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影视我的团长开局 第67章

作者:有个探长

思来想去,陈余决定放弃西面和北面两处炮楼据点,转而打巷战,利用武器优势作战。靠着阵地,这么打没优势,早晚被竹内慢慢磨死。

踢了一脚疯狂射击的要麻,陈余说:“安置炸药,全部撤向镇中心炮楼以及、东面、南面炮楼据点。派人通知炮排,在我们撤离后火力压制,不能让他们咬上我们。”

要麻一扭头:“啥子,为啥要撤退?”

“你个笨蛋脑袋,跟你说你明白吗?”

“瓜皮怂货!”要麻闷闷不乐骂了句。

第一百四十五章 崩溃的日军

镇子外围的防守人员全数撤退,所携带的六十毫米迫击炮疯狂的进行急速射,为撤退争取时间。高爆榴弹在农田中炸开,免了日军挖掘战壕的工作。

陈余看了一眼农田里正在奋力挖掘战壕的日军,吐出一口唾沫转身离开炮楼。几个士兵正在往炮楼里放炸药,必须炸毁炮楼,陈余不想看见日军站在炮楼里面居高临下对自己进行扫射。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三层楼高的炮楼彻底成为废墟,不仅仅是北面的炮楼,随后另一声巨响,西面的炮楼也被炸塌。

炮楼被炸塌,显然不是被九二重机枪射塌陷,也不是被重炮炸塌,而是从根基上被炸塌。日军也彻底明白过来,放弃挖掘阵地对峙的战术,从而叫喊着冲进镇里。

随着耳边的叫喊声越来越清晰,巷子路口用沙袋堆积出简易工事,崔勇站在沙袋后朝撤退的人挥手,让他们往自己身后跑。

“快跑,日本人跟上来了!”

‘咻咻咻!’

几发子弹从身边呼啸而过,身旁跟着自己的警卫员被射中大腿,摔倒在石板路上。陈余掉头举起卡宾枪朝向身后的黑暗,看见冒出火光的地方射出子弹,麦师傅从身边跑过,背起中弹的士兵往前跑。

陈余低下头匍匐着向沙袋工事跑,崔勇操纵重机枪压上子弹,开始朝身后的火光射击。

手足并用爬到工事后面,陈余被人拉住手臂和脖子扯进工事,身后还有几个跑的慢的士兵,那是安装炸药的人。他们就没有那么幸运,子弹从他们的背后射出,穿管整个身体,倒在里工事十几米的地方。

躲进工事里,身后的用钢筋水泥浇灌而成,花岗岩和火山石为主体的碉堡炮楼开始冒出射击火光。炮楼四面八方的射击孔不断有子弹射出,陈余是被人拖进炮楼里的,麦师傅也是。

伸手接过不知道是谁的水壶,陈余喝了一口,‘噗’的一声全部喷出来。不知道是那个人才,里面居然灌的是酒,扭头一看原来是麦师傅,他正用幽怨的眼神盯着陈余,因为那口酒喷在他脸上。

“你真恶心,少校。”

陈余用衣袖擦拭麦师傅脸上的酒水:“对不起,对不起!”

麦师傅推开陈余,拧紧自己的水壶:“我开始讨厌你了,这是我最后一壶酒,现在少了一口。”

“少喝酒,容易误事。”陈余尴尬的安慰。

没时间磨蹭,陈余爬上三楼,推开一个拿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射击的士兵。天空再次升起照明弹,罗金龙那个家伙蛮有经验的,知道日军所依仗的就是黑夜。

三楼视野开阔,陈余看见源源不断有日军从公路上出现,冲入农田朝铜钹镇发起进攻。日军开始架设迫击炮,十几门小口径的迫击炮,迫击炮支架还没有架设好,炮弹还是由士兵抱着跟来,汽油桶太小,容不下木质炮弹箱。

照明弹升空没多久,清凉寺高地的m2六十毫米迫击炮开始延伸射击。射程高达一千八百米的迫击炮,每分钟最大射速三十发,如此射程和射速,是日军老旧迫击炮无法够着的,于是陈余看见了一场烟花秀。

几十枚高爆榴弹在日军炮兵中炸开花,连带着日军的炮弹也殉爆。

照明弹照出日军在残垣断壁中扭动,炮楼上繁多的射击孔对着爬行或扭动的日军进行点射,炮楼周围散落的堡垒工事射出子弹,让日军九十度的接受来自太平洋彼岸的钢铁。

日军悍不畏死的冲锋,密集的弹雨和宽广开阔的视野让他们死伤惨重。他们所引以为傲的掷弹筒砸在水泥工事上只是挠挠痒,很快就会有来自炮楼的机枪对付他们。

来自东面、南面的重机枪火力支援,形成一个‘三角形’射界,交叉火力让日军靠近不了炮楼。即使他们抱着炸药包和集束手雷,脱下军服头缠布条,十几个人进行饱和式冲锋,也无法将炸药包丢进工事五十米内。

