才出口,一张脸蛋儿羞得飞红,泪珠儿又开始滚来滚去。
风逸失笑道:“你别误会,我还没娶你为妻。你让我走,我还不走呢。只是我答应了丐帮,要在长安汇合,人怎能食言而肥呢?”
绿萼一颗心突突乱跳,垂头道:“那我也要和你去!”
风逸摇了摇头,又看向李莫愁:“不光她不能陪我去,你也不能去!”
李莫愁正要发怒,但见风逸将两人的手拉在一起,说道:“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自要有为国御侮之心。
可我去蒙古,为的是下毒,制造瘟疫,一旦操作不当,只怕去者无人幸免。”
他说到这里,双眉一扬道:“我下毒害人若是身死,也是报应,却不能让你们以身犯险。”
李莫愁何尝不知去了蒙古,危险重重,不由胸中酸楚,再看绿萼,也是泪流满面。
风逸伸手拭去绿萼的泪水道:“不过,你们放心,我不容易死的。”
绿萼胡乱擦了脸,忍住泪道:“那你不可以不去吗?”说到这里,眼里又湿了。
风逸摇摇头,向她道:“有些事终究得人去做。我不去,他不去,我们汉人就完了。”
李莫愁气道:“你不是说让我抵御蒙古,为国出力吗?”
风逸叹了口气:“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我只拿你当盟友,让你掺杂其中,我没考虑你的生死,现在你是我的爱人,怎能让你陪我以身犯险?
我风逸不是圣人,我得到一身本事,不能做缩头乌龟,也可以命绝蒙古。
你们,我却是舍不得!”
他将手中一个包袱交到李莫愁手上,看向绿萼:“莫愁,绿萼秉性柔弱,所以这里的大事,得你担起来,实在是为难你了。”
风逸心想这一去生死难料,口气前所未有的柔和,让李莫愁也是想哭。
风逸长叹一声:“若我一去不回,你们也不要恨我。”
李莫愁知道风逸心意已决,自己无法改变,接过包袱,呆呆站在那里,只想大哭一场。
“你一定要回来。”李莫愁最后终于吐出一句话。
风逸深深看了她一眼,又伸手抚着绿萼满头青丝,叹道:“我若回不来……”
绿萼心头发堵,急道:“你明早再走!”
风逸一笑,在她耳边低声道:“孝期未过,你不怕委屈?”
绿萼耳朵被风逸嘴唇轻触,更是如被火烧,口中不言,心里却道:“有什么委屈。”
风逸道:“好,今天就是我们成亲之日。”
绝情谷因为公孙止迎娶小龙女,一应齐备,当天就准备起来了,李莫愁虽然羡慕,却也不说。
但风逸却是直接将两女都给一起娶了,当晚更阑人散,绿萼托着一杯茶出来,到李莫愁面前,盈盈下拜道:“姐姐在上,绿萼给您见礼来了。”
李莫愁连忙起身扶住她,道:“折杀我了,妹妹万万不可如此。”
绿萼坚持要李莫愁喝了这茶,风逸道:“虽无正偏,却有先后,莫愁你就喝了这杯茶吧。”
绿萼喜道:“夫君说的是。”
李莫愁听风逸发了话,便起身,以平礼喝了茶。
当夜,便是风逸的洞房花烛夜。
绿萼说李莫愁居长,让风逸先到她房中才是。李莫愁却说绿萼是黄花闺女,又是在绝情谷中,让风逸先去绿萼房中,不能委屈了她。
风逸想想也是。
李莫愁伸手拉着风逸到了绿萼门口,将他往房里一推,把门关上,笑道:“妹妹,你再不接纳,他可要离家出走了。”
绿萼看了一眼风逸,很是羞涩。
风逸却将她一把抄起,抱上了床,一件一件除去裙服,绿萼身材丰腴,容颜俏丽,全身晶莹洁白,风逸一看之下,不由得血脉贲张,
绿萼身子微颤,又羞又惧。可她的身子也未完全好,风逸也只好浅尝辄止,轻怜蜜爱,极尽温柔。
正所谓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蹙眉,兰麝细香闻喘息,此时还恨薄情无。
绿萼回思以往,不觉两眼湿漉,好在她善解人意,终究没有多说,还将风逸推到了李莫愁房里。
李莫愁也知道此与风逸一别,不知何时能见,她也是过来人,风逸顾忌尽释,大展才能
两人颠鸾倒凤,无所不至,都觉快意。
翌日,风逸又去见了国师一面,才离开了绝情谷,向北出发。上了大道,就见烟尘弥漫,队队人马驰往南方。骑者俱都携刀挎剑,赳赳昂昂。
第151章 节外生枝
风逸一边走一边思索,从路人的只言片语中,听说蒙古军队正猛攻襄阳,以致于无数江湖人士,都马不停蹄的前去相助。
风逸暗自喟叹,这大宋从不缺少敢于牺牲的仁人志士,可为什么就打不过蒙古呢?
