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影视我的团长开局 第44章

作者:有个探长

陈余回答道:“躲炮,阵地工事还没修筑好。”

“日军为什么会向你们进入如此猛烈的炮击?”

“恨我们。”

虞啸卿坐在车上扭过脸:“你们立起来的尸体我看见了,你们团长和副团长呢?”

“报告。”陈余说:“回驻地休整,我们川军团昨夜轮流休息以防日军反扑,现在轮到属下执勤。”

“苦守乏味,你倒是找到一个很不错的解乏方式。”

陈余嘿嘿一笑:“虞师座,从缅甸机场开始,我们就和竹内联队干上了。这事我们之前经常做,所以他特别恨我们,在缅甸我们经常这样给他们指路,然后伏击追兵。”

“请君入瓮,哼哼。”虞啸卿久违的笑了起来。

第九十五章 川军团升级

虞啸卿笑着:“呵呵呵~~~”

陈余附和的笑:“嘿嘿额~~~”

这是虞啸卿来视察祭旗坡,他不会无缘无故来,也不会无缘无故走。虞啸卿是来给我们送昨天答应的物资,森林中的盘肠公路上歪歪扭扭有一群士兵,士兵中有一群被绳子牵着的壮丁。

再后面有四辆卡车,卡车屁股后面有两门战防炮,三十七毫米战防炮。

张立宪给虞啸卿递来一本物资清单,虞啸卿二话不说丢给陈余让他检查。不用检查物资,虞啸卿虽然没有杀身成仁勇气,也没有短兵相接的本事,但他说话还是信守承诺。

若是陈余当面清点物资数目,虞啸卿当面不会发飙,可心里就说不准了。他会认为陈余在羞辱自己,一位长官失去对下属的威严,那还当什么长官,当然排除本就不要脸的死啦死啦。

丢下一堆物资,虞啸卿离开祭旗坡,估计是回禅达找死啦死啦或者阿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躲着老子。陈余朝他们离开的背影吐出唾沫,河谷中大风一吹,唾沫被风吹回给陈余。

“草!”说上一句国粹,陈余转身照料自己的物资。

陈余让康丫的运输排将卡车上的物资搬运下来,让蛇屁股起锅烧水做饭给新来的壮丁吃,烦啦带人荷枪实弹将壮丁围在一团,畏惧黑洞洞的枪口,壮丁们坐在林子里一动不动。

从牵引车上卸下战防炮,陈余蹲在其中一门战防炮观察,发现上面的炮盾上刻有‘辽造十四’等字样和编号。我的个乖乖,东北军的火炮,居然能沦落到这个地方。

这炮有些年头了,东北军的火炮基本都送给了关东军,连带兵工厂和工人。东北军入关被拆散、打压,最后的四十万东北军没捞着好,拿枪顶着光头还想在他手里吃饭,是对睚眦必报有什么误解吗?

瞧瞧迷龙这德行,东北军能落着好,他能混这样子?

就是可惜那些武器,东北兵工厂的火炮可是一等一的好,就拿这门‘辽造十四式’战防炮来说,比小日本的三十七毫米战防炮好用多了。陈余抚摸上面的标识摇头叹息,东北没打出的炮弹,哥们儿帮你打回来。

“东北造的哦。”不知何时克虏伯凑过来。

陈余傲然说:“我的,你还是玩的的迫击炮去。”

“长官。”克虏伯胖乎乎的脸泛起红晕:“这炮好,打日本人坦克一炮就没了,我能拿这个打日军的坦克车。”

“这是我的,不是你的。”

“炮,东北兵工厂造的哦。”

陈余推开往战防炮凑的克虏伯:“死胖子,你不是被罗小虫收编当迫击炮手,这是战防炮,跟你不搭调。”

“我不干了。”克虏伯咬着牙下定决心说:“长官,我以后吃饭就吃三碗,绝对不多吃,把炮给我,好不好?”

“你哪次吃饭没吃三碗?”