或许竹内开始后悔炸塌铜钹所有的民房,这样只能让我们的射界更为开阔。

三个炮楼碉堡形成的交叉火力全部压制住日军进攻,没有一个人能冲进五十米内。照明弹在落幕后又一次升起,重机枪、轻机枪、卡宾枪、冲锋枪,乃至于迫击炮组成的火力网让日军无能为力。

陈余没有拿他那把卡宾枪参战,只是躲在炮楼里用望远镜观看完这场战斗。看见日军年轻的脸庞,在火光的映照下狰狞着、叫喊着,无所畏惧毁灭在枪口之下。

那些跟他一样年轻的身体,年轻人不应该有这样狰狞的面孔,陈余呆呆的看见那些人倒在密集弹雨下。曾经自己也如同他们那样悍不畏死冲锋,身旁的人倒下一批又一批,现在轮到日军重蹈覆辙,轮到他们体验一下什么是无能为力。

这本该是为远征军准备的礼物,就如同树堡和反斜面一样,现在让竹内自己吞下这颗恶果。

战斗持续一昼夜,竹内花巨大人力组成的反攻部队,在三角交叉火力面前无功而返。两个中队人员组成的反攻部队,在死伤大半后灰溜溜的躲在镇子边缘,既不敢继续进攻,也不敢再次穿越农田回到密林。

进攻是死,逃跑要穿越农田,要被迫击炮和重机枪的射程覆盖。

崔勇射击到双臂肿胀麻木,勃朗宁重机枪更换的枪管丢在地上,子弹打光十多个弹匣。他呆滞的看着,枪口前方日军尸体铺垫的道路,昨夜死在他枪口下的日军足有三十几个。

清晨时,麦师傅呼叫盟军飞机再次进行空投,里面有各种武器的子弹和炮弹,以及重机枪、轻机枪的维修用具和零件,更多的是子弹、子弹、充足的子弹。

接连三天,竹内像是被打疼一样,再也不派遣士兵增援铜钹镇。

躲在镇子边缘残垣断壁里的日军残余,五十几个日军。没有食物和弹药补给的他们,也没有任何增援的情况下,每当爬出残破民居在尸体上找东西时,便会被炮楼中的重机枪扫射,被迫击炮轰炸。

陈余无时无刻都在折磨他们,用一切能让他们恐惧的方式。陈余让人把煮好的白米饭捏成团,从炮楼上往远处丢,把罐头和医疗包丢在路上,趁他们拾捡罐头和食物时,就像他们射杀铜钹耕地的百姓那样,拿步枪点射。

谁捡谁死,权当练枪法了。

炮弹、重机枪子弹,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机落在他们所窝藏的民房内,或许是想起自己是如何折磨铜钹的百姓,那些苟存日军士兵最后的希望破灭。五十多个日军,被陈余折磨死二十几个。

或许竹内给他们下达的命令,或许是知道不会有任何增援和帮助。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唱了两个小时的歌。被陈余折磨到睡觉都不能的日军,他们集体自杀于镇子边上的民居内。

日军自杀的下午,虞啸卿来电,在付出两千伤亡后攻占第一道防线,此时已经距离总攻发起过去七天。电报发来四小时后,远处山谷的公路出现一辆疾驰的m4谢尔曼坦克,拉着黑烟从公路上出现。

陈余赶紧派人让坦克停下,不然压到反坦克地雷可不是开玩笑的。第一辆坦克车上的人是余治,身后还有一辆坦克,每一辆坦克都遍布创伤,显然经历过日军的欢迎仪式。

战车队的坦克车,就突进了两辆m4谢尔曼,还有两辆轻型坦克被日军拿着炸药包给炸毁,剩下的立马掉头跑回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 入夜

当总攻部队彻底攻占沿江第一道防线后,在确定临时搭建的渡桥能够承受住十几吨的坦克,虞啸卿便命令战车队突进公路,前往铜钹支援。

从公路快速突进,余治作为战车队的主官,一脚油门踩的坦克排气筒冒黑烟。趁日军的火炮没有校准过来,步兵武器无法对坦克造成伤害,他们一路突进。后来日军反应过来,派遣士兵抱着集束手雷和炸药包用血肉去挡住坦克。

前面两辆谢尔曼坦克走的快,后面两辆轻型坦克则被日军炸毁,后面的坦克按照既定计划扭头支援正面战场。有两辆坦克冒着炮火和日军阻拦突入铜钹,这已经是陈余预料之外的事情,他本来以为或许有一辆坦克能,或许没有。

