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马里奥
许大茂很是得意,他是看着棒梗长大的,自然很清楚棒梗的脾气,本身没爹的孩子就敏感,给阎解旷、刘光福这么一搞,回到家里还不把屋梁拆了呀,秦淮茹呢,又舍不得打孩子,很是娇惯他们,就看傻柱儿怎么办吧。
诅咒他生孩子没屁眼儿?他先把秦家搞个鸡犬不宁再说。
棒梗不见了,秦淮茹和贾张氏急疯了,连大病初愈的傻柱儿都出门去找,直到晚上都没消息。
阎解旷一看事情闹大了,再被三大妈一吓唬,就把真相招了。
秦淮茹带着恨意找上门时,发现许家两口子全闪了。
第二天春节值班人员在轧钢厂内巡视的时候,发现仓库里躲着一小孩儿,给了口吃得一问,才知道是秦淮茹的孩子,便把人送回四合院儿。
傻柱一宿没合眼,知道人回来了挺高兴的,可是过去一站,话都没讲便给小畜生推了个屁墩儿,还让傻柱滚,完事逼她妈离婚,不然他就离家出走,这辈子都不回来了。
将军!
对于傻柱而言,这是一盘死棋。
因为在经过两天的沟通无果和深思熟虑后,秦淮茹跟他提出离婚,傻柱和棒梗,她必须顾一头儿,如果真要牺牲一个的话,她选择前者。
正月初六是于海棠嫁入刘家的日子。
在棒梗摔碎一个碗,指着秦淮茹说今天不离婚,他就绝食抗争后,秦淮茹和傻柱去了民政局——于海棠结婚日,他们俩离婚日。
腊月初七那天,自从结婚后就再没回过四合院儿的何雨水回来了,先去林跃的房间坐了一会儿,完事进了傻柱的房间。
没说的,是为俩人离婚的事来的,她问他现在知道秦淮茹的小算盘了吗,他在那个女人心目中,永远没有仨孩子重要,其实就连俩人的感情基础,都是建立在傻柱能够帮忙养孩子上。
这是事实吧,这话客观吧,亲妹妹总没坏心眼儿吧,可是傻柱儿就不这么想,他的回答是她被林跃洗脑了,一提秦淮茹就是坏印象。这件事说到底全赖许大茂,如果不是那个王八蛋撺掇阎解旷、刘光福整棒梗,事情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棒梗还小,秦淮茹总不能真把孩子逼得离家出走吧,所以只能暂时分开,等过去这段时间,棒梗想通了,再去扯证复婚也来得及。
何雨水丢下一句“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管你的事了,还有,我永远不会承认秦淮茹是我嫂子,你让她不要再惦记我那间屋子,我就算把它烧了,也不会给秦家人住。”负气离开。
林跃知道这次谈话的结果后,颇有几分唏嘘之感,他引导秦京茹报复秦淮茹,为的是让电视剧里秦淮茹说出宁愿为了棒梗牺牲傻柱的情节提前上演,达成支线任务——令傻柱后悔和秦淮茹结婚,可是没有想到,何雨柱同志还真是老实人里的极品,都这样了还在帮秦淮茹洗地。
第1091章 功勋归来
电视剧里,东屋,给槐花、小当住了。北屋,给棒梗住了。后院老太太屋,傻柱要跟娄晓娥走了,一准儿得送秦淮茹,为啥?他是男人啊,得有担当,不能让女人吃亏呀,是不是?
每次下班回来,秦淮茹都会把食堂弄回来的饭菜端走,给一碟花生米下酒都是好的——就这还是棒梗在傻柱家里偷得。
没结婚帮人养八年孩子,工资还给秦淮茹领走。
帮人掌勺赚点外快买台电视机,扭脸给小当和槐花搬她们屋里去了。
跟成了年的棒梗闹翻,秦淮茹跑来说宁愿为了孩子牺牲他,傻柱干了个啥?给槐花问了一句,这么多年你都是被动对我妈好,有主动对我妈好过吗?扭脸就去供销社买了新衣服新鞋子送给秦淮茹。
小当呢?傻柱跟秦淮茹没结婚,就敢拧着傻爸的耳朵警告他不许做对不起她妈的事。
舔狗?
