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第324章

作者:西子

萨格自恃是女人,又有美色,才敢冒这份险和乔苍过招她打赌一个爬到这么高位的男子,势必有海纳百川的气度,做不出连女人都不饶的下三滥事。

我挥手示意阿鲁关灯合拢窗纱,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浓烈的漆黑,我无声无息靠近窗台,站在望远镜前视线对准泛起白霎的温泉池。

我能清楚看到水中的一切,阳光穿透硕大的玻璃罩,被削弱了一半的炙热,于是温暖而柔和,灿灿金光投洒水面,泛起细碎的粼纹,令人心驰荡漾。

萨格穿着泳装伏在池边饮酒,紫色绸布遮掩得刚刚好,既充满诱惑,又不过分直白,随着俯身的姿势沟壑春光乍泄,深如一道幽谷。

她似乎在笑,只是笑意很浅,不曽挤出她一丝一毫的皱纹,她换了口红颜色,浓艳的橘黄更能挑逗男人的性欲,那是最匹配白色,白色是男人原始的冲动,是男人体内奔腾的河。

端坐在岸上软榻的乔苍注视这一幕,他眉哏矜贵清冷,未起风波,可他视线移不开,犹如被钌在了萨格身上。

她从马背初见的烈烈飒爽,到几日后万种风情,她是一代残暴血腥的女毒枭,也是一代娇美的国宝级女人,她迫不及待使出浑身解数,用她的肉色令这个男人,或者说这个她哏中的猎物臣服投降。

男士西装脱在角落,乔苍身上仅剩一件扯开了两颗纽扣的黑色衬衣锁骨与咽喉暴露在她眼底,令她多饮了一杯酒。

慵懒,随意,从容,洒脱。

那是一份独属于他的风度。

乔苍身后跟随的保镖口袋内配置了监听器,另一端塞在我耳朵里,我开到最大声格,压制住嘈杂的噪音,萨格问他怎么不下来,这里的泉水温度很舒服。

她不知是不是故意,说话时含糊不清,像含住什么烫口的东西,酒水顺着她唇角流淌,一滴滴没入锁骨与沟壑,云朵般洁白娇嫩的皮肤染了红珠,更明艳不可方物。

乔苍为自己斟了杯酒,语气轻佻戏谑,“我看你泡不是更好”

萨格往泉池中沉了沉,浮力将她翻转,她忽然变成平躺在水面,丰满絞好的身段在阳光下更诱人,她眼神下视,眉目传情,“难道你和我一起泡不更好吗

乔苍目光深沉胶着,落在她戏水的皓腕和发梢,“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有时远远观赏比触摸更回味无穷”

萨格笑出来,“你们中国男人,总是这么谨慎,似乎所有主动的诱饵都是豺狼虎豹,要把你们吃掉,骨头也不剩。如果在泰国,我这样邀请_个男子,他一定不会驳回。”

乔签笑而不语,也没有饮杯中色泽醇透的红酒,只是细细嗅了嗅味道,便重新放回去。

萨格抬起一只手,遮在头顶光线最浓烈的地方,“我调查了那天跟在你身边的女人果然她也不是昔通角色,

凭借美貌行走男人沙场,这一点和我很像乔先生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她竟然调查了我,她倒是很聪慧,看出我不仅仅是一个毒枭马子这么简单。

她侧过头问乔苍,“你会生气吗”

乔苍手指停在杯口,往里面探了探,沾上一滴,似乎是指尖内流出的血,“是否生气,你不也做了吗。”

她托腮镞荡起来,“那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很少出手,更很少为一件并不能给我带来利益的事出手”

哗啦一声响,她仓促出水,甩了甩披在肩头湿琳琳的长发,水珠从她每一寸肌肤坠落,她双手攀上扶梯,从温泉池一步步跨上岸,她踩过的砖石都是散开的涟漪与水痕,她微微弯腰,臀部和腰肢勾勒出的弧度柔轫到极致,让人难以控制遐想,这样随意折叠的身体,在床上会是怎样的销魂尽兴。

她眉哏含笑端起悬浮在水面被蒸热的酒杯,朝乔苍走过去,“我想了解,我和她谁让你更难以抗拒,只说第一眼,你看到她的第一眼,和今天看到我这一眼

她话音未落,已经蹲在他面前,软趴趴依偎上去,她身体的水浸湿了乔苍衬衣,贴在刚毅冷峻的轮廓,肌肉与骨头的线条暴露,彻底在阳光下盛绽,看上去比女人还要性感,萨格有些口千舌燥,她伸出舌头,酒水倒在上面,一半被吞©掉,一半被糟蹋,職落乔苍的手。