可他终究不是胸有丘壑的国之大才,虽对大宋灭亡有一些肤浅的认知,却也知道哪怕只是他所知晓的敝政,想要改变,也是无能为力。
因为这不是嘴唇上下一碰,就能解决问题,需要大量的人才以及时间去努力。
可人才、时间反而是大宋最为缺少的了。
这一日,风逸行到太阳落山,在道旁的一座山石上坐下,取出一壶水酒,灌了一口,躺了下来,翘起了腿,享受落日的余晖。
不一会儿,道上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清软娇媚,风逸张眼瞧去,三匹骏马迤逦而来,骑士乃是一男二女。
一女子身穿黑衣,甚是美貌,乃是昔日刺杀耶律楚材的完颜萍。
其余一男一女竟然是耶律齐兄妹,风逸暗想:“果然,什么深仇大恨,也都是能够忘却的。”说着就灌起了酒。
三人一边谈笑,也都看到不远处一人侧卧山冈,手举葫芦,正在喝酒,此时映着斜阳,好一副落魄江湖儿女图。
三人觉得自己境况与之相同,均生出了结交之心,立刻下马,奔了过来,可待风逸转过头来,这一照面,三人均是又惊又羞。
风逸杀了耶律兄妹的哥哥耶律铸,这种无可匹敌的仇人,怎能不惊?
完颜萍则是与杨过亲热,却被风逸尽收眼里,如今又与耶律齐谈笑,不免有些羞臊。
耶律齐首先还过神来,拱手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风大侠一向可好?”
风逸见他意态从容,仿佛面对的不是杀兄仇人,淡然道:“承蒙惦念,不过昔日一别,诸位倒是得意的紧哪!”
耶律齐长叹一声,忽地面露忧郁,淡淡地道:“风大侠说笑了,得意与否,倒是难说得很。不过心病一朝得去,却也令人畅快。”
风逸目光转向完颜萍,笑道:“这倒也是。”
耶律燕拿完颜萍当嫂子,可她一直要报杀父之仇,现在却与耶律兄妹谈笑,心病自然去了。
耶律齐拱手道:“我等就先告辞了。”
他与风逸打得交道不多,却知道此人极为偏执,杀人完全不分善恶,只看立场,就想要离开。
“慢来!”风逸起身笑道:“你说人生何处不相逢,我却以为不是冤家不聚头,我杀了令兄,更是要杀令尊,你不报仇就这么走了?”
耶律燕哼了一声道:“姓风的,你少说风凉话,我们若是打得过伱,早就为我大哥报仇了。”
风逸微微一笑:“耶律家的人难道都是贪生怕死的脓包?”
耶律燕娇面一寒道:“这么说,你是存心跟咱们过不去了?”
风逸冷冷一哼,说道:“存心?你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了,但耶律楚材既然死了,你哥哥为什么还活着?”
听了这话,三人为之悸然失色。
耶律齐之父耶律楚材是契丹皇族,为报女真金国灭辽之仇,在成吉思汗、窝阔台二汗手下位居宰相,因忠正立朝,忤了皇后意旨,遭到罢斥,耶律齐保护母亲、妹子,逃到南朝,做了个南下难民,与大宋寻常百姓无异。
但这事发生不久,他怎生得知,但风逸既然这么说了,他们的处境,已经十分险恶。
因此,耶律齐当机立断,低声道:“你们快走!”
耶律燕却叫了起来,手按剑柄道:“不行,咱们同生死,共进退,你想甩掉我可不行!”
完颜萍樱唇一撇道:“燕妹说的是,咱们同进同退,怕他何来?”
风逸目光如电,斜眼一睨完颜萍道:“这是我与耶律家的事,你确定要插一脚吗?”
完颜萍道:“只要是耶律大哥的事,都与本姑娘有关,什么叫插上一脚?”
风逸一笑道:“这么说来,姑娘与耶律公子是结为秦晋之好了?”
完颜萍冷笑道:“他曾为我舍弃性命,我自然也要报答,却是无关情爱!”
耶律齐听得这话,怔怔望着完颜萍,心中一片茫然。
风逸淡淡地说:“虽说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我能理解,可听你这口气,我如果要杀耶律齐,你还要跟我拼命不成?”