克虏伯病恹恹的退了一步:“以后吃饭就吃两碗,不添饭了。”

“行啦!”陈余站起身:“把你嘴里的哈喇子擦擦,看见炮就跟见了小媳妇似的,这只是一门小炮,等以后兄弟我给你整一门克虏伯式山炮。”

“真的?”克虏伯两眼冒出小星星。

“煮的。”

陈余下达命令:“找罗小虫要人,务必在短时间内把这两门炮形成战斗力,给你升一个官,现在你是川军团团部直属战防炮排排长。”

“嘿嘿嘿。”

克虏伯依旧没擦自己下巴上的哈喇子,抱着战防炮左看右看。

偷摸撬了罗金龙的墙角,那小子每天神神叨叨,别看打仗的时候挺正经,一旦没打仗就整天擦自己的迫击炮和炮弹,一个人在哪里自言自语。陈余以前在缅甸就觉得这小子脑子有问题,估计跟烦啦一样留下战场后遗症,被日本人炮弹给炸的。

躺着一堆弹药箱上面,陈余翻看物资清单。

虞啸卿蛮大方的,这次送来的物资比川军团建团初始大方多了,连赏钱都有五千半开。今晚又得开荤打牙祭,这些天吃的,肚子都撑起来了。

烦啦拄着枪瘸腿走来,一脚踢翻躺在弹药箱上的陈余。

“您老打算怎么整治那帮子壮丁,虞啸卿可是给我们补充好一个团的人员武器装备,要是知道你现在躺这里晒太阳,鼻子都得气歪过去。”

陈余从满是水滴的杂草堆爬起来:“先让他们吃饭,吃完饭押送回~~~,呸!带回驻地洗澡换新衣服,顺带叫阿译把这群人头发给剃了,让他们睡上一觉。还有让阿译扩充编制,大家也该升升官了,剩下的明天再说。”

“阿译又有的忙了。”烦啦坐在弹药箱上。

“谁让他干这个的,我这个小小团附可不敢多嘴,人事任免是团长的权力。”

······

一周以后。

祭旗坡已经从头到尾变换一副模样,被日军集群炮火炸没的阵地工事重新修筑好。

陈余不厌其烦的让日军帮川军团检查工事牢固程度,新兵们晚上挖,陈余早上就立起木头杆子,上面挂着的日军军服里面填充稻草,南天门上的日军会不厌其烦的轰炸掉木头杆子。

训练,这就是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陈余是让人无论何时都得流汗流血。川军团别想安逸度日,要是对面南天门的日军不开炮,陈余就用新到的战防炮给竹内连山提提神。

现在川军团的编制彻底打乱,阿译将一营的老兵和新兵混在一起,重新改编出三个步兵营。炮连不动,另外增加一个战防炮排,康丫的运输排已经升级为运输连。

又重新增加一个团部直属重枪连,要麻那个混蛋是排长,崔勇也是排长,至于连长暂时没有,看谁能力好就升谁的官。三个步兵营,一营营长还是烦啦,二营由死啦死啦看着,三营成为阿译的自留地,哪里新兵最多,可塑性极强,让阿译带着玩。

至于死啦死啦,他现在每天和迷龙混在一起,拉上康丫的运输连搞黑市买卖,没空管军事。于是把二营丢给陈余,自己当一个甩手掌柜天天找军需官的小老婆玩,虞师军需处各个军官包养的小老婆,基本都遭遇死啦死啦的辣手摧花。

第九十六章 迷龙的洞房花烛

蹲在临时搭建的营房门口,陈余大口大口吃着饭,目光盯着阿译在训练新兵。

别的不说,陈余练新兵还真不如阿译。陈余知道的科目,练着纯属白费力气,单兵训练没那个能力。阿译就不同了,这位军事训练团出身,知道怎么从零开始,就是让新兵们懂东西南北中,还有让他们怎么开枪。

能开枪、懂左右南北,还知道怎么躲炮和寻找掩体,初期来说很不错了,要啥自行车。就这样练上一个月,等新兵知道怎么开枪之后,其他的战术队形和军事素养,最后再慢慢跟上去。

说句实话,就这样让阿译练上两三个月,日军野战能力在同等兵力之下,他们还不一定能打赢我们。懂得令行禁止,知道怎么瞄准射击、寻找掩体躲避炮击,这已经算得上精锐。如果再教他们一些穿插包围,顺带灌上迷魂汤,说不定能追上现在红脑壳的单兵素质。