呵呵~
舔狗都没这么无原则无底线。
林跃心说也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明天他就要结婚了,最近一段时间没空去管婊子和狗的事。
正月初八。
他和冉秋叶的婚礼在昌平老家举行,直到初十才回BJ,先去看望冉父冉母,然后带着冉秋叶回四合院儿到聋老太太那边坐了坐,晚上又被阎埠贵缠着吃了顿饭,十点多才回到冉家的新房里。
接下来的一年时间,林跃白天上班,休息的时候回四合院儿呆一会儿,晚上呢,回冉家吃饭睡觉。
傻柱不敢招惹他,他也懒得去管绿茶婊和舔狗的事。
那边许大茂见了他绕着走,而且春末秦京茹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儿,就更没心思去考虑怎么报仇了,恨不能把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孝敬这位小祖宗。
棒梗上初中了,不能再和槐花、小当一起住,要他去傻柱那屋就更不可能了,这个问题怎么解决的呢?还是一大爷高风亮节,把自己媳妇儿赶去聋老太太那屋,让棒梗跟他住一块儿,反正总算是把问题解决了。
一九六七年初,冉秋叶诞下一个女孩儿,取名林琳。
林跃在四合院儿的时间更少了,鸡蛋被阎埠贵偷的更多了。
转眼又是一年,一九六八年冬,他忽然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冉家人。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傻柱有次借着给厂领导做饭的机会问了一句,贺富民也说不知道。
四合院儿里的人觉得,他一定是跑了,毕竟冉家的问题摆在那儿,就算冉秋叶的父亲已经辞去大学教授的工作,也无法改变他们家成分不好的事实。
傻柱很得意,秦淮茹很开心,一大爷见了谁都是笑脸。
聋老太太呢,连续发了好几天脾气;隔壁秦京茹也连续一个月没给许大茂好脸色,他还特地去咨询了医生,被告知可能是长时间带孩子引起的焦虑症;
阎埠贵也很焦虑,因为林跃一消失,这鸡没人养了,产蛋量直线下滑,根本满足不了每月每户四个鸡蛋的需求,于是人们指责他监守自盗,证据就是林跃在的时候,四婶子家的女儿不止一次见他从鸡窝偷拿鸡蛋。
最可气的是,阎家老大阎解成居然大义灭亲,要他坦白从宽。
阎埠贵傻了,完事被从大爷的位子上赶了下来。
这下好,一大爷不一了,二大爷不二了,三大爷也不三了,谁上台管事呢?
有人。
刘光天。
他现在是院儿里最大的官儿。
这下阎埠贵知道阎解成为啥大义灭亲了,刘光天是阎解成连襟儿啊,而且不像他一样——别说亲兄弟明算账,儿子在老子家吃顿饭都要拿饭票和钱。
于是二大妈牛了,母凭子贵嘛,谁家有个儿娶女嫁,生孩子死老人什么的,都得找她说道说道。
一九六九年冬发生了一件大事,长征1号火箭赶在日本之前,将第一枚卫星送入太空。
……
时光荏苒,转眼七载。
一九七六年春,时代变了,四九城的一切都焕然一新。
秦淮茹的两个女儿,小当今年十八岁,槐花十五岁(电视剧里槐花16岁高中毕业,这里看起来有点问题,其实不然,当年是有学校复课后让读高小的学生读初中,让上初中的学生读高中的操作的。)
和往常一样傻柱下班后拎着饭盒回家,一进门就碰到小当上厕所,不由分说便把饭盒抢过去,拣了两块香肠丢进嘴里,完事儿也不上厕所了,捧着饭盒往回走。
傻柱没回自己那屋,听说三大爷家买了台14寸黑白电视,扭脸进了阎老西的家。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前面街道驶来一辆吉普车,在巷口停下。
一个人推开车门走下来。
“爸、妈,你们先跟秋叶和小琳回家,我到这边看看。”
车上一脸富态的老妇人点点头:“早去早回,等你回家吃晚饭。”
“哎。”
林跃答应一声,关上车门。
这时窗户那边闪过一张留俩小辫的女孩儿脸,冲他挥了挥手,说了一句话,虽然车子开走了没有听清,不过瞧那意思是在讲“爸爸再见”。
目送吉普车远去,林跃转身往前走。
巷口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在地上弹玻璃球,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似乎觉得眼熟,又叫不上名字。
林跃对他们笑笑,继续往前走,到胡同中间往右一拐,远远地看见丢在角落的老式推车和推车上经年累月风吹雨淋已经糟烂的纺车和篮筐,久违的感觉扑面而来。
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四合院儿门前,他停下来看看天空,又看看门口少了狮子陪伴的石墩,不由得叹了口气。
一九六九年,上面一纸调岗令,他离开BJ,去了大西北,先在五院下面的工程单位工作,后面又转到651所,这一呆,前前后后就是七年。
那边的生活环境是没这里好,不过吃喝不差,最最重要的是没有乱七八糟的破事儿,冉秋叶和她的父母也因为他的关系一直被善待,直到孩子该上小学了,他费了好大力气才说服领导把他调回轧钢厂。
这还是他极力克制自身能力的结果,不然的话,只怕四十岁前别想回来这里。
摇摇头,挥去脑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走过大门,进入前院儿。
东厢、西厢、门屋……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有西厢耳房前面的鸡窝被拆掉了,想想也正常,拥有【动物之友LV2】和【双倍收获LV2】的他能够让母鸡处于最好的状态,给院儿里他认可的住户每个月送四五枚鸡蛋,他这边一走七年,那几只老母鸡怕是早就进了院里人的肚子。
就在他走到西厢耳房前面停下来,看着被蛛网覆盖的屋檐微微皱眉的时候,西厢房门打开,三大妈拿着洗脸盆打屋里出来,看起来是要去瓮里接水。
当她看到前面站的人时,先是一愣,然后脸色骤变,脸盆咚的一声掉在地上。
“老……老头子……老头子……”
门缝里传来智取威虎山的唱腔,然后是阎埠贵几乎没变的嗓音。
“叫什么叫?我这儿看得正高兴呢,有什么事不能待会儿再说?”