可现在有了坦克,日军再想进攻铜钹就得花费更大的代价。

指引坦克车沿着没有铺设反坦克地雷的路线驶入铜钹,余治从车上跳下来,而后又有几个坦克手从里面钻出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感。

固守在铜钹的突击队员们拿出食物和饮用水,两辆谢尔曼坦克,十个人坐在残垣断壁上沉默的喝水,面对周围观看的突击队员们一直在沉默。

他们看见农田中的日军尸体,也看见被击毁的四辆94式坦克,更看见镇子被打成粉末,没有一处民房院落是完整的,唯一完整的建筑就是三座炮楼以及炮楼周围的碉堡工事。

余治喝了一口水摆头看向农田里的日军报废坦克:“你们干的,挺可以。”

“好打的很。”要麻咧着嘴吹嘘道:“以前没觉得日本人坦克好打,不过有了美国人的重机枪,换上那个啥子穿甲弹,一串子弹就给打穿了。”

“我只要一炮就能打穿。”余治说。

“重机枪都能打穿,坦克炮更不要说了嘛!”

“师座马上就会攻下南天门。”

“呵呵呵~~~”

余治站起身认真的说:“肯定会攻下南天门,日军已经穷途末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哈哈哈~~~”

“哈哈哈~~~”要麻他们没有说,只是一直笑。

余治怄气般的放下水壶:“信不信由你们,用不了一天就能砍下竹内的狗头,你们不用再打一枪一弹,蹲在这里看着就行。”

这时,陈余从炮楼里面走出来,把笔记本贴身放进口袋。他刚才一直在统计伤亡人数和武器弹药储备,构思之后的战斗应该怎么进行,现在竹内只能是背水一战,他和众多同袍也一样。

“陈团附,你们还有多少人?”余治问。

陈余摘下钢盔让医务兵给自己更换绷带:“九十三个能开枪,包括炮兵,还有十几个重伤员。”

“三百人,就剩这么些人了?”

陈余免不了一个白眼:“日军损失五百多人,我们只损失两百人,1:2·5的交换战比,偷着乐吧。隔壁树堡更惨,两百人就剩下六七十个,吃的都快没了。”

“够了,我们只要等着师座的增援到达就行。”余治叹了口气。

“等他们,我们坟头草都几丈高了。”

陈余把站在工事外面的士兵赶进去:“都站在这里挺尸,不知道警戒日军。日本人的刀子都贴脖子上了,还在嘻嘻哈哈,一个个以为坦克来了就能活命,你们的命还不在自己手里。等凯旋回到禅达,端着碗吃肉的时候,你们的命才是自己的。

警戒,别逼我揍你们哈!”

把人赶进工事里面,陈余才收敛起怒火。现在才是最难的时候,竹内想要活命就得死命冲破铜钹,不然公路就永远不能通行,他们也不能安全撤退。

余治疑惑不解的问:“还要打?”

“不打你想当逃兵?”陈余看了一眼清凉寺高地说:“你们把坦克开上后面高地,当作固定炮塔,在巷子里你们的坦克就是废物。”

“那你还要求师座让坦克支援?”

“老子要是能扛门战防炮过江,还要个屁的坦克,要坦克就是要你坦克上面的75毫米火炮,你以为让你开着坦克冲锋?”

余治被骂的脸上青红一片,他以为自己很重要,其实很重要。他以为坦克很重要,其实坦克也不重要,陈余只想要一门直射炮,一门射程比迫击炮远而且具有穿甲能力的火炮。

主攻部队已经攻下第一道防线,面对岌岌可危的第二道半山腰防线,和树堡被占领,导致毫无用处的反斜面防线。竹内无法攻下树堡,面对来自东岸的炮火和树堡直接形成的交叉火力,东岸海量的炮弹给树堡的固守给予莫大帮助。

那么竹内只有两个选择,固守反斜面慢慢等死,要么抽调能抽调的所有兵力,进攻已经没有多少人守卫的铜钹。坦克穿越公路抵达铜钹是一剂猛药,加速竹内的选择。

虞啸卿在攻占第一道防线后,阿译所率领的川军团冒着半山腰日军的压制,借助密林的遮掩开始沿着兽道进行穿插。指望不了虞啸卿主力部队的增援,只有阿译的穿插增援达到才能守住,可穿插增援需要十个小时,夜晚行军更为艰难。

陈余靠着厚实的花岗岩墙壁,拿出虞啸卿给自己的六轮手枪。做的已经够多了,竹内想逃,南天门便无人守卫,这样能少死很多人。这个数量很多,能少死三千人以上,拿三百人换三千人。

穿插部队三百人,一条人命值十条人命,怎么想都赚大发了。

麦师傅过来,表情淡漠的递来一张纸:“你们的师长来电,他们正在势如破竹攻入第二道防线内,日本人的兵力少了一大半。还有来自军部的嘉奖,活着的人升一级,死啦死啦他们也是。”

