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们说了算
若非如此,他早就直接坠地,成了肉泥了。饶是如此,那股坠力万钧尤不足形容,否则以他的内力,安能一触地就直接骨折?
但不骨折则已,一旦骨折,就极为严重,乃是正儿八经的开放性骨折,连骨头茬子都从皮肉戳了出来,与一般人只了解的闭合型骨折那是天壤之别。
若非风逸的神照功神妙无比,如此伤势,只短短数日时间,又岂能行走奔波?
风逸抚摸伤口,心想:“看来我低估了神照功的妙用,无需一个月,我这腿就能完好如初,乘这时间,弄来毒药秘方,备齐毒针与毒药,我一路杀将过去,嘿嘿,让他们好好喝上一壶,看有没有心思发动大规模战争。”
“咚、咚!”
忽然两声敲门之声,风逸不用看,一听呼吸,也知道是李莫愁,说道:“有事吗?”
风逸出了木桶,换上干净衣裳。
李莫愁道:“有句话问你。”
“什么话?”
“吱嘎”一声,李莫愁等得不耐,推门而入,忽见他正在穿裤子,面色一红,正要退出。
风逸也是一窘,这娘们怎么这么彪悍,他正在穿裤子的手都停下来了。
李莫愁目光落在风逸还未套上裤子的右腿上,略一怔忡,盈步迈了进来,低头看了他的伤口一眼,漫不经意的道:“怎么伤的这么重?”
风逸肩头微微一耸,说道:“一言难尽!”
说着慢慢将那只裤腿套上。
李莫愁问道:“你该不会是黄老邪新收的弟子吧!”
风逸看了她一眼,苦笑道:“你该不会认为我名字带风,又断了一条腿,就这么认为吧?”
李莫愁哼了一声:“伱的功力已然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当今武林与你比肩者有之,但没有谁能超得过你。我实在想不通,除了你心甘情愿,还有什么情况,能让你的腿伤成这样。”
她猜度以风逸的武功,失足掉落悬崖的情况压根不会发生,那么最有可能就是被师父打断的,当今武林除了黄药师这种孤僻之人,再无可能。
风逸知道她的想法,嬉皮笑脸道:“李大美人,你这么关心我,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逗弄李莫愁了,这是一种别样的刺激,跟旁人还怕惹出情债,跟她却没有什么负担,毕竟她已经困在情里了。
李莫愁突然一愣,没好气道:“你少拿我寻开心,我只是想说,凭你的武功在江湖上快意恩仇不行吗?非得去招惹蒙古人。”
她想了一路,也不明白风逸的想法。
风逸神色一整,肃然道:“对于江湖上打打杀杀,四处拉仇恨的日子,我早就厌倦了。
况且江湖上哪有真正的快意恩仇,你现在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你心中没了牵挂,倘若陆展元仍旧在世,你可敢如此肆无忌惮,滥杀无辜?”
这话让李莫愁胸中大痛,多年来的思念、委屈乃至于见到陆展元大婚后的伤心愤怒,蓦然之间,化为一股怨恨冲口而出:“没遇上他之前,我也是好姑娘,不是赤练仙子!”
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前,她忽又停住,回头望去,风逸定定地望着她,眼中有惊讶、有怜悯,也有嘲弄。
李莫愁一怔,心道:“糟糕,难不成这小子也是我的劫数?”娇媚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问道:“风逸,你那天的话还算不算数?”
她语气不好,却饱含温情,当真娇媚不可方物。
风逸蓦地一愣,实不想李莫愁会有如此一面,一时怔在那里,半晌才道:“什么话?”
一瞬间,李莫愁脸色又变得很是阴郁,一字字道:“你说让我跟你一起去杀蒙古人,我的血债都由你担了?”
“我说过这话?”风逸一愣。
他好像没说过这话吧,但见李莫愁信誓旦旦的样子,心头不禁一乱,实在记不清是怎么说的了,怎么给了她这种错觉。
李莫愁眼神微眯,冷冷道:“我和你开玩笑的。这大宋立国以来,前有契丹西夏金国,如今蒙古声势如此浩大,西夏不存,连灭了契丹的金国都被灭了。
如今的宋廷日日求和,以你一人之力,有什么用?我才不愿跟你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蠢事呢!”
风逸摇了摇头道:“虽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可现在好多人还未体会到蒙古人的残暴,他们可不是契丹、西夏这种,乃至于金国都比不上,他们是想征服世界。
将中原变成他们的牧场,将中原女人变成他们的泄欲工具,让男人成为他们的奴隶。
再如你所言,倘若异族入侵之时,人人都存有你这种想法,这个国家民族还有希望吗?大国不在,小家安存,无论是你想悠闲度日,还是快意恩仇,那都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李莫愁呆了呆,叹道:“或许你与王重阳英雄所见略同!”