萨格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他手背和手指,所有沾了酒的皮肤,保镖也将监听器开到最大声音,以致于我能听到她啧啧的吮吸,她舔到千涸,才意犹未尽仰起脸孔,乔苍垂眸凝视这副勾魂摄魄的异国风情,“也许是你。”

她表情更柔媚,“你说我很靓?靓得你晕不晕

乔苍说还差一点。

萨格将杯底最后残余的几口酒对准乔苍的唇,“我已经晕了。”

乔苍没有触碰杯口,他平静推开,“女人最后的出路,只在男人身上,金三角不是你能称王的地方,最好回到泰国,及时收手”

她褐色的瞳孔眯了眯,“那你呢,跟我一起吗。”

乔苍问一起什么。

她咯咯娇笑,“如果在遇到你之前,有人这样劝我,我也许会动心,因为这么多年我也厌倦了,掌控这些男人很累但遇到你之后,让我就此退出,我真的不甘心我回到泰国,还见得到你吗”

萨格再次将酒杯锲而不舍递到他唇边,“我都暍过了,它很美味”

她说完涂抹了朱蔻的指甲探入他衣领,扣住胸口百般流连,“怕我下毒?中国区的大毒枭,死在我这里,我还能安然离开金三角吗?何況我这么喜欢你,我怎么舍得不吃进肚子就下手”

乔苍一边唇角风流挑起,他任由萨格一点点把酒水灌入他口中,他没有咽下去,而是按住她的头,如数渡进她红唇,她张开大口喝掉,舌头顺势挤入纠缠他,他们极尽放肆与野蛮吻了几秒钟,乔苍口中的酒一滴不剩后,他离开她的唇。

萨格不想结束,她仍贪婪舔着牙齿,她太享受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比她养的面首不知勇猛多少,她喘息着幻想,这个男人骑在她身上冲锋陷阵的一刻,是不是她会爽死。

乔苍伸手抚摸她的脸,他动作很温柔,就像抚摸我那样,眼底有一丝征服的欲望,有一丝淡淡的火,只是迟迟没有下一步,仅仅在她的脸上触碰,似乎试探,似乎调情。

她等不及,千脆握住他,引导他落下,落在修长的脖颈,甚至波湖壮阔的胸部。

乔苍喉咙滚了滚,“你想跟我”

我才发现萨格纹了一颗舌钌,很小的彩色钻石,打磨得很圆润,一点棱角边绿都没有,镶嵌在中段部分,她舌头比一般人要长,要软,可以卷起,简直是极品。

她朝前半倾,两团温热绵软柢住他,肆意扭了扭,“那么你想不想尝”

乔苍脸上溢出一丝意味深长,他问尝谁。

萨格手往他肩膀一推,他顿时闷笑出来。

在这个色与欲,权与利的紧要关头,我正全神贯注盯着乔苍的反应,看他怎样抉择,会不会上萨格的床,征服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性的女人阿鲁忽然走到我身后,他压低声音在我耳畔说,“何小姐,二堂主来了电话,晚上五哥去见您”

我身体猛僵,血液内的寒意、颤乱,在这一刻被一簇猛烈焚烧的火把点燃,如数成灰烬,不是悲惨的哀伤的绝望的灰烬,而是美好激动澎湃的灰烬,令我欢愉,惊讶,我脸上染满_层喜悦,“今晚吗”

他说是,五哥既然答应,就错不7〇

我揑紧望远镜的手松了松,整个人都像触及到一滩水,腐蚀性极强的水,被融化,被打磨,坚硬的哪怕只是一小块碎骨,也熔得没了棱角。

怎样的起伏,碧海惊涛,我恨不得飞到黑狼面前。

我最后一次见他,最近的时间,是两个月前。

他来得匆忙,去得也匆忙,或许他陪在我身边许久,在常府里藏身兜兜转转护我周全,可他没有露面,我也不曽想过。

这片枪林弹雨生死不明的地狱,死去的容深,活着的黑狼,是他们,或者就是他自己。是我唯一的信仰和执着,荼毒杀戮了我的梦。

我从没这样渴望,这样贪图见他。

我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停下,我再次从镜片看向温泉,乔苍和萨格都不见了。

那只软榻空空荡荡,7j<痕与褶皱还在,余温也没有消退,角落仍遗留着西装和连衣裙,唯独缺失两人。

我眯哏失神了一会儿,阿鲁间我走吗,来不及了。

我什么也没说,收回视线仓促离开。

抵达酒店刚好是黄昏,我洗过澡换上提前准备的睡裙,睡裙在香薰里炙烤了整整一天,每一缕丝都芬芳诱人。

我坐在窗台上等了两个小时,往往回回的车流人海,驶出驶入,唯独他仍没有来我杠不住睡意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时钟指向十点整,仓促的鸣笛传来,阿鲁重重砸门,他透过缝隙说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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