“回……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谁回来了?”紧随人声出现的,是阎埠贵的脸,七年时间,除了头发白了一些,脸上那些东西还是那样,非要找点不同,那就是眼镜腿儿缠了绳,看起来为买这台电视机把裤腰带勒得相当紧。
“林……林跃?你回来了?”
他比三大妈镇定多了。
林跃说道:“怎么?我不能回来吗?前年我大伯走了,我是他唯一的侄子,继承这间房合情合理。”
阎埠贵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院儿里的人还以为……以为……”
林跃说道:“以为我跑了?这辈子不会回来了?”
阎埠贵不说话了。
三大妈呢,目光闪烁不定,眼角余光直往中院瞥,表情略显复杂。
林跃往后偏了偏身,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脸色多云转阴,知道她为啥有这样的反应了。
第1092章 拿了我的还回来,吃了我的吐出来
何雨水结婚前在全院儿大会上讲过,她走以后,中院东厢耳房留给林跃打理,没有她的许可,傻柱及任何人不得使用。
虽然这几年一直在外地,但是每隔一两个月他都会给何雨水、贺富民等人写信,问问他们BJ城的情况,日子过得怎么样,毕竟那边生活挺枯燥的,写信是唯一一个与外界沟通的渠道。
像把东厢耳房给傻柱用这种决定,何雨水一定会在信里征求他的意见,可是这七年来,她在信里对四合院儿唯一的描述就是“我不想提那里的事,也不留恋那里的人,如果有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回去,就像当初我爸做的事情一样。小时候怨我爸,怪我爸,恨我爸,长大后我才理解,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有我爸的原因,也有我妈的错。”
由此可见,傻柱和秦淮茹离婚后,何雨水在他的提议下回来见傻柱,一番对话后被气走,打那以后便再未登门。
没有她的同意,没有他的点头,中院东厢耳房为什么被人用了?
这是一个问题。
一个让林跃十分不爽的问题。
如果用的人是秦京茹,甚至是阎埠贵,他都不会生气,但不是。
是谁呢?
是小当和槐花。
这是当他死了啊,欺负死人当然没问题了。
“林跃,你三大爷买了台电视机,来……先进屋坐。”
三大妈一看他的反应,知道要出大事,赶紧把他往屋里让,寻思先把人稳住再说。
林跃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往中院儿走。
没什么说的,别说他没死,就算他真的死了,这房子也轮不到秦家人用。
未经别人允许就强占民宅,这无异于偷,无异于抢。
“林跃,你听我说,别激动……”
阎埠贵在三大妈的撺掇下快步跟上,一面劝他保持冷静。
俩人来到中院儿的时候,易中海正在门口洗脸,听到“林跃”俩字,抬起头来一瞧,表情变得那叫一个精彩。
七年未见。
有人说他跑了,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进监狱了,总之都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可是现在,那个男人……正带着一脸怒气由前院儿走来。
林跃看也没看易中海,走到东厢耳房前面,一脚踹在贴着春联的门上。
嘭~
门开了,后面是槐花满是错愕的脸。
她没办法理解,因为她妈秦淮茹是四合院儿里很有声望的人,跟每家每户都能说得上话,关系也不错,虽然像阉解悌、阎解旷、刘光福那几个没出息的东西也会背后嚼舌根,说她妈阴险恶毒,但是表面上从来不敢造次,要说为啥。
答案很简单,有她的傻叔在呢,这些人谁也不敢招惹他。
但是今天……居然有人踹她家的门,这还得了。
林跃离开时槐花才五六岁,转眼七八年过去,印象里那张脸早已模糊不清,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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