说到这儿,说道:“走吧,该吃饭了!”
风逸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拄着拐杖一步一撑地向前走出,才走两步,忽觉肘下温软,李莫愁伸手将他一扶,一股馨香幽幽传来。
风逸虽说不用,可他没有挣脱,心里也说不出是何滋味,幽幽道:“李姑娘,我这人有时候有些不着调,喜欢和你开玩笑。
可我现在郑重跟你说一句,还请以后不要再滥杀无辜了。”
自两人认识以来,风逸第一次这样称呼她,李莫愁百感交集,瞧了风逸一眼,心中忽有悔恨之意,女人的傲娇却还是让她扬起脖子,问道:“你这是求我吗?”
风逸叹了一声道:“你就当我求你吧!”
李莫愁面若桃花,笑容满面地看着风逸,心里感到“怦怦”直跳,沉默一会儿,说道:“昨晚我师妹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风逸想到那番话不好说,摇头道:“我答应小龙女不说的。”
李莫愁面有愠色,冷哼一声,说道:“是不是我师父交代她清理门户,她怕我学了王重阳的武功,她制我不住,你又给了她什么承诺,她才同意找密道带我们出来?”
“这个……”风逸着实佩服这女人的聪明,苦笑道:“也不全是这样。但是你师父临终的确留下遗言。她希望你能改过自新,不要再胡作非为,你师妹与你是有同门之情的,可她怀柔劝不动你。
若动武,你学了重阳遗刻上的武功,唉,她又制不住你。
你知道的,我这人怕死,为了活命,就答应她,你若做恶,我就……”
李莫愁见他说到这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又气又急,喝道:“你就怎样?”
风逸道:“我就杀了你!”
紧接着又叹了一声:“可我很不争气,明知你罪恶深重,却还是救了你。
嘴上说是为了五毒秘传,可我这两天发现,也不全是。
李姑娘,像你这般美貌的女子,我几辈子读的那些‘婀娜多姿、眉如翠羽、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等等,但凡形容美人的好词,用在你身上都是无有不当。若真有那一天,你可得让我为难死!”
“为难?”李莫愁笑道:“你怕下不了手?”
风逸嗯了一声。
他就觉得李莫愁这个人,以前的电视剧演员演出了她的狠毒,却没有一个人配的上她的美貌。
毕竟这可是能与黄蓉这种美女面对面,让她从心里赞叹美的女子。
这是何其不易!
更能让杨过这种天天面对小龙女这种绝世美人,都能说上一句,美的好似仙女,其人之美貌可见一斑。
作为李莫愁来说,这时已三十来岁,但内功深湛,皮肤雪白粉嫩,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望之仍如二十许人。
尤其她一生自负美貌,被风逸这样一夸,心中更喜,心头当即一软,点头说道:“好,以后只要不招惹到我,我绝不杀人!”
风逸知她为人狠毒,却是言出必践,更胜须眉,点头说道:“这就很好了。”说着走出了屋子。
李莫愁看着他一顿一拐的走了,许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登如冰雪初融,春暖花开,美艳不可方物,然而却没人看到。
洪凌波摆弄好了饭菜,三人同桌吃饭,风逸眼见李莫愁神气恬淡,洪凌波神思不属,始终一言不发。
风逸想说几句俏皮话,活跃一下气氛,可见两人这样,觉得尴尬,也没味道,只是默默吃饭。
吃过饭后,风逸在屋子沉思良久,到李莫愁房外,从窗户看了一眼,见她正在伏案书写,又去了洪凌波房中。
推开房门,只见她只着一件薄薄绸衣,躺在床上,双眼微闭,感觉她眉间的郁闷之气,似又浓重了几分。
然而风逸瞥见她的那一双脚,那可真是雪白粉嫩,削若天成,内中细筋俱可看见,十根脚趾如笋尖挺秀。
习武之女子,别的不说,身材这一块,那是没得挑,修炼内功,内力有易筋伐髓功能,所以才能驻颜有术,延年益寿。
外功招式勤练之下,自然将身材锻炼的没有一丝赘肉。
若说前世在容貌上有与她们比肩的美女,可在身材上,那就无人能出其右。
风逸瞧的心下一喜,上前几步,坐在床边,抄起她的一只脚,不禁握在手里,一边抚摩把玩,一边说道:“凌波,重阳遗刻中的武功,融合了黄裳与王重阳两位大宗师的武学精华,博大精深,似繁实简,似简实繁,功力不到,也不会有多大威力,你不可急于求成,免得伤了身子。”
洪凌波被他握住了脚,心里还很是窃喜,却不知怎的,猛然把脚抽了回来,幽幽道:“像我这样笨的人,没有十年八载,肯定学不会的,对吗?”