完颜萍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习武之人的本分。你杀了人家大哥,人家兄妹不找你报仇,还来与你结交,你却心怀恶意,天下可有这番道理?”
风逸冷冷道:“妇人之见,你可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当年你金国灭了辽国,姓耶律的在你金国为臣,后来蒙古势大,耶律楚材又投靠铁木真。为他出谋划策,攻城略地,安抚后方,成为两朝重臣。
如今耶律楚材遭受蒙古皇后排挤,可忽必烈却与他政见相同,一旦掌权,耶律家又会重新辉煌,为保险计,耶律齐如何能够不死?”
他侃侃而谈,竟然让耶律齐与完颜萍无言以对。
耶律燕忍不住说:“这就是你要杀我们的原因?”
风逸面带笑意,道:“这难道还不够吗?不过我风逸不喜欢杀女子,你可以走,你哥得死!”忖道:“这厮或许就是为郭靖黄蓉抗蒙失败与城携亡的伏笔,又怎能不死?”
风逸深知按照历史,耶律楚材在成吉思汗、窝阔台为汗时,位高权重,后来窝阔台的皇后脱列哥那摄政时,排挤耶律楚材,导致他死亡。
那时忽必烈只是个王爷,没帮上忙,却也接收了耶律楚材的政治遗产。
导致蒙哥即位,发现忽必烈手下人才济济,已经树立了极大威信,使他的皇权受到了极大挑战。
所以,蒙哥对忽必烈进行了一番打击。可忽必烈门下多是受过耶律楚材恩惠,或者提拔起来的干才,这种打击并没有深入进行下去。
蒙哥便发动侵宋之战,只要将南宋灭掉了,就成了中原之主,忽必烈就不可能有什么发展了。然而却葬送了性命。
导致忽必烈成功即位,待他收拾了阿里不哥,坐稳皇位,再次侵宋。
结果抵抗蒙古几次攻击,耗时几十年不破的襄阳城,却投降了,这是真实的历史,然而历史上没有郭靖黄蓉这等人物。
如今的神雕世界却有郭靖,他怎么可能投降?只有他先死,守城将领才会投降。
可郭靖身在襄阳城中,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死?
原剧情中,在杨过与金轮国师结盟对付郭靖时,忽必烈屡遣勇士行刺,均遭失手,或擒或死,无一得还。
毕竟以郭靖的武功,要让他死,只有最亲近的人暗算,方能成功!
那么能下手的亲近之人,又是谁?
风逸想来想去,只有耶律齐方有最大可能。
风逸想着,一挥手,无影神拳应手而出。
耶律齐知道风逸武功深湛,时刻提防,瞧得他眼神飘忽,已经气运周身,见他一抬手,立刻双掌齐挡,便觉一股巨力冲上来,胸口乍热,
风逸见他反应如此快捷,赞了声好,身子一晃,左手翻掌向他头顶拍落。
耶律齐武功高强,内力不弱,但比起风逸却是差的太远,当即强忍不适,右掌一翻,一招“烘云托月”,力架对方威势狂猛的一掌。
蓬的一声,耶律齐但觉对方劲力如潮水般涌来,满脸通红,脚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耶律燕登时怒意潮涌,“嗖”的一声,拔出长剑,一招“斜风细雨”刺向风逸手腕。
风逸看也不看,中指弹出,当,剑身颤鸣,耶律燕虎口剧痛,手中长剑直飞上天。
风逸轻轻一脚踢在耶律燕小腹,女子闷哼一声,身子飞出丈余。
耶律齐已然无力抵抗,眼见妹子被踢飞,刚要再鼓余勇反击,风逸的第二重掌力又再度袭来。
霎时间,耶律齐立觉有千斤重力压了下来,眼前一黑,直接扑倒在地。
风逸提脚就踩,他此番下手断不容其活命,突然就觉眼前寒光一闪,完颜萍挥刀而至,耶律齐也乘机一个侧翻,滚了开去,但口中鲜血狂喷。
风逸冷冷道:“不知好歹!”拂袖一挥,完颜萍登时感到一股强劲向自己袭来,不由自主,一个跟斗向后翻出,落地时只觉浑身燥热不堪,蓦地大叫道:“你如此蛮不讲理,你怎么不去死?”
风逸哼道:“你金国灭我大宋,屠我子民之时,何曾讲过理?”
完颜萍一时无语。
风逸目光一转:“耶律齐,要怪就怪你遇上我了!”蓦地一掌推出。
耶律齐双拳一错,轻飘飘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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