陈余沉默片刻看了一眼手表,收起六轮手枪说:“全体检查武器弹药,现在离天黑还有一个小时,入夜两小时后日军就会来。”

子弹上膛,要麻和崔勇已经让人给自己搬来大量的弹箱,还有更换重机枪枪管所需的零件和工具。每个人都在检查自己的武器弹药,现在每个人都有两把枪,以便枪械损坏后可以即使替换。

离开镇中心炮楼,陈余又去不辣驻守的南面炮楼查看,以及东面的炮楼。驻守东面炮楼的是曾经和陈余守卫缅甸机场的老兵,陈余不想和太多的人认识交朋友,在战场上和人交朋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没有过多的交流,陈余看见那个老兄弟正在让人往炮楼里面搬炸药,驻足看了几眼,然后急匆匆离开。

回到镇中心炮楼,死啦死啦发来电报,反斜面的日军冒着他们的火力,用厚钢板沿地面运送出几门九二步炮。

之前日军只在地下利用汽油桶运送武器和人员,竹内要拼命了,光是冒着树堡的射界运送九二步炮和炮弹,就让一个小队的日军报销。

‘呜——!’

天空中响起飞机引擎的轰鸣声,那是从铜钹后方出现的飞机,也预兆着是日军的飞机。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夜色之下

爆炸!

爆炸的火光,那是日军轰炸机组成的编队对铜钹进行轰炸,铜钹已经被轰炸成废墟,只有三座炮楼以及周围的碉堡工事存在。

日军轰炸机就是炸的这里,陈余和众人躲在炮楼里,他希望运气不要太倒霉,日军轰炸机的航弹不会直接炸在炮楼上方。那样概率很小,可就是害怕。

每一次爆炸,众人的眼角都抽搐一下,一炸一眨。

来来回回炸了两遍后,天空中响起不同的引擎轰鸣声。陈余探出头看了一眼天空,感谢飞虎队空军,即使你们快吃光了整个云南的牛,但我还是要感谢你们。

有了来自飞虎队空军的支援,没有护卫战斗机保护的日军轰炸机成为目标。轰炸机快速爬高,躲进夜色的天空云层,想要逃离战斗机的追击,没有了轰炸机的摧残,可耳边还在响起爆炸声,整个炮楼都在颤抖。

“九二步炮!”

陈余瞬间大喊:“回到战斗位置,日本人来啦!”

炮弹能在炮楼上炸开,毫无疑问是日军的九二步炮,只有直射火力才能打中炮楼外表。

一发照明弹升空,盘踞在清凉寺高地的两辆坦克充当直射炮,余治正在调射射击诸元,对准远处公路上的九二步炮射击,连同坦克上装载重机枪都在射击。迫击炮开始不间断的射击,两发急速射、四发急速射,急速射、急速射······

一阵烟雾沿着射击孔飘荡进来,日军九二步炮发射的不是高爆榴弹,而是毒气弹。

“防毒面具,防毒面具!”

陈余和麦师傅正在一楼那堆箱子里翻找,有防毒面具。以防万一,陈余把能想到的所有战斗用具都要,虞啸卿来者不拒,盟军空投的物资中有一百多具防毒面罩,现在用不了那么多。

似乎是回到当初固守南天门的时刻,一百多名日军密密麻麻从农田里冲进镇子,带着防毒面具。

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在防毒面具中回响,陈余用望远镜观察对面的日军,借助照明弹短暂的曳光,他看见那些日军士兵端着步枪,刺刀已经按上。或许是为了武士道精神,那些士兵每个人的背后或者胸前都背着炸药包,有些则是挂着手雷。

疯了,日军疯了。

这样的疯狂来源于两个疯子,一个疯子抢夺了竹内的树堡,让他的指挥系统陷入瘫痪,导致南天门的日军只能在地下生存。还有另外一个疯子,他抢了竹内的后路,现在那些日军想要撤退,想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但他们首先要跨越铜钹。

竹内没有精力再管树堡里的疯子,他现在只能管教切断他退路的疯子。

黄色的毒气中,日军人影绰绰,子弹密集的朝他们奔向,也有子弹朝炮楼射来。侥幸几枚子弹从射击孔进来,射到一个正在操纵仿捷克造轻机枪的射手,副射手立马接替他的位置,另一个冲锋枪手丢下枪给他当副射手。

陈余一边从一楼搬上大堆防毒面罩分发众人,一边给他们搬弹药箱。陈余现在不是指挥官,这样的战斗不需要指挥官,一个弹药员的作用都比指挥员重要。

饱和式的冲锋,让日军第一次冲进工事二十多米内,炮楼下方的碉堡工事,一道橘红色的火焰喷涌而出。喷火手将冲锋而来的日军淹没在火焰里,粘稠的凝固汽油粘上就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