她这样的态度,直让风逸老大没趣,沉默许久,方才叹道:“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的。”
洪凌波接口道:“你说的再对也没有了。”
说着眉眼一红,侧过身子,肩头微耸,初时无声无息,很快嘤嘤抽泣起来。
风逸叹道:“你有什么好哭的?我落在了你手里,我才该大哭特哭!”
洪凌波蓦地转过身来,气呼呼地道:“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不如这个,不如那个,你不要我了,就直说,少在这里拐弯抹角!”
风逸见她这副生气的样子,不觉莞尔,又重新将她的一双脚都拉了过来,抱在怀里把玩,柔声说道:“你可冤枉死我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只是有些怕!”
洪凌波见他喜欢自己的脚,原本就满心欢喜,此时听他口气放软,也是柔声道:“你怕什么?”
风逸幽幽叹道:“我这人毛病不少,遇上漂亮姑娘,就喜欢多看几眼,还喜欢说俏皮话,我本意其实没什么,但在你们看来,或许这就是调戏,可我这毛病根深蒂固了,就说我能遇见你,也是因为看美女,被打发出山了。
但我也知道,三心二意是我的错,委屈你个姑娘家了。
还有我以后要做的事,我自己固然朝不保夕,也会给你带来数不尽的危险!”
风逸穿越之前,就是在看长腿妹子。
他也知道女人敏感多疑只是一方面,自己的想法,一旦实施,那面前的道路是曲折的,是布满棘荆的。
洪凌波突然直起身子,恨恨地在他脸上咬了一下,气道:“你小节不修,不敬长辈,就是爱讨口舌便宜,若哪一天犯下大错……”
言语间,眉眼泛红,嗓子已自哽咽了。
风逸皱眉望她,说道:“什么不敬长辈?”
洪凌波“哼”了一声道:“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以你的本事,成为天下闻名的大人物,岂不轻而易举?
不知会有多少女孩子,会为你动心,我又岂能占的住?
我就是想杀了她们,恐怕也不能够!”
风逸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不亏是李莫愁教出来的,可我有那么好?值得你跟人拼命?”
洪凌波眉间露出凄楚神色,依偎到风逸怀中,把脸埋在他脖子,颤声道:“你只消心中重我,爱我,和别人,也就罢了,可若和我师……,我可怎么活啊?”
风逸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年轻人本就恋战,只是这几日都有旁人,与她少了亲近,把玩她的脚,就有些情动。
此时绵软如脂的身子拥入怀中,蓦感心头一荡,霎时间浑身滚烫,情动难禁,犹如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当即解除她的一切武装,两人胡天胡地了一番,云收雨歇,洪凌波忽然咬住他耳朵,低声道:“你是不是对她有心思?”
风逸故作“哎呦”道:“谁啊?”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你也真是,她都那把年纪了,吃她的醋,再说就凭你这凶劲,我哪有这胆子。”
洪凌波悻悻道:“她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长的也漂亮,我更不如她的那种风骚,哪个男人不喜欢?”
风逸微微一笑,道:“你想套我的话,不过这也是真的!”
洪凌波一愣,呸道:“你好不要脸!”
风逸幽幽一叹道:“怎么说呢,对于她,我的想法不是男女之间那种。
怎么形容呢,她这辈子遇到过大敌,欧阳锋你知道的,她曾经也遇到过黄药师,你知道吗?”
洪凌波嗯道:“我知道,她本来要杀我师妹和她表姐,可黄药师突然出现,救走了那女子。”
风逸笑道:“她是脸上贴金了。
黄药师刚开始是逗着她玩罢了。
动真格的,她早就被杀了。
而且黄药师明知她作恶多端,要杀她举手之劳,为什么会这样呢?”
洪凌波想了想,道:“我听说黄药师这人很气派,想是不愿与小辈一般见识吧?”
风逸微微一笑道:“黄药师固然是身份使然,但也不可否认,她的美貌会给人一种不忍破坏的感觉,用一个成语就是“焚琴煮鹤”。
试想,她若是个貌若无盐的丑女人,还作恶多端,你说黄药师会有心跟她逗着玩?”
洪凌波白他一眼说道:“听你这么说,人家黄药师一代宗师,也如此肤浅?”
“不能说肤浅吧。”风逸道:“可是黄老邪一辈子沽名钓誉,特立独行,我还听说他曾喜欢过自己的徒弟呢!”
“有这事?”洪凌波当即一惊,起身说道:“谁?是梅超风吗?”
风逸摸着她的胸前二两,将她重新拉回怀里道:“这也只是传言,所谓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哪!”
洪凌波侧着半边娇靥,吃吃笑道:“你这话要让人知道了,黄药师估计得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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