检查训练的方式就是去祭旗坡阵地,给竹内连山上上眼药,炮弹就落在阵地。不崩溃、不哗变就是过关,没过关的第二天继续去祭旗坡阵地挨炮,拿命交学费。

别的不说,红脑壳的军事训练之科学,单兵素质教育之完善,后勤保障之充分,军事战术应用之合理,即使在穷山沟沟里,他们还真整出来了。就是武器装备差了些,配上合适的武器装备,一路平推想输都难。

狗肉趴在地上,一双狗眼盯着陈余手里的饭碗,口水不争气的往下流。

“想吃?”陈余捏起狗肉的下巴问。

狗肉:“呜呜呜~~~”

“不给,嘿嘿嘿。”

营房外面有七八口大锅,蛇屁股正在往锅里炖骨头和菌子。云南人爱吃菌子,但不善于对付骨头,于是禅达肉铺里面的骨头被我们包圆了,买上些乱七八糟的菌子,一锅乱炖就是大菜。

在菜市场,禅达人信誓旦旦告诉陈余菌子好吃,比肉还好吃。陈余可不想中毒,那些花枝招展的菌子基本不买,就买自己认识的少数几种,吃的时候还得炖熟。

起身走到蛇屁股的窝棚里,捞上满满一碗煮的乱七八糟的菌子。陈余可不敢先吃,即使蛇屁股保证不会中毒,说炖了一个多小时。

所以,陈余把目光打上拴在不远处木桩上的牛犊子。

为了抗战之胜利,为了远征军士兵之安全,为了御敌以国境线内之名义,陈余把菌子倒给牛犊子。吃完死不死不知道,死了就吃牛肉,没事就吃菌子。

我们吃了小牛犊,也总比飞虎队把小牛犊给吃了好。

青山绿水,祭旗坡、横澜山、南天门两侧三地各自安好。远处的禅达成依稀可见,在蒙蒙雨雾中如梦如幻如泡影。

豆饼回来了,死啦死啦把我们丢弃在医院的伤兵领回来,七八个四肢健全的,十几个缺胳膊少腿的。一百多伤员,活下来的只有二十来个,很高啦!隔壁红脑壳的伤员治愈率才只有百分之八十九左右,我们能有百分之十七八,已经是老天爷开眼。

江面升起大雾,沿着山脊悬崖缓缓上升,一口气将两岸三地的我们吞下去。天空响起飞虎队侦察机引擎轰鸣声,那群狗东西专门挑这种天气侦查。

公路上,死啦死啦和迷龙带着运输连回来,康丫有了卡车。事实上我们有三辆车,一辆吉普车,两辆卡车,吉普车本来是配给阿译让其能随时到虞师开会,但吉普车基本都在死啦死啦屁股下面。

一群人欢呼着卸下不知道从禅达团部搬运过来的物资,大多数都是粮食,不然靠虞啸卿每月配发的粮饷,我们全团一千多号人得饿死在祭旗坡阵地。

死啦死啦扭着大屁股嘿嘿哈哈,抬起头看天空上肉眼难辨的飞虎队侦察机,训练场上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不约而同抬起头观看飞机。

“大雾天也飞,盟军兄弟真敬业。”阿译感慨万千。

烦啦说:“可能是借着大雾天掩护,南天门上可是有日军防空火力。”

“屁!”

陈余把手里的碗筷放在水盆中,正在洗碗的豆饼也在看飞机,自从豆饼回来之后,自然而然接管起全团最脏最累的活,每天都忙个不停。

“敬业个锤子。”

陈余洗手说:“大雾天什么都拍不清楚,他们只是给上面一个交代,顺便混点油料钱。一次没拍到,下一次又去,一来二去油料没了,那就得找印度的英国佬买,这钱谁给,还不是我们?

他们在和我们某些军官一拍即合,飞去印度的飞机稍带些紧俏货,他们干的买卖可比我们大多了,而且还不用受审查,抓住最多也是口头警告。”

阿译结巴起来:“非议盟军,这可不能乱说的。”

“谁乱说了,信不信由你们。”

“嘴上都是仁义道德,心里全是狗屁倒灶。”烦啦暗暗说。

死啦死啦听完后没有什么感触,估计想着能不能勾引几个美军飞行员,让我们也加入这场走私盛宴。可是陈余忘记告诉死啦死啦,我们的人去印度下飞机得检查,全身脱光的那种检查。

此举只针对中国军人,不针对其他同盟军伙伴。

陈余朝训练场的人大喊:“都不训练了,一个个站在那儿跟活靶子一样,信不信老子把你们当靶子练,谁在站在原地,我明天把你绑在木桩子上让日军练手!”

一群人后知后觉,在阿译的催促下沿着训练场练习军步和队列,还没到练枪法的时候,到时候了自然给他们练枪法。

这时迷龙扛着一个木头箱子走来,箱子往地下一丢,是糖果。既有水果糖,也有牛奶糖,更多的是国内生产的劣质糖果,杂七杂八反正都是糖。

叉起腰,迷龙豪言壮语的说:“我成亲了,今天请大家吃喜糖,全团都有,没吃上的找我要,都得吃,谁不吃我弄死他!”

“迷龙哥,百年好合。”豆饼丢下手里的活立刻跑来。

“来,多拿些。”

听见有糖吃,正在训练的众人憋不住了,撒腿就跑。阿译和帮忙负责训练的连排长拉都拉不住,一群人开始哄抢迷龙丢下的一箱子糖果。

‘砰!砰砰!’

数声枪响,哄抢瞬间平息,陈余踹飞几个正在往兜里塞糖的新兵,眼神不善盯着迷龙,把后者盯的全身不舒服。作为哄抢事件的主人翁,迷龙用一箱糖果就证明阿译的训练有待提升。

陈余举起手枪看着众人:“列队!训练!不想当靶子就去,把手里的糖丢掉。”

“死鱼你干啥啊!大喜的日子,给我一个面子。”迷龙不自在的说。

陈余收起手枪:“训练完了再吃喜糖,谁若不尊军令,就滚下祭旗坡去横澜山,哪里不用训练,只需要每天蹲在战壕看怒江风景。”

“那个啥,大家先训练,喜糖都有呃。”

“你也去!”

迷龙呆滞的问:“干啥玩意儿,我跟这群没有打过仗的小孩子练军步,丢人。”

“蓄意制造事端,造成士兵起哄,老子没打你二十军棍已经算是看着你大喜之日。”陈余踹了迷龙大屁股一脚,还没踹动他。

“累的一身臭汗,我晚上还要洞府呢。”

陈余来劲了:“就是因为你晚上还要洞房,阿译你看着迷龙训练,今天要是他没累的躺地下,谁都不准给他批假。今天晚上要么你让嫂子独守空房,要么你没力气洞房,迷龙你看着办吧!”

“王八犊子。”迷龙破口大骂:“死鱼你就羡慕老子有老婆孩子,你王八蛋。”

“快去,不然今晚就别想洞房。”

“王八犊子团附,死鱼你是我兄弟额,闹洞房也没你这么闹的,不仗义啊!”

陈余朝周围一群老杂碎们眨眼,一群人开始起哄大笑,让迷龙参与训练这事,调侃取笑大于军令,主要是想看迷龙笑话。

请假

开会,无聊死了还不能走,本店业绩半年下跌百分之三十,经理正在痛心疾首斥责我们。尼玛绩效奖金拿百分之二十,我们一群人分百分之八十,一个月两三百块奖金,没有业绩关我屁事。

司马东西,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早会、晚会、周会、月会,开尼玛会。

第九十七章 成亲

我们一群人把迷龙给练了,过去在收容站时我们绝对不敢这样虐待迷龙,拿枪口顶在他屁股上,用脚和枪托踹他、砸他,推搡他扛着轻机枪长跑。

迷龙是个上等兵,他跟着陈余冲上南天门与日军争夺山顶,此战还未结束时军部通过麦师傅的电台发来嘉奖,三百多同袍原地升一级,于是他成了下士。打完南天门回到禅达,虞啸卿整个我们残存的人再升一级,迷龙